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默默無聞,一朝出名
“我們去找歐陽沛安,他家那麼厲害,肯定有辦法。”
李欣悅把又準備拉著她跑的夏雨按在了椅子上。
“你休息休息吧,他也不會有辦法的,雖然都是大家族,但不是你想問個啥別人就告訴你的,而且都是咱學校的董事長了,肯定勢力也不小。”
“先不說歐陽沛安幫不幫我,就算人家幫忙了去找那個董事會,那個董事會要是不說咋辦。”
“那你說怎麼辦,想想辦法。”
“你先讓我休息休息,看看等一會會有什麼好的條件來幫助我們。”
“你怎麼知道會有好的條件?”
“我也不知道,但誰知道會不會有呢。”
終於能休息休息爬一會了。
······
“這才來上課幾天,李欣悅都這麼火了。”
歐陽沛安看著校園牆嘖嘖道。
司厭拿起手機,翻開看了看,有所瞭解後又把手機放了回去。
“你說我要不要幫忙查一下是誰給她的入學通知書?”
“這是你的事,你自已決定。”
“我還以為她對你很重要呢,沒想到你還是這麼不近人情。”歐陽沛安假樣感嘆。
“既然你不說,我也就不幫忙了,我倒想知道是誰為什麼幫她弄到這個入學通知書。”
司厭依舊沒吭聲,歐陽沛安像極了自言自語。
歐陽沛安也聳了聳肩膀,感覺不好玩了似的也沒再說這件事。
等到第二天帖子的熱度依舊沒下,李欣悅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夏雨依舊在那裡乾著急。
“現在全校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你,你不難受嗎?”
“不難受啊,她們又不打我又不罵我的,只能在背後蛐蛐我,我依舊吃什麼什麼香。”
現在李欣悅好歹也是有錢人了,想吃什麼吃什麼,什麼龍蝦海鮮,能不香。
“現在全班都沒有人跟你說話了。”
“不要這麼說,說的跟以前我跟他們說話似的。”
“好像也是。”夏雨想放棄了。
“你好像一攤爛泥,別人扶你上牆你都不去。”
“躺在地上多好,為什麼非給自已找活幹,去鞏固那牆壁。”
“痛痛痛。”
夏雨又在李欣悅腦袋上一揍。
“雖然你說的好有道理,但我真的好想揍你。”
這時安然給李欣悅推過去一個小紙條,上面是一串電話號碼。
“這是什麼。”李欣悅好奇道。
“給你入學通知書那個董事長的電話號碼。”
“還是安然有辦法,安然你太厲害了,昨天校長含含糊糊說不記得了不給我們,你一下子就弄到了。”不愧是安然,夏雨崇拜。
終於不用看到他們對李欣悅說說過分的話了。
“那我們就能打電話問了是嗎?”不愧是馬甲女主,李欣悅崇拜。
終於不用在受夏雨的嘮叨了。
再次聯絡上了之後夏雨問她怎麼說,為啥會給她入學通知書。
“聲音有點耳熟,不過他說讓我在週末在小餐館去找他聊一聊。”
“我跟你去。”夏雨繼續說。
“他說讓我一個人。”李欣悅拒絕了她的好意。
“可是····。”
“沒事,他一個有頭有臉的人能拿我幹什麼,這是法治社會,又不會犯法。”
“說不定是有什麼事需要我李欣悅的幫助。”
夏雨也是被她逗樂了。
李欣悅按照指定時間指定地點到達一家餐廳後,就開始等待那個人的到來。
一分一秒的過,李欣悅竟然還有點小緊張,小說中‘她’未曾上學,也沒有這件事,她也沒有幫助什麼人,認識什麼人。
包廂門被推開,一位帥氣的男士走了進來。
“李醫生,怎麼是你?”李欣悅驚訝。
“最近好嗎?還記得我?”
李念寒暄了兩句,坐在椅子上,把選單遞給李欣說。
“看看有什麼想吃的。”
李欣悅拿起來選了幾個自已愛吃的,把選單又還給了李念。
李念看了看就把選單給服務員上菜了。
“是你給我的入學通知書?”
“嗯。”
“你是那個學校董事長。”
“入學通知書只不過是幫他做個手術,他欠我的人情。”
“那你為什麼要幫我要這個入學通知書。”
“我加了你父親的微信,詢問你後期的情況,聽說他最近想給你找學校,我剛好有那個董事長的人情,就讓他錄取你了。”
“原來如此。”李欣悅若有所思。
“約你出來吃飯不過是看看你的身體情況。”
“很有邏輯。”李欣悅覺得有道理。
“謝謝你幫我,以後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在所不辭。”
李欣悅把手機推了過去。
“加個微信吧,以後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都可以聯絡我。”
李念也沒有推脫,新增了。
李欣悅吃完飯離開的時候,在這家餐廳看到了司厭。
本來想當沒看到,司厭也正好看到她。
思考了一會李欣悅還是過去打了個招呼。
“你好啊,司厭,你怎麼在這裡?”
“吃飯。”
‘說的也是,在這裡不吃飯還能幹啥。’
李欣悅開始思考她問問題的時候是怎麼想的。
“那你先吃飯,我先回去了。”
“吃完了。”
李欣悅看到司厭的桌子上乾乾淨淨,不像吃完了準備走,像還沒準備吃。
李欣悅懷疑他是騙她的。
這時候一個服務員過來結賬,李欣悅才相信了他。
司厭依舊坐在那裡,不過是看向李欣悅的,李欣悅試探性的問一句。
“一起走嗎?”
“嗯。”
李欣悅是司機把她送過來的,出門後她並沒有看到司厭家的司機來接他。
每個反派都有一個悲慘的童年,這像是所有人預設的,但也好像是事實,如果家庭和睦,一生無憂的話又怎麼會心生怨念。
作為大反派的司厭也有一段不幸的童年,司厭的母親年輕時由於美貌,被司厭的父親看上,但是司厭的母親有自已喜歡的人,並沒有同意司厭的父親的追求。
耐不住司厭的父親家有錢,強取豪奪,搶了司厭的母親後並結了婚,生下司厭,厭也是司厭的母親對他的憎恨所取的名字,恨他是她討厭人的血脈。
從出生到長大從來沒有管過司厭,甚至有時候會對司厭惡言相向,嚴重時還會對司厭動手。
小時候因為討厭司厭還把司厭丟在外面過,司厭在外面流浪的很久很久,在被司厭的父親所找到。
司厭的父親對司厭也沒有多少關心,每天都是工作,跟司厭的母親吵架,身體也有一些病很少回家,司厭對於他更是可有可無。
只是每天給他很多的錢,保證他的吃喝生存。
這種現象導致家裡的奴僕都能欺負他,有時候奴僕也會以欺負司厭,來向司厭的母親邀功。
或者看不上司厭的母親,以欺負司厭解氣。
家族裡更是知道司厭的情況,沒有人拿正眼看過他,一直可有可無透明的生存著,活著有時都算個奇蹟。
他像是似乎也沒怨過任何人,一直默默無聞,也不說話,直到長大後直接毀滅世界。
這樣一想他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