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冤枉

陸成感覺自已簡直是竇娥還要冤,當初在金鵬堡,舒鍾春這老傢伙口中,可是把他當成了採花大盜。

所以,他被金巧奴耍了一把,還被抓到了通緝令上,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在他想來,這件事應該是結束了,所以他特意換了一個新的身份證明。

可現在,她不僅被人搶走了路費,而且她的同伴還誣陷她是色狼!

別人花錢就能解決問題,他倒好,輸了錢,還被人陷害,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不錯,我已經將你的通緝令給撕了,我就是你!”

一身青衣的女子,從懷中掏出一份通緝令,對著陸雲說道。

上面的照片,分明就是他陸成。

陸成恍然,怪不得自已在狂沙城裡沒有看見自已的通緝令,竟然被人拿走了!

“喂,美女,你仔細看看,通緝令上的人是什麼人?”陸成義正言辭地說道。

“陸成,不是你嗎?”

“你看文牒上都有哪些人?”陸成將文牒遞給了苗毅。

“陸姜?”她看了一眼,驚訝的問道。

“是的,這是官方簽發的文牒,並非陸成,而是陸姜,閣下一定搞錯了!”

陸成義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並不是因為他不想認慫。

他現在所做的,就是儘量不惹事。

但是,對方有通緝令,林夢雅卻是站在了正義的一方。

“不過,你和通緝令上的那個人,實在是太相似了。”

“女俠,你這話就不對了,哪裡有什麼相似的地方,明明是我!”

“嗯,也就是說,你們是孿生兄弟?順便說一句,大家都是姓陸的!你是老大,他是老二吧?”

女孩展開了自已的想象,隨後發出了一聲驚呼。

“額,那個,是的,是的,我就是他的哥哥,哎,家裡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作為哥哥,也是四處尋找,希望他能重新做人。”陸成隨口編了一句,就是為了早點把她給甩了。

若是有點腦子的人,自然是看得出來,這其中的破綻實在是太多了。

但是,當她摸著自已的下巴想了想之後,卻是相信了!

“哦,想不到你還能做到大義滅親,實在令人敬佩,不過,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即不是淫賊,又不是強|奸犯,為何要攔著一個小姑娘,莫非是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陸離,不想讓他離開。

“哎呀,我才是受害人啊,她搶了我的錢包,我一路追蹤了兩條街道,眼看著馬上要抓到她了,卻被你給弄走了,哎呀,我的錢也沒有了,我就不知道,你和她是不是一夥的?”

陸成有些無奈的嘆息一聲,遇到這種情況,換做是誰都會很沮喪。

“沒有沒有,我沒有,我也沒有,就是突然看見你往裡面衝,而且你和你哥哥很相似,我才會把你當成別人的。”她慌亂的揮手,想要辯解,卻忽然發現,自已的手中,竟然還握著一條木棍。

“算了,我還以為能吃點東西呢,沒了錢,我就餓死了。”

陸成算是看清楚了,這女孩生的還真不錯,不管是容貌還是氣質,都很不錯。

不過,他的腦袋好像有點不太靈光。

哎,太遺憾了!

“我們找不到旅店了,就在這裡過夜吧,好在我們在山裡獵到了一半的野兔,可以將就一下。”

陸成嘆了口氣,承認自已運氣不好,盤膝坐下,從背後拿出了那口大鍋。

隨後,他將手中的兵器扔在了一邊,在一座破舊的寺廟中,找到了一些石塊,做了一個簡單的灶臺。

這座寺廟旁邊有一條小河,河水清澈,他從小河裡提了小半壺。

然後他來到那座破舊的寺廟,開始燒水。

在荒野之中,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本以為這一次的集市能夠讓他的日子過的更好一些,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隨著柴禾的劈啪作響,陸成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咦,你還愣著幹嘛,還沒離開?”

而那位將他當成小偷一樣毆打的年輕女子,還在破敗的寺廟裡。

“我,我哪裡都不去。”

“什麼?沒有其他去處?難道你不是當地的人?”陸成疑惑道。

她搖搖頭:“不是……”

“你怎麼不去酒店,留在這裡幹嘛?”陸成不解道。

“我沒有盤纏。”

“臥|槽,就算沒有路費,你也不能當成小偷來抓我啊,而且,你的通緝令是怎麼回事?”

