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面的人跑了回去,看樣子是沒佔到便宜,樣子十分狼狽。

他們身後一人跟著衝了進去,我一看是殷師傅,手裡拿著一把特大號的殺豬刀,那殺人的眼神,我是多少年都沒見過了,他前面的幾個人衝著東哥喊道:“東哥,這人是來拼命的!”

東哥原本淡定的臉,現在也有些變得扭曲了,這邊本來這麼多人,以為是穩操勝券的,卻也沒佔上風,外面幾個人都沒搞定一個,還被打了回來,他氣急敗壞地吼道:“一群廢物!”說罷,自己掏出了一個匕首,就向著李陽的方向走了過去。

李陽本來是腹背受敵,東哥也是個練家子,平時應該沒少捅人,趁著李陽躲過一棍子,他的匕首就捅了過去,想著速戰速決,解決一個是一個。

可就在他捅出他的匕首的時候,他哎呀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手腕,匕首已經跌落在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南宮紅已經站到了他身邊,看不清手裡拿著什麼東西。

東哥本來是沒留意這漂亮的女人的,因為南宮紅一直站在一邊沒動,卻不知道她有如此了得的身手,可都到這個時候了,沒有退宿的理由,東哥去撿地上的匕首,南宮紅卻冷冷說道:“你敢撿起來,我就廢了你的手!”

東哥猶豫了一下,然後馬上對著圍在他身邊的幾個人,指著南宮紅說道:“看我幹什麼,揍她啊!”

幾個人這才反應過來,掄著棍子開始對付南宮紅,這下李陽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拿出了電話。

我看著這情形,低聲對店小二說道:“迅速制服那個帶頭的,把人救出來,咱們就走,說不定一會兒警察就到了!”

店小二馬上點點頭,趁著幾個人去對付南宮紅,幾步就到了東哥面前,東哥都還沒反應過來呢,店小二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後大聲問我道:“老闆,殺嗎?”

這一問,可是嚇壞了東哥,東哥可是見識了店小二和南宮紅的手段,急忙求饒道:“別啊,罪不至死,罪不至死啊!”

我擺擺手道:“先留著,叫他們停手!”

東哥毫不猶豫地命令道:“都他媽的別打了!就沒個人看著我嗎?”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可殷師傅那邊卻沒停手,還在追著幾個人砍,我急忙想過去拉住他,他似乎殺紅了眼,刀都快要砍到我臉上了,才看清是我,急忙停手,給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已經很少看見殷師傅這個樣子了,這是真急了,殷師傅也在喘著粗氣,等他緩過來一點的時候,我才發現現場鴉雀無聲,都在看著我們兩個。

我這才反應過來,對著東哥說道:“人呢?”

東哥急忙指著裡面的屋子說道:“在裡面!”

我還沒說話,南宮紅已經走了屋子,不大會兒,扶著傷痕累累的殷軍走了出來。

殷師傅看見自己的兒子被打成這樣樣子,又要舉刀就砍,我急忙拉著他說道:“人沒事就行的,別真鬧出人命來!警察馬上就到了,趕快走吧!”

殷師傅想了想,點了點頭,和南宮紅一起扶著殷軍走出了大門。

這邊的李陽看著離去的殷師傅三個人,沒說什麼,指著東哥說道:“你知道你已經觸犯了多少法律嗎?”

東哥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刀,叫苦道:“命都快沒了,還在乎什麼法律啊?”

我笑了笑,對著店小二說道:“讓這位東哥護送咱們出去!”

店小二駕輕就熟,拉著東哥在身邊,和我們一起往外走,我們都沒理會剩下的李陽。

李陽看著虎視眈眈地一群人,急忙跟在我們身後。

殷師傅的車已經被撞壞了,他和他兒子坐上了我們的車,南宮紅坐在駕駛位上,到了車旁,店小二輕蔑地看了追上來這群人一眼,恐嚇道:“過來啊?”

我上了車後說道:“放了他,咱們走!”

店小二用力一推,把東哥推了出去,然後輕蔑地盯著那群人說道:“我看誰敢過去,我就讓他和我們一起走!”

