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段音訊一出,這位胡總編就出了名了。他這種小人,既然肯收錢為人當槍手,自然得罪的就不只我一個。很快,胡總編就被扒得一乾二淨。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誘騙,想“上進”的新入行的女進步青年了。幾個受害女性,紛紛出來指證他的罪行,當然這裡少不了陸晨雨的勸說,作為第一個對他說‘NO’女受害者,帶頭聯合幾位受害者,控訴胡總編的罪惡犯罪史。

我自然會幫忙這些無辜的女性,先是為她們提供法律援助,再是找來幾家報紙雜誌,網站,做一番媒體公示。

這些也僅僅只是開始,很快他寫的文章,就被一篇一篇翻出來,全部都是胡說八道,誇大事實,惡意誹謗,無中生有,收錢就替人辦事,還有人曾經因為他寫的文章,而跳樓自殺,這位道理高點上的正義之士,就這麼被拉下了神龕。

如果說這些對他來講,已經夠慘了,那後面的就更令他瘋狂了。

當他僅有米身高,卻又156斤老婆知道這事後,先是把他打得鼻青臉腫,然後去他的單位大鬧了一場,把他單位的每一位女性同事,都罵了個遍,認為他的所有女性同事,都在勾引他老公。這樣的母夜叉也難怪胡總編,不去外面覓食。

被單位開除後,本想在家安心養病一段時間,卻被他老婆趕出了家門,要是他但凡有點骨氣,就該和他老婆離婚,可他呢?要是真的離了,估計在外面得被活活餓死!苦苦地哀求了很久,才得到了他老婆的諒解。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因為他的懲罰還沒完。

對於這種人,我是不會有一絲的手軟,他罵我不要緊,但他不該把我身邊的女性同事朋友,都寫進他意淫的小說裡。

胡總編在最失落的時候,卻得到了一本香港八卦雜誌總編的邀請,要他去當一位娛樂記者,俗稱“狗仔隊”。

在珠海進行了一次簡單的面試後,這位來自香港的八卦雜誌女總編,非常的喜愛胡總編,不僅是喜愛他做文章的風格,還覺得他風趣幽默。

僅僅兩次見面後,這位女總編,就對胡總編情有獨鍾,決定帶著他遠赴香港,幫他辦理完港澳通行證,就可以雙宿雙棲了。

胡總編對於這段天降奇緣,忘乎所以,回家就和家裡的母夜叉,堅決地提出了離婚,淨身出戶。

可做了不到兩天美夢的胡總編,很快就再也聯絡不到他的伯樂了。

陸晨雨和我在辦公室裡,津津樂道地談起這事時,笑得前仰後合:“你也太狠了,我還以為,你就是想教育教育他呢,這下可好,什麼都沒了,雞飛蛋打。你不知道,他賺得那點虧心錢,全部都上交給他老婆,現在是真得人財兩空了,也挺可憐的!”

我哎了一聲說:“他不貪財,不好色,就什麼事都沒有,你現在覺得他可憐了,可你想過沒有,那些被他誣陷過的人,她們的感受呢?被他玷汙了的受害者,她們可不可憐?有時候手中的筆,比肩膀上的槍更有殺傷力!”

陸晨雨點了點頭說:“你說得對,這種人就不值得可憐!不過,我突然覺得你好可怕,我真慶幸沒得罪過你,不然下場一定很慘!”

我淡淡地說了一句:“我是有底限的!只要不觸碰到,我還是很寬容的!”

省質量檢測所的結果出來了,抽檢的產品不存在任何的質量問題。

幾位消費者投訴的防潮箱,電源變壓器的確出現了質量問題,也證實了不是消費者操作不當,而是我們公司的產品質量問題。對此,我時候們沒有一絲的反駁,誠懇地接受道歉,並答應一切消費者提出的補償。

其他幾位的賠償問題,都能用錢來解決,唯有那位集郵愛好者的郵票,對我們的補償不接受。

因為錢也買不到,他的收藏。他說的是事實,一副猴年紀念郵票,市面上根本就買不到,還有86年的人民幣紀念版等等,的確是十分的珍貴。

我主動找了他兩次,都直接把我拒之門外,連談都不跟我談。

得不到他的諒解,消費者協會就不簽字,我們的防潮箱就不能繼續生產和銷售。這下可把我給難倒了。

回到家時,無意中和我爸說到了這件事,我爸提醒我說:“只有志同道合的人,才好溝通的,我記得你姐一直有集郵的習慣,你問問你姐,有沒有他要的郵票?”