“上面說,只要抓到了那個採花賊,就能得到五十兩銀子,有了這些銀子,我就能在酒樓裡吃飯了。”

“這麼說,你也是個賞金獵人了?”陸成上下打量著她。

仔細一看,這女子竟是一名練氣士!

但她畢竟只是一個煉體的武者,否則的話,他也沒那麼容易得手。

“那個,我本來是帶了一些路費的,但是在半路上,遇到了一個窮得叮噹響的老頭,他說自已餓了很多天,想要我的銀子,讓我幫他買點東西,還說他會算卦,告訴我,如果我想要的東西,可以捐給他的寺廟。”

“等等等等,這句話我好像在哪裡聽說過,哦,剛才那老頭有說他的姓名嗎?”

陸成是個聰明人。

“我記得他自已說過,他叫舒中春,舒道長!”

“孃的,真的是那老頭,他就沒消停過嗎?”陸成瞪了他一眼。

聽她說到那個老相士,他腦海中又閃過舒仲春的神容。

說實話,要不是知道舒鍾春的為人,光憑這一點,就足以震懾住所有人了。

“什麼?你知不知道那個老仙人?”

“老仙是誰?被人出賣了都不自知,還在這裡替他數著。”陸成不滿地罵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

“這你就不懂了,一個神棍而已,老子,老子兄弟陸成,都被他教歪了!”

他幾乎沒有告訴她,自已就是因為舒中春才被抓起來的。

還好他及時糾正了自已的錯誤。

“騙人的?那我的錢呢?”

“嗯?你當自已是慈善家嗎?這舒中春,怕是和那老學究一樣,也是騙人的。”

陸成迅速回憶起“陸成”的一些事情,他將南域陸家的大半財產,都賣掉了,送給了一位老先生,說是要幫他辦一所學院,每每想到這一點,陸成就一陣肉疼。

陸家,在南方可是有很大的影響力的,就算沒有那麼強大,那也是有錢有勢的人。

在“陸成”的記憶中,農田、店鋪之類的東西不計其數。

他完全可以回到南域,繼續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地主。

不過在“陸成”那個蠢貨的手裡,陸家的產業已經所剩無幾了。

果然是上了這個老神棍的當,這幫人哪有那麼好糊弄?

“他居然能騙得了人。”她有點著急,聲音都快哭出來了。

“見面就見面,別說了,先吃飯。”陸成本來就對她有些不滿。

但是,他覺得自已還是太單純了。

既然她已經陷入了這樣的困境,那他也就沒有繼續打擊她了。

此時,開水已經沸騰,他將吃了一半的烤兔扔進了大鍋中,開始翻炒。

這隻烤兔雖然外表酥脆,但裡面卻是鮮嫩無比。

不過,涼了之後,用開水一燙,灑上一點鹽,味道就不一樣了。

他將那隻野兔從水裡拿了起來,然後扯下一條兔腿,遞到了她的面前。

“你怎麼了?”

“怎麼?陸成頭都沒抬,直接問道。

“不餓。”

“咯咯咯。”

“你確定不吃?”陸成再次問道。

“我真的沒有!”

“咯咯咯。”

“你真的不想吃嗎?”

“應該是吧,有點吧……”

“好吧,反正我也不會給你下毒,我對你這種小丫頭一點興趣都沒有,你就是那種風情萬種的女人。”

“你,你。”霍眠往後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盯著秦楚。

“隨便說說,何必那麼認真呢,話說你怎麼稱呼?”陸成將兔肉交給了她,然後拿起了自已的兔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他也是餓壞了,這長途跋涉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林青青。”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選擇了自我介紹。

“嗯?是誰?是甜蜜的愛情,還是溫柔體貼的輕輕?”陸成隨意地說道。

“是青青!”她糾正道。

陸成點了點頭,“哦,那就是你了。”

“不是,是她!”

“你不是說,長得好嗎,那我就沒事了。”陸成也有自已的想法。

“等等,憑什麼一定要用草啊,其他的都是綠色的。”

“這青草不光是綠色的,也有褐色的,難道我要喊你一聲‘阿黃’嗎?好像是我的那條狗。”

“你是一條狗,幹嘛這麼侮辱我?”

“我不是在說你,我說的是一個很相似的名字,而不是你自已說的。”

“你說是不是?”

