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不好,就要發動技能移動身軀,但是已經晚了。

一根黑色的木棍從他的胸口穿了出來。

張正邪好好的站在他的身後。

“這次你再也不能說廢話了。”張正邪冷冷的說道。

“你,你這個……呼呼,我有不死之……“老何喘著粗氣說道。

“食修的不死之身是吧,可惜你的境界還是不夠!“張正邪冷聲說道。

說完木棍突然暴漲,將老何的身體頂到牆上。

煞爆!

“轟隆”一聲巨響,老何的身體被炸的粉碎。

張正邪透過木棍將煞能輸入到了老何身體裡,從內部引爆了。

飛濺的血肉被他用煞障擋住。

那些肉塊落到地上後不斷蠕動,正在向一起聚集,想要再次恢復。

極煞炎!

所有肉塊都被煞炎包裹,瞬間燃燒成了灰燼。

老何的靈魂緩緩飄出來,愣頭愣腦的四周亂看,好像在尋找自己的屍體,或者記憶。

張正邪一道煞能包裹,將他吞噬殆盡。

頓時感覺身體裡的煞能開始翻湧,成倍的暴漲。

不一會兒境界就提升到了胎息境中期。

還是殺人來的痛快,此時的他眼睛通紅,好像又回到了異世一般。

但是漸漸的他的眼睛恢復了平靜,冷靜的觀察四周。

那個鐵鉤不錯,很鋒利,招手收入囊中。

剛才他看到老何,就知道這傢伙不好對付,但是他萬年間經歷的戰鬥無數,什麼樣的對手都見過。

對付這種自大的對手,最好的方法就是比他更自大,讓他小看自己。

所以一向冷靜的張正邪剛才才會表現的那麼激進,一來是為了麻痺對手,二來是為了尋找他的弱點。

當知道對手以速度取勝以後,張正邪已經有了對付他的方法,當老何來到他背後的時候,其實他想利用瞬間隱身,然後反擊的。

但是突然木棍提示,所聞所見可使用傀儡術。

張正邪毫不猶豫的使用了。

那鐵鉤劈開的只是他用煞能仿造的另一個自己而已。

張正邪也明白了所聞所見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是模仿功能。

太厲害了。

解除冰障,一個響指,妘探員體內的迷藥被解除。

“我,我怎麼在這兒?“妘探員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張正邪,虛弱的問道。

“你被人下了迷藥,帶到了這裡。”張正邪說著開始脫外套。

此時妘探員才察覺自己身前涼風習習,低頭一看,自己的衣襟大開,兩顆大木瓜,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張正邪面前。

“啊!你做什麼!”妘探員畢竟是女人,跳下來抱住胸口就質問張正邪。

張正邪默默的脫下外套,遞給她說道:“你看到了,你差點被肢解,還好我來的及時。”

妘探員看到他遞過來的衣服,鬆了一口氣,接過衣服穿在身上,擋住春光。

抬頭再看以後,她差點吐出來。

這裡簡直是人間煉獄,滿地的殘肢斷臂,無數的血液有的在緩緩流淌,有的早已凝固。

“你沒事了,我們先上去再說吧,這裡空氣不太好。”張正邪說道。

妘探員連忙點頭,跟著張正邪向外走去。

張正邪之所以要快速離開,是因為,他煞海內此時躁動不安起來。

他一邊向上走,一邊分出一部分神識進入煞海。

此時煞海內已經有了十幾位完全體的女鬼,看到他的到來紛紛飄到他的面前,圍著他嘰嘰喳喳的感謝。

小蛇則是在角落不斷遊動,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多女鬼,還沒吸食多久,全變成了完全體。

張正邪安慰好女鬼們,然後來到小蛇面前,對她說道:“這些女鬼我已經跟她們說了,暫時在我煞海內,等釋放完陰煞以後再走。“

小蛇驚訝的問道:“那你現在豈不是得不到鬼精了?”

張正邪笑著說道:“我著什麼急啊。”

小蛇頓時開心起來。

退出神識。

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儲藏室。

張正邪帶著妘探員來到旁邊辦公室,妘探員找到電話,開始呼叫支援。

等待期間,張正邪將來龍去脈講了個清楚,妘探員聽的汗流浹背。

當然張正邪可沒有告訴他,那個人什麼境界,功力多高,只是說會武功,差點殺死自己。

事實如此,只是沒有交代修士的細節而已。

妘探員聽完很感動,握著張正邪的手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實在想感謝,就親我一口吧。”張正邪微笑著說道。

他是在開玩笑。

妘探員臉上一紅,突然她轉身抱住張正邪,吻在他的唇上。

張正邪一愣,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單純,居然分不出什麼是玩笑話。

親了片刻,妘探員主動退後,然後輕聲說道:“謝謝你救了我,不要跟別人說。”

張正邪莞爾一笑,傻女人。

不久後增援到了,武裝探員包圍了整個大樓,妘探員帶領他們進入地下室。

證物科進入其中,開始拍照記錄,蒐集證物。

當張正邪看到一個個大木箱中被搬出來的時候,他突然想到在骨修那裡也看到這種木箱子。

難道骨修和這個食修有聯絡?

確實,他們兩人一個用血肉,一個用骨頭,物盡其用。

既然他們有聯絡,怎麼沒有一起對付自己呢?

張正邪感到這個狼城背後好像有一雙大手在暗中操控著什麼,只是此時的他還不得其門而已。

跟妘探員回到調查廳錄完口供,已經是後半夜了。

張正邪直接回家,剛進入別墅門口,秦亦航就開啟了門。

“姐夫你回來了?”秦亦航問道。

“你小子怎麼還沒睡?”張正邪問道。

“我睡了,聽見有人過來了,我就起來看看,沒想到你這麼晚回來了。”秦亦航摸著腦袋說道。

張正邪一愣,這小舅子可以啊,他的腳步如此之輕居然能被他聽見。

“一直也沒問過,你以前當的什麼兵種?“張正邪脫下外套坐到沙發上問道。

“我是特戰隊的。“秦亦航說道。

“什麼?你居然是特戰隊的,你不是一直說你是步兵嗎?“張正邪驚訝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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