我驚喜地看著我爸說:“是嗎?我姐還有這好習慣呢?不過,就算有,也是她的珍藏,即使她願意給我,我還不願意給人呢,這是公事,沒理由涉及到家裡人啊!”

我爸搖著頭說:“東西只有用上了,才有價值,不然它就是個擺設,毫無一點價值。你買了車,放在車庫裡看啊?要開,才能體現它的價值。你先問問你姐再說。”

我只好硬著頭皮給我姐掛了個電話,我姐聽我說完,就直接開罵道:“小兔崽子,要不就不來電話,來電話就想佔我便宜,我那套郵票,你知不知道珍藏了多久?多少人想和我買,我都不賣,現在讓我給你,你做夢!”

我笑嘻嘻地說:“別說得那麼堅決嘛,你看看能不能找點啥換呢?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咱爸說的,我才找你的!”

我姐很堅決地說道:“沒門,別想了,天皇老子說的,都不行!”

我也知道,我的要求有點過分,就沒再說什麼,掛了電話。

可兩天後,我還是收到了我姐的快遞,當我把那套郵票,交到那個集郵愛好者的手上的時候,他竟然熱淚盈眶,我是不懂為什麼他會這麼激動,不過要是我心愛的玩具,可以失而復得,估計也能激動好一會兒。

隨後,這位集郵愛好者,作協會員,寫了一大篇文章,把我和萬眾狠狠地表揚了一番,大意就是人犯錯誤不要緊,犯了錯誤,知道悔改,痛改前非,認罪態度好,誠懇,洋洋灑灑地長篇大論,把我幾次登門,終於把自己家人的心頭好,割愛給了他的事蹟,寫的格外動人。

這宣傳效果,可比我們自己吹噓的要強上千萬倍。

接著老白乘勝追擊,陸續訪問了很多我們的忠實使用者,把我們萬眾的售後服務吹到了天上。

這回不但萬眾產品質量有保障,萬眾的售後也是獨一無二的。

一場危機,就這樣被我們化解了。

等到事情都解決的差不多了,董總也回來了。

看到董總,我就氣不打一處來。董總笑呵呵地給幾位功臣打著招呼,稱讚他們的優秀的工作能力。大家都很高興,我卻掃興地把她們都趕了出去。

關上了門,我才對著董總說道:“你怎麼跟香港的警匪片一樣,每次都是主角把所有壞人都打倒了,警察才訕訕到來。”

董總微笑著說:“我相信你們的能力啊,我在不在都一樣,這不是很好嗎?”

我埋怨道:“你知不知道,我都累成什麼樣了?幾天都沒睡覺了,下面她們幾個,也都是幾夜沒閤眼了。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你不能就這麼當個甩手掌櫃啊!”

董總撇嘴說道:“呦呦呦!你怎麼跟個怨婦似的,你有功了,行了吧,我有我的事忙!”

我沒好氣地說道:“你再忙,也不能不管公司的信任危機啊,你知道要是消費者對於一個品牌沒有信任度,那將意味著什麼嗎?”

董總笑道:“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你也別埋怨我了,我真有事忙,能走開的,我早回來的,不過,我回來了,也不見得幫上什麼忙。你現在對公司的運作,對事情的處理,比我好,比我想的周全,你又成長了,你得感謝我,要不是我這甩手掌櫃,你能知道自己的能力,到底有多大嗎?你不也是這樣教育,你下面的人嗎?我悠閒,我沒事做,才能鍛鍊你啊!你想想,透過這件事,公司還有誰敢說你,是靠我上來的?”

