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貝爾摩德的柔情
【殺手身份牌警告,有危險逼近!!】
【殺手身份牌警告,有危險逼近!!】
【殺手身份牌警告,有危險逼近!!】
四周皆是茂密的山林,草刀川也明白這是絕佳的伏擊地點,組織能在名柯中縱橫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它的道理,雖說裡面有蠢材,但不乏也有精明的天才。
此時停車是愚蠢的,唯有加速趕緊離開這裡。
轟~~轟~~轟~~~
草刀川駕駛法拉利開始S形走位,一旁的松本小百合顯然沒有意識到危險降臨,反而掩嘴偷笑。
“草刀川,你是不是不會開車?”
“我不會開車?你開玩笑吧!!!坐過我車的女人,哪個不說我車技好!!”
松本小百合臉色緋紅,這傢伙一言不合就開腔,就像是在監獄中讓自已留種一樣。
“不務正業!!!”
“不不不,我主業是開車,副業是律師!”
“呸~~”
松本小百合淬了草刀川一口,其實草刀川也是故作鎮定,畢竟小百合昨夜被高杉俊彥嚇壞了,這個時候如果告訴她有狙擊手,只怕又要經歷一次恐懼。
噗~~
子彈射入車子輪胎,草刀川感覺方向盤失去了控制。
嗤~~~
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剎車痕跡,但是草刀川沒有停留,輕踩油門繼續加速,儘管後輪已經嘎嘎幹出了火星子。
“草刀川,是不是有危險?”
松本小百合也意識到了,畢竟她頭一回看見草刀川這麼嚴肅。
草刀川點了點頭,輕聲囑咐道。
“把頭低下去,藏在副駕駛!!”
松本小百合聽話照做,沒多久,再次傳出三聲槍響!
噗~
噗~
哐啷!!!
兩聲槍響將法拉利車輪胎打爆,一聲槍響打碎了前座玻璃!
原本有這些玻璃的掩護,敵人從外面很難看清車內的人在哪裡,現在玻璃破碎,草刀川和松本小百合便暴露在了貝爾摩德的狙擊槍下。
遠在山林中伏擊的貝爾摩德輕舔紅唇,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將狙擊槍的槍口從草刀川頭上移動到了松本小百合身上。
“敢揹著我找女人,看我一槍打死她!!”
砰!!!
這一槍,直接朝著松本小百合腦袋襲來,好在草刀川車技還行,子彈幾乎是擦著松本小百合的頭皮過去的,但危險遠不止於此,貝爾摩德見一擊不中,又連開兩槍。
一槍雖說躲過去了,但另一槍直接朝著松本小百合胸口襲來。
噗~~
“草刀川!!!!!”
松本小百合驚呼一聲,因為草刀川擋在了她的面前,子彈將草刀川的左臂貫穿,鮮血迅速將手臂浸透。
“草刀川!!你沒事吧!!!”
草刀川也知道現在自已這個姿勢很危險,如果他是狙擊手,只需再開兩槍便能殺了自已。
可是他不能閃躲,因為松本小百合就在他身後。
過了許久,原本草刀川都以為自已死定了,出人意料的是,殺人竟然沒有殺自已。
聯想到殺手似乎一直在殺松本小百合,可若真是組織的人,應該殺自已的價值更大一些。
“可能是她!”
草刀川腦海中出現貝爾摩德的身影,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別動,乖乖在車裡躺好,我去把這個狙擊手揪出來!”
“嗯~”
松本小百合乖乖點了點頭。
而貝爾摩德見草刀川受傷了,雙眸一顫,對準草刀川腦袋的槍口緩緩下移,不由得冷哼一聲。
“這個傢伙,還挺會英雄救美的!!”
“這不又俘獲了一個小迷妹的芳心,乾脆一槍把他打死算了,大不了為他守寡唄!!”
可當狙擊槍對準車內的時候,貝爾摩德猛然發現,車內原本是活靶子的兩個人竟然全都不見了,貝爾摩德頓時慌了神,待她回過神來時,車子方向嗖的一聲過來一顆子彈。
只不過子彈距離自已很遠,一槍打中了身旁的大樹。
貝爾摩德再次端起狙擊槍,發現草刀川應該是躲在了法拉利的車身死角,自已狙擊槍根本打不到他,於是端著狙擊槍轉移到更有利於自已的位置,等她再次架好狙擊槍之後,發現瞄準鏡中,躲在車身後面那個人竟然是松本小百合。
她拿著自已給草刀川的手槍,不斷往自已剛剛藏身的地方射擊,至於草刀川則不見蹤跡了。
貝爾摩德明白了。
草刀川故意讓松本小百合留在那裡吸引自已的注意力,而他則是來尋找自已的蹤跡。
他那麼聰明的人,估計也能想到我轉移的狙擊地點會放在哪裡吧!
“貝爾摩德,好久不見!”
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貝爾摩德剛要轉身,迎接自已的便是一柄冰冷的匕首,草刀川的身軀將她壓在草地上,貝爾摩德根本無法掙脫。
“你使詐,怎麼能這麼無恥呢!”
貝爾摩德的話語中略帶嬌嗔的意思,彷彿剛剛是屬於兩人之間的遊戲,聲音嬌媚且撒嬌,瞬間讓草刀川心頭一暖,對貝爾摩德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溫柔起來。
“誰讓你那麼笨,總藏在一個地方伏擊,哪有這麼蠢的狙擊手!”
草刀川說完,伸手颳了刮貝爾摩德鼻子。
貝爾摩德腦袋往後微微一縮,不過很快便接受了這種屬於戀人之間的親密方式,雙手緩緩抱著草刀川,絲毫不在意自已細嫩脖頸上的那柄匕首。
“我賭你捨不得殺我!”
“為什麼?”
“因為我剛剛也捨不得殺你!”
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起來,兩人抱住對方親吻,那柄頂在貝爾摩德脖頸處的匕首也掉落在了地上,良久之後,二人才戀戀不捨的分開,貝爾摩德這一刻已經不像是一位殺手,倒像是望夫心切的小女人。
“我好想你啊,草刀川!”
“現在不方便,我還得去警視廳揭穿假松本清長的面具呢!”
貝爾摩德媚眼如絲,在草刀川肩頭咬了一口。
“無趣的男人,只會打打殺殺!!”
草刀川從地上起來,轉身便要離開,突然又想到什麼,折返回來詢問貝爾摩德道。
“你這次不殺我,回組織會不會有危險?”
貝爾摩德心頭一暖,看見自已擊穿的傷口,心中非常內疚,從口袋裡拿出一瓶藥和繃帶給草刀川包紮。
“不會啦,我答應琴酒的是阻止你這麼快回警視廳,又沒說要殺了你!”
“你這個沒良心的,居然還為別的女人擋子彈,我真恨剛剛沒一槍打死你!”
貝爾摩德說著,將繃帶用力一拉,疼的草刀川齜牙咧嘴。
“人家也是會心疼的,你下次可別這樣了,不然我只怕會愧疚死的!”
草刀川忍著疼痛嘿嘿一笑。
“那...你告訴我松本清長關在哪裡,就算你將功補過了!”
“想的美~要找松本清長,就憑你自已的本事去找吧!!”
這個結果也在草刀川的意料之中,畢竟他可不會自戀到貝爾摩德會因為自已背叛組織。
草刀川傷口包紮完成之後,兩人各自起身離開,彼此臉上都留下了一抹狡黠的笑容,這絲笑容在此時此刻,竟然出奇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