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他的內心卻在掙扎,如果玉玄機真的遇到什麼危險,自已會坐視不管嗎?

張正邪的頭腦中突然出現一個畫面,那是他從萬年夢迴以後,他走出房門看到的第一個畫面,妻子和兒子,尤其是兒子張睿哲,他張開小手臂保護媽媽的場景,如今還是如此清晰。

他突然嗤笑一聲,張正邪啊張正邪,你居然還比不上一個孩童。

想到這裡,他大踏步向山上走去。

玉玄機我來了!

上山的道路上有許多遊客,不利於施展乘風步,於是他就繞到了龍鬚山的側面,看到四下無人,一頭鑽入路旁的山林中。

這裡沒有上山的路,山林後面就是陡峭的山坡,常人根本無法攀爬,但張正邪卻如履平地。

很快來到了禁制邊界處,他小心的伸出手掌靠近禁制。

“嘭”的一聲悶響,張正邪被禁制彈飛了數米,他被彈飛的一瞬間,立刻使用了隱身術。

過濾型禁制,修士無法進入。

這種禁制通常是在戰場上使用的,他見過很多次,只是現在修為尚淺,無法分辨禁制的型別。

果然在他被彈飛後,地面上出現一團煙霧,兩個人影出現,一個黑衣人和一個白衣人,都是頭戴兜帽,臉上蒙面,只露著一雙眼睛。

他們出現以後第一時間搜尋了附近,沒有發現張正邪,兩人對視一眼,向兩側分開,搜尋而去。

看他們的身手和裝束,跟電視上四島洲的忍修一樣,只不過這兩個人並不是演員,而是專業忍修。

等他們走了以後,張正邪隱身再次靠近禁制。

果然順利透過。

他在異世多次接觸過這種巨型禁制,尤其是這種一次性罩住整個龍鬚山的禁制,雖然強橫,但是特點就是變通太少,只能限制住低等級修士,而且運用道具隱藏氣息的話就能穿過去。

進入禁制以後,張正邪迅速開啟了乘風步。

山腰道觀處,遊客絡繹不絕,很是熱鬧,裡面沒有修士。

張正邪順著山路急速向後山掠去,轉過一個山頭,看到一大片霧氣瀰漫的山林。

陰陽眼。

穿透霧氣,果然看到了一片宏偉的建築群,前有道觀,後有高塔,被一個音障隔絕著。

張正邪穿過音障,就聽見裡面傳出一陣陣的轟鳴聲。

不時的有人飛起,落下,時而有幾道能量團飛出,在空中爆開。

他仗著自已隱身,從牆頭翻越進去,看到廣場上,有很多人,左右分成兩批人。

左邊是一群黑衣和白衣蒙面忍修,有二十多人,忍修中間坐著一個身穿紅色棉衣長裙的女人,她翹起的二郎腿,露出了長長的大白腿,雲鬢高挽,烈焰紅唇。

她眼波流轉,掃過張正邪的方位時候,那無形的威壓,讓張正邪喘不過氣來。

難道她就是那個分神期大神嗎?

右邊是一群道士和各種奇裝異服的邪修,大約有百十來人。

為首的是一個花白頭髮的道人,此時他的嘴角還帶著淡淡的血跡,坐在一個藤椅上,精神萎靡。

中間的空地上有一個白衣忍修正在和三名邪修對戰。

此時龍鬚山隊伍中有個女子,扭頭看向張正邪的方向。

“是你嗎?”玉玄機靈犀念傳來。

“是我。”張正邪回答道。

“你怎麼來了,不是不讓你來嗎?“玉玄機急道。

“我不放心你。“張正邪直接說道。

玉玄機一陣感動,隨後輕輕嘆口氣,突然說道:“你隱身了,趁他們還沒發現你,趕快走。”

“你跟我一起走。”張正邪說道。

“不行,我們龍鬚山正在危難之際,我怎麼能走,你趕快走。”玉玄機厲聲說道。

“你不走我不走,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正邪堅定的說道。

“求求你了,聽話好嗎?”玉玄機的聲音開始懇求,此時她的眼中已經含上淚水。

“你不要勸我了,你我雙修以後,你就是我的人,無論怎樣,我不會拋下你不管的。”張正邪繼續說道。

玉玄機嘆了一口氣,抽泣了一下後說道:“對面是四島洲的忍修,他們突然造訪龍鬚山,說要進行一場比賽,參賽者不能高於元嬰期,能打敗他們忍修的就可以活下去,否則就是死。”

“你們道觀的高手呢?”張正邪問道。

“本來今年的祭祀大典,各長輩全在山上,可是正月初四那天突然說有事要出門,掌門和四大長老全出去了,這群忍修趁虛而入,他們為首的是那個紅衣女人,是分神期的大高手,我們長德道長雖然也是分神期高手,但是中了那個女人的暗算,險些喪命。”玉玄機說道。

“他們為什麼只要元嬰期以下的人參賽呢?”張正邪問道。

“不知道。”玉玄機回答道。

“你參賽了嗎?“張正邪問道。

“沒有,現在上場的都是金丹期高手,我剛剛步入辟穀境,還沒輪到上場。“玉玄機說道。

“你到辟穀期了?挺快啊。“張正邪說道。

“自從上次我們雙,雙修以後,我修煉到了胎息境後期,你又給我拿來好多玉石,我才得以突破到辟穀境。“玉玄機說道雙修的時候,臉上不自覺的感到一陣發燙。

此時她旁邊的一個男道士輕聲說道:“師妹你臉上不好,別緊張,有我呢。“

玉玄機沉默。

其他人聽不到他們的談話,只看到玉玄機時而擔心,時而含淚,時而害羞,以為是緊張所致。

此時場上三名邪修被忍修一人全部打飛了出去。

“長德老頭,俗話說的好,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就不用掙扎了吧?“紅衣女人用蹩腳的東洲語說道。

她的眼神輕蔑,看著眼前的眾人,猶如看到一群螻蟻一般,她就像是一尊女神在俯覽眾生。

“千莉子,你們四島洲說話是放屁嗎?我們辟穀期的娃兒們還沒有出手呢。”坐在藤椅上的長德道長朗聲說道。

說完他猛然一頓,嘴角再次滲出一絲鮮血。

“金丹期幾十場比試,你們就勝了兩場,最後這些所謂的邪修還一次上場三人都沒能取勝,你感覺辟穀期的小傢伙還有必要比試嗎?”女人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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