沒人敢靠近,店小二上了車,南宮紅卻沒發動汽車,看著車外面的李陽,似乎在等我下命令,聽到警笛從不遠處傳了過來,我果斷說道:“開車,不管他,也坐不下了!”

車開走了,就在我們剛剛走不遠處,幾輛警車飛馳而過。

我們回來後,殷軍被送進了醫院,我讓店小二和南宮紅馬上回古鎮去,我怕警察很快就會找上門,到時不好說。

沒想到的是,李陽回來後,對著我不陰不陽地說道:“放心吧,事情都處理好了,沒人會查到你們的,不過,你的殷師傅可能要被帶回去錄份口供!”

我哦了一聲道:“那你這也算是立功了吧?”

李陽撇嘴道:“我又不是在執行公務,算什麼立功!不過,我說了,他們就是危險的存在,怎麼樣?只要他們動手,就會流血!”

我呸了一聲道:“要不是他們,你早就捅了不知道多少刀了?”

李陽不滿地說道:“要不是因為你,我會處於險境嗎?”

我聳了聳肩,表示無辜道:“我讓你去的啊?這都能怪我?”

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我也沒再問後來的東哥一夥怎麼樣了?估計都在裡面了!

晚上,我又接到了老大的電話,說是幾兄弟聚會,讓我一定要出席。

我想叫上陸萍,陸萍卻拒絕道:“你兄弟聚會,我去幹什麼?”

我搖頭道:“肯定沒那麼簡單的!再說了,我們那群人,你又不是不認識,都是一家人怕什麼啊?”

這下說得陸萍臉紅了起來,我不解地問道:“你臉紅什麼啊?”

陸萍白了我一眼,沒說話。

要是以前,我們聚會一定是去酒樓的,老大也得知了訊息,就改在了一家最近很火的江南酒家,這家店簡直就是原版複製我們的酒樓,連裝修風格都大同小異,唯一不同的是,這酒家是坐落在市中心位置。

這地方平時過個車都費勁兒,更別說停車了,就讓還“在職”的李陽開車送我們兩個,到了地方他就走。

等我們進了包廂後,我馬上就想轉身離開,因為包廂裡面的人就是那天去公司的人。

老大看我要走,急忙拉住我勸道:“來都來了,給我個面子,坐一會兒,就坐一會兒!”

我瞥眼看了一眼問道:“老二,老四,老五呢?你說的兄弟呢?”

老大陪著笑道:“你先坐下,坐下來後,我慢慢和你解釋!”

我還沒坐下,那邊陸萍就被畢昇拉到他身邊坐下,並介紹著他身邊的女伴,鍾家二小姐。

老大非要拉著我坐到空著的主人位上,坐下後,老大介紹道:“你都見過吧?華欣我不用介紹了吧?中信周總,中世的馬總,畢總,鍾家二小姐你該是第一次見吧?”

我哦了一聲道:“上次在她家,有過一面之緣!”

老大很驚訝地問道:“你去過鍾家?”

我嗯了一聲道:“他們在東莞的別墅!”

這時我看到我對面還坐著一個青年人,是那天的阿寶,可老大卻沒介紹!

我對著阿寶笑著說道:“你怎麼自己過來了?阿姿呢?”

阿寶十分靦腆地回答道:“她在製作新唱片,回新加坡了!”

我哦了一聲,到現在我也沒高畫質她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在鍾家又是什麼地位?

這邊的鐘家二小姐,看到我和阿寶說話,微笑著說道:“你認識阿寶啊?這次過來,主要是帶他出來長長見識,他這些年多讀都讀傻了,一點社會經驗都沒有!”

我不解地問道:“阿寶,你讀完書,一直沒出來工作過啊?”

阿寶還沒回答,鍾家二小姐又說道:“是啊,斯坦福的高材生,回國後,就知道待在家裡,讓他去集團上班,他又不肯,整天粘著阿姿,真沒他辦法,說自己社恐!這不,今天這麼多大人物都在,就想著帶他出來學習學習怎麼交際!”