我白了董總一眼道:“還說這個,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都說你包養我了,咱們兩個現在曖昧的不行!”

董總聽完哈哈大笑道:“這說明我還是挺有魅力的,他們還能想到我是個女人,還能往我身上寫點緋聞,我以為我都老的,他們不願意寫我了呢!”

我真是無語了。

董總看我不說話了,才一本正經地說道:“辛苦你了,也委屈你了!”

董總一正經說話,我就變得不自然了,馬上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寫我和你,我沒覺得委屈!哎!總之,都過去了,我就是抱怨幾句!”

董總點了點頭說:“我懂,這是給你的!”說完,遞給我一個信封。

我接過信封說道:“支票啊?這是我工作範圍內的事啊,你有給我開工資的!”

董總笑著說:“開啟看看!”

我開啟了信封,裡面是一套郵票。

董總說道:“那篇文章我看到了,我知道寫的是事實,再怎麼說,也不能拿你家裡的東西,幫忙公司。郵票我幫你拿回來了。”

我急忙說道:“這可不行,好不容易才賺回了口碑,你也別壞我好事,你拿回來,人家再寫一篇,我可就白乾了!”

董總笑著說:“不能寒消費者的心,同時更不能寒自己家人的心啊!咱們這麼拼命為什麼?不就是為了家人,身邊的人幸福快樂嗎?你放心吧,我去和那個人說過了,也答應了他其他的條件,一樣的吸引人,他沒有任何的意見的,我總不可能去搶回來吧,是不是?”

我感激地看著董總,想說些感激的話,可就是怎麼都說不出口。

董總微微地點了點頭說:“我真誠的感謝你,為我,為萬眾做的一切!”

晚上帶著疲倦而又興奮的身體回家,開了門發覺家裡的氣氛有點不對勁兒。

每天一回家,家裡總是吵吵鬧鬧的,我媽的埋怨聲,孩子的哭聲,電視的吵鬧聲,今天不一樣,靜悄悄的。

推門一看,知道為什麼了。

沙發上坐著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上了點年紀,但還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勝男的小媽-袁麗虹。

我爸媽拘謹地坐在她的對面,耀陽殷勤地倒茶,拿水果,想盡量緩和下氣氛,但顯然是沒啥效果。

看我進來,我媽忙站起來說道:“小飛啊,勝男的媽來了……”

我微微地和袁麗虹點了點頭說道:“袁老師好!”

袁麗虹勉強地擠出點微笑,說道:“回來了,聽說你這段時間很忙,要多注意休息啊!”

這樣的見面打招呼,我還有點不習慣了,她太客氣了。

然後,大家又無語了,沉默了一會兒,我媽站了起來說道:“那什麼,我去買菜做飯,別嫌棄,家裡也沒啥吃的,我就會做點東北菜!”

我和袁麗虹同時說道:“不用了!”

我爸沉著臉對著我說道:“什麼不用了,過門都是客,再說袁教授,既是你的老師,也是你未來的岳母,都是自己家人!”

我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袁麗虹急忙解圍道:“是的,是的,都是自家人,我的意思是就不麻煩親家母了,咱們出去吃就是了。”

我媽一聽這話,馬上就高興了起來,說道:“不麻煩,不麻煩!你們先坐!”

然後看了我爸一眼,我爸很自覺地站了起來說:“我去和你媽買菜,今天我下廚!”

兩老走了,耀陽又怕我和袁麗虹吵架,但又覺得袁麗虹好像是有話要跟我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難受至極。

袁麗虹微笑地對著耀陽說道:“耀陽,你去接小敏和孩子吧,他們是不是去游泳了,一會兒我也見見,我還沒看過你兒子呢!”

耀陽還是有點猶豫。

我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

耀陽也走了。

袁麗虹才開口道:“我這次是來珠海大學參加一個講座的,就隨便看看你們。”

我嗯了一聲說:“勝男她去日本了,估計得下個月回來。”

袁麗虹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我是特地來找你的!”

我就知道,她找我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態度這麼好,看來事情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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