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受到傷害時,恨不得這群人全部死光,可聽到宣判結果時,並沒有覺得有多大快人心,說不上高興,只是覺得他們應該受的應有的懲罰,就很滿意了。

法庭最後判給我12萬的賠償款,除去10%的律師費用,我卡里到賬了萬。

公寓的主人,我的同學打算結婚,從廣州過來,叫我幫賣房子,我問他要買多少錢,他說4000元\/平賣,我算了下公寓不到30平,12萬應該可以下來,就和他說,12萬我買了。

同學怎麼都不肯,說沒有30平,產權上的面積只有平,只要萬就夠了,再說他要4000元,怎麼也得還價,最後我們以11萬成交,他還說他結婚時的隨份子錢,就當我給了。

辦完手續的那天,我和勝男說:“寶貝,咱們有自己的家了,我把公寓買下來了,以後咱們就可以自己住了。”

勝男欣喜若狂地說:“太好了,不用再偷偷摸摸地在家裡住了,那次磕得我膝蓋現在還青著呢。”

我本打算重新裝修下房子的,可時間不等人,馬上就年尾了,還有一家王總簽訂的意向書沒跑呢。寶兒已經去了成都,我飛過去和她匯合。

到了成都,這個少不入川,老不出蜀的繁華都市,四處可見安逸的四川人民,喝茶,打牌,吃火鍋。

見過寶兒時,我吃了一驚,濃妝豔抹,緊繃地上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下身一條熱褲,露出半個八月十五來,我直接開罵:“打扮的跟個站街女似的,你搞什麼啊?”

寶兒十分委屈地說:“我也沒辦法啊,這成都嘉恆玩具廠的老闆是油鹽不進,最後和我暗示,讓他佔點便宜,就同意籤合同,我打算去色誘下,就……”

我差點一個耳光扇過去,說道:“怎麼色誘,搭上自己啊?你就那麼不值錢啊?”

寶兒掉著眼淚說:“我也是沒辦法啊,年底再不完成任務,我也沒臉在銷售部待下去了,好不容易有個潛在客戶,我肯定得爭取啊,我都想好了,就是讓他碰碰我,摸幾下,也沒啥損失的。”

我喝道:“你是豬腦袋啊?男人到那個時候,能控制住自己嗎?還沒啥損失,我都不捨得碰你,你讓別的男人用髒手碰你,你這樣以後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

寶兒停止了哭啼說:“我都想明白了,女人做銷售要想成功,就必須得付出代價的,要不今天我先便宜你,然後再便宜別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我瞪了她一眼說:“你到底受什麼刺激了?胡說什麼呢?我給你訂今天晚上的票,趕快給我滾回珠海去。”

寶兒不停地搖著頭說:“不行,做不成這單,我死都不回去,本來他們就小看我,說我靠關係,即使做成了,也是靠你幫忙的,我要證明給他們看,我自己也是可以的。”

我十分不解地問:“誰說的?你告訴我,你幹嘛把自己搞成這樣?你用什麼證明自己?靠出賣自己的身體嗎?那你和我培訓你們的時候,說的有什麼區別?和要飯的有什麼分別?”

寶兒並沒聽我的勸告,站在一邊發呆,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我發現寶兒的情緒十分的危險,出門給老馮掛了個電話,接通後,和老馮說:“老大,我看寶兒有點不對勁兒,像是走火入魔了,我怕她會出事啊!”

老馮卻沒緊張,問道:“怎麼回事?“

我說道:“我這剛到成都,寶兒一副要把自己賣了換訂單的架勢,我可不是開玩笑啊,她看起來要豁出去了,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

老馮那頭好一會兒才說:“我記得你剛做銷售不久的時候,也有過,遲遲沒有新訂單,其實別人也沒說什麼,可你心裡就是覺得,自己本來就是靠關係進公司的,又靠關係進的銷售部,現在一個訂單都沒有,自己過不去自己那關,你那時候,不就是有把自己賣了的心嗎。”

我想了想還真是的,那時候恨不得只要有訂單,叫我幹啥都行。但還是和老馮說:“寶兒是女孩子,我真怕她吃虧啊,真邁出這一步就邁不回來了。”

老馮罵道:“你傻啊?她要去做,你就讓她做啊,在後面跟著,看到最後她能不能懸崖勒馬,要是不能,就把她給我綁回來,自此再不讓她做銷售了,要是過了這一關,你就有徒弟了。”

