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暴擊返現，山丘巨傀蠱
秦陌對蠱師不瞭解。
只知道修煉體系來源於南疆部落。
大乾官方對蠱師的態度很堅定，兩個字，打壓！
原因很簡單，蠱師只適合毒瘴遍地的南疆，受限於蠱蟲的生長環境。
在京城發現野生的蠱師，一律按探子處理，錦衣衛、打更人等狂喜。
勸人修蠱，還不如拉良家下水，至少後者沒有生命安全……
難道就這樣放棄嗎？
秦陌有點不甘心，剛剛來了二十人，只有一個符合勸良的要求。
有理由相信，將二十人擴大到兩百、兩千，可能也只有這一個。
因為青色資質代表著四品！
四品什麼概念？可以當大官，可以當大俠，亦可以當大魔頭。
三個月前，秦陌沒來的時候，發生一件震驚朝野的大事……
憐生教劫持天獄，四品大佬在城內出手，最終被屠魔司當場格殺。
交手不過數分鐘，打垮春香街等五條繁華街道，死傷千餘人。
魔頭被掛在外城的城門口，屍體爆曬不腐，恐怖如斯。
一方面看出高品的恐怖，一方面看出朝廷的底蘊！
秦陌眼神很快堅定下來，不能放棄蘇玲月，但要謹慎行事。
被發現的後果，就是掛在外城的城頭，陪四品大能一起曬太陽。
“大，大人，奴家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嗎？”
蘇玲月雙膝跪地，伸出小腦袋，怯生生地呢喃道。
卡姿蘭大眼睛浮上水霧，可能微微眨眼，就能留下晶瑩。
一張緊緻的臉蛋兒，似乎也隨著主動開口，透著窘迫的漲紅。
這種應該就是打一拳能嚶嚶很久的小妹妹吧……秦陌心想。
“我可以給你打“甲上”，賣身錢在九十到百兩之間。”
“你需要答應我一件事，願意嗎？”
“願，願意！”蘇玲月聲音顫動。
孕育許久的淚水，終究還是順著臉頰滑下，淚痕點綴小臉上的委屈。
她，從始至終都知道教坊司，也知道該幹什麼，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藕臂抬起，小手哆嗦著解開柳腰上的絲帶，為了家人，無怨無悔。
只是有點怕！
對丟失貞操害怕，對未來充滿惶恐。
秦陌眼神制止蘇玲月的寬衣解帶，武夫之路可不能斷。
等成就八品武夫，再有小妖精敢放肆，定讓其吃俺老孫一棒。
“修煉蠱師之道，還願意嗎？”
“呃……蠱師是什麼？”蘇玲月眨著迷茫的大眼睛。
“你不需要知道，保密，再回答願不願意就可以。”
秦陌沒有感到意外，別說是修煉功法，體系稱謂都是保密的。
也就是身處魚龍混雜的教坊司，可以接觸到大乾的正統體系。
至於蠱師，秦陌不瞭解，連最基礎的九品叫什麼都不知道。
身處鄉野的清秀小村姑就更不用說了。
“願意！”
蘇玲月趕忙點頭，她不清楚蠱師是什麼，但清楚甲上值百兩銀子。
家裡四口人，一月花銷用度五百文，主要是大哥讀書的紙墨筆硯。
按照月五百文，一年就是多少來著，反正百兩銀子可以花好久好久。
話音落下，空靈聲再度響起。
“叮！勸良蘇玲月，暴擊返現四品功法《山丘巨傀篇》！”
系統終於會說話……秦陌感慨不已，默默吐槽一句智障系統。
自腦海中翻閱四品功法，涉及到高品隱秘，總歸是感興趣的。
半響後。
眼，我會了。
耳，我也會了。
手，有手就行！
腦，不！你們不會！
秦陌現在就是這種狀態，每個字都能看懂，連起來非常抓瞎。
南疆文字、口音不同於大乾，功法很貼心地翻譯成大乾的文字。
比如開篇總綱：蠱之道，非常道！沒了……
莫名想起前世的道德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翻譯成人話，可以用語言表達的道，不是永恆普遍的道；可以稱說的名稱，不是永恆普遍的名稱。
秦陌對此只想表示。
要寫就好好寫，要麼就乾脆別寫，誤導後人，不當人子！
伸出手指，輕輕點在蘇玲月的眉心，功法傳輸完畢。
一方面，腦海傳輸功法，相較手寫更具道韻，同時不留痕跡。
一方面，把蘇玲月綁在戰車，不管她願不願意，被發現就是死。
錦衣衛、斬妖司、屠魔司等衙門可不會聽解釋，無罪也給判有罪。
不管是秦陌這邊暴露，還是蘇玲月暴露，兩人都是一個“死”字。
“簡單跟你介紹一下蠱師體系……”
“體系流傳自南疆部落，他們是大乾的敵對勢力。”
“知道探子嗎？朝廷發現探子，格殺勿論，不需審判！”
“而且還會牽連親族，也就是父母、兄弟、姐妹之類的。”
秦陌抬頭，愕然發現蘇玲月陷入頓悟，整個人沉默了。
這就是白色資質與青色資質的區別嗎？
還是說……白色資質不配參悟大道？
朝廷發現探子，必然牽連親族，幸好父母已故，也沒有兄弟姐妹。
父親於兩月前故去，死因是壽終正寢，享年三十有七。
母親傷心過度，享年三十有三，父母合葬，無牽無掛。
兩人都活到三十歲，沒有拉低秦家村的平均壽命，也算是幸運吧。
自己不幸事發，不會牽連三族，夷三族的都是大官，小老百姓不配！
大乾立國近五百年，有過三次夷九族，毫無例外都是世家豪閥。
夷九族，主家全死，旁系男丁全死，適齡女子來教坊司。
秦陌看過卷宗，對相關刑法還算了解，清楚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也就是父母故去，否則未必敢幹這殺頭的買賣。
至於蘇玲月那邊的親族，把女兒賣到教坊司，能是什麼好東西？
女子賣身教坊司，不壓於男子流放千里，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
“哎，本官今年十七，剛過十六歲的成年禮。”
“本該是風一樣的年齡，但秦家村的平均壽命只有三十出頭。”
“還沒老，卻在考慮養老……”
“唯有武道，才讓我擺脫壽命的桎梏！”
好像遺忘了什麼……秦陌終於想到勸良系統。
按理說蘇玲月頓悟，肯定會給自己加經驗值。
奈何智障系統是啞巴，還得親自檢視屬性面板。
這一眼，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