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約翰設了晚宴招待了我們,把我叫道一旁道:“聽艾迪說,你有生意要介紹給我?”

我點點頭道:“也算不上什麼生意,免費提供給你們的!”

約翰不解地問道:“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我爽快地回答道:“不為什麼啊!我只是單純想報復她們而已!這些錢,我沒辦法拿到手,但我相信你們肯定有辦法的!我現在也只能查到這些賬戶的資金來源和去向!至於怎麼動手,就是你們的事了!要是這生意做成了,我相信你們家族就不會怪罪你了!不但可以補回你們損失的錢,還可以大賺特賺一筆!”

約翰第一次拍了拍我的肩膀,做出了親暱的動作,遞給我一支雪茄道:“如果真能成功,我分你三成!”

我搖搖頭道:“錢誰不愛啊,可惜我帶不回國啊!算了吧,你還是把護照什麼的都給我就可以了!”

約翰終於露出了笑臉道:“這個沒問題!之前我是太氣憤了,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辦到的!對了,我想問問你,正式向你發出邀請,沒有興趣加入我們瓊斯家族?”

我不解地問道:“你不是要我當你的私人參謀嗎?我答應你了啊!”

約翰搖頭道:“我說得是我們瓊斯家族,成為我們家族的一員?”

我好奇地問道:“你們瓊斯家族不都是家族生意嗎?我一箇中國人,怎麼進入你們的家族啊?你們家族還可以有其他種族的人嗎?”

約翰笑著說道:“當然可以,只要是我們家族的親人就可以了!你可以娶我的女兒,這樣,你就是我們家族的一員了!”

我急忙擺手道:“您太高看我了,我即不是任何組織的成員,也沒有自己的武裝力量,我就是個小小的銷售員,誤打誤撞才來到這裡的!我即沒有過人的膽識,也沒有超強的武力值,我就是懂點生意門道!再說,在我們國家,我已經結婚了!”

約翰啊了一聲道:“那太可惜了!婚姻對我們瓊斯家族是至高無上的,我們必須要敬畏它!”

我笑了笑道:“是的,這也是信守承諾的一種表現!”

約翰沒有再提我加入他們家族的事了,這事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我多多少能看出來,艾迪對我有點意思,但僅僅限於是一種愛慕而已,可能也只是因為我沒有計較,她要刺殺我,而我卻救了她的原因吧!

約翰派出了搜尋小隊下海,打撈有用的東西,經過一天的打撈,收集到了34具不完整的屍體,剩下的一些殘值,已經無法辨認是不是一個人身上的了,加上被鯊魚吃掉的,預計可能達成40人!並未發現類似小杜先生衣物的東西。

我勸約翰道:“如果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追蹤不到他們的去向,我建議咱們儘快離開,這麼大的爆炸,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如果知道是人為的,我想我的麻煩就大了!”

約翰嗯了一聲道:“我們馬上啟航,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這個,我之前已經吩咐他們了,要做的像是一場意外,島上的化工廠的燃料燃燒,引起的爆炸!沒人會想到你頭上的!”

我感激地點了點頭。

兩天後,船已經停靠在曼谷附近的小島處,做了短暫地告別後,我,世友,劉一刀和狗子,耀陽下了船,登上了新的旅途。

這小島距離曼谷市中心,只要3個小時,可以坐船,也可以開車過去。

我們的護照都是中國籍的,我和耀陽的本事就沒什麼問題,並不擔心,擔心的是他們三個的,都是假護照,一路上總擔心有人會查,可後來我們發現,這裡也是個財能通神的地方,只要在護照上夾著幾美金,就能順利透過,並無人阻攔,後來我才知道,他們三個的護照也是真的,不知道約翰是怎麼辦到的。

劉一刀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很快就找到了他們所在的位置。

她們在距離曼谷10公里的一個叫住“matao”的地方,那裡也算是一個泰國有名的旅遊景區,到處都是外國人,各色人種,所以,我們就不太那麼顯眼,注意我們的人也不多!

