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姨子覺得老牛挺老實的,自己又是不乾淨的人,就跟了老牛。本來三萬塊錢,可以讓老牛一家過上段好日子,雖知道他老婆家知道賠了錢,自己另一個女兒還和老牛過到了一起,就愣是把三萬塊錢要走了。

老牛覺得本來他老婆死了,他就有責任,加上現在自己小姨子跟自己過了,就爽快的把錢給了。

家裡又得過苦日子,思前想後的,老牛覺得出去打工,可剛好鎮上招人,去廣東打工,小姨子就自告奮勇報了名,說等她安頓下來就接老牛一家過去。就這樣,老牛來到了珠海。

聽完老牛的故事,我覺得真的是藝術來源於生活啊,這發生在老牛身上的故事,不就是電視劇裡的情節嗎?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酒喝到時候,人自然會放鬆下來,也比較願意述說自己的一些經歷,同時,酒也是真的誤事。

寶兒看我和老牛聊的那麼投入,就過來摻和,可老牛不再說下去了,寶兒一個勁兒地問,我們要聊什麼,我和老牛都說是工作上的事。寶兒不信,我們也沒理她。

寶兒的酒量估計是隨老馮,也是個海量。我和老牛加上寶兒,就喝了起來。喝道最後,我是真頂不住了,看老牛還是沒什麼事,就問老牛到底能喝多少,老牛的答案很淳樸,他說:“都說我們山東人能喝,只喝白酒,其實也不是,我們那是窮,夏天誰不想喝冰鎮的啤酒,可那玩意咋喝都不醉,還貴,我們是喝不起啊,就天天52度的小燒,不會喝酒的,都變得能喝啦!”

寶兒和我估計都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一個勁兒說,不至於吧。

喝完酒買單時,一共7個人喝了6瓶白酒,兩個不能喝的,一個人平均差不多喝了一斤,外加1箱啤酒。還真能喝啊。

吃完飯,安排他們各自回家,寶兒纏著我,要我送,我說我喝酒了,不能開車,讓她自己打車回家。喝了酒,就沒敢開車,送寶兒回家時,我問寶兒:“有物件了沒?”

寶兒笑道:“沒有固定的,追我的人到是不少?你是不是也想成為其中的一員啊?”

我果斷地說:“不想,我很有自知之明!”

寶兒失去了臉上的笑容問:“你看不上我?我不漂亮嗎?”

我搖了搖頭說:“你美若天仙!“

寶兒繼續問:“那是我身材不好?脾氣不好?還是氣質不好?”

我答道:“都很好,只是我從不搞辦公室戀情,那樣以後我就會很被動,我可不想生活和工作混為一談!”

由於比較晚了,明早一早還得回公司,想了想,我去了公寓住,這裡離停車的地方比較近。

回到公寓,開門後,發現裡面的燈亮著,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進賊了,酒一下子就醒了。不過,心裡想著,這裡是集體宿舍,我大聲一喊,有的是單身漢衝出來,還怕啥,心裡就有了底。

向房間裡看了一圈,床上睡著個人,透明的真絲睡衣,裡面什麼都沒穿,一雙大長腿露在外面,我太熟悉了,是菲菲。我坐在了床邊看著菲菲,菲菲似乎感覺到了床邊有人,一下子醒了,剛想大叫,仔細一看是我。高興的過來摟住我的脖子,親了我一口。

我推開了菲菲問:“你什麼時候過來的?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你怎麼有這裡的鑰匙?”

菲菲撅著嘴說:“我昨天晚上到的,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的,結果白天忙著辦入學手續,一直到晚上,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我就來這了,我知道你的鑰匙就放在門外的,上次我都看到了。打算明天告訴你的。”

我看了看菲菲問:“你說你辦什麼入學手續?你來這上學?”

菲菲開心地笑著說:“我自考考上中山大學珠海分校了,來這讀書啦,以後可以天天陪你了!”

我先是高興,再一想又問:“你哥怎麼沒和我說呢?怎麼不提前通知我啊?”

菲菲說:“我是想給你個小驚喜,就沒讓他告訴你,我厲害不?”

我點了點頭說:“厲害,我差點報警了,還以為遭賊了呢,以後不能這樣了。”

菲菲點著頭說:“知道了,你怎麼知道我來的?這麼晚還過來?”

我解釋道:“我喝了酒,明早一早就得回公司上班,所以就沒回家。”

菲菲嗯了一聲,叫我去洗澡,趕快睡覺吧。我一想洗澡,心裡就有點癢癢的,就進了洗手間。

洗到一半,菲菲站在外面問我:“最近怎麼樣啊?有沒有女朋友啊?是不是在等我啊?”

