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勻沾,雨荷和彩雲也在這幾天收到了老爺的寵愛。

村裡的一些事務這幾天白天全部都圓滿的完成:給大伯,三叔,四叔送牛羊肉,奶條子:去拜訪了族長宋裴維,相應的禮品也不少。不算唱高調,讓族長改了自已的族譜,舉人之名改成了武德將軍,呂氏馨媚也改成誥命夫人。

宋裴維真的有些炸裂:宋遠喬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出息。想想宋裴信一家,覺得真的很可笑,放走了這麼有出息的子弟。

宋遠喬和族長有了商議,

“族長爺爺,是這樣的,這次皇上還給侄孫在虞南省固原縣有塊封地,食五百戶。我想著族長這邊有子弟願意隨我去那邊創創業,也算咱宋氏宗族發揚光大,多一個繁衍生息的地方。我是讓我大伯家出一個男丁,以後三叔,四叔家都出一個男丁,慢慢過去,如果族長爺爺有好的後輩願意推薦給喬娃兒,我想著讓他過去那邊幫著我管理管理。”

“喬娃兒,好,好,你這想法甚是可以,以後我宋氏宗族人口越來越多,宋家岙這邊以及周邊也無法再擴張。虞南省,我知道,回頭我給你明確回覆,此舉乃我宋族大事,我回去開個族會。”

“好的,那族長爺爺就這麼定了。回頭我再和你細說。”

宋遠喬不是信口開河的這麼決定的。他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封地有百頃,足夠養活很多人,那邊肯定有諸多空餘公家土地,所以宋家族人過去,很快就能站穩腳跟,用人嘛,肯定是族人要比外人強,再說他現在如此地位,為宗族出力也是應該的。沒有當年族長宋裴維的幫助,他哪能擺脫宋回淳那個大伯,也不會有現在的狀態了。

人情也好,世故也好,宋遠喬也是要有人設的。龐大的家業便宜別人不如便宜族人。

抽空走去了趟柳樹灣,見了大舅二舅,也談到了遷人去固原縣的事情。大舅和二舅相當贊成此等做法。只是現在舅家沒有合適的子弟跟著去那邊,柳書桓是長子,肯定要在家裡給大舅養老,雖然前年大舅母又給大舅生了個兒子,那還小著呢。二舅家也是,舅母賀氏生了一男二女後,這些年也沒見再懷孕。現在小字輩的都還小。只能以後再考慮跟著宋遠喬去往外地打拼。

大舅看了二而柳書緣的家信,知道這外甥在邊關又立了功,受了賞,也知道書緣一切均安,還拿著信去了同村的親家施家報了平安。

因為呂馨媚受誥命,還得去京城謝恩呢。作為現在從一品驃騎將軍的女兒,無論能不能見天顏,態度還是要有的。至少要上摺子謝恩。所以宋遠喬還是帶著呂馨媚一人,兒子留在宋家岙,讓雨荷,彩雲自已師父無塵子,魚媽媽帶著,兩人輕車簡從,由芷江出發,前往沙州。原本還想順路去趟池縣看一看趙勇(郭量才)一家的,看看烏鞘嶺和狼達嶺的建設狀況的。也顧不上,算了,穎城池縣有二舅哥呂宗實和趙勇管著,想來一定比較順利。

事實上就是如此。這點小事,交給趙勇,那就是小菜一碟。烏鞘嶺的油坊出油了,狼達嶺的酒坊也出酒了。

唯一不妙的事情就是淮廬省自去年開始到現在一年多了,依然是乾旱。今年各地都爆發了很可怕的旱情,糧食產量少的可憐,只有能汲水的地塊還勉強種了水稻,其他田地種的都是抗旱性強一些的玉米、土豆之類的作物。

如果再延續乾旱,恐怕是餓肚子的人群越來越多。

宋遠喬幾日是還沉浸在親人久別重逢的喜悅中,還沒來得及關注這塊。

車上,和自家娘子這麼一說話,才讓他回到現實的狀況中來。

“媚兒,咱家倒是不怕。不過到了沙州,讓老呂提一提這件事也不失為一種策略。畢竟他也管著淮廬省的軍隊屯田,也在省府官場說的上話。夫君雖然是五品將軍,虛的,說話沒分量,辦事也找不到廟門。”

“夫君,奴家知曉,奴家也就是操心東溝子村的那幫人,不過我已經讓東溝子村儘量屯這糧食,包括那邊十幾戶村民,更是讓他們築了水壩屯睡呢。讓船隊儘量從漢江郡多買些糧食北運過來了。現在糧食價格一天一個價,咱在沙州的糧行也一樣,現在一斗大米都到180文的價格了。一般家庭還真是吃不起。哎,人家漲價,咱也不能不漲價,沙州幾個大糧行都是有後臺的。最大的一家豐盛糧行淮廬省巡撫的舅哥開的。”

“媚兒,你連這個都能打聽的到?”

“呂勤去打聽的,還有一家是沙州知府家的。幾家小的,也是有官家背景的。”

宋遠喬突然聽到豐盛糧行,哦,對,芷江縣不就有家豐盛糧行嗎?難道是一個東家?

“媚兒,芷江縣的豐盛糧行和咱巡撫家是不是一起的?”

“是呀,豐盛糧行在勝利各州都有糧庫,糧行,所以基本上他就是最大的,糧價也是他們家說了算。夫君如何知道?”

“不瞞你說,早些年,去豐盛糧庫賣過稻穀,那時候他們的價格還是挺公道的。這不當年想讀書嘛,又沒錢,只能賣一些稻穀。”

一路交談,一路瞭解離開的七個月裡發生的事情,宋遠喬瞭解了個大概。

突然想起一事來,他撩起車廂前的擋布幔,“小哥,你是跟了呂將軍多少年了?成家沒?”

“姑爺,小的父親是跟著主母一起來的呂家,小的是何家的家生子。前年小姐大婚,主母才讓我跟著小姐一起過來保護小姐的。小的還沒成家呢。小的成家需要姑爺小姐首肯方可。”

“哦,多大了今年?”

“小的和小姐同一年出生的,今年二十有二。”

“哦,好,我知道了。”

當下布幔,“媚兒,春梅現在有沒有許人家?”

“沒呢,春梅也23了,確實應該給她許人家了。”

“你看趕車小哥如何?”

“夫君,你決定就好,如果你願意,回沙州問問春梅自已的意思,只要他們都願意,我沒意見,以後讓何明就待在枝頭巷就好。”

“哦,這小子叫何明,不叫何聰嗎?”

“夫君,你可真會猜,他大哥叫何聰,隨我大哥去了邊關了,在我大哥身邊呢。”

“哦,媚兒,你這一說我就想起來了,確實大舅哥身邊有個人貼身跟著,現在想來還確實和何明長的有些像呢。”

“原本就是兩親兄弟,怎能不像呢。何叔武藝很高的,好像學的是形意拳。小時候我想跟著學來著,何叔說姑娘家家的學形意不好,殺氣太重,也就算了。”

宋遠喬又撩開布幔,“何明,給你娶個媳婦如何?春梅,你熟悉的吧?怎麼樣?”

“姑爺,真的?”

“嗯,回枝頭巷今天就問問春梅願意不,行就是她了。不過我有一要求,你得教我形意拳。”

“姑爺,那沒問題,我全家都是何家奴才,主人要學拳,沒說的。”

“好,以後你就跟著我和媚兒了。”

“全憑姑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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