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還有其她夫人來自姑蘇嗎?”

宮尚角似乎想到了什麼,“我母親是。”

慕容笙有不好的預感,“母親不會剛好姓楊吧?”

宮尚角點頭,宮門裡蘭夫人跟泠夫人來自姑蘇。

“你們拿到的這本醫案根本不是蘭夫人的。”慕容笙還是將殘忍的事實說了出來,她不想宮尚角受傷,更不想讓逝者不得安息。

“怎麼可能嫂嫂。”宮遠徵反駁。

慕容笙將自已從醫館內帶回的醫案放到桌子上,“兩位夫人都是由荊芥夫人問診的,蘭夫人醫案上畫了蘭花,泠夫人則以花自隨水飄泠去為標誌。”

“蘭夫人的醫案一直在醫館。”

“真是好算計!”宮尚角咬牙切齒地說道,內心怒火焚燒。

慕容笙讓遠徵弟弟早些回去,宮尚角坐在那兒微微顫抖,閉著眼睛。

慕容笙走近,輕輕抱住他,“夫君。”

宮尚角抱住慕容笙,頭埋在她的肩膀上,緊緊地擁著懷裡的人。

“難受就哭出來吧,你有我在,任何欺負你的人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心裡很不是滋味,慕容笙拍打著宮尚角的背,霧姬敢拿泠夫人的醫案做文章,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此刻慕容笙只想好好地陪著懷裡的人,獨自把傷口掩埋在心底,自已一遍遍描摹、一遍遍觸控,變得更加傷痕累累。

像是受傷的野獸,不會把傷口展示給別人,因為族群裡容不下弱者,只會獨自找一個陰暗的山洞悄悄舔舐等待康復或者死去。

於宮尚角而言,慕容笙就是那光明,足夠熾熱,有她在便足以度過心裡的寒冬,會溫一壺酒等你。

宮子羽的身世就此作罷。

霧姬整理了一些老執刃的東西交給宮子羽,從裡面發現了一個錦囊。

使得他一下子就領悟了伏雪三式。

宮子羽破天荒地去了角宮,進屋還沒說話,就受到了嫌棄。

“晦氣。”宮遠徵淡定喝茶。

慕容笙也不想搭理,她比較記仇。

“你誇下海口說十日之內必定找到無名,如今期限已到按理說,應該由角公子來羽宮向我彙報。”宮子羽自我感覺良好。

“但是我擔心角公子無顏見我,所以特地過來見你。”

宮遠徵哥控屬性爆發,開口嘲諷,“不是無顏見你,是不想見你。我哥早就有眉目了,準備去長老院彙報了。”

“是嗎?”宮子羽滿臉不可置信。

“無名的身份已經排查清楚,我原打算和長老們一同商議。”宮尚角抬頭看了眼宮子羽,“既然羽公子親自登門,那我不妨先告訴你,只是不知道羽公子能否承受得了。”

兄弟二人相視一笑。

可疑目標有三,一個是黃玉侍衛首領,二個是長老院管事,這兩個排除嫌疑。

加上慕容笙的提醒,宮尚角一下子就盯到了霧姬夫人。

宮尚角走到宮子羽面前,“第三個嫌疑人是霧姬夫人。”

這個答案顯然出乎宮子羽的意料,“你被逼急了,想故意栽贓是嗎?”

宮遠徵出聲,“哎,是有理有據。”

宮尚角在調查的過程中,審訊了月長老遇刺當晚輪崗警戒的所有侍衛,只有三人行蹤不定。

而這三人都可以輕易接近月長老。

宮子羽不服氣道,“那你憑什麼單單鎖定霧姬夫人?你的別有用心也不稍微掩藏一下。”

“宮門規矩下人和侍衛皆從舊塵山谷中挑選,山谷中的百姓大多世代生活於此基本不會武功,很難出現無鋒刺客,黃玉侍衛首領和長老院管事都來自舊塵山谷。”

“僅憑這點就排除嫌疑未免太過武斷了吧?”宮子羽反駁。

“你說的很對。”但宮尚角派人調查了三人的背景,“只有霧姬夫人不一樣。”

“霧姬夫人是蘭夫人的陪嫁丫鬟,一個這麼明顯的外來者,當然最可疑。”宮遠徵笑著說道,眸子裡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

宮尚角繼續解釋,“霧姬夫人丫鬟的身份是假的,在進入楊家以前,她的身份查無可查。而她進入楊家的那一年剛好是你父親在楊家附近遭遇無鋒襲擊那一年。”

宮子羽臉色沉重,他根本不相信,“你所說的一切都是你的臆測而已。”

“不是猜測。”慕容笙吩咐落落去查了霧姬夫人的底細,“霧姬夫人原名茗霧姬,她的父親曾是天下第一鑄劍師茗雄。被無鋒盯上了,茗雄不願為無鋒賣命。於是無鋒抓走了茗雄和霧姬的弟弟,威脅茗雄。霧姬也是因此被迫加入無鋒,進入宮門一直蟄伏。宮門選親也是她傳回無鋒的。”

“而且我猜測,霧姬夫人的身份老執刃是知情的,而且留在身邊。但是她突然冒著風險暴露,我覺得背後有更大的陰謀。”

如果說宮尚角的話只是讓宮子羽動搖,那慕容笙的話則是宛如一把利刃,狠狠刺在他的胸口。

“你說什麼?”

幾人也知道宮子羽無法接受,可這就是事實,他重情,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他不會信。

這次兄弟三人又鬧的不歡而散,宮遠徵來到嫂嫂身邊,“嫂嫂,你說的那些是真的嗎?”

慕容笙點頭,何必為了這些事情撒謊。

“霧姬夫人跟他背後的人一定會再次露頭的,先說好如果被我發現了,我可不會留活口。”提前給二人上警示,在她看來沒用且背叛之人,屬實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注意安全。”宮尚角只有一個要求,夫人向來有主意,不出事就行。

宮門長老做事有失偏頗,他宮尚角也沒必要守著規矩,他不願再看到宮門有任何的流血犧牲。

上官淺偷偷跟云為衫見了面,她忍不住嘲諷連醫館都進不去。

殊不知,落落早已按照藥方給云為衫送了藥材,她之所以如此是猜準了上官淺出不了宮門。

當然,上官淺也將醫案的賬算在了云為衫頭上,慕容笙發現醫案有問題才避免了宮尚角跟宮遠徵在長老面前丟臉。

“你內力紊亂,半月之蠅的灼燒不好受吧?”上官淺得意地說道。

云為衫也不甘示弱,“我修煉的是極陰之法和灼燒之毒彼此對沖,在難受也不過是內力紊亂。而你修煉的是至陽之法,連基本的內功運氣都做不到,你應該比我難受的多。”

“可是藥材現在在我手裡。”上官淺拿起手裡的籃子,“要麼你乖乖聽話配合我,要麼就慢慢折磨吧!”

云為衫不怕他威脅,“這些藥材不過是暫時壓抑而已,半月之期一到還是得死。”

“我一定會找到辦法出去的。”上官淺信誓旦旦。

“這話你自已信嗎?”云為衫不留情面地戳破,“在宮尚角兄弟眼皮子底下討生活不容易吧,還有慕容姑娘,她可是更敏銳。”

“我已經找到出宮門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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