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薇回答道:“弟弟,是我,你去哪兒了?“

說著她回頭去院裡迎接弟弟。

勞春露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急忙跑進屋穿衣服。

那個男人也坐直了身子慌張的整理衣服。

兒子張睿哲歪著頭,好奇的看著他們。

此時秦若薇和一個男子走進屋,他身材中等,面容硬朗,腳步輕健,一看就是經過鍛鍊的人,正是秦亦航。

“舅舅過年好。“張睿哲乖巧的喊道。

“小哲乖,給紅包拿著。“秦亦航從兜裡掏出一個紅包塞到張睿哲的小手裡。

“謝謝舅舅。“張睿哲道謝,將紅包交給媽媽。

“啊,她表哥你啥時候來的?中午在這吃吧?“秦亦航對著男人說道。

“亦航回來啦,我剛到,來給表妹送點東西,你今天又親戚,我就不在這吃了。“男人站起身來打著哈哈,就要向外走。

張正邪上前一步,一把拉住男人的手,說道:“你還是在這吃點兒吧!”

說著手上使勁,男人吃痛,只好點頭道:“好,好,我留下就是了。”

張正邪放開了他。

“你買東西還挺快啊,不是說去鎮子上嗎?”勞春露穿著整齊走了出來,還是一臉埋怨的說道。

“是啊,我遇到一個熟人,坐的順風車就回來早了點兒。”秦亦航說道。

原來勞春露知道他去哪裡了,剛才只是想要和男人私會趕張正邪他們走而已。

勞春露白了張正邪一眼,好像說道,就是要趕你們走,你們能咋滴。

“好,都在這,你們坐著,我去做飯,很快的。”秦亦航提著手裡的東西,去廚房做飯。

勞春露根本沒有要幫忙的意思,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開啟電視自顧自的看了起來。

那個表哥也坐到一旁嗑起了瓜子。

秦若薇說道:“我去幫忙。”

她去廚房幫弟弟做飯。

張正邪抱著兒子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看著那兩人,心道:這個小舅子不知道被人綠了多少次,看來還得我出馬幫他解決了。

“啊,我知道你誰了,張正邪是吧?”男人突然說道。

“哦?你怎麼認識我的?”張正邪問道。

“我在趙二狗家賭場裡見過你,不過你那時候可沒現在這麼精神啊。“男人笑著說道。

張正邪沒有說話,他知道現在自己比以前變化了很多,肯定第一眼看上像兩個人。

“對了,我叫莫大輝,是露露的表哥。“莫大輝繼續說道。

“你不用告訴我你叫什麼,我不需要認識你。”張正邪淡淡的說道。

“你裝什麼啊,廢物一個,住在我們家老屋多長時間也一點房租也不給,現在走運賭贏了點錢,開始裝起來了。”勞春露瞪著眼說道。

“表妹說的對,聽說你老子死了以後你就沒有幹過活,把家裡都敗光了,廢物就是廢物。”莫大輝聽到表妹這麼說也開始數落張正邪。

“就是,一家子廢物,我真到了八輩子血黴了嫁給這個悶葫蘆,一天天只知道幹活,也掙不到幾個錢,家裡全靠我一個人。”勞春露說完竟然開始假裝很累一般,舒展起了身子。

莫大輝看到表妹那玲瓏的身軀,眼前一亮,悄悄挪到她身邊,附和著說道:“是啊,看把我表妹累的,一家子廢物!”

張正邪對兒子說了一聲,讓他找媽媽去。

兒子乖乖聽話的跑去廚房。

張正邪說道:“你們兩個狗男女是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的?”

“你說什麼呢?”勞春露瞪著眼說道。

“就是啊,血口噴人!”莫大輝說著,收回了要去後面偷偷摸表妹屁股的手。

“你口袋裡的是誰的內褲?”張正邪微笑著問道。

“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莫大輝慌忙說道。

“是你的吧?弟妹,你不穿的話小心著涼。”張正邪繼續微笑著說道。

“你,你這個流氓,你怎麼知道我沒穿!”勞春露下意識的護住身下說道。

“不承認?”張正邪嘴角翹起。

他手臂一揮,兩人頓時不能動彈,嘴巴也發不出聲音。

一塊布料從莫大輝的口袋飛出,飛到勞春露的面前,展開,正是她剛才和表哥調情時被扒下來的內褲,如果不是張正邪他們過來,她的好事早就做成了。

此時兩人內心無比驚恐,嘴巴大張卻發不出聲音,四肢無法動彈,像是鬼上身一樣。

“這東西你認識吧?”張正邪問道。

勞春露使勁搖頭。

“還是不承認是吧。”張正邪再次揮手。

勞春露的上衣被掀起,露出豐滿的胸脯,上面覆蓋的胸罩和內褲一個款式。

女人羞得滿臉通紅。

“嘖嘖,都是黑色蕾絲,不知道是不是一套啊,要不要等秦亦航出來鑑定一下?”張正邪笑著說道。

勞春露嚇的面如土色,急忙搖頭,滿臉懇求之色。

她知道丈夫雖然廢物,但是當過兵,如果知道自己在家裡偷男人,肯定忍不住會動手,她這個表哥根本打不過自己丈夫。

“你們兩個狗男女給我聽好了,一會兒給我老老實實的吃完飯,然後高高興興的送我們走。今後不準來往,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們給我小舅子戴綠帽子,下次看到的就是自己的鬼魂,聽懂了沒有?”張正邪冷聲說道。

兩人不住點頭。

“你們聊什麼呢,光聽見姐夫一人說話了。”秦亦航端著一個果盤從廚房走了出來。

煞縛解除。

兩人恢復自由,內褲掉落在勞春露的大腿上。

她手臂獲得自由,急忙伸手拉下自己的上衣,順手將內褲藏了進去。

“你這個表哥啊,我們居然見過,老熟人了,哈哈。”張正邪哈哈大笑著說道。

莫大輝身子獲得自由,連忙將自己挪到一旁的沙發,院裡勞春露,尷尬的笑著點頭迎合。

“是嗎,那太好了,今天我們好好喝兩杯。平時我不在家,表哥經常來家裡幫忙。”秦亦航放下果盤笑著說道。

“呵呵,是嗎,那可真是,辛苦,你表哥了!”張正邪說到“辛苦“兩個字的時候專門加重了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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