“你先把長山放下來再說。”老族長秦槐茂說道。

“你還談條件?嘿嘿,不談算了,反正我不急。”張正邪坐在那裡悠閒的啃著雞腿。

此時其他人已經拉來一張桌子,讓秦長山的腳落到桌面上。

張正邪再一揮手,秦長山被吊的更高。

秦長海只好站在桌子上抱住弟弟腿。

“好,你有什麼事說吧。”秦槐茂額頭也冒出了汗。

他沒想到這個成天被人欺負的外門女婿居然這麼橫。

張正邪掏出一把房契地契拍在桌子上。

“好買賣,這些房契地契,少說也值個一百多萬,便宜賣給你家,只要二百萬。“張正邪將雞骨頭丟到地上說道。

“張正邪,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了?“秦槐茂怒道。

“你還有臉說我欺人太甚?當年我老爸老媽死的時候你們秦家有一個出來為我們出頭的嗎?我賭輸家產,你們秦家不但不幫我,還跟馬兆財一起吞沒我家的田產土地,當年我們張家可待你們不薄吧。“張正邪說道。

“是,你老爸在世的時候對我們不錯,分地也給的都是良田,可是你爸死後,你這個敗家子不是喝酒就是賭錢,我們看到就噁心,還想我們幫你,沒門兒!“秦槐茂怒道。

“我是敗家,但我沒有敗你們秦家一分錢,我敗的家業我自然會討回來,但你們秦家落井下石,今天老子也沒必要對你們客氣。”張正邪冷冷的說道。

煞縛!

煞能飛出,將秦家一家老小全部吊到了房樑上,唯獨剩下了秦槐茂。

“啊,你幹嘛,快放他們下來。”秦槐茂嚇的連忙站起身來,去抱離自己最近的兒媳婦大腿。

“我今天是來做買賣的,能談就坐下好好談,不能談,你們全家明天一起埋到後山。“張正邪又拿起一個雞爪子啃了起來。

“好,好,我們談,你說什麼我們都答應,快將他們放下來。“老族長秦槐茂早已急的滿頭大汗,用乾瘦的身體使勁將兒媳婦的腿往上抬。

張正邪吐出一塊雞骨頭,手一揮。

眾人跌落。

秦槐茂抱著兒媳婦仔細檢視,心疼的用手摸摸被勒的紅腫的白嫩脖子。

突然感到大家都看向自己,尷尬的起身,清清嗓子重新坐到主位。

秦長海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和弟妹,皺起眉頭。

秦長山卻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爬到媳婦面前,檢視她是否受傷,代替父親摸著她的白嫩脖頸。

張正邪嗤笑一聲,這一家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秦長山,聽說你在城裡開足療店賺了不少錢,拿出來吧,這個買賣多划算。二百萬買這麼多房產土地,將來可是要升值的。“張正邪啃著雞爪子說道。

“呸,誰稀罕……“他話說到一半,看到張正邪瞪向自己,嚇得趕忙接著說道:”一切全憑家父做主。“

張正邪看向秦槐茂。

秦槐茂長嘆一聲道:“去取錢。“

不久後張正邪提著兩大包錢走出秦家,原本以為還要去銀行,沒想到這個秦家有自己的小金庫,直接拿出來現金。

將錢放進汽車後備箱。

馬兆財家就在村口,新蓋的二層小樓房,院子很大,停著兩輛車。

經過上次那件事以後馬兆財就不敢出門了,讓媳婦買來各種佛像擺滿了房間,他自己不停的磕頭燒香。

張正邪直接破門而入。

馬兆財看到他以後,嚇的滾倒在地,褲子立刻就溼了。

“阿正,正哥,我不對,我錯了不該拉你去賭錢,我全部家產都給你了,就剩下這套房子了,求求你放過我吧。“馬兆財哭喊著說道。

他可還記得張正邪背後冒出的那幾個惡鬼的模樣,太嚇人了。

張正邪沒接話,坐到沙發上說道:“你媳婦兒在家吧?“

馬兆財嚇的一哆嗦,連忙爬到張正邪腳邊哭著說道:“正哥,求求你別打我媳婦主意啊,我是跟秦若薇相過親,但我有色心沒色膽,從沒有欺負過她啊。“

“廢話那麼多呢,是你把她喊出來,還是我去把她請出來?“張正邪問道。

“正哥,我求求你饒了她,我給你磕頭了。“馬兆財根本沒聽清張正邪的話,只是一味求饒。

張正邪也不再廢話,邪能飛出,直奔樓上。

不一會兒聽到一聲尖叫。

隨後邪能拖著一個女人從樓上下來了。

馬兆財的媳婦兒是其他村嫁過來的,叫袁依婷,白天給馬兆財買佛像,擺蠟燭累的夠嗆,想要早點休息。

正在樓上洗澡,突然就被一股大力拴住了雙手,吊在空中就被拖下樓來。

看到張正邪坐在客廳,正微笑的看著自己,她急忙併攏雙腿,用力扭曲,儘量用手遮住重要部位。

馬兆財看到自己媳婦這副模樣被吊過來,嚇得急忙起身跑過去,脫下衣服披在她身上。

“這不是在家嗎,早說不就好了。“張正邪玩味的看了看袁依婷露在外面的半邊滾圓屁股說道。

“你,你不要打她主意,不然我跟你拼命。“馬兆財色厲內荏的說道。

“我們多久沒喝酒了?“張正邪突然問道。

“你,啊?我們,喝酒?對對,我們已經三天沒喝酒了,你想喝酒嗎,家裡有,我去拿。“馬兆財心思活絡,聽到這話,當然立刻打蛇隨棍上。

可是他又不放心將老婆留在這裡,拉著老婆就想走。

“等等,你去拿酒,她留下。“張正邪笑著說道。

“正哥,你可憐可憐我吧。“馬兆財又要哭。

張正邪看逗的他夠了,於是笑著指了指旁邊的廚房說道:“她得去炒菜啊,幹喝啊?“

馬兆財聽完大喜過望,急忙將媳婦兒送到廚房去炒菜。

他跑去樓上拿酒。

袁依婷被剛才猶如過山車一般的空中飛翔嚇破了膽,也不敢去找衣服穿,馬兆財的衣服遮住了上身遮不住下身,她左右為難,在廚房扭扭捏的做著飯,不時用手拉一拉衣服下襬,遮蓋一下露出的半個屁股和黑森林。

馬兆財高高興興取來酒,他也貼心的給媳婦拿來一件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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