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玖:“孝今哥哥還有時間做自已想做的事。”

劉孝今:“我心中確實有自已想做的事。”

澄玖:“孝今哥哥送我的胭脂,我第二天就開始用了。我今天也用了,好看嘛。”

劉孝今柔情似水:“好看!”

澄玖:“孝今哥哥再不要躲著我了,我會很難過的。”

劉孝今:“我是怕我會傷了公主,我是為公主好。”

澄玖:“你不要說你躲著我就是為我好,我不需要,我只要我想要的。自已認為的好,都是自以為是。不過是為自已負心的藉口,這世間多少負心不都說是為了人家好,最苦的還是人家。好不好人家自已不知道啊,人家不知道自已是飛蛾撲火嘛,用不著別人代說。你不是我,你無法決定就是為我好。”

劉孝今:“公主,從哪兒裡學到這些歪理?”

澄玖:“怎麼會是歪理,子非魚焉知魚之樂,莊子說的。”澄玖,“哦……孝今哥哥一下就考中了,自是沒有讀過莊子。”

劉孝今一笑:“只是沒有想到你會這樣解讀。”

澄玖看著劉孝今眼睛裡有自已:“你不是我,怎知我此時心裡是怎樣的歡喜。”

劉孝今從澄玖的眼睛裡看到自已:“我不會,負了公主。”

二人分開,澄玖美美的回到了自已的澄鳴宮。劉孝今就被皇帝叫到宣政殿。

劉孝今拜見皇帝,皇帝一臉的怒氣:“你與公主說了什麼?”劉孝今一聽就跪下了,“你應該比誰都清楚,聯要聽你自已說。”

劉孝今:“臣,定不負公主。”

皇帝:“你看到公主的玉佩了?”

劉孝今:“看到了。”

皇帝:“這玉佩你怎麼對公主說的?”

劉孝今:“辟邪,能鎮宅。”

皇帝:“算你機靈。”皇帝又想了一下說,“公主很喜歡你!”皇帝這話問得很巧妙,是問句還是陳述句,就看劉孝今怎麼答了。

劉孝今:“若,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任公公聽一個激靈,皇帝用手示意讓任公公冷靜。

皇帝一閉眼:“公主是會這樣。女大不中留,這也沒長多大怎麼就要留不住了。你要多看護些,別讓哪兒個有心之人把公主給騙了,為了當駙馬也是用盡心思。你退下吧,派的人要多盡心。”

劉孝今:“臣,告退。”出了宣政殿才長舒一口氣,原來皇帝不知道呀。他明明看到有人在偷看他與公主在宮道里,他也知那人是誰,是會讀唇的那位。

劉孝今隨後就單獨去找那位讀唇的霍無。霍無見到劉孝今就知道為何而來,一張笑臉迎上:“司使大人,來找小的,有何貴幹呀?”

劉孝今:“哼”了 一聲,“你說你趴牆頭那麼久,我來問問別哪裡受傷了。”說著,上下左右的看著霍無。

霍無:“司使,司使,別,我真不知道你與公主說了什麼,我真不知道,公主嘴都衝著你,我真沒看出來。但看得出來公主挺生氣的,你費了好大勁兒才哄好的。”霍無很為難的說,“我也是這樣回的陛下,看不清就是看不清,不能欺君不是。”

劉孝今小驕傲的神情說:“信你一回……才怪!”拍拍霍無的肩,“這份情我領了,多謝兄弟高抬貴嘴。”

霍無:“我真沒看出來,公主左一下,右一下的,公主身量小,司使再一擋住,看不出來。”

劉孝今:“行,信你了!”

霍無:“司使,今天怎麼像個花孔雀一樣,開屏了。”

劉孝今聽到,心下一沉:“有嘛?”

霍無:“有啊!”

劉孝今:“我本就好看。”說完就走了。

霍無:“承認自已好看了,還是公主說的話管用呀。”

劉孝今回到劉府,劉夫人笑呵呵的拿著幾個名冊就對剛進門的大兒子說:“快,來選選,為娘挑出這些閨秀,等到天再暖和些,就開宴席相看一番,你也告個假。”劉夫人兩眼冒光的看著這些名冊

劉孝今:“娘,我不想……”

劉夫人:“不想?你是要氣死我呀,你不娶妻,你弟弟怎麼娶?”

劉孝今小聲的說:“娘,我喜歡公主,其他人,我不想娶。”

劉夫人五雷轟頂:“什麼?公主!你瘋了嘛,公主才多大……”劉孝今用手比劃:“噓……”劉夫人四周看下,對著下人道,“你們都退下,看看晚飯什麼時候好,老爺也要下衙了。”見下人都出去,又小聲的說,“比夭夭還小兩歲呢,你什麼時候才能成親呀!”想一想又問,“你喜歡公主,公主喜歡你嘛?”

