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襲擊事件,在他“火”之後是第一次發生。

自從9歲那年經歷了綁架事件,方知有對人們總是防備且疏離的。

所以在他進入圈內的初期,就花了大筆金錢請了律師團隊,來協助安保員處理“私生粉”,“狗仔”的唐突事件。

所以僅僅是為了自已的聲名,粉絲也不願意過分的應援。

“那個人看著不像粉絲。”方知有想了想當時的場景。

“粉絲對於偶像會帶有某種良好的寄託,或者是幻想。他們時而大膽,時而畏縮。”方知有覺得粉絲像是一面琉璃鏡子。堅固但是易碎。還有雙面性。

“對這種有著美好期望的‘人’或者‘事物’,總是有不一樣的行為動作。他的話語和眼神中,我感受不到這些。”方知有斟酌著開口。

捂了捂因為過度勞累而有些疼痛的腦袋。忽然香風襲來,一個微涼的手指將他的手拿開。

“是這裡痛嗎?”許明月帶著一點力度幫他揉搓按摩。

許明月的兩隻手放在他的太陽穴附近,這樣危險的位置,讓他神經緊繃。

“放輕鬆一點,你現在很安全,慢慢思考,我有時間。”許明月的食指在他的太陽穴附近一輪一輪的打轉。

然後方知有就覺得腦袋的疼痛舒緩了許多。

“總覺得他的身形和動作有點像當時的那個綁架犯!”方知有將他的猜測說出了口。

“可是不對,年齡對不上!”許明月反駁了他。

這麼快速有力量感的反駁,倒讓方知有側目。

也許是許明月也覺得自已的回答太快了,所以解釋說:“當時的熱搜站的太高了,我就順便看了看。”

順勢將手放下,許明月跑離他半米遠,兩個人都處於安全距離。

許明月喘著氣,舒緩過載的心跳,倒是方知有在一旁有點眷戀太陽穴的微涼舒適感。

“那天的警情通報,不是說了他二十七歲。你九歲那年,他最多也就十歲,怎麼綁架你。”許明月從她的手機裡翻到了這條通報。

上面清楚的寫了襲擊他的那個人27歲。

“不過你當時被綁架了,沒有捂住你的眼睛嗎?”許明月又發現了新的疑點。

“沒有!他們從身後,拿著能致昏迷的毛巾,捂住了我的口鼻。當時我就立馬屏氣,還是昏迷了。”

“他們希望我是藥物昏迷,但我是窒息昏迷。”說到這裡,方知有嘲諷的笑了笑。

“那幫子人粗魯,罔顧法律教條,簡直可恨。可惜膽子大但見識一般。看我臉色不對,還以為我死了,打算將我埋了去。我半路醒來,車箱裡沒有人。摸索了半個小時才下來。”

“他們做賊心虛,也不敢大張旗鼓地找!那條街上來來回回的轉悠。”

“嗓子卡了痰,應該是吸菸導致的,牙黃手黃。走路也一深一淺。”方知有想到這裡,又揉了揉太陽穴。

在許明月糾結要不要伸手的時候,方知有將手放下了。

“那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許明月迫切的想知道“犯罪者”的下場。

“後來回家之後高燒一場,除了患上了怕黑的毛病,什麼也沒有留下。”不管許明月心情如何,方知有還是接著說剩下的半句:“再後來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許明月想聽他說一些爽快的事情,但生活好像對他很苛刻。

寂靜無聲!

“duang,duang,duang!”

方知有在這片靜謐的空間裡,小小的睡了三分鐘。

卻又被撞擊聲弄醒!

“可惡的‘不粘鍋’。”

方知有都有點想要給他一個巴掌了,畢竟這幾天想起母親的事情,就白天黑夜的做噩夢,好不容易找人傾訴一下,還被“逆子”打斷。

方知有的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許明月安撫的拍了拍他:“我看看不粘鍋,你趴一會兒。”

許明月看著他微微發白的臉色,就知道方知有最近的休息狀態不佳。

她也樂意幫方知有看著點不粘鍋:“我親愛的男朋友,我去幫你把不粘鍋安頓下來,你先休息。”

許明月輕輕的帶上了門,沒有發出刺耳的聲音。

“好。”聲音暗啞低沉,他實在是有點難受。

他的父親,方晉生。

那個應該讓他有所依靠的長輩,讓他真心的討厭了很多天的長輩。

儘管現在的誤會消除了,方知有也不願意找他傾訴。

再加上太多隱瞞的問題,他需要坦白。

幸運的是,他的心動物件,是個完美無缺的人。

就這樣,許明月看見了趴在書桌上安穩睡著的方知有,幾日不見臉上長了條抬頭紋。

“方知有,睡覺的時候,不必皺著眉頭哦!”

輕輕的撫平她的眉頭,幫他蓋上了被子。

“叮鈴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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