我掛了老馮電話,心想,說的容易,萬一出了點什麼事,老馮不得砍死我啊,我自己都不能放過我自己。

晚上,我和寶兒吃完飯,她接了個電話,就走到門外去聽了,竟然揹著我。

回來後,和我說,晚上她出去下,說不用等她回來了。我罵道:“你要不要點臉啦?大半夜去哪啊?去賣啊?哪都不準去。”寶兒朝著我悽美一笑,走了出去。

我只好默默在後面跟著,寶兒上了輛計程車,我緊跟其後,車停在了一間酒吧門口。我跟了進去,寶兒在一個卡位坐下,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卡位裡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摟著寶兒,在灌她酒。

我忍著了不過去打人的衝動,坐在了他們背後的一間卡位上。可以隱約地聽到他們的對話。

寶兒撒著嬌道:“薛哥,飯陪你吃了,酒也喝了,什麼時候可以籤合同啊?”

薛哥淫笑道:“么妹,你不會覺得吃頓飯,喝場酒,我就會把上千萬的訂單給你吧?你會不會太天真了!”

寶兒用甜到發膩地聲音說:“薛哥,那你還要人家怎樣嘛?我們公司也不是小廠子,簽了對你們也有好處的,就當幫妹妹個忙了。”說完,還用手拉著薛哥的手臂。

薛哥根本不為所動地說:“這個忙會不會太大了啊?嘻嘻,這樣吧,咱們直接點,一會兒跟我上樓,今晚陪我,明天一早咱們就籤,看你今晚的表現,嘻嘻……”

我以為寶兒會答應,至少會猶豫,結果寶兒站了起來說:“薛哥,這杯酒我敬你,買賣不成仁義在,希望咱們以後有機會再合作吧,你的要求,我肯定不會答應你的,我老大說得對,我是做銷售的,不是來賣自己的!”

薛哥也站了起來,用手拉住了寶兒說:“妹子,別假清高了,你來找我,不就是來做買賣的嗎?我可沒叫你來啊,這樣,哥哥我看你的確長的水靈,身材也好,估計床上很銷魂,你陪好哥哥我,三年,我三年的合同都給你,怎麼樣?”

我沒從寶兒的表情中看出一絲猶豫,寶兒很決絕地回答道:“薛哥,我來找你,是因為我想在試試,看看咱們有沒機會合作,可不是來賣自己的,我想咱們應該沒機會合作了,薛哥,我先走了,後會無期吧。”

我鬆了一口氣,寶兒果然沒令我失望。為了不被寶兒發現,我先走出了酒吧。可左等不見她出來,右等不見她出來,知道壞事了,再次衝進了酒吧。卡位上已經空無一人。我拽了服務員就問,這卡位的人呢?沒人能回答我。

突然,想到那個薛哥說上樓。於是,急忙找到樓梯,往上跑。可這棟樓一共17層,我怎麼知道他在幾樓啊?

走到了大廈大廳裡的牆壁上,掛著每個樓層的公司名字,逐個找,終於在14樓門牌上,看見了成都嘉恆玩具廠。急忙按了電梯,上到14樓。這是一層的辦公室,玻璃大門緊鎖,我用力的敲著,無人回應。這時,樓下的保安趕了上來問:“怎麼回事?你幹什麼?”

我靈機一動地說:“我今天下班的時候,開了電池爐燒水忘關了,我怕別火災,我又沒戴鑰匙!”

保安一聽,也著急了,急忙用對講機說:“把14樓的備用鑰匙拿上來,快點!”

我焦急地等待著,一個保安拿了一串鑰匙上來,我急忙找到一個貼著‘14’紙貼的鑰匙,開啟了門,就往裡跑。

跑到最裡面一間有燈光的辦公室,一腳踹開了門,看見薛哥赤身全裸,正在脫去寶兒身上最後一件屏障,寶兒在他身下,無力的抵抗著,似乎有點神志不清。

我順手抄起了一個花瓶,直接砸向了這個禿頂的腦袋,薛哥應聲倒地,從寶兒身上直接摔到了地上,手捂著腦袋,驚恐地望著我,血已經從他指縫間流淌了出來。我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騎在他身上,拳頭像暴風雨一樣,打在他的臉上。他像一條死狗吼叫著,直到保安過來拉開我,我才停了手。

保安看見我兇狠地樣子,也是嚇了一跳,這時我才想起寶兒幾乎赤.裸全身,在地上撿起了寶兒的衣服,簡單的給她套上後,扛著她就往外走。保安們看見我要走,就過來攔我,我放下寶兒,從地上撿起破碎地花瓶說:“來啊,看我今天弄不弄死你們!”保安們後退著,沒人再衝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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