劉孝今:“喜歡,公主說我好看,她喜歡。”

劉夫人:“我的傻大兒呀,公主說喜歡,是把你當貓當狗了,不是兒女之情。”

劉孝今:“不是。”

劉夫人:“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劉孝今想想都不知道自已嘴角上揚:“好像上元節吧?”

看到自已兒子這副情根深重的樣子,劉夫人:“娘問你呢!”

劉孝今:“娘,還是不要管了。”

劉夫人:“公主還是個小女孩子,你至少要等五年。別人家的女兒十四就可以成婚,再有的也不過十六歲。公主那是……”

劉孝今:“我會等。”

劉夫人:“我的兒呀,過兩年孝眾就要成婚了……”

劉孝今:“那就讓孝眾先成婚。”

劉夫人:“你真要當駙馬?你的大好前程。”

劉孝今:“多好的前程也比不上心上人。”

劉夫人:“你真是暈頭了。陛下知道嘛?陛下能同意嘛?我的心呀。”

劉孝今:“娘,這些女子,我只看清了公主,從小就看著她。在我眼中沒有一分矯揉造作之氣。當初在書院我護不住她,現在我能護住她。”

劉夫人:“女人討好人,就是想嫁入好人家,這並不是造作。”

劉孝今:“是欺騙,以色示人。”

劉夫人:“女子本就是討好夫家,也是想讓自已過的好,你可知這後宅是多不易……”

劉孝今:“我就沒看到娘討好爹,為什麼讓我找一個以色示人的為妻,做的是正妻又不是妾。”

劉夫人:“我……我……”劉夫人跟這兒子說不清,“我真揍你,你長這麼大,才想揍你,真是氣死我了。”

劉孝今衝著劉夫人展示一下肌肉,雖然穿著衣服也能看得到劉孝今一身結實的肉:“娘,不要打我,打不動的,我怕娘手疼,我孝順吧。”說完笑呵的就往後院走去,回自已房換衣去了。

劉夫人:“打孩子要趁早!真是氣死我了。”

劉夫人捂著胸口坐在房間裡,垂淚,時不時的拿手帕擦淚。劉大人回房一見劉夫人一臉哀傷。

劉大人一臉驚恐:“夫人,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劉夫人:“為妻快被他氣死了!”

劉大人鬆了一口氣:“孝眾呀!”

劉夫人:“是孝今!他要當駙馬,與公主好上了。”

劉大人大為震驚:“孝今?”

劉夫人:“他從小就省心的,長這麼大都沒打過他一下呀。現在,我想打他,都打不動呀。這兩兄弟是輪番來報仇的嘛?就是讓你我能省點兒心呀。這事兒還不能跟別人說,是公主呀!這要等多少年才能抱上孫子呀。夫君呀,我真是沒縫了。”

劉大人想了想說:“孝今不會有什麼其他嗜好,拿公主當幌子吧?”

劉夫人:“啥嗜好呀?”

劉大人與劉夫人對視著,小心的說:“孝今他……不會……喜歡……男子!”

劉夫人聽完更是絕望了:“那還不如喜歡公主呢。”劉夫人擦乾眼淚說,“要不,攪黃了?趕緊給孝今定親!”

劉大人淡定的坐下給自已和夫人倒了杯茶:“真要是與公主有情,公主還不給攪了。去年,白家要與宋家議親,皇家都那麼提點宋家了,白家小公子不會是駙馬,還會賜婚,宋家都沒敢。”

劉夫人搶話道:“那是宋家想高嫁。”一臉的不屑。

劉大人:“那公主要是讓孝今當駙馬,帝都誰家敢嫁女到咱家?”

劉夫人:“陛下與皇后娘娘是不是還不知道這事,不如我進宮求皇后娘娘說個親?”

劉大人:“夫人先別動,還是先弄清楚公主是不是對孝今有情,別咱兒子剃頭挑子一頭熱。你也沒去驚擾了皇后,公主要與孝今兩情相悅,硬要拆,還不把咱家拆了!”

劉夫人:“不能吧,咱家與章家都聯姻了……”

劉大人:“打住吧,錢家與章家要是行,夭夭能受那麼大委屈?不要指望,那兩家不是牆頭草就已是不錯了。”

劉夫人還想著:“不能吧,都通了房了,不能喜歡男人吧。”

劉大人給劉夫人揉著肩:“先看看公主的心意,再說。小孩子家家的,沒幾月可能就分了。”劉夫人才起身才想著給劉大人換衣服。

劉夫人:“尋那春宴還辦不辦了?”