“我覺得你長得不錯,還覺得你很好說話,很有風度,很有修養,很值得信任。”

“是的,是的。”

“這不是自作多情了嗎?”

“哪有?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這是隻有你才會說的話好嗎?我從小就跟我說過,誰的實力強,誰就有話語權。”

“你這是在胡說八道嗎?君子以德載物,以德載物!”

“很抱歉,我又不是紳士。”陸成將一整塊肉都吞進了肚子裡,擦了擦口水。

“啊,太好吃了,這裡雖然破舊,但至少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今晚我們就在這裡蓋一張床,好好休息一下,明早再出發。”陸成也不想再和她計較了,直接從旁邊的草叢中拿出了一張草蓆。

幸好他曾經在野外生活過,所以並不在意。

“我說,你這傢伙。”

“沒聽到,我睡著了,我也沒聽到,我已經死了,這點小事就燒了吧,重要的是,我們可以在夢中見面。”

陸成揮了揮手,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麼長時間的趕路,他也有些疲憊了,再說,這狂沙城也不是什麼好地方,趕緊走吧。

“真是古怪的傢伙。”

外面,明月高懸,一輪明月從破敗的屋頂上灑落下來,將這座寺廟照得一片通明。

陸成本想好好休息一下,然而就在這時,外面卻是響起了一片喧譁之聲。

這一下把他從沉思中拉了回來,他與金鵬堡之間,可以說是結下了死仇。

氣氛有些緊張。

“臥|槽,這是什麼情況,外面怎麼會有這麼多計程車兵?”

他猛地站起身來,從寺廟的縫隙中望去,只見一群身披盔甲的狂沙士兵正朝這邊趕來。

人數不下百人!

“快,包圍住這個地方,絕對不能讓他逃掉!”為首的一位軍官大吼了一聲。

看到這一幕,陸成心中一沉。

他明明用的是另外一份文書,為什麼會被人查到?

不好!

“這群傢伙,不行,必須要逃!”

陸成剛要從視窗跳出去,與他同處一處破寺中的林青晴卻是察覺到了不對。

她是第一個跳過圍牆的!

“臥|槽,這是怎麼回事,你是賞金獵人吧?怎麼突然就走了?”

198 喊

正在熟睡的陸成,被外面的動靜嚇了一跳,當他看見一群士兵出現的時候,立刻就朝著他撲了過來。

可他卻發現,原本是賞金獵人的林青青,竟然以更快的速度逃走了。

“嘿,年輕人,你有沒有在照片上看到那個女子?”為首的一名軍人,見到陸成還在發呆,大聲喊道。

藉著火光,陸成一眼就認出了這張照片,正是林青青。

陸成指了指左邊,道:“我想,我看到了,他剛從這裡經過。”

“嗯?好,給我追,給我把她給我抓起來!”一群士兵飛快地往陸成所說的地方趕去。

陸成看著那群士兵離開,連忙回破廟收拾行李,想要逃跑。

他早就猜到,這些人肯定會回來的,自已已經給他們指明瞭一條正確的道路!

等他們回去之後,肯定會認為自已是林青青的人,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我為什麼要幫她?罷了,逃命才是最重要的!”

陸成也不知道自已這是在做什麼,一時沒忍住,給自已指明瞭一個錯誤的道路。

但他馬上反應過來,也許與金鵬堡的遭遇有關,讓他下意識地將狂沙城裡的人視為仇敵。

不管這林青青是誰,他都要讓這群人吃點苦頭!

正想著,衛小北就往右邊走去,結果卻被一道聲音給打斷了。

“站住!”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呃,長官,我沒給你指路啊,我就是看她往西邊走,我從小眼睛就不好,就是這麼回事。”陸成以為葉子晨被抓了,趕緊辯解道。

“嘿,沒想到你這麼忠心,竟然沒有背叛我。”

陸成一臉懵逼,轉頭一看,卻見跟在他身後的,竟然是林青青!

“原來是你,我當是什麼人,差點把我給嚇壞了。”陸成這才放下心來。

“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是把我哥哥的通緝令給拆了?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通緝令上?”陸成回想了一下從士兵那裡得到的通緝令,確定了這個人就是林青青。

不過,因為時間緊迫,他並沒有仔細看下面的人,比如他的出生地,他的名字,他的罪行等等。

“我,我忘記了,我也是一個逃犯。”

“臥|槽,這也能忘記?你還真是個罪犯,告訴我,你到底做錯了什麼?”陸成好奇地問。

“我,我沒有做錯什麼!”

