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去就沒前面那麼容易了,手不但沒了力氣,還開始向外滲血,不過,靠著腿上的力氣,把繩子纏在腿上,開始一點點地向下滑,這次不但背部中間的位置檢查了,連大佛的肩膀,腋下都檢查了一遍,隨著手裡的血越來越多,繩子變得異常的滑,佛像上也被我摸出了很多血印。

再也堅持不住了,手突然一鬆,腿雖然纏著繩子,整個人被倒掛在繩子上,頭剛好刻到了佛像的底座,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磕到了底座上一塊堅硬的石頭,腦袋嗡了一聲,先是一片空白,然後兩眼冒金星,奇蹟終於發生了,等我緩了一下,發現整個佛身錯位了,佛身前半部沒動,後半部分向左移了幾公分!

我把自己慢慢放下來,發現原來我磕到的那塊石頭,是個暗鍵,按了之後,佛像是整個一半移向左,佛像像是被劈開了一半,是前後劈,不是左右,我在佛像劈開的位置,發現了一個密碼鎖,按下9527後,在佛像的底座那裡,開了一道小門,要蹲著才能進去!

我彎著腰爬了進去,剛進去,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機關,門一下子就關了,然後可以感覺到自己站的位置在移動,震動得厲害,搞得我以為是地震了,好一會兒才恢復了平靜。

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電筒,開啟照了一下,一條狹窄的通道,只能讓一個人彎腰低頭透過。

昏暗的燈光,讓我也只能看清楚前面一點點的路,走了幾步,突然覺得自己腳下像是踩到什麼東西,用燈光一照,嚇得我直接坐到了地上,是人的白骨,一個靠坐在牆壁上的白骨,看年月似的死了很久了,又走了幾步,發現了第二俱白骨,然後就再前面發現了更多的屍體,這讓我有些不寒而慄,鍾老爺子不是說,沒殺人嗎?那這些死屍是怎麼回事兒?

終於走完了這狹窄的通道,眼前是一口大井的底部,向上往去,大概有十幾米高,可以看見一點點的亮光,上面有個井蓋,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開?

順著梯子往上爬,爬到一半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橫向的通道,照了一下,看不清裡面的情況,沒理會,繼續往上爬,手指的疼痛,讓我根本用不上力,勉強爬到了頂部,用盡全力去頂井蓋,一點反應都沒有,知道可能是封死了的,這條路是走不通的,只能試試那條中途看不清的通道。

再次爬了下來,躬身鑽進了通道,這通道比剛剛那條更加的狹窄和陰暗,地下的青苔把腳下的路變得十分溼滑,還沒走幾步,整個人就滑倒在地上,又是個下坡,我人就滑了下去,剛開始還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可越往下滑,斜坡的坡度越大,我就滑的越快,四周又沒什麼可以抓的,整個人變成了一個失控的狀態,最好幾乎是成90°被摔進了一個大坑。

還好底部是水,還是流動的水,沒有被摔到,順著水流往前漂,水流也不算湍急,讓我看清了兩邊的情況,我猜測這裡應該是個下水道,只要一直向前漂,應該就能找到出路了。

可事實並非我想的那麼簡單啊,不一會兒,我就能感覺到一陣強風,把我往前吸,我漂的速度也變快了,水流也開始跟著加速,更誇張的是,馬上要到近前了,我才看清,前面是個大型的換氣扇,扇葉旋轉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我這是要被捲進去了,立馬就成了肉醬。

四肢開始不停地划水,想辦法減慢飄過去的速度,找東西抓,向岸兩邊靠近,可水很急,加上排氣扇的風力,讓我身體根本不受控制,眼看風扇就要把我捲進去了,生死攸關的一刻,我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

然後,我就感覺到整個人輕飄飄的,又有種失去重心,像是掉落懸崖的感覺。

身體的撞擊,讓我感覺渾身散了架,睜開眼睛,四周是茂密的叢林,我身下是一顆蒼天大樹的樹根,抬頭向上往,看見了那個我剛剛掉下來的換氣口,足足有十幾米高,這都沒摔死我,也沒把我給刮到,這運氣真是好到家了,這是命不該絕啊!

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手腳還有感覺,胳膊大腿還能動,唯一疼得要死的部位是後背,痛苦得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先坐了起來,後背又是一陣疼痛,剛開始我以為是摔的疼,等我摸了一下自己的後背,才發現摸到了一手的血,在轉頭望去,發現了樹根上有一根樹枝,上面有血跡,應該是剛剛扎進了我的後背,也不知道扎到器官沒有?已經沒時間去想這個了,看看方向,還得儘快找到出路。

勉強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觀望了一下四周,到處都是大樹,也看不到一條像樣的路,就只能靠自己找路往前走了。

我覺得這可能就是那兩座山的其中一座,走到山腳地下,就應該可以出去了。

走一條從沒有人走過的路,又是叢林,手裡沒有任何的工具,是異常的艱難的,加上我的手指幾乎是不敢動了,只能用手臂和肩膀去撞開那些樹枝,身體被滑的遍體鱗傷。

1個小時後,我隱約看見了一條公路,終於是看到了希望,可卻被一個大斜坡給擋住了路,斜度太陡,根本就滑不下去,跳下去就是摔斷腿,只能繞過這個斜坡,繼續往邊上走,希望能找到一條下去的路,這時,我都能看見路上行駛的汽車了。

這應該是一條高速路,因為我看到了高速路的欄杆,只要我能下去攔到一輛車,我就可以獲救了,希望就在眼前了,可越走就離公路越遠,但要一直沿著這斜坡走,就得繞過很多大樹,擋住了前面的去路,我也不能爬樹,只能繼續往前走。

終於,看到了一條土坡的小路,應該是為了護坡工作人員而專門鋪設的,順著這條路可以到達高速路上。

這條小路的盡頭還有個鐵絲網門,上了鎖,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撞開了小門,來到了高速路上,瘋狂地揮手,希望有車可以停下。

可這裡車本來就少,加上我現在這個鬼樣子,哪有車敢停下來啊?