劉大人:“辦呀,就當什麼都不知道,該辦辦。要不再生一個?這個可能省心。”

劉夫人:“那就再生一個。”

劉大人一聽,後悔了,自已嘴怎麼這麼的賤。

劉孝今晚上沐浴完,如圭就走過來要服侍。

劉孝今:“以後這類事還是讓如璋來做吧,我已收了如璋,已是萬分悔恨,你還是當個普通侍女,讓夫人把人配個人家消停過日子,跟了我也不見得好。”

如圭噙著淚說:“少爺,都知道奴婢是少爺的人,怎麼可能再嫁。少爺收了如璋,就把奴婢也收了吧,要不這在這府裡如何做人。”

劉孝今也想到了這點:“何必呢,非在我房裡,我又不能……”

如圭:“怎麼不能?對如璋可以,怎麼對奴婢就不行。”說著,開始自已就要脫去衣服物,劉孝今背過臉去不去看。

劉孝今:“穿上,我不會碰你。”

如圭:“少爺就這樣嫌棄奴婢?”

劉孝今:“我這是為你好。”說完這話,劉孝今想起澄玖對他說的話。劉孝今心想差點兒被澄玖套路了,自已本就不喜如圭,這要誰對他有意,他都滿足吧,他還不如伶勃樓的姑娘。“給你身契,安家的錢,走吧。”

如圭上前抱著劉孝今的腿,大聲的要死要活的哭喊,劉孝今真是煩了:“你這樣的,我就會收你嘛?讓我更是厭煩,非要把你攆也去,還是自已拿著身契走更體面?”如圭淚水掛滿臉,退了出去。

如圭是個拔尖的,事事要強。劉夫人見她能管事,打理事物也很不錯,也會討自已喜歡,就讓她為通房,想著過幾年就能娶妻,抬她再做個姨娘,這樣的人在自已兒子身邊也好,也能震懾住府中那些動了歪心思的侍女。沒想到,這如圭成了通房之後,對小丫頭尖酸刻薄,一副少夫人的做派。劉孝今不喜歡她那雙賊溜溜的眼睛,總是透著個市儈一般的算計。

如璋前來服侍,十分的安靜,也不多留。鋪完床鋪,轉身就走。

劉孝今叫住了她,為了讓如圭死心,劉孝今:“如璋,你知道我娶妻後,你可能也留不下……”

如璋直接就說了:“任少爺安排。奴婢這樣丫頭的命就是如此,奴婢只是知道少爺是不會不管奴婢的,少爺會安排好奴婢的。”

如璋與如圭並不合,沒少受如圭的氣。少爺的事如圭都搶著做,如璋是能清閒就待著,如圭天天指手劃腳的,如璋想做就做,不想做做就與如圭吵兩句,她也是通房,不過比如圭小了一歲。沒想到,那晚如圭賭氣沒來服侍,讓如璋通了房。

如璋這句話說的讓劉孝今氣順了不少,他實在受不了澄玖之外的女子鬧,心悅於公主,澄玖鬧也是因為自已冷落了她,自已實在沒理。自已沒理,還得讓別人高興的哄他嘛,沒有這樣的道理。

如璋低頭的聽著劉孝今的吩咐,劉孝今心一動,為了讓如圭快點兒離開劉家,只能再委屈一下如璋了。他用手撂了如璋的髮絲,如璋眼睛一怔看著劉孝今。

劉孝今:“我還是看你更順眼些。”他感覺到了自已心裡的騷動,他想要了,太想了,眼前這如璋也是十分好的女子,以後會給她一個好的安排。但是,現在,先解決一下自已的需求。劉孝今一把摟住如璋,他看到了如璋睛中的渴望,於是,又一夜。

第二天一早,如璋眉眼含笑,劉孝今看到心裡又是萬千滋味,公主真不會介意嘛?成了駙馬,這丫頭就要被攆出去。就是不被攆出去,也可能要守活寡了,一生無子也是可能的,妾室、通房這樣的命運是很多的。

如圭當然知道如璋又一次睡在了劉孝今的床上。

劉孝今與劉夫人說了不說如圭,給她身契,再給一筆錢,遠遠的打發了。

劉夫人於心不忍,給如圭安排了嫁妝,握著如圭的手說:“孝今就是不喜歡你,也就不要耗著你了。給你尋一戶人家,你帶著這樣的嫁妝好好過日子,也能有個好的將來。”

如圭不想離開,在賴在府上,日子也是不會好過的,府裡的人見了如璋都比當初的自已要好很多。權衡之下,也就答應了。

劉夫人繼續想著開春日宴的事。知道了劉孝今與澄玖的事,心裡就是不踏實,就準備去寺院上香求個籤。

劉夫人也是很奇怪了,難道今日是個什麼好日子,這天氣還有點兒涼著,在寺院裡遇到好幾戶的夫人,還都是帶著家裡的女兒來的。劉夫人心裡苦呀,這樣的姑娘娶到家,過年就能抱上孫子。唉聲嘆氣的求了一簽,一看還是上上籤,心下安穩了不少。

