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習慣了,但是每次裴時叫自己雯寶的時候,還是覺得有點彆扭。

裴時挑了挑眉,“雯寶是不喜歡我這麼叫你嗎?”

沈雯雖說有些詫異裴時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態度,不過還是解釋道:“主要這個暱稱是屬於九歌的,聽你這麼叫,總感覺有點彆扭。”

話音剛落,裴時嘆了口氣,聽起來好像是有些遺憾,“行吧,都聽你的。”

沈雯儘可能的不讓自己多想,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句詩,“要不然我叫你朝朝吧。”

不等裴時追問,沈雯又道:“朝朝暮暮的朝朝。”

裴時:“兩千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沈雯的嘴角微抽,“我就是突然想到這句詩,沒別的意思。”

裴時突然輕笑出聲,“本來我沒多想的,但是你這麼一說,讓我想到一句話。”

“什麼?”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講故事。”

說完還衝著沈雯揚了揚眉,看著心情很好。

沈雯呵呵兩聲,沒有想要說話的想法。

果然,還是章睿可愛。

不對,她為什麼會覺得章睿可愛?

而且可愛就可愛吧,為什麼會下意識的跟裴時作比較?

簡直就莫名其妙。

見沈雯不說話,裴時拉了拉安全帶,“既然你叫我朝朝,那我應該叫你暮暮吧。”

“隨便你。”

愛咋滴咋滴吧,只要不叫雯寶,叫什麼都可以。

哦,不對,老婆不可以。

不過照裴時的尿性,應該也叫不出這一聲老婆來。

主要是很難想象裴時叫老婆的樣子,也想象不出到底有誰能配得上裴時。

倒不是說洛九歌配不上裴時,就是吧,感覺裴時不是晏凌洲的對手。

而且兩個人的磁場不同,不可能在一起。

知道不能再逗下去,裴時總算是問了句正事,“那暮暮,咱們現在要去哪裡約會?”

“要不然逛公園吧,省錢。”

現在這年頭,什麼約會地點不花錢啊。

大概也就只有公園了。

哦,也不對,有些公園是需要門票的。

裴時不由感嘆,“這以後要是誰娶了暮暮簡直是天大的福氣,太會省錢了。”

沈雯反諷,“那以後要是誰嫁給你的話也太慘了,連個像樣的約會都沒有。”

“所以咱們這是在,相愛相殺?”

沈雯冷哼,“請注意措辭啊,只有相殺,沒有相愛。”

裴時舉雙手投降,“暮暮,我錯了。”

可能是因為昨天在一起相處了一天,再加上晚上還一起打了遊戲,今天的氛圍明顯是比昨天要好很多。

沈雯讓裴時用工作人員的手機導航不要門票的公園,她則是聚精會神的開車,完全是看不了一點手機。

說話可以,但是手機就算了。

她怕有命看,沒命放。

全程三十來公里,說遠也不遠,說不遠好像又有點距離。

最開始裴時還能跟沈雯說說話,最後說著說著,成功的把自己說睡著了。

讓沈雯不由小聲吐槽,“也不怕我開車技術不到位。”

不過也能理解,能在一個女司機開的車上睡著,絕對是困到堅持不住那種。

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沈雯開得穩穩當當,甚至讓後排的三個工作人員都睡了過去。

把車穩穩當當的停到停車位上,沈雯出聲道:“到了,下車吧。”

裴時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的說了句,“辛苦。”

說完揉了揉眼睛,完全忘記自己臉上還化了妝。

雖說洛九歌的化妝品都很好,但是也禁不住裴時這麼用力的揉搓,以至於等裴時放下手的時候,眼睛黑了一圈,有點像是國寶。

沈雯見狀不由笑出了聲,“要不然還是把妝給卸了吧?”

“嗯?”裴時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啊......我忘了臉上有妝了。”

沈雯抿唇,努力壓住想要笑的想法,“或許,你可以用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要是去動物園的話,估計能跟三太子不分伯仲。”

一個是熊貓屆頂流,一個是明星屆頂流,確實是可以不分伯仲。

裴時的嘴角抽了抽,“你就別打趣我了。”

“不過你有帶卸妝的工具嗎?”

要是沒帶卸妝的工具的話,就只能用清水卸了,至於能不能卸乾淨還是一個問題。

“我找找。”沈雯從後備箱拿過了揹包,在包裡翻了翻,最後還真讓她翻到了一瓶卸妝油。

把卸妝乳拿出來遞到裴時的手上,“會用不?”

裴時回答的斬釘截鐵,“會!”

雖說化妝不是他的強項,但是卸妝他還是會的。

看裴時回答的這麼肯定,沈雯點頭,“行,那去吧。”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衛生間,“正好那邊有個衛生間。”

等裴時走後,沈雯拿出了卸妝乳。

跟卸妝油比起來,她更喜歡用卸妝乳。

擠了一點在手心裡,然後直接上臉搓,不多時,臉上的化妝品全部都乳化,沈雯趕緊用紙巾擦了擦臉,最後再用溼紙巾,甚至都不用水就把臉上的妝給卸了個一乾二淨。

卸完妝,沈雯又噴了點水,抹了點保溼霜。

等裴時回來的時候,看到沈雯臉上的妝容已然不見,不由大吃一驚,“你是怎麼做到的?”

“卸妝乳瞭解下。”

“為什麼你用卸妝乳,給我就用卸妝油?”

沈雯回答的理直氣壯,“因為你是男人!”

行吧,作為男人,不能跟女人計較。

把卸妝油還給了沈雯,“有沒有擦臉的給擦擦?”

沈雯拿出了水和保溼霜,將卸妝油放回了包裡,“我剛剛看到旁邊有賣風箏的,要不然咱們等會兒買個風箏來放放?”

裴時一邊拍著臉,一邊道:“可以啊。”

要是光這麼壓馬路,確實是沒什麼意思。

不過話說回來,他都已經好久都沒有放風箏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放得起來。

等裴時擦了臉,兩人這才走到賣風箏的攤位邊。

沈雯伸手指了一個獨眼獸,“老闆,這個怎麼賣的?”

“這個四十。”

好傢伙,這麼個玩意兒居然要四十,怎麼不去搶。

她跟裴時累死累活一個小時才五十塊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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