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急忙辯解道:“我一把年紀了,拼也拼不動了,再說了,是小杜先生讓我們不要那樣做的,那樣做是以卵擊石!”

我切了一聲道:“以你的身手,可不是什麼卵啊!還是沒和我說實話,這我也能理解,畢竟我們不熟!你去告訴小杜先生,吉娃娃在我那裡很安全,我來這裡沒有任何的惡意,我只是聽說要和談了,我想著是不是有機會趁著他們和談,讓小杜先生把我們都帶出去?我就這一個要求!你就讓小杜先生見見我吧!”

老人卻始終不肯改口,就說小杜先生被抓走了。

我也只好無奈地說道:“那行吧,等小杜先生回來,麻煩你轉告他,我知道劉一刀的下落,和我手上有小鬼的殺人證據,不知道對他有沒用?”

老人沒答話,我聳了聳肩,準備離開,轉頭看向他,還是沒什麼反應,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說道:“以你的功力,是不是瞬間就可以把我脖子扭斷啊?怎麼還隱藏功力了呢?是怕被我看出你太厲害了?還是你根本沒打算動我啊?這是為了什麼啊?你是不是本來就在等我啊?”

老人眯著眼,還是沒說話。

等我都走出後院,準備跳上牆,從後面離開時,他才緩緩地叫住我道:“你先等等,我家少爺要見你!”

我這才從牆上又跳了下來,跟著他上了二樓,推開了書房的門,看見小杜先生正躺在床上,手臂還纏著繃帶,看樣子這是真受傷了!

我很關切地走了上去問道:“您還真受傷了啊?誰弄的?您身邊有這麼厲害的人,都能傷到您啊?”

小杜先生對於我這份過度的關心,視而不見,只是淡淡地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我哦了一聲道:“我剛剛不是和他說了嗎,我想請您幫我離開這座島!”

小杜先生搖搖頭島:“現在是不可能了!誰都不能離開了!要走,也只能等和談結束的!”

我不解地問道:“你們開戰,為什麼要把島上的其他人留下來呢?”

小杜先生冷笑道:“不是我要留下你們!是島主要留下你們的!你們都是他的財富!”

我愣了一下,但馬上就明白了過來道:“你是說我們都是人質?”

小杜先生嗯了一聲道:“是的,每一個人都值不少錢呢!有錢的人,打電話回國內,要多少錢,你們的家人都得給,沒錢的人,就直接拿去拍賣,買器官,這些事,你們不是都聽過的嗎?怎麼還會覺得奇怪呢?”

我不可置通道:“可居住在這個島上的人,不都是合法公民嗎?都打破腦袋要進來的,怎麼轉眼就成人質,要被綁架了呢?”

小杜先生譏笑道:“你不會真的這麼天真,也相信這些話吧?這世上哪裡會有天堂,哪裡會有遍地黃金的地方?都想著不勞而獲,都想著一本萬利,幹一天活,就是外面世界一年的工資,這現實嗎?我就是一天賺一個億,也不會多給你一分錢的工錢,這就是人性!”

我哼了一聲道:“所以說,外面的傳說,都是假的,都是用來哄騙外地人上套的招數?真夠可恥的啊!”

小杜先生不以為然道:“還不都是貪念害的,不貪的話,就不會有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你最初進來這次的目的又是什麼呢?不還是和他們一樣!”

我搖著頭道:“我只是出於好奇罷了!現在也後悔了,我們還能出去嗎?”

小杜先生遲疑了一下道:“你能真心對吉娃娃嗎?”

我沒明白他的意思,搖頭道:“恐怕不行,我已經結婚了,而且我並不喜歡她,但我很感激她!”

小杜先生點了點頭道:“你還挺實在的,我沒說讓你和她結婚,要是你有朝一日出去了,帶上她,讓她過上好日子就行了!年紀輕輕就成了寡婦,這都是我害的啊!”

我啊了一聲問道:“你兒子的死?”