“我就不相信了,如果你沒有犯罪,他們為什麼要抓你?”陸成狐疑的看著她。

“一群窮兇極惡之輩,殘害忠臣,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話雖如此,卻也不算什麼,不過,這就是所謂的忠臣和忠臣?”

林青翻了個白眼:“我不是忠心耿耿的人,那你呢?”

“好吧,不管怎麼說,我都沒有出賣你,這樣吧,我們分道揚鑣,陽關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後會有期。”陸成說道。

但現在她已經成了官方的通緝犯,他必須要和她保持距離,免得惹禍上身。

“哎,你別走啊。”林青青喊著。

“你是不是很想我?”

“我怎麼會想你呢?林青青猶豫了一下,說道。

“嗯,怎麼了?”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已是忠良嗎?”

“當然,像我這樣善良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都是獨一無二的。”陸成保證道。

“能不能請你幫忙?”

“什麼忙?”陳曌好奇的問道。

“替我宰了汪遠和他兒子!”提起那個人,林青青恨得牙癢癢!

“咦?汪遠和他的兒子?汪遠,不是叫狂沙城的城主麼?”陸成一臉懵逼。

“對,就是他!”

“你為何要殺他?”

“汪遠為人|渣,殘害李唐忠良不知多少,他就是宇文家族的走狗,我一定要取他的首級,祭奠死者!”林青青憤憤不平道。

“我說,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才是煉體期,就敢對著一城之主出手?”陸成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林青青一指陸成,“這不是有你在麼?”

“首先,我沒有同意,其次,我一個人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殺死汪遠,甚至,我根本沒有資格進入城主府,甚至會被人殺死,我又沒有得罪過他,為什麼要殺他?”陸成有些不解。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金巧奴與金巧奴分開時,所說的話。

當初,金巧奴讓黃小龍出手,將汪遠和汪嘯城兩人斬殺,但是,黃小龍拒絕了。

這種事情,他可不願意摻和進去。

而現在,他遇到了一個叫林青青的瘋子。

先不說陸成是不是他能做到的,就算是能做到,他也寧願一開始就接受金巧奴的條件,這樣也能撈到更多的利益。

“汪遠殘害李唐忠臣,為天行道,你為何如此沒有正義之心?”林青青不悅道。

“別動不動就說什麼李唐,李唐都被滅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陸成總覺得,這位瘋狂的女子,實在是有些奇怪。

這大驪代替李唐,也不過是十幾年的事情而已。

雖然這些年來,李唐還在一些地方恢復了元氣,但在經歷了數次的打壓之後,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你是不是覺得,你的祖先不是受了李唐帝國的恩惠?這一路上,我看到了許多願意為李唐流血犧牲的正義之士,而你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難道你就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興衰,人人都有責任嗎?”

林青青對著陸成呵斥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呵呵,我可沒這麼高尚,我只是一個平民,別想讓我流血犧牲,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管你是被抓住,還是被殺,都與我無關,我們就此別過。”

陸成揮了揮手,揚長而去。

他本以為,林青青會知難而退,不會再和她發生什麼衝突。

不過,他很快就看到,那林青青竟然也跟著自已。

“誒,你跟著我|幹嘛,咱倆本來就不是一條道上的,說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呢?難道你想讓我相信你的話?”陸成問道。

“你當我不願意啊,那裡已經沒有路可走了!”林青青氣呼呼的說道。

“為什麼?這麼大的地方,為什麼要跟我一起走?”

“前面都是敵人,我該往哪裡跑?”

“啥?你已經回來了?”

陸成一怔,旋即便見到後方有大片的火焰升騰而起,之前計程車兵已經回來,將他團團圍住。

若只是被人追殺,倒也沒什麼,但就在眾人準備穿過石板橋渡江之時。

而在大橋的另外一邊,也有一群士兵衝了上來,前後夾擊,將陸成、林青青兩人團團圍住!

“來了來了,別讓他們跑了!”

“一共兩個人,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上面下了命令,要活捉他們!”

“我覺得,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無所謂,給我上!”

