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卉還告訴了一個重要資訊,四川能投最近正在搞一個四川生態園的專案,已經在自貢圈了一塊地,正在尋找合作伙伴,估計是缺錢。

我思考過後,決定去會一會這個雙國籍的企業家。看看他們有多能投?

剛好趕上自貢要舉辦一個花燈遊園會,據說是十年一次的龐大盛會。這次花燈會耗資巨大,整個花燈會佔據了半個自貢城區。花燈會當天,將會被中央三套現場直播,還請了眾多大腕,影視明星,另外還請了一位著名的享譽海內外歌唱家來開一場演唱會。要知道,這位歌唱家可是在鳥巢開過個唱的,請到她可是很難的。這麼大的盛會,吸引了國內外媒體的眼球,和一大批燈迷旅遊愛好者。

臨走的時候,趙曉卉還告訴了一個重要資訊,四川能投最近正在搞一個四川生態園的專案,已經在自貢圈了一塊地,正在尋找合作伙伴,估計是缺錢。

我思考過後,決定去會一會這個雙國籍的企業家。看看他們有多能投?

剛好趕上自貢要舉辦一個花燈遊園會,據說是十年一次的龐大盛會。這次花燈會耗資巨大,整個花燈會佔據了半個自貢城區。花燈會當天,將會被中央三套現場直播,還請了眾多大腕,影視明星,另外還請了一位著名的享譽海內外歌唱家來開一場演唱會。要知道,這位歌唱家可是在鳥巢開過個唱的,請到她可是很難的。這麼大的盛會,吸引了國內外媒體的眼球,和一大批燈迷旅遊愛好者。

在當著張總和趙曉卉面,我打電話給王鶴同,叫他帶著他的團隊,乘最快的班機趕過來,和張總的技術團體交流,看看到底能不能合作上。並商定好了,我從自貢回來就找他們。

他們才肯放我走,還送了我一堆綿陽的特產,梓潼酥餅,安縣魔芋,北川茶葉……就差沒送我米黃大理石了。我一個勁兒地和他們說,我暫時不回家,等我回家了再拿過來,他們硬是不聽,生怕我不肯收,要了我家裡的地址,直接給我快遞迴家了,這份熱情我是真的收到了,這可比什麼菸酒來的實惠且暖人心。

綿陽到自貢有300多公里,要開4個小時的車,這次我死都不叫小黑自己開車跟著,要他坐我們的車,張總怕我們路不熟,很體貼地叫了他們公司的司機開車送我們過去,但也有可能是怕我中途跑了,不回去和他籤合同,不過我這是有點小人之心了。

司機的老家就是自貢的,對自貢是如數家珍,而且很善談,從我們上了車,就和我們聊了一路,說他們老家怎麼怎麼好,天候宜人,冬暖下冷,平均暖度都是17,18度左右。說他們那裡是恐龍的故鄉,是世界三個恐龍產地之一。說他們還有大熊貓,各種稀奇古怪的動物和生物。

奎哥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故意問道:“你們那裡產恐龍啊?怎麼產的啊?一窩一窩地生嗎?”

我瞪了奎哥一眼,替司機師傅解圍道:“人家的意思是,自貢那裡的恐龍化石很多,是世界上發現恐龍化石最多的產地之一,對不,師傅?”

司機師傅也不介意奎哥的揶揄,也沒感激我的解圍,繼續誇獎他為之自豪的故鄉:“我們那裡的兔子也是很有名的?”

奎哥繼續抬槓道:“怎麼個有名啊?四隻耳朵啊?”

司機師傅還是不生氣地說道:“我們那裡的兔子做的好吃,那個味道霸道的很,自貢兔巴適的很,吃過包你們上癮!”

我嗯了一聲道:“那我一定得試試,對了,師傅,你們自貢的燈會是怎麼回事兒?以前怎麼沒聽說呢?這次搞這麼大啊?”