小杜先生有些悲痛地說道:“運貨時候被警察打死的!我只是想他出去多長長見識,一直都搭好的天地線,卻突然出了問題,那孩子也是傻,非要拼了命的保住貨,和警察去火拼!都是我從小給他灌輸的錯誤理念,天大地大老子最大,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不歸我們管的啊!”

我本想安慰他幾句,可又覺得多餘,還是問道:“您能不能真的把我們運出去啊?”

小杜先生收起了回憶問道:“你手上真有小鬼殺人的證據?”

我嗯了一聲道:“真的!他和黎歌串通殺掉劉一刀手下的錄影,就是我手上!”

小杜先生驚喜道:“好,把它交給我吧!”

我猶豫了一下問道:“那我們出去的事?”

小杜先生點了點頭道:“我幫你們安排!”

我從口袋裡拿出了那個隨身碟,在遞給他的同時說道:“我還有一個人在島主手上,不知道能不能?”

小杜先生本來伸過來的手,就縮了回去道:“你要求太多了!”

我急忙說道:“我就是問問!不行的話,就算了,我自己找,您只要幫我們想好出去的路線就行了!”

小杜先生這才接過隨身碟說道:“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在島主手上的人,誰也拿不回來的,除非他自己同意!”

我再次問道:“我看您家裡……真的有人要抓你嗎?”

小杜先生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嗯,也不是抓,是叫我過去和談,我不想去,發生了些不愉快,他們應該很快還會來人的,你走吧,告訴老肖你們在哪落腳,我辦完事會找人帶你們走的!”

我十分感激地說道:“太好了,那我等您的訊息了!”

走出房門後,我對著老人說道:“肖老,我們住在……”

老人一擺手道:“等事情辦完,我會找到你們的!”

話剛說完,一群人就衝了進來,擋住了我的去路,老肖很淡定地說道:“這是我們家的客人,等我送走了客人,再和你們理論理論!”

帶頭的一個人卻搖了搖頭道:“所有人都不能走,杜先生有令,要全部帶走,小杜先生呢?請他出來吧!”

老肖不屑地說道:“麻子,你還沒資格,這樣和我說話!”

麻子一臉正經地說道:“老肖,你以為你還是四大長老之一啊?年代不同了,你早該退休了,這島上現在只有一個島主,只有一個掌權人,任何人都要聽命於島主,四大長老早就被廢除了!別逼我們動手,還是趕快叫小杜先生出來吧!”

老肖給了我一個眼神,讓我退後,看來他是要出手了。

我稍微向後退了退,躲到了沙發後面的牆角處,麻子卻大聲喊道:“所有人都待在原地,否則格殺勿論!”

老肖怒憤地說道:“十二年了,你是第一個敢在我小杜先生府上說殺人的!”說完,突然暴起,一個閃身衝到了麻子身前,就是一拳,直擊麻子面門,麻子也不慌,以掌擋拳,大手包住了老肖的拳頭,用力一扭,想把老肖的手臂被扭斷,老肖及時收回了手,提腳就踢麻子的下陰,麻子輕鬆躲過,不惜地看了老肖一眼。

然後譏笑道:“您老人家的拳腳都生鏽了吧,這點功夫可不夠看的了!我記得我小時候不聽話,你還拿皮帶抽過我呢,那時候你可是夠威風的,我們院子裡的小孩,就沒有沒被你打過的,可現在不同了,你還以為是那個時候啊!”

說罷,撥出一拳,虎虎生風,結結實實地打在了老肖的胸口,我本以為老肖能避開的,因為這拳打得雖然突然卻不快,誰知道老肖就這麼活生生地捱了一拳,胸口一悶,一口血就噴了出來,這讓我十分意外。

麻子不屑地說道:“人老了,就該養養花,看看書,寫寫字,還整天得和我們年輕人爭權奪位的,還在這兒倚老賣老啊?給我拿下!”