我們弄了一輛7座的越野車,根據鏡子提供的地方,我們尋找了過去。

到了地方,沒想到,在這樣的旅遊勝地,她們卻選擇了一個破破爛爛的小旅館,是在繁華的街區的背面,這裡更像是馬上要拆遷的舊房子,地上到處是泔水,垃圾,街邊隨處可見的拾荒者和吸毒過量的道友。

我又感覺自己回到了的那個製毒村的北街。

車停了下來,小旅館門前站了幾個紋身的壯漢,盯著我們開過來的越野車,警惕地盯著我們。

劉一刀確定了位置後,下車準備直接進去,卻被他們給攔住了,問找誰?

劉一刀可不是什麼客氣的人,沒理會他們,就要往裡面闖,壯漢要去抓劉一刀,被劉一刀反手擒拿,扣住了壯漢,旁邊幾個衝了過去,狗子怕劉一刀吃虧,急忙過去幫手。

耀陽笑著對我說道:“你說見慣了大場面後,這些小場面,我現在看來就是覺得好笑!”

直到,他看到有人掏槍出來後,才正色吼道:“有槍!”

劉一刀掏出刀來,給了那個拿槍出來的一刀,這群人才老實了。

但很快,又一群人從巷子裡,衝了過來,把我們團團圍住,各個手裡都拿著槍。

耀陽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罵了句:“我艹,這裡更加兇險啊!”

劉一刀乖乖地舉起了手,一棍子打在他的腦袋上,鮮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幾個人把我們都架下了車,讓我們蹲在地上。

我低聲說道:“無知者無畏啊,這才是最嚇人的,真的一槍打死了,他管你是誰呢?”

剛說完,我就被踹了一腳,世友剛想反擊,我急忙拉住他,讓他別動。

一個頭頭模樣的人,指著我們命令道:“沒讓你們說話,就都給我閉嘴!誰是說得算的啊?”

我剛想站起來,耀陽已經站了起來,大大方方地說道:“我啊!我們就是來找……人……”話都沒說完,槍托子就打在他臉上,鼻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耀陽這哪能忍啊?捂住鼻子就要拼命,槍聲響起,我急忙去看耀陽,耀陽也是嚇得渾身上下的看傷口,還好沒開槍打他,只是這頭頭向天空鳴槍,嚇唬嚇唬他而已。

這下耀陽也老實了,擺著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沓美金。

這頭頭接過美金,滿意地拍了拍耀陽的臉,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拎著耀陽往裡面走。

我們也被壓著走了大門裡面。

這是一個天井式的樓房,我們被帶到了天井中央,抬頭看去,樓上站了很多拿槍的人,正對著我們二樓上,一個帶著頭巾的年輕人,說了一大堆我們都聽不懂的話。

那個頭頭把我揪了起來,讓我抬頭,望向年輕人,翻譯道:“我們老大問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急忙回答道:“找人,我們的家人說來了這裡,讓我們接他們回去!”

年輕人又說了一通,那頭頭說道:“這裡沒你們要找的人,每人一萬美金,交了贖金的就可以走了!”

我為難道:“錢都被你們搜走了嗎?”

那頭頭一翻譯完,年輕人暴跳如雷,看樣子拿著槍就要往我身上掃射。

那頭頭說道:“那是我們的錢,你現在要想辦法再弄錢過來,才能贖他們出去,給你一個小時去拿錢!”

錢,我有,也可以拿到他們,可這不是明搶嗎?

想了想說道:“要是我給了錢,你們不放我們怎麼辦?”

那頭頭想都沒想,朝我的臉就是一拳頭,這下可徹底把我激怒了,吼道:“那你他媽的殺了我吧!我死了,你們都得陪葬,誰也不會好過的!你們要錢而已,不要這樣吧!”

我還以為我還得捱打呢,可年輕人卻好像讓那頭頭住手,然後又說了一通。

那頭頭問我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想了半天,最後決定拿出洪門弟子的名頭來試試看,回答道:“我們是洪門的人!”