司機得意地說道:“不是吧?你這都沒聽說過啊?自貢的燈會和你們北方哈爾濱的冰燈有的一比,一南一北,都是很出名的!自貢啊,原來就有很多做花燈的廠家,不過,以前呢,都是給別人加工的,那個市要舉辦什麼燈會了,就來我們這裡加班。後來我們新來的市長呢,覺得既然我們能幫別的市做花燈,那我們為什麼不能自己也舉辦一個呢?就做了一個全國,說不定是全世界最大的燈會呢!我們還申請了什麼迪士尼記錄呢!”

奎哥翻著白眼道:“那是吉尼斯世界記錄!迪士尼啊,和你們差不多,都是做花燈的!不是老鼠就是狗的!”

我不滿地對著奎哥低聲地說道:“你犯病了啊?為什麼和嗆著人家司機說話啊!人家那麼熱情,幫咱們開車,你就不能說幾句好話啊?”

奎哥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他是好心啊?我剛剛都偷聽到了,這傢伙太不老實。那個張總叫他開他們公司的車,還給了他油卡和一沓錢,讓他照顧好咱們。他呢,藉著送我們的由頭,自己可以回家,還不開他們公司的車,開咱們的車,油錢他都省下了,這一路上還都是咱們出錢,連個過路費都是咱們出!他便宜都佔盡了,還說那麼多廢話,誰愛聽啊!”

我微微地笑了笑道:“這很有什麼好跟他計較的?人家幫忙開車就是人情,不幫咱們那是道理。佔點便宜,咱們又不吃虧,再說了吃虧是福,這有啥的!你也別小肚雞腸的!都是小事!你要是不想聽,就睡覺,你別聽就是了!”

奎哥哼了一聲道:“我就是看不慣這些人的小人嘴臉!”

我哎了一聲道:“這世上喜歡佔便宜的人多了去了,你能看不慣多少啊?這種事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

奎哥仍是不悅地說道:“我這人啊,即看不慣別人佔我的便宜,也看不慣喜歡佔便宜的人。”

我搖了搖頭道:“你沒聽說過,佔小便宜吃大虧的道理嗎?你以為他們張總傻啊?我剩了張總的情,張總自然高興。但張總要是知道了,這位司機大哥,不但沒開他們公司的車送咱們,還讓咱們自己出費用,張總這個情,我沒領到,張總會怎麼處理這位大哥?”

奎哥傻笑著問道:“你打算把這事告訴張總啊?”

我輕笑了一聲道:“我還沒齷齪到那種地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早晚會知道的,咱們啊,用不著操這個心!”

奎哥還想說,小黑把閉上的眼睛突然睜開,正視著前方,奎哥知道有事,和我一起向前方看去。

我們的車被攔了下來,司機和車前面的一個村民爭論著什麼。

奎哥想下去,小黑用手攔住他,讓他別動,我們就這麼安靜地走在車裡。

前面一排車堵在那裡,路中間橫著一副棺材,司機轉過頭對我們說:“他們村裡死人了,讓我們出點帛金!”

奎哥不滿地說道:“他們村裡死人,關我們什麼事?為什麼要我們出錢啊?”

司機無奈地說道:“這是這地方的規矩,路過的都得給,不給不讓過!”

奎哥瞪著牛眼說道:“不給!這不就是攔路搶劫嗎?還有王法了嗎?報警!”

司機鄙視地看了奎哥一眼,手向前一指,我們順著手指的方向望去,一輛警車剛剛從棺材旁邊開了過去!”

我問道:“多少錢啊?”

司機伸出五根手指道:“五十!”

我啊了一聲道:“這可比高速費還高啊?”

司機哎了一聲道:“沒辦法啊!他們也是看車來收費的!好車就貴,不好的車就便宜!”

我好奇地問道:“那要是大客車呢?那不得幾百塊啊!”

司機笑了笑道:“那就得車上的客人給錢了!”

