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月甦醒的訊息很快傳遍了靈穹山,沈甜甜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將房間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玖月昏迷不醒那麼長時間,她在靈穹山的日子過得很是滋潤。

門派弟子們各個都崇拜和羨慕她既是掌門之女,又是四長老的親傳弟子,好像屬於玖月身上的光環都轉移到她身上。

雖然君清突破合體期後回來對她還是十分冷淡,但在修煉上還是做到了身為師父應有的責任,她現在離金丹期只差一步之遙。

可是現在玖月回來了,修為更是達到了和太上長老一樣的渡劫期,雖說君清比她只差一個等級,那也是天差地別,整個修真界估計不超過五人。

一般人從合體期突破到渡劫期可能需要消耗數百年,還不一定能成功。

而玖月如此年輕,小小年紀就是渡劫期,恐怕會成為第二個飛昇上仙的大能。

“你生氣有什麼用,當務之急就是你要突破金丹期,而我需要那顆原能丹。”冷辰經過這幾年可以幻化成人形,但持續時間不長,每日只能幾個時辰,在靈穹山對他修煉的助力幾乎微乎其微,但他只能繼續做個縮頭烏龜躲藏在這裡,防止自已的親姐姐找到自已。

“什麼原能丹?我怎麼從未聽說過?”沈甜甜至今還未結丹,最煩別人在她面前提突破金丹的事情,但現在冷辰口中的原能丹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

冷辰端起桌上的靈茶不急不慢地喝了起來,沈甜甜眯起了雙眼,臉上已經顯出不耐煩。

“魔界最擅長的就是暗處探聽,林月回來的那天我分出一絲魔氣飄到了蓮雨院,隱約聽到了她跟太上長老說原能丹的事,林月修為能連續突破兩階全靠了這顆原能丹。”

沈甜甜兩眼放光,一掌拍在了桌面上,杯子裡的靈茶灑了出來,冷辰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

“我就知道,林月即使是先天靈根,也不可能如此逆天,果然達到今天的成就都是靠著外力,和她本身實力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先是為了找到玖月的不完美而高興,其後又從內心散發出深深的嫉妒,憑什麼林月那麼好命,自已怎麼就得不到這等好東西。

“若我得到原能丹,我就能瞬間恢復到鼎盛時期奪回屬於我的一切,而你也能光明正大的跟我回去,做我的魔後,可比在領窮啥做個小弟子的好。”

說到最後一句,冷辰得眼神充滿了溫柔和深情,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沈甜甜身上,彷彿真得對她情根深種。

沈甜甜心裡一陣感動,嘴角上揚,帶著絲絲甜蜜和羞澀,但誰又能知道眼前恩愛的兩位,對彼此的感情又有多少利用的成分在裡面。

“原能丹在何處?”

“想來還在林月那裡。”

“她有那麼個好東西居然不藏著掖著,主動跟太上長來說,也不怕被搶了去。”沈甜甜心裡想,若是她有這個好東西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人心難測,即使是親生父親也可能會為了站在最高的位置而犧牲自已的女兒。

“尚祺早就知道原能丹的存在,我的魔氣不能靠的太近,和內容就會被察覺,所以聽得不是很清楚,大致上是有人讓尚祺將原能丹交給林月。”

“究竟是什麼人給那賤人留下那麼寶貝的東西?”

沈甜甜的內心被嫉妒的火焰點燃,她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而灼熱,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著,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牽引。

冷辰心中冷笑,不管過了多少年沈甜甜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她臉上的表情真是讓人一眼就看出來心中的想法,嫉妒讓她此刻漂亮的臉蛋變得面目全非,醜態百出。

這樣的女人怎麼能成為自已的魔後,但他還有利用到她和沈達的地方,暫時需要穩住他們。

“不管是什麼人給的林月,那顆原能丹我們勢在必得,若不搶過來你想將林月踩在腳底下難於登天。”

“說得輕巧,林月修為已是渡劫期,修真界又有誰能打得過她,恐怕還沒搶到,我們就先被她打得魂飛魄散了。”

“那隻能想個法子讓她自願給送過來。”

冷辰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椅背,臉上帶著凝重的表情,他要趕緊想到法子得到原能丹,縮頭縮腦待在靈穹山的日子他是一天都不想過了。

尚祺昨日回去的時候就告知眾人不許前往月影峰打擾玖月,好在第二日她主動來到議事堂。

“拜見各位師兄師姐。”

玖月剛想俯身請禮,就被一陣風似的瞬移過來的庚治雙手穩穩扶住不讓她繼續下去。

“小師妹怎麼還跟我們見外了。”

“是呀,小師妹,你現在已是渡劫期,要行禮也是我們向你行禮。”言酌大大咧咧地說。

“那我們都各自省了吧。”她的嘴角上揚,笑意寫在臉上。

“死丫頭,你可真是讓我們擔心死了。”蘭絮還和往常一樣,無所顧忌地上前挽住玖月的手臂,親密地貼在一起。

玖月大手一揮從芥子空間裡拿出來一大堆丹藥遞給言酌和蘭絮,他倆臉上更是像綻放的花朵。

“小師妹剛回來不必為此操勞。”君清上前站在她身邊像個守護者。

“這是我應該做的。”

尚祺滿意地點了點頭:“月兒前來可有事情?”

“聽說虛無秘境入口已經開啟,眾多門派都會挑選優秀的弟子前去試煉,眾位師兄今天也是在商討靈穹山前去的名額,徒兒有個不情之請,可否讓祁玉也一同前去。”

“你是想讓他出來?”尚祺對這個長得像他師父的徒孫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師父,求你了。”玖月難得對師父撒嬌,他老臉一紅,輕咳一聲。

“也罷,就放他出來,但日後他再敢做出此等錯事,我就數罪併罰。”

“謝師父,祁玉他肯定不敢。”

話音剛落,議事堂又走進來兩人,分別是沈達和沈甜甜。

“沈達,你來就算了,沈甜甜是什麼身份也能出現在這兒?”言酌雙手抱胸,下巴微微抬起,面上很是不滿。

他這句話其實不光得罪了沈達,也是下了君清的臉面,他似乎忘了沈甜甜是君清的親傳弟子這事。

君清也沒發現這句話和自已有什麼關係,和其他人一樣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二人。

沈甜甜竭力壓抑著內心憤怒,此刻她的內心猶如惡龍咆哮,她只能用牙齒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讓自已情緒外露,越是這樣憋著,越是能讓人看出來她心理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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