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瀚暗自呲牙,想娶我妹妹,看你有沒那本事,我得先考考你再說。黃歇還在自斟自飲風淡雲輕,沒想到讓人惦記著。

酒喝到大半,熊瀚輕嘆起來,“大楚幾千萬人口,怎麼就找不出幾個人才。”

楊行謐道:“陛下,大楚人才還是很多,只是他們還沒打算出仕。”

想到這,熊瀚就來氣,“朕讓各位大臣舉薦人才,可這都多久了,竟然沒一個願意出仕,他們是什麼意思?難道沒有他們世家朕的天下就執行不了嗎?”

這時代,知識只掌握在少數人手裡,所謂的人才大多數在世家大族手裡,又或者跟他們有很深的淵源,即便有少數寒門才子,也被世家打壓,底下的聲音很難傳到皇帝耳裡。

熊瀚是馬上打天下的皇帝,怎麼會甘心當個眼瞎耳聾的傀儡,可現實給他好好的上了一課,想治理好一個龐大的國家,首先需要的就是人才。又不得不靠世家大族,政治玩的就是一個妥協,利益的交換。

熊瀚看向黃歇,“黃先生,你學貫古今,常有驚人之語,可否教我?”

黃歇道:“陛下,小民一介村夫,哪懂什麼治國理政的大事,真正大事我看還得他們三個才是。”

好人司馬睿實在看不下去,“黃先生何必謙虛,說說你的見解也無妨嘛!”

黃歇道:“黃歇道,那我就胡說兩句,全當酒後狂言,我只想當我的逍遙莊主。”

熊瀚點頭,示意黃歇儘管說來。

黃歇道:“雖說天下讀書人大多掌控在世家門閥手裡,但還是由一部分寒門才子,只是摸不著門路罷了,而且寒門學習更貼近普通百姓的生活,理解百姓的苦衷,真要是為官一方肯定比那些從小含著金鑰匙的紈絝子弟好多了,那些只曉得背四書五經有何用,四肢不勤五穀不分又怎麼治好一地百姓。”

這話司馬睿也表示認可,問道:“那麼怎麼樣才能找到那些真正有本事的寒門人才?要知道現在不是地方官吏都是空缺狀態!”

黃歇笑道,“這還不簡單嗎?全國發布招賢令就成。”黃歇心想,好在這時代沒有東漢,不然現在差不多三國末期了吧。

熊瀚一聽,眼神大亮,“黃先生具體怎麼實施說來聽聽。”

黃歇道:“這還不簡單嘛,各大城市開建所招賢驛館,透過考核他們的才能給他相應的官職,人盡其能,物盡其用就可以了。記住,才能第一,其他什麼出身,種族還是人品都在其後。”

楊行謐對這點就很不認同,說道:“城如黃先生所說,的確可以招到不少人才,但真要是人品惡劣道德敗壞的小人來做官,今後豈不是危害更大嗎?至於不論身世還能理解,可真要是外族,如果是暗諜豈不有亡國的危險,我覺得此法不妥。”

黃歇反駁道:“難道好人壞人會把字寫在臉上嗎,你能肯定朝堂上都是好人?在我看來,人性都是自私的,對自已有用處有好處,那麼他就是好人,如果對自已利益有損害那麼就是壞人,就比如皇帝發下的好政令,為什麼下達不到地方上,他們不知道對老百姓有益嗎?當然知道,但是他們覺得對自已沒啥好處所以怠政,好人壞人沒有明確的定義,今天你楊大人是個好人,說不定哪天你就會變成壞人,因為誰也看不清人的心是什麼樣。”

這話說的楊行謐臉上一連變了幾種顏色,到底他是針對自已還是另有他意?作為千年之狐當然不會跳起來和黃歇反駁,平靜地對黃歇說道:“自古有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黃先生又怎麼解釋。”

黃歇道:“上古時期黃帝炎帝還不是一個部落,也打過仗,最後還不是在一起了,還有蚩尤一族,這樣說起來哪個不是異族,結果呢,他們還不是代表人類的始祖?遠的不說,就拿最近滅國沒幾天的燕國吧,朝堂上少說有六成是鮮卑族吧,只不過改了個漢人名字罷了,那些所謂的門閥世家,聖人門徒怎麼不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還不是怎麼對自已有利怎麼來,其他都是藉口。”

楊行謐懟的啞口無言,熊瀚點頭對黃歇的話表示稱讚,看司馬睿魏無忌也認同黃歇的說法。

熊瀚開口道:“那招賢令的事情就交給司馬和老魏去辦了,你們就在西安和洛陽開始,至於京城由我和行謐親自主考。”

“我還得補充一條”

熊瀚道:“黃先生請講”

“招賢令的目的就是收納人才,人才並不是就指飽學之士,也不一定非的四書五經,甚至都不需要認得好多字,比如招一名大匠學我這做打穀機的手藝,那麼他懂的鐵器木匠那一套就夠了,比如管農業的,他懂種田,能認字,會點算術就行了,反正具體實施還得看你們,也不要應為人長的醜或字寫的難看就錯看他人的能力,如果太拘泥於形式的話反而會本末倒置。”

熊瀚鼓掌叫好:“很好,你們都聽到了吧!明天回去就立刻執行。”

“喏!”

熊瀚笑道:“大家也不要這麼嚴肅,那是明天回去的事,今天我們還是好好喝酒,下午再去工地看看”

解決了心頭的難題,熊瀚整個人也輕鬆不少,接下來就是聊些風花雪月或年少時的趣事。

酒足飯飽之後,五人一行向工地逛去,老遠就見那些工人賣力地勞作,熊瀚好奇的問道:“這不是中午休息時間麼,怎麼他們都自願幹活,看他們還乾的熱情高漲”。

黃歇笑道:“我給他們開雙倍的工資,他們能不拼命麼,百姓是善良的,知恩圖報,雖然一天只多他們幾文錢?不像某些人,明明自家錢堆成山生鏽,穀子在糧倉裡發黴也不願多拿出一點給百姓,反而還壓榨他們以此為樂。”

司馬睿道:“黃先生仁義,不過這樣付工錢每月下來得有六七百貫缺口吧!”

黃歇道:“好在我賣酒賣香皂一個月有幾百貫的收入,正好填補得來。”

司馬睿道:“那黃先生今年的收入就沒了吧!”

黃歇笑道:“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嘛,錢這玩意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自已夠用就好了,要是活成守財奴,那麼就算再多錢也是精神上的乞丐。”

“黃先生豁達,某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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