我們的車到了近前,村民伸手敲著車窗,一下子圍過來好幾個人,司機大哥紋絲不動,也沒有要掏錢的意思,我看了看馬上就要下車打人的奎哥,急忙掏出了50塊錢,從車窗裡遞了出去。

一個領頭的村民,接著錢,還客氣了給了我一包糖和一塊白手巾,然後揮手叫人把棺材抬開,放我們過去。

之後,一路上司機大哥也再不和我們說話了,我看著路邊的風景,心裡想著,這種事還是我們在萬眾電工第一次和送貨司機去佛山的送貨時候,見過的!不過,我們那時候的送貨司機就生猛得多,一把大號扳手,就站在車門旁,叫囂著攔路打劫的人,愣是沒一個敢過來的!

本來4個小時的車程,愣是開了6個多小時才到。

一下車,小黑就對我說:“這司機的確是可恨,明明有高速可以直達的,他卻偏要走國道,這是明顯和那些村民串通好了的,我估計他肯定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不怪的奎哥看他不順眼,我也覺得他有問題!”

我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小黑回答道:“人的眼睛可以反應自己的心靈!正視看人的人,心靈透徹,像那個張總一樣,待人誠懇,有些人的眼睛看人都是斜視的,不敢與你正視,而且眼睛總是亂轉,說話的時候,從來都不拿正眼看你!這種人不是心懷鬼胎,就是有事騙你!”

我切了一聲道:“歪理!我看人,都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的!”

小黑不屑地說道:“誰有你這功力啊?我早就知道你,要算計人的時候,眼睛都是眯起來的!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司機啊?”

我擺了擺手道:“什麼怎麼處理?不處理啊!不就50塊錢嗎?咱們辦咱們的正事就是了!天下不平時,那麼多,那輪得到咱們管啊?”

小黑不知道哪來的正義感道:“那就由得他繼續這麼害人?他留在張總身邊遲早會害了張總的!”

我笑了笑道:“哎呦,都會替人考慮了!放心吧,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自有天會收他的!咱們辦咱們自己的事!”

小黑哎了一聲道:“希望了!我其實和奎哥都是一樣,就是看不慣這些小人行徑!只不過,和你在一起多了,都不愛管閒事了!”

我嘿嘿地笑道:“這就對了!各人自掃門前雪!這些事,就交給老天去收拾他們吧!如果老天沒收拾他們,就說明還沒到時候!”

晚上,我們就去逛了下燈會,燈會還未正式開始,但已經初見雛形了,還沒到門口,我就看見了一個圓圓大大的月亮掛在半空中,只不過這月亮離我們太近了,感覺隨手站高一點,就能摘下來一樣。等走近了,才看清,這月餅就是一盞大大的花燈,做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裡面很多燈都沒開,但每一件作品都是精妙而巨大。整個燈會要從門口走上一圈,要花上小半天時間。

我們還在燈會的正中央的廣告牌上看到了自貢國際生態園的佈景圖,下面就是四川能投公司投資興建的。

我心裡想著,這四川能投還是真肯下血本啊,這廣告估計便宜不了多少啊!

四川能投公司下面還有一行小字,上面寫著他們在自貢的辦公地址。我偷偷地記錄了下來。

安頓好後,我打了幾個電話,第一個給勝男,每天必做的事情,向他回報了下這裡的情況,同時聽她抱怨著學習的各種不滿和不適應。不過,我每次聽都覺得,這是一種天籟,聽她的抱怨,就覺得這世上沒有什麼難事,彷佛她的事就已經是世上最難解決的事了。在勝男單純的世界裡,上課回答錯了一個問題,體測不達標,就彷佛世界都要崩塌了!

第二個打給耀陽,問他古鎮的事宜,耀陽也是總能讓我高興起來,他那種自吹自擂的架勢,天底下就沒有他搞不定的事,我都不知道他現在哪來的那份自信。

第三個電話打給袁志遠,詢問了下公司的情況,並和他說了長紅集團合作的事宜。袁志遠還是不長進,我說什麼,他就做什麼,永遠沒有自己的意見,我倒是覺得他在幹區域總監的時候,還比較有自己的想法,現在當起總經理來,反倒畏手畏腳的,沒了主見。他始終不是能接受萬眾的最佳人選。賀潔呢?她現在怎麼樣了?要是她在,我還能輕鬆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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