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管家說你今天晚上沒吃什麼東西,我讓廚房裡頭把菜熱一熱,咱們出去外頭吃點東西吧?”

這會兒的天已經黑了,周撿最近基本都是這個時候才回到家,不過今日回來知道家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去後院責罰了人才回來。

一進門見到夫人一個人抱著兩個孩子發呆的模樣,他的心裡是從未有過的難受。

“嗯,走吧。”

如意見兩個孩子已經睡著了,在周撿的幫助下輕輕放下兩個孩子,起了身跟著周撿一塊往外邊走。

五月的京城,夜裡都還帶著熱氣,不過外面的風吹著比較涼爽。

周撿讓人將飯菜擺到外面的涼亭裡去,四周掛著燈籠倒也不怎麼黑,兩人就在這裡吃晚飯。

“夫人,咱們喝一杯?”

周撿倒了兩杯酒水,把其中一杯推到夫人的面前。

如意端起來聞了聞,聞道一股淡淡的酒香味,把杯子遞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口,入口的酒口感頗好,並不難喝。

她想到了當初他們在周家村的時候,那時候周撿的心情不好,她拿出酒水和周撿坐在院子裡對月飲酒。

這一切彷佛是照著當時的場景再次演繹了一遍,只不過將他們兩人對調了一下,現在換成周撿拿出酒水和她坐在庭院裡喝酒。

不過,今晚的酒水比當時他們喝的那個好多了。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如意把剩下的半杯也喝了,甚至還給自已連續倒了三杯再一口喝掉。

“吃菜吃菜,吃點菜,別光喝酒。”

周撿拿起自已的筷子給夫人夾了一塊肉,才端起自已面前的酒杯,頭一昂,就把杯子裡的酒倒入了口中,咂吧了一下嘴。

今日因為和夫人喝酒,他不敢喝平日裡和兄弟們喝的那種烈酒,所以換成了這種清酒。

瞧著夫人興致不高,他說道:“明日我讓人把湖給填了。”

“不用填。”如意搖搖頭,“等他們長大了,咱們就找人教他們泅水。”

“你今日能把家裡的湖給填了,卻不能將這天下所有的江河湖海給填了,今日他們在家裡出了什麼事情還有咱們在,可以將他們撈起來,但他們終究是要長大的,等他們長大不在咱們身邊,在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們又該如何處理?”

“現在孩子還小,等他們再大些還在咱們身邊的時候,到時候多教他們一點生存的本事,這樣他們以後長大了出去外面闖蕩,就可以像一隻雄鷹一般展翅翱翔天空。”

在教育孩子這件事情上,如意覺得還是現代社會的很多觀念都比較好,而且她認為堵不如疏,你越不讓他\/她做什麼,他們越是要做什麼。

與其什麼都不讓他們兩個去做,還不如教會孩子生存的本事,這樣即使他們在外面遇到困難,也不用擔心兩個孩子吃虧。

“哦,既然如此,那就按照夫人說的去做,等天熱了我來教他們倆。”

周撿又端起酒壺給夫人倒了一杯酒,笑著道:“喝喝喝,咱們這還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呢,這酒不烈,夫人你多喝兩杯沒關係。”

“不對。”如意噌的一下坐直身子看著他,“這是我們第二次坐在一起喝酒。”

她說著將就被捏在手中,低著頭看著酒杯,酒杯裡倒映著天上的月亮,就像這就被盛滿了月光。

“你忘記了,你忘了我們第一次喝酒是什麼時候。”如意的聲音有些低,像是低訴周撿的不對,“第一次我陪著你坐在院子裡賞月光,咱們邊喝邊賞月,這些你都忘記了。”

周撿滿心愧疚,為了彌補自已的不是,又自罰了三杯酒。

兩人就著酒水,開始由如意講著他們以前的事情,每講一件事情,周撿就越多一份愧疚,就再喝一杯,然後兩人再碰個杯。

第一次喝櫻花釀的周撿和如意都不知道這個酒,櫻花釀的酒味偏淡,喝起來像是帶點酒味的清水,但是這個酒的後勁兒特別大,許多喝酒厲害的人都會中招。

更別提酒量不太好的如意和喝了許多的周撿。

如意只覺得自已喝的這個酒喝起來酒味不濃,認為這酒的度數不高,覺得自已多喝兩杯沒有什麼關係。

只是她忽略了自已是第一次喝這酒,等兩人喝完兩壺的時候,她已經暈頭轉向了,看人都帶著重影,人更是坐都坐不穩。

“撿哥,撿哥你回來了啊,可是你為什麼忘記了一切呢。”

周撿見夫人偏偏倒倒的坐在椅子上,趕緊上前去扶著夫人以防她摔倒,只是沒想到自已才剛剛站起來就有些暈暈乎乎。

他搖了搖頭,見到夫人兩眼閉著,長長的睫毛蓋在眼皮下,整張臉通紅通紅的,像是鍍上了一層粉色的胭脂在臉上似的,覺得好看極了。

目光在夫人的臉上打量著,男人的喉嚨不自覺地的上下滾動了一下。

“撿哥。”如意兩手一伸,就環著男人的脖子,和男人鼻尖抵著鼻尖,“你說的你回來後,咱們就同床,你怎麼都不記得這件事情了啊?”

周撿本來就暈乎的腦子,聽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更暈乎了,他覺得自已腦子一片混亂。

自已還沒有和夫人同床共枕?那兩個孩子怎麼來的?

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成管家出現了,壓低了聲音說道:“將軍,小的已經讓人將旁邊的屋子收拾好了。”

“撿哥,你回來了,我們要同床...嗚嗚嗚......”

剩下的話如意沒有說完就被周撿捂著嘴不讓她說了。

周撿看了一眼自作主張的管家,正打算呵斥管家呢,沒想到嘴被人捂著,如意開始放開環在他脖子上的雙手,在他胸前胡亂摸。

本就喝的有些暈頭的周撿,只覺得全身隨著如意的手點起了無數的火。

看了一眼管家,將比他喝的更醉的夫人打橫抱起來,抱往管家讓人收拾出來的那間屋子。

屋子的門在他們的身後被人關上,周撿將夫人抱到了屋子裡唯一的那張床上,正準備起身,就被床上的人一拉,“撿哥,你為什麼回來了也不和我同床共枕?”

她說著還哭了起來,“你明明都說了從北境回來就...”似乎是做夢了。

手指輕輕撫摸著臉上那條淺色的疤痕,輕聲說道:“親親你,你就不痛了。”

只是親著親著,從臉上就輾轉到了唇上,周撿再也忍不住的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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