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近前,從樹上一躍而下,一腳將開車的守衛踹的飛了出去,撞到十幾米開外的山石上才停了下來,眼見是不活了。

另一個守衛手裡的步槍被卡住,連忙抽出匕首刺向張正邪。

由於距離太近,張正邪已經避無可避,他只好伸出手掌,一把捏住了匕首的刀背。

那人看到匕首已經快要刺入張正邪的身體的時候,突然不能動了,張正邪的手掌夾住的是匕首側面,匕首的刀鋒已經陷入他的手掌肉中,但是因為無法移動,也傷不到他。

那守衛都看傻了,他的全力一刺,匕首居然穩穩被停在半空中,無論他再用力絲毫也動不了。

“你是鬼,你是鬼!”守衛瑟瑟發抖,喃喃自語的說道,他竟然忘記了呼喊。

他先是看到張正邪在樹頂上跑動,然後一腳將自已同伴踹的飛出十多米遠,此時,定住了自已的匕首,簡直猶如鬼魅一般的存在

張正邪一拳將他撂倒。

此時吉普車已經衝向一旁的大樹。

張正邪坐到駕駛位,將車停下。他一手拎起了車上那個守衛,想將他丟出去。

看到守衛的身材和自已差不多,於是扒下了守衛的衣服,套在自已身上。

開車向燈光處開去。

很快視野裡出現一處莊園,他開著吉普車順利進入莊園內。

正中央一棟西式別墅,裡面燈火通明,他將車直接開到了別墅門前。

下車走進別墅。

“快去拿紗布,又不夠了。”一個人喊道。

“血漿已經有人去取了,馬上就到。”另一人喊道。

“什麼馬上到,你趕快去接一下,葛先生急需輸血。”一個護士裝扮的女人喊道。

張正邪從一樓穿過,直接上到二樓。

這裡和一樓好像是兩個天地,樓道里異常的安靜,樓道兩旁是一個一個的隔間。

張正邪走到一扇門前,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向隔間裡面。

隔間只有5平米左右的空間,裡面有一把椅子,和一個桌子,都是粉紅色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孩,正在對著桌子上的裝置搔首弄姿,頭頂上的五彩燈光在緩緩旋轉。

這個女孩在直播,裡面做了很好的隔音處理。

陸續看了幾個房間,才發現剛才搔首弄姿的女孩是最保守的,其他房間裡面幹啥的都有,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張正邪看的倒是津津有味。

異界可沒有這麼開放的女孩,就算是妖族魔族的女孩也還有那麼一點點羞恥心的。

這時候從一個房間裡走出一個頭上染著一頭綠色頭髮的男子,一邊提著褲子,一邊罵罵咧咧。

扭頭看到張正邪,衝他招招手。

張正邪走了過去。

“裡面的這個妞不聽話,給醫生送過去,拆了賣零件兒。”綠毛說道。

張正邪看向屋內,只見一個女孩衣衫不整,正抱著胸口坐在地上哭泣,是他在迪廳看到的女孩。

女孩聽到綠毛的說話,嚇的瑟瑟發抖。

她擔心的抬頭看了一眼,當他看清張正邪的模樣的時候,突然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

“是你?”女孩驚叫道。

綠毛聽到女孩的話,臉色一變,急忙按下了牆上一個紅色按鈕

張正邪一腳飛起,綠毛捂著肚子滑倒在地,於此同時刺耳的警報聲也響了起來。

無數的打手衝出房間,瞬間將樓道佔滿。

他們幾乎全是大光頭,手裡拿的都是砍刀棍棒等武器,在他們身後從巷子盡頭,門口開啟,一個嘴裡叼著雪茄煙的男人站在那裡。

張正邪活動一下筋骨,從後腰抽出了自已的法寶黑棍,雖然無法使用煞能驅動,但是他可以用來當普通棍子使用,這是不容易壞掉而已。

一眾打手看到張正邪拿出一根黑乎乎的木棍,頓時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為首的打手吶喊一聲衝了過來。

張正邪黑棍甩出,一下砸倒一人,彈飛以後又砸到另一個人頭上彈起來,在牆上彈了兩下,又飛回了他的手中。

他接到黑棍的時候,已經有兩個手拿砍刀的人來到了他面前,閃身躲開劈下來的砍刀,黑棍橫掃,將兩個光頭砸的轉了好幾圈,才摔倒在地。

隨後衝來的打手,舉起的鐵棍還沒揮下來,就感到眼前一黑,腦袋好像被火車撞到一般,帶著整個身子飛了回去。

張正邪的煞能在身體內佈滿了四肢,整個身子猶如動力十足的發動機一般,每次出手就有一個人飛出去。

“都退開!”一聲大喊傳來。

這些打手早就不想打了,對面這個人簡直是怪物,身材消瘦但是力量卻大的驚人,百十斤的漢子,被他一拳能轟出十幾米遠,有一個打手的腦袋被他一拳砸的陷進去半邊去。

聽到喊叫聲,他們如蒙大赦,紛紛退了回去。

一個高大男人走了出來,他的面板黝黑,脫掉外套露出健壯的肌肉,兩隻拳頭上纏滿了白色的繃帶,擺出了拳擊的姿勢,一雙腳掌在地面上不斷輕輕跳動著。

張正邪將黑棍插回後腰。

緩步來到那人面前。

那男人比張正邪要高出半個頭,他渾身肌肉發達,一雙拳頭護著面部,一雙眼睛從拳頭後面死死盯著張正邪。

突然,張正邪眼前一花,男人的拳頭已經來到他面前。

他腳下一滑,身子一側,堪堪躲了過去。

男人的另一拳又砸了過來,他居高臨下,砸下來的拳頭帶著呼嘯之聲。

張正邪此時身後是牆壁,另一邊被拳頭封死,只能硬接這一拳了。只見他出手如電,提起拳頭迎了上來。

“砰”的一聲巨響。

兩人分開了距離。

只見張正邪的拳頭在不斷冒血,男人的拳頭卻安然無恙。

但是男人頭上卻出現了豆大的汗珠。

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他的拳頭在輕微的顫抖。

張正邪的拳頭是皮外傷,而他的剛才對拳的時候,感覺自已彷彿打在了一塊鐵疙瘩上,他的手指已經骨折了。

一眾打手看到張正邪的拳頭冒血,都是精神一震,歡撥出聲。

那個男人卻有苦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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