後面的人衝了上來,大呼小叫的,很快就有一群士兵衝了上來,想要將他們抓起來!

“臥槽,我只是一個路人,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說好的男女平等呢,憑什麼她還能活著,你就這麼對我?”陸成一臉的委屈。

就在這時,幾個槍兵已經衝了上來,手裡拿著長槍。

在火焰和月光的映照下,槍尖變得更加銳利。

這一槍若是紮在心臟上,絕對會讓人毛骨悚然!

“我說,你怎麼不趕緊還手啊,我還以為你有槍呢。”

另外一邊,林青青也發現了那些士兵,她手中的匕首也在不斷的抵擋著。

雖然她的修為還很低,但畢竟是修士,實力遠超普通人。

她以一已之力,與數個士兵周旋。

最關鍵的是,這些士兵想要活捉她,不敢傷到她。

而對付付陸成,卻是另一回事,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狠,顯然是想要置他於死地。

這讓陸成心中一凜!

“真當我好欺負不成?我要是不教訓教訓你,你還真以為我會看不起你!”

陸成大怒,甩了甩背後的劍囊,將背後的兵器拿了出來。

他揮動著手中的大劍,對著那士兵的長槍就是一刀!

“你看看我這把可以斬斷鋼鐵的長劍,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沒道理!”

在陸成看來,自已這一刀下去,絕對能將對手斬殺。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自已的長矛木柄根本無法斬斷。

這把刀還未開封,純粹就是一把普通的武器!

“不能再拖了,再拖就得被追上了,哎,趕緊離開這裡!”林青青對陸成喊道。

“你當我不願意嗎?你為什麼不直接將他們吸引走,反而要連累我?”陸成被一大批士兵包圍,一時之間竟然無法衝出去。

而周圍計程車兵更是將他團團圍住,就算是用人海戰術,也能將他活活耗死!

“閃開!”他大喝一聲。

眼看著陸成就要被一輪又一輪的長矛刺穿地面,他也只好拿出了自已的底牌。

但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就在這時,一股狂風迎面吹來。

狂風呼嘯,將周圍計程車兵們吹得東倒西歪!

“是誰?”旁邊計程車兵立刻喝道。

“在那邊!”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數十道視線望去,只見一把長劍落下。

劍光如蓮,徐徐綻放。

但沒過多久,這朵蓮花就分裂成數十道殘影,朝四面八方激射而去。

陸成可以肯定,那些飛劍並不是真正的飛劍,而是純粹的劍意所化。

這是一門極為高明的功法,也是劍修之中,殺傷力最強的一種。

這些劍影一出,頓時就是一片慘叫之聲。

這些士兵身上的戰甲,在飛劍的虛影下,直接被斬成兩半。

甚至連一層薄薄的紙張都不如。

數十道劍影中,只有一道是真正的飛劍。

一位白衣青年御劍而行,白色的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宛若天上的謫仙。

看到這一幕,陸成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厲害,厲害!”他對著那人豎起了大拇指。

“小師叔,您可算是回來了,您要是再晚來一步,我就要被他們欺負了!”林青青見到這位年輕的老師,連忙上前說道。

“這裡不能再待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他雙手結印,口中唸唸有詞。

“疾!”他低喝一聲。

“唉?”他嘆了口氣。

陸成還未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只覺得雙腿一鬆,一股勁風襲來。

他只覺得自已的視線一暗,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

而此時,狂沙城城主府中。

“你怎麼說話的?竟然能從四百名狂沙軍團的眼皮底下救人?”汪遠手裡的棋子一停,也是大怒。

“對,對,一位劍修出手相救。”那軍漢跪在地上,連呼吸都不能發出一絲聲音。

對於汪城主的性格,他還是很瞭解的。

“劍道高手?好大的膽子,居然在我汪家的地頭上救人,這也太過分了吧!”

汪遠握緊了手中的棋盤,憤怒地咆哮起來。

若不是和他對弈之人地位非凡,恐怕他都想直接掀翻這張棋局了!

“汪城主不用生氣,這人我認識,你放心,現在他們肯定還在狂沙城內,我們繼續下一盤棋吧。”

在燈火的照耀下,露出了一張年輕英俊的臉龐。

他將手中的一枚棋子,放在了棋盤之上。

殺死大量的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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