我沒回答她,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聽我沒回答,菲菲直接挑簾進來了。

我急忙說:“快出去,別把水濺到你身上。”

誰知道菲菲說:“我脫了就不會濺到身上了啊!”

我忙說:“別,別,我喝了酒,控制力可不是那麼好!”

菲菲咯咯的笑著說:“那不正好,來吧,別控制。”

我急忙擦乾自己,穿上了短褲,拽著菲菲,走了出去。

菲菲摟著我,不肯放手,問我:“想我了沒?”

我任由她摟著說:“想了,有次做夢還做到你了。”然後,把那晚上的夢告訴了菲菲。

菲菲有點生氣地說:“你就不能想我點好啊?我有你想的那麼不懂事嗎?”

我笑著說:“懂事,真爭氣,好好學,缺啥和我說,什麼時候開學啊?我送你去。”

菲菲說:“後天開學,你送我啊,那太好了!”

說著,說著,我就困了,就抱著菲菲睡著了,菲菲就像一隻小貓一樣,蜷窩在我的懷裡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手機的鬧鐘響了,我醒來,馬上關掉了鬧鐘。看著身邊熟睡的菲菲,覺得生活真的十分的美好。

到了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回到了公司。

陳樺看到我時,給我泡了杯咖啡,問我:“昨晚做賊去了?你看你的黑眼圈,和熊貓似的!”

我覺得陳樺很貼心,也奇怪陳樺為什麼一改態度,調侃我起來,看著她問:“你遇到什麼喜事了?”

陳樺奇怪地問:“為什麼這麼問我?”

我笑著說:“這麼大個喜字寫在你臉上了!”

陳樺保持著微笑說:“不告訴你。今天你得去盈科,林家生又發飆了,上個月的退貨就是他們家的,點名指姓的叫你去,有得你受的。”

陳樺這樣的相處方式,我覺得很舒服,就說:“那老王八蛋,揪著我不放了,也不知道什麼仇什麼怨,行,今天咱們就過去滅滅他的王霸之氣!”

陳樺嘿嘿地笑著說:“你怎麼和馮總一樣,老說髒話啊?”

我沒太想過這個問題,可事實上,我的很多說話方式,辦事的風格,都和老馮不謀而合。

陳樺坐上我的車時,戰戰兢兢的,問我:“開這麼遠的車,要不叫個司機吧?你行不行啊?”

我假裝鎮定地說:“沒事的,你放心,我在湖南開了一年多的車,咱慢慢開,你坐好啊!”

兩個小時的路程,愣是讓我開了快四個小時,到了盈科時,我全身基本溼透了,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雙腳還在不停地顫抖著。

陳樺伸了個懶腰,揉著眼睛說:“到了啊?”

我埋怨地說:“上車時,就像上刑場一樣,結果一路睡得跟豬似的!”

陳樺反駁道:“你才是豬呢!”

盈科的保安早已經面無全非,一個都不認識。看到一輛藍色的玩具車,都沒正眼看我們一眼。

我過去和保安報了下名字,保安顯然沒想到,我就是他們董事長一再吩咐他,我一來就馬上要見的人。

馬上客氣了起來,要帶我上去。我說這裡我很熟,我自己上去就好了。

來到了熟悉的辦公區,好多之前在盈科的畫面,再次浮現在我腦海裡。

陳樺敲了下董事長辦公室的門,裡面說了聲進來。

林家生,樸哥和雪姐都在。保安已經是打電話上來通知了他們。

樸哥見到我,十分的熱情,率先過來和我握手說道:“兄弟,好久不見了,想死哥哥了!”

我用力地握著樸哥的手說:“弟弟也想你啊!”

之後,雪姐走了過來,和我握了握手說:“阿飛,好久不見,又變帥了。”

我也客氣地說:“雪姐,越來越漂亮了,樸哥真有福氣。”

最後,林家生走了過來說:“陳總,你好,聽說又高升了,恭喜你啊!”

我禮貌地回答道:“也不算什麼高升,崗位沒變,到是您的公司,最近聽說開始進軍東南亞市場了。”

林家生驕傲的點了點說:“小試牛刀,小試牛刀而已。”

大家坐下來後,直接進入主題,雪姐開門見山地說:“阿飛啊,最近的這次退貨,相信你也瞭解了,你看這事怎麼辦吧?”

陳樺遞給了我一份檢測報告,我拿給雪姐說:“這是省檢測局的質檢報告,關於貴司的退貨,我們拿去檢測後,發現完全符合國家標準,而貴司的檢測標準,如果沒變的話,我想應該是符合標準的吧?不知道為什麼要退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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