那頭頭愣了一下,應該是沒聽明白,我再次糾正自己的發音:“HONGMEN!”

這下不但那頭頭聽明白了,樓上的年輕人也聽明白了,臉色有些難看,可還是不太相信。

一旁還捂著自己腦袋的劉一刀,急忙從懷裡掏出了一塊令牌,上面一個大大的“洪”字。

所有人一下子都散開了,有些忐忑不安地望向年輕人。

年輕人也有些沉不住氣了,跑下了樓,拿過劉一刀手中的令牌,端詳了一遍後,客客氣氣地還給了劉一刀,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都散開吧。

然後走過來,扶起我,用蹩腳的中文說道:“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我掙脫開他伸過來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看著鼻子正在流血的耀陽,腦袋上還冒血的劉一刀,不滿地說道:“不分青紅皂白,就這麼傷我的人,你們想過後果嗎?”

旁邊的頭頭急忙過來解釋道:“我們以為是你們越南幫的,這幾天,我們這裡一直不太平,他們的人來鬧事,還傷了我們十幾個人,今天說要來搶我們的貨,要端了我們的老巢!”

我哦了一聲道:“那你看我們像越南人嗎?找什麼藉口啊?你們就是想搶遊客是吧?逮著一個搶一個,可你們也不想想後果,是什麼人都能搶的嗎?遇到警察怎麼辦?搶錢也可以,別傷人啊!給了錢,還傷了人,誰能不報復你們啊!”

那頭頭再次解釋道:“不這樣,他們不會害怕,以為我們是鬧著玩的!”

我不解地問道:“你們這麼多槍,這麼多人,還會怕什麼越南幫啊?不應該啊?”

那頭頭哎了一聲道:“我們這槍……很多都是假的,還有些根本沒有子彈的!這些也不都是我們的人,有幾個還是你們洪幫借過來的呢!”

這時的劉一刀來了精神問道:“這邊洪門是什麼堂口的?”

那頭頭不解地看了看劉一刀,招手那邊二樓的一個穿著牛仔服的小孩,這小孩一臉不耐煩地跑了過來,看樣子才17,8歲,挑釁地看著那頭頭,問道:“什麼事?我可和你們說好了,要是他們再不來,我的人就撤了啊!都等一天了!”

劉一刀一本正經地先做了一個手勢,然後問道:“門前幾棵樹啊?”

小孩子一愣,馬上也做了一個手勢,回答道:“三清高臺,有門無樹!”

劉一刀像是自報家門道:“五福龍門,正門一棵樹!”

小孩子聽完,嚇了一跳,急忙跪了下來,劉一刀到是見怪不該的樣子,也沒扶起他,說道:“我可以做你祖師爺了!”

小孩子恭敬地說道:“不知道祖師爺駕到……”

劉一刀一擺手道:“你輩分最高嗎?”

小孩子點點頭道:“我雲字輩,入門三年,其他的人多半都沒入門!”

劉一刀嗯了一聲道:“你帶了多少人過來!?”

小孩子一聲口哨,劈里啪啦地下來一群人,都是半大小子,看年齡也都不大,看著領頭的小孩子都是跪著說話呢,其他人急忙也跟著跪了下去。

劉一刀一抬手,讓他們都起來,這時他才囂張地走到那個拿槍托打他的人面前,上去就是一腳,人直接被踹飛了,那邊的幾個人衝上來,被小孩子的人舉著槍就逼著不敢動了。

那頭頭有點慌,說了句什麼,沒人敢一下。

劉一刀像狼一樣的眼神再次出現了,盯著每一個剛剛打我們的人,那個打了耀陽的人,還沒等劉一刀動手呢,耀陽就掄起了凳子,砸在那人身上,那人倒地後,耀陽像是發瘋了似的,用力踢著,要不是我及時拉開,估計能踢死他。

剩下一個打我的那個頭頭,有些緊張地看著我,我笑了笑,走過來拍著他的臉說道:“放心,我輕易不打人,打就得打死!你運氣好,今天我心情不錯,懶得和你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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