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臥龍先生的墨寶,這可是千金難求的藝術品啊,今天這趟太直了。老頭徹底破防了,被春水的柔情打動,一股腦把車上用來做生意的錢都送了出去。

春水好像視而不見,含情脈脈,依依不捨的看著老頭上了馬車,兩眼流出一股情淚來,老頭不敢直視,恨不得這把老頭都送給她。

馬車上:“小廝道,老爺,春水姑娘再好,也不過逢場作戲罷了,可千萬別痴迷啊,”

老頭笑道:“你真以為我老糊塗啦,這點錢對於我來說不過毛毛雨罷了,只是要表現成全部家當的樣子才有味道。”

小廝道,“老爺說的是,有道是有錢難買心情好”

這老淫棍暫且不提,那些曾經批判過大保健的道德君子可是淡定不下來了,一想到那副對聯,心裡就像百爪抓心似的難受,窮盡心血還是對不上這萬惡的“寂寞寒窗空守寡”!

黃歇這頭總算是鬆了口氣,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該打道回府了,這幾天把他給累的,頭髮都掉了不少,得回去好好修養,在信州大劇院大保健這幾天,每天面對的各種誘惑、勾引,黃歇也是弄的身心疲憊,臨到出門還被翠花截住,手拿小人書要向黃歇請教,

“大東家,奴家有一點不明白,什麼是六九式坦克?六和九之間有啥關係,快告訴奴家嘛。”翠花拉著黃歇的手就往自已胸懷拽去。

黃歇哪有心情跟她糾纏,用力揮開就跑。

“哎喲!大東家把我的裙子拉掉啦!”

黃歇轉頭一看,我勒個去,這翠花竟然裡面一件內衣沒穿,震的黃歇差點跌了一個跟頭,背後冷汗直流。飛快的朝馬車跑去,“小張速速駕車,不許回頭,”

“好的老爺。”

總算逃離一群色狼母老虎的地盤,心想還是自已小豔比較好,沒那麼野蠻放浪。

兩人趕回山莊,已是黃昏,見小豔獨自坐在門外小樹下,手託著下巴作沉思狀,夕陽斜照在她身上猶如油畫裡走出來的天使,此刻黃歇的心好像被莫名的東西碰撞了一下。

黃歇似有所悟,外面再好怎比得上家裡,至少有個女人默默為他守候,哪怕是沒有名分也心甘情願。

黃歇輕輕來到小豔身後,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黃歇的突然讓小豔身體打了個抖,轉頭一看是心心念男的愛郎回來了,正想開口,卻也說不出聲來,因為她的小嘴被黃歇的大嘴牢牢地堵住。

足足半刻鐘時間才結束了這法式長吻,因為他再也剋制不住自已,他要把這幾天的心火全發出去……

第二天大早,黃歇就被餓醒,小豔同樣也肚子咕咕叫,昨天兩人沒吃晚飯,見面就是身體交流,一直折騰了兩個時辰,太消耗體力了,兩人默契的來到廚房,一個燒火,一個煮麵。

早餐吃飽,這才開始了正式話題,小豔道:“老爺,公主前天就回京城了。不過放心,工地建設的也很順利,公主也沒什麼,也許是皇上她找有事吧,又或許是老爺不在家,沒人陪她玩覺得無聊。”

黃歇笑道 :“嗯,也不用管那麼多,咱們過咱們的小日子,一切順其自然吧。”

兩人吃過早飯聊了會天,太陽才緩緩升起,小豔繼續忙她的服裝廠何黃歇則去了工地看看進展的如何,幾百工人已經開始忙碌,有的砌牆有點跳轉,有部分有已經在伐木,把樹脫皮放入水池,我認在弄石灰粉,還有小部分人砍竹去青,看的出,公主

府派來管理員很有經驗,一邊建設一邊開工,竹子造紙的實驗也在實施。大型轉筒水車也快完成,只要實驗成功,那麼在種二季稻時就能發揮它的作用,莊園一切都好,可遠在千里外的京城切不平靜,一道招賢令的政策讓朝堂扯皮了好幾天,最後相互妥協,最後出了一道不倫不類的招賢令,要是黃歇見到更定會大跳起來,好好的招賢令在那些世家大臣,道德君子運作下,有了一絲“九品中正制”的影子,不過現在該沒人發覺到它的危害。

世家的手段的確高明,本來是對自已不利的政策,透過一通操作,現在反而變成了對自已有益的事情。

招賢令變成這樣,黃歇也是沒有料到,他只知道三國時期曹孟德就是這麼幹的,黃歇畢竟還不是個成熟的政治家,沒考慮到當時的大勢環境,那時候天下大亂,皇帝都是個玩偶,誰還管你道德不道德,這大楚可不一樣,天下歸於一統,正是道德教化萬民的時候,你說不論道德,只要有才華,那要是有才無德的一但掌權,這種人才華越高危害越大。

熊瀚這個皇帝也一時語塞,就是鐵桿馬仔楊行謐也公開認同。皇帝也覺得完全按招賢令是不行,最後去掉不論人品道德這一條,其他不論身份這一條保留,這還是經過大半天扯皮才達成的。

人品道德這玩意,看不見摸不著,看見的只是想讓你看見的,這裡面的操作空間就大了去了,比“莫須有”這招還好用。比如你雖然出身寒門,但你是某某大人的學生,那麼人品就容易過關,要麼是對某位大儒的書法崇拜,,學習某大儒的什麼書體,雖然某大儒的書法狗屁不如,但諂媚用的好也有很大機率合格,反倒是一些真正有才的寒門,人品端正,又不趨炎附勢的人才都落選。

黃歇出的這破招數,反而幫了世家,真正的寒門就選去了幾個,還是拿來給皇帝交差用的,偏偏真有位大才叫東方術,被皇帝看重,兩人交談了一夜,第二天就給他封了個從五品議郎的閒職,主要是把他放在自已身材,給自已當參謀用。正因為得了東方木這樣的人才,皇帝才高興說出那句名言,“天下人才盡入吾彀中”,這句話。

雖說黃歇無意中幫了世家一把,世家可沒想放過他,“招賢令這種惡毒的選才政策,要不是他們及時阻止,朝堂豈不是汙垢不堪”。

如果以此來為由來彈劾,理由不充分,至少也不能說人家的方法算錯,聽說公主剛回到皇宮,第二天就傳出黃歇馬上要進京入朝為官的訊息。崔黨一派不淡定了,黃歇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很難拿捏,要錢有錢,要才華有才華,關鍵是和皇家關係又好。

崔老頭正在書房愁眉不展的時候,僕人拿著一封書信匆匆走來,“家主,柴桑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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