老肖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疑惑地說道:“誰?誰給我下了毒?”

麻子笑了笑道:“這裡除了你和小杜先生,都是島主的人,誰給你下毒不行啊!”

我這才明白過來,我看老肖的身手,應該很厲害的,為什麼對我的時候,就有些力不從心,我當時還以為他是隱藏實力呢,原來早就被人下毒了,這會才毒發而已。

兩個人走到老肖身邊,一左一右架起老肖,麻子看到我,用手指鉤了鉤說道:“你還愣著幹嘛,趕快過來,別等我叫人抓你了!”

我急忙解釋道:“我就是路過,來看看小杜先生,我這就走了!”

麻子一瞪眼道:“你聽不明白人話是吧?不是和你說了嗎?所有人,都得跟我回去見島主!”

“他要是不願意呢?你還打算命令我是吧?”小杜先生從二樓走了下來。

麻子急忙低頭客氣道:“那自然是不敢,不過島主可是說了,所有人,您別讓我難做啊!”

小杜先生哦了一聲道:“那就是說,我說得話,也沒用了?”

麻子沉默不說話。

小杜先生再次怒憤道:“不說話,就是預設了?那我要不跟你們走,你們是不是也得動手啊?”

麻子陪著笑道:“不敢,不敢,之前來的人,是他們不懂規矩,您教訓了就教訓了,可我真是接到島主的令,說請您過去,一起去和談的,您別讓我難做啊!”

小杜先生指著老肖和我說道:“他們不必和我一起去,家裡也得有人照顧一下,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麻子卻為難道:“這……這不好吧?島主可是說,全部人要帶回去的,當然您是請!”

小杜先生一變臉,隨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了麻子的臉上,麻子明明可以躲開,卻紋絲未動,連臉上的笑容都沒變,就這麼捱了一下。

然後解釋道:“您也知道島主的命令,誰都不敢違抗,不然後果就是我們要有麻煩的,您不聽,最多就是責罵幾句,我們要是不執行,那可就是個死啊!您真別為難我們了!”

又是一個耳光,麻子還是不變的笑臉,也不敢躲,也不敢動,小杜先生步步緊逼道:“那你就不怕我在這兒就宰了你啊?”

麻子低頭道:“那我就只能認命了!”

小杜先生看了看,麻子身後幾個虎視眈眈的人,哎了一聲道:“走吧!”然後無奈地看向我。

我笑了笑,表示沒事。

幾個人幾乎是壓著我們上了車,車駛進了一處離會議中心不遠的花園,花園上的門口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杜公館”。

車停在了正中央的一處房子前,車門開啟,我們被請了下去。

小杜先生昂首挺胸走在最前面,我和老肖低著頭走在後面,一群人圍著我們,像是擔心我們隨時跑路似的。

進了大廳,這裡像是一個五星級酒店的大堂,估計能有5,60個燈泡組成的吊燈,掛在頭頂上,大白天的被陽光一照,閃的人都睜不開眼睛。

大廳一側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人,側眼看了我們幾個一眼,就繼續交談著什麼,另外一側擺著一張會議桌,臺上面放著幾部電腦,幾個人好像在算賬。

麻子笑著說道:“您先等一下,我去請示一下我們島主!”

小杜先生沒客氣,走到沙發處,直接坐到了兩個正在交談人的對面。

我和老肖也跟著過去,站在了小杜先生的身後。

那兩個交談的人,停止了交談,看向小杜先生,其他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客氣地說道:“小杜先生,是吧?您好,我是“保一切”保險公司的業務代表曹查理!”說完,客氣地遞上自己的名片。

另外一個梳著六親不認的大背頭的男人,只是微微地向小杜先生點了點頭。

小杜先生接過名片,隨手扔在了茶几上面,也向另外一個男人點了點頭,直接忽視了這個保險公司的業務代表。

我看到這個曹查理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不滿,但馬上就瞬間消失,取而代之地是一臉的諂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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