只好沿著高速路步行,希望能走到高速路口,可體力已經到了極限的我,沒走幾步,就覺得頭暈眼花,眼前一黑,躺在了路上,我知道自己是失血過多導致了昏迷,這要是就這麼死在了高速路上,就太不值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急救車上了,當我驚駭地看到王秘書的臉,讓我覺得脊背發涼,他是怎麼找到我的?他只是微笑著對著說道:“陳飛同志,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倒在了高速路上的嗎?怎麼會在哪裡的?”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想張嘴說話,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喉嚨裡像是被塞了什麼東西。

王秘書十分溫柔地看著我說道:“別急,你慢慢想!”

然後對著旁邊的人說道:“我猜可能是傷勢比較重,傷到了腦袋,做了全身的CT沒?重點是腦部的掃描,看看是不是腦震盪?別把腦袋給撞壞了!”

旁邊一個腦袋露了出來,一張國字臉,是那天和張隊一起找我談話的兩位領導其中之一,然後就聽他開口道:“查過當時的監控沒有?有沒有看到他是從哪裡上的高速啊?”

王秘書回答道:“沒有,那段路就一個攝像頭,只是看到一個人倒在高速路上,當時工作人員以為是拾荒者,怕會被車撞到,才派高速路警過去看看,發現他全身傷痕,這才報的警,最後市局的人通知了我,我才確認了他的身份!”

另一位三七分頭的領導提出了疑問道:“為什麼市局的人,會把訊息彙報給您啊?您怎麼會在這裡的?您不是應該去參加代表大會了嗎?”

王秘書笑著解釋道:“啊,他們商界有個會在這裡開,是我組織的,我那邊開完會,就回來了,因為這邊的會還沒結束,我需要致閉幕詞!”

國字臉領導還是疑問道:“我是問您,市局的人怎麼會把這種小事彙報給您呢?”

王秘書變得嚴肅了起來道:“這怎麼是小事呢?這可關乎到人命啊!我是主抓經濟的,陳飛同志是我們商會的副主席,他缺席了,我自然是要過問的,能理解嗎?”

兩位領導沒說話,王秘書繼續說道:“鑑於陳飛現在這樣的身體狀況,我覺得還是轉移到BJ去治療吧?在這裡,我怕耽誤病情!”

國字臉領導馬上反對道:“我看就沒那個必要了,這裡的軍區醫院醫療條件,也是全國頂級的,就在這裡治療吧!另外,我們對陳飛同志的經歷,還有很多疑問,我們需要找他核實瞭解一下!”

王秘書皺眉道:“陳飛同志對我們省的經濟做出了巨大貢獻,同時他還幫助我們解決了很多進出口貿易的商務事宜,希望你們別為難陳飛同志!”

國字臉一臉嚴肅地說道:“何談為難啊?我們就是了解一下情況,他是什麼人,我們都很清楚!王秘書,有些事情,還是別越權的好!”

王秘書冷哼道:“你這是在嚇唬我嗎?你們李部過來也不會這麼和我說話!他是我們商會的重點培養物件,我特別關注他一下,保護好我們自己的同志,這有什麼不對的?”

國字臉沒有一點的退縮,反擊道:“沒什麼不對,我只是提醒你一下!畢竟現在可能涉及到刑事案件!”

王秘書不為所動道:“我也提醒你一下,我畢竟也算是你的上級領導,請說話對我客氣點!”

三七分領導急忙打著圓場道:“都是為了工作,為了工作,王秘書的意思我們都理解!難得現在有個這麼好的同志,對商務運作這麼瞭解和熟練,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王秘書也是愛才心切,我們都能理解!”

王秘書哼了一聲道:“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要是陳飛同志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一定追責到底!”說完,拂袖而去!

聽完他的話,我心裡是不住地打鼓啊,這話說的,就是不管怎麼樣,他都得儘快弄死我啊!就憑這幾位領導的警惕性,肯定不會知道王秘書的手段的,我估計我都不一定能活過今晚。

我開口提醒他們一下,可怎麼都說不出話來。

國字臉領導看我像是要說話,皺眉道;“你現在還不能說話,可以寫嗎?我問什麼,你寫什麼!”

我剛點了點頭,三七分頭領導就說道:“你不看看他的手都成什麼樣了?他能寫嗎?”

我自己還沒意識到,自己的手怎麼了?等想抬起手的時候,才發現十根手指頭都包的像粽子一樣,手臂也搭上了夾板。

國字臉哎了一聲道:“忘了這個了,那我問,你答,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行不?”

我點了點頭。

國字臉問道:“你搞成這樣,和他有沒關係!?”

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誰,我急忙點了點頭。

國字臉又問道:“馬政委呢?她人呢?”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

國字臉一拍腦袋說道:“忘了你只能搖頭和點頭了!那我這麼問,馬政委還活著嗎?”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國字臉一臉懵然道:“是活著,後來又死了?”

我搖了搖頭,啊嗚了半天,還是說不出話來!

三七分頭的領導白了國字臉一眼,開口道:“馬政委和王秘書有關聯?”

我點了點頭。

兩個人同時都很震驚!

三七分領導問道:“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嗎?”

我點了點頭。

三七分領導忙問道:“你能帶我們過去嗎?”

我急忙又點了點頭。

這次輪到國字臉領導翻白眼了道:“他現在這樣,能帶路嗎?別說走路了,站都站不起來,他現在要是真的再傷病加重,咱們兩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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