劉夫人現在就想著劉孝今可不能喜歡男人呀,只要不喜歡男人一切都好說,自已都看到如璋落了紅的,也問明白了,確實是行了房事。當駙馬也不是不行,就是公主太小,再大點兒能,哎!兒子自已回心轉意不行,關鍵是公主,公主要是放棄了,這事就好辦了。

劉夫人找了個日子進宮找夭夭,想從夭夭口中探探公主的心意。

劉夫人帶個一些東西送給夭夭:“夭夭,有空多帶孝眾出去走走,現在可用功,怕他把自已逼得太緊了。我說的又不聽,只能來找夭夭幫忙了。”

夭夭一口答應:“夫人放心,我會的。夫人真是客氣,還帶來了這麼多東西。”

夫人:“莊子上送來的,給公主和姑娘們嚐個鮮。”

夭夭:“夫人是不是還有其他什麼事?”

夫人:“沒有,沒有,就是擔心孝眾。”

夭夭本就聰慧,之前是不在意這些,現在的夭夭與過去自然不同:“夫人是不是也察覺到公主與考今哥哥的事了?”

夫人一想不如直接說了,公主也不算是外人,公主要是知道沒準就放棄了:“孝今比公主大了八歲,大的有點兒多。屋裡早有了通房,也怕委屈了公主。”最後問到自已最想知道的,“公主是真喜歡考今嘛?”

夭夭小聲的跟劉夫人說:“是呀!那日公主收到孝今哥哥送的胭脂可高興了,我送她都沒見公主這樣高興的。天天拿著胭脂笑,睡覺都拿著,天天塗的也是孝今哥哥送的胭脂。孝今哥哥躲著她,不開心好幾天,我們整個澄鳴宮都大氣不敢喘。公主自已出去找的孝今哥哥,都不讓我們跟著,回來就高興了。公主是認真了!”

劉夫人心是徹底的涼了:“這孫子個什麼時候能抱上呀!”

夭夭一愣:“抱孫子,不是有通房嘛。著急就讓通房生唄。”

劉夫人:“通房生下長子,這成何體統。”

夭夭:“那怎麼辦呀?夫人是不想孝今哥哥當駙馬?”

劉夫人:“那倒不是,就是著急抱孫子。”劉夫人想說服夭夭,“再說,孝今要是不成婚,你與孝眾也要晚些。”

夭夭還是女兒家,一說成婚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夫人,我們不急的。”

劉夫人:“可我著急呀!”夭夭明白了。

夭夭:“要是孝今哥哥娶了別人,夫人就一定能抱上孫子?”

劉夫人:“當然了。”劉夫人一看夭夭的表情,心裡一驚。自已這兒子可能真會把妻放一邊不碰通房的,通房還不能生孩子,一下就洩氣了。

夭夭:“想必夫人是想明白了,怎麼都是要等幾年的。夫人,幾年很快就會過去的,這也不是著急的事。”

劉夫人心裡太難受,就想回家找劉大人說道說道。自已一身煞氣,不,是一身傻氣的兒子居然還會送姑娘胭脂,也是會哄姑娘開心的。誰能想到自已不爭氣的兒子還能娶到夭夭這樣的貴女。老天爺是公平,不可能事事都如意,好事多磨吧。可還是不想呀,怎麼就被公主看上了,怎麼還看上公主了。佛祖,菩薩、老天爺呀,我就想抱個孫子,怎麼還要等那麼久呀。

夭夭:“夫人還是不要著急了,白小公子的哥哥都二十二歲了,也還沒有娶親呢,定親的都沒有,白夫人都不著急。”

劉夫人:“白時桉遠在邊境,怎麼能一樣。”嘆了口氣,突然想起來,“陛下,皇后娘娘知道這事嘛?”

夭夭:“知不知道不都一樣嘛?要是鬧得天翻地覆的,更是不好。這不也是過幾年再說的事。”

劉夫人:“過幾年要是不成,這不就耽誤了我抱孫子了。”夭夭才明白這劉夫人是想抱孫子想瘋了,勸不了了。

夭夭:“夫人,這事就得您自已想開了。公主還沒有現在就把通房趕出去,這要之前,通房命都沒了。”劉夫人點點頭,握著夭夭的手眼中含著淚的出了宮,夭夭一直送劉夫人到宮門,扶著上了馬車。

皇帝最後對徐知霖、稽清塵寄來的講義已不再看了,這二人加起來,皇帝要是看完就得用二個時辰看完。皇帝可沒有徐知霖、稽清塵那般的清閒。也就是皇帝不檢視信件時,徐知霖與公主的通訊涉及到了挖地道的情況,皇帝就是這樣完美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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