這邊的華欣看我一直關注著阿寶,就打斷了我的問話,說道:“飛哥,你回來後,一直沒機會找你喝酒敘舊,今天終於有機會了,弟弟我先敬你一杯,咱們也好久沒一起喝酒了!”說完,就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看著他的空杯子,我把酒杯放在嘴巴聞了聞說道:“茅臺啊,這規格不超標嗎?你現在可是公務員了啊!”

華欣尷尬地笑著說道:“我今天是以私人身份參與的聚會,這可不違反規定啊!”

馬上就有人打圓場道:“這頓飯今天是我請,放心,放心!”

我看著說話的馬文卡,問鍾家二小姐道:“這位馬經理,在你們集團地位很高啊?有你在,他還得跟著過來啊?你們中世集團的事,是不是由他全權處理啊?是的話,我就的重視一下了!”

鍾家二小姐微笑著回答道:“陳總,這是在將我軍啊?我要是說不是呢,就怠慢了我們馬總,要說是你,你又得問我,今天來的目的了?對吧?”

我沒回答。

鍾家二小姐繼續說道:“我今天過來呢,是以畢總朋友的身份來參加宴會的,畢竟像陳總這樣的大人物,難得可以見到,馬總呢,是我們集團總裁助理,集團裡的具體業務都是他在管,所以,今天他必須在場!”

我哦了一聲,看向華欣問道:“今天不是說敘舊嗎?看來還是有公事要談啊,既然是要談公事,我這酒就先不喝了,談完公事,可以敘舊了,咱們再喝酒也不遲!”

華欣急忙尷尬地點頭道:“也行,也行!”

我收起了笑臉問道:“那你們誰先說吧,到底什麼事?”

畢昇看氣氛有些緊張,笑著說道:“阿飛,你非得搞得這麼劍拔弩張的?就是個朋友聚會,順便說一下合作的事!”

我呵呵笑道:“那就是你也事先知道了?都不先來找我,而是等我入局,才告訴我?”

畢昇哎了一聲道:“你別像個刺蝟啊,沒人想害你的,你先聽聽她們怎麼說?”

馬文卡開口道:“我知道陳總可能對我有些誤會,那天是我態度不好,我跟您道歉!還是那件鋰電池工廠的事,現在已經迫在眉睫了,DZ市府那邊給我們下最後通牒了,如果這個月月底環評還不能透過,我們的專案將要被擱淺了!我還是希望您能考慮一下,和我們合作,條件您可以提出來的!”

我對他這樣的談判技巧,簡直嗤之以鼻,說成這樣了,我不是可以漫天要價,可看他誠懇的樣子,說明的確是他也沒辦法了。

我緩緩說道:“你讓我古鎮撤鎮,改成一條街風景街,這樣環評標準就會降低了?你確定?”

馬文卡似乎看到了希望,急忙點頭道:“確定!我已經問過了很多政府部門,只要不是文化古鎮,就沒那麼多的環評標準,我們肯定能過!”

我哦了一聲道:“那我去改了名字不就行了,不叫古鎮!”

馬文卡哎了一聲道:“陳總,那樣還是不行的,評判古鎮的標準,不是按照名字來了,還有很多綜合因素的,像面積,文化傳承等等!”

我撇嘴道:“那可就麻煩了!你也說文化傳承了,那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我總不可能不承認吧?我總的傳承下去吧?”

馬文卡十分不悅道:“給你一條街去傳承還不夠啊?”他說完,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可知道我性格的人,臉都變了顏色。

還不等我發表,華欣馬上說道:“飛哥,馬總的意思是,事在人為,怎麼辦,您可以告訴我們方法,我們去做就行了!只要這個環評能過,條件你提!”

我看著華欣,感嘆道:“華欣,我當你是自己弟弟一樣,你現在和我說條件?要是你不是用這種態度來找我,什麼事咱們兄弟說不開,做不了啊?可你現在完全把我當外人對待了,和這些外人來算計我啊?這賬怎麼算,我心裡能沒數嗎?你說條件任我開,那我要你這個專案的51%的股權,你能給我嗎?你能做得了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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