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魔頭,是不是已經發現我們了呀?我覺得他後面是有眼睛的。” 範高興輕輕地說,他習慣性的摸摸口袋,他發現他口袋裡面沒有香菸,更沒有槍。

只有一部手機,絕對不能把這小魔頭砸死的。

“不會的,我們就不惹他。他發現我們又怎麼樣,我們好好跟他說話就可以了。我們都是有教養的人。”範仲林說他,事實上他的聲音也在顫抖。

他們想走,但是又捨不得,想留下,但是又受不了。

人活百歲,終有一死,還是先看看吧。

在這種無可奈何的,視死如歸的偉大精神的控制下,他們就沒有動。

或許他們也不敢動啊。

張方成依然拿著棍子在這些人的面前走來走去,時不時用棍子敲著這些人的頭,儘管很輕,但是侮辱性很強啊:“我再說一遍,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神仙哥哥把你們這些原來撿垃圾賣的,打鐵的,扛屍體的變成了二流家族的人,你們竟然忘恩負義,設計陷害他們家。我一定要給他們討回公道。

神仙哥哥說了,只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要你們搬出別墅莊園,把他們家被你們侵佔去的一切財產通通歸還給他,包括這套別墅莊園隔壁的那一座,據說是一個高官住的別墅莊園,還有你們家原來居住的那別墅莊園,一共三座別墅莊園,製藥廠,龍灣沙場,溫泉康復中心,還有幾十處別的產業,以及所有銀行裡面的存款,通通歸還給我的神仙哥哥。那些存款就當做你們用神仙哥哥的東西那麼多年的租金。否則,你們每一天都要過上這樣的生活。

我的神仙哥哥太仁慈了,竟然給你們一個星期。

我沒有那麼仁慈,我只給你們三天時間,這是第2天!

對啦,那位姓範的叫做範高興吧,他有個小弟叫做範仲林,昨天還沒被打疼啊!他們就是你說的背後的人吧?現在他們就在門口外面看著呢。讓我去跟他打個招呼吧。”張方成說說著,拿著棍子就向範高興走來。

“快走!”範高興怎麼也想不到,這小傢伙竟然認識他,就想跑。

但是小傢伙行走的速度好像是低飛的速度。

車子還沒挪動一毫米,小傢伙就站在他們的車前。

他們永遠都想不到啊,這傢伙不但是蠻橫,而且速度非常快。

張方成用棍子輕輕敲打著車窗玻璃,面無表情地分別用棍子指著他們兩個:“你叫範仲林,你叫範高興。我撿垃圾的。我代表我的神仙哥哥給你們一個面子:我就不說是你們霸佔了他的別墅莊園了,我說是你們租用他們的別墅莊園的。現在租期到了,我的神仙哥哥要把莊園收回來了。我還給你們一個面子,你們說吧,什麼時候交租金,從莊園搬出去?”

範高興是會等著範仲林幫他說話的,而範仲林要等著範高興發話,所以有那麼一瞬間這裡就冷清下來了,最後還是範仲林說話了:“你先告訴我,你的神仙哥哥是誰?”

“我的神仙哥哥叫楚江流。幾年前被人殺了,但是他沒死,他又回來了。所以,需要物歸原主。”張方成說著,轉過身去用棍子指責賀長富一家:“我覺得我的神仙哥哥很有禮貌的,所以我要向他學習。範高興,你是我們這個地方的大官啊,我們總得跟你講講禮貌,你要給我們面子,是不是?否則,你就看看賀長富一家吧,昨天的這個時候,我就沒給他們吃飯,剛才他們偷吃了,我就把他們打的吐出來。範高興,你認為我做的對不對啊?”

範高興不得不說話:“老弟啊,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是違法的,你知道嗎?”

張方成笑道:“你這樣做也是違法的,而且是知法犯法。想一想啊,你有何德何能,把這麼大的一個莊園過戶到你的名下?你到底從什麼地方拿來這麼多錢啊?你是貪汙呢?還是腐敗呢?還是搶奪呢?還是豪取呢?”

張方成這個十二三歲的傢伙呀,竟然敢在這裡大發狂言,範仲林都不知道此時此刻他身居何處了,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他那頭狠狠的撞在車頂上,砰的一聲,幾乎昏厥過去。

“範高興,用趙本山的話來說,我只是給你打個騷擾電話而已。如果你不走也可以,以後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會有人找你的。如果不信,你就到你這霸佔的別墅莊園裡面去等著吧。那個人,根本沒有我這麼好說話。什麼?賀松林又偷東西吃了!”張方成的後背還真的長有眼睛啊,他一個空翻就來到了賀長富一家所在的地方。

此時,那位總想看看刺破他的心臟讓血飛濺30米高的賀松林,正把一塊餅乾塞到嘴巴里面去。

還沒來得及動牙齒呢,一棍子就打他嘴巴上,牙齒和餅乾一起吐了出來。

“你這個垃圾仔,你這個垃圾仔?我一定要殺你,我一定要殺你。”賀松林手舞足蹈,但是他根本不敢有任何行動。

“你想餓死我兒子嗎?你想餓死我兒子嗎?昨天到現在他沒吃過東西。”陳蘭芝像潑婦一樣吼叫著,很想撲過去把張方成的臉皮撕下來,但是她不敢。因為他知道,只要他有這個動作,那麼那根棍子就會向她身上劈下來。

“昨天你們這一家人把我團團圍住,談笑風生,暢想著你們家族的美好未來的時候,我卻被你們摁住了,你們這兩個畜生兒子,笑呵呵的要給我放血呀。我今天只是把你們之間的東西放出來而已,比起你們來說,我真夠仁慈了。要不要我也把他的血放出來啊?讓他的血飛30米高啊?”張方成首長要用棍子指著範高興和範仲林:“你們看見沒有?他們沒有你們那麼兇,所以我對他們好好說話!不過如果他們還是賴著不走,那就不好意思了,他們的下場跟你們一樣。你們的幕後都這樣了,你們還有什麼希望嗎?”

“有能耐你把楚江流叫來,我親自跟他說。”賀芳菲還以為楚江流依然是他的老情人呢,所以這個女人想跟老情人對話,希望楚江流依然像以前那樣,她三句沒說完,楚江流心就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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