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擔心世友的,我知道他的身手,肯定不會被抓到的,可是左等不回來,右等也不回來的,我就不免開始有些擔心了!

直到我馬上就出去找他的時候,遠遠的黑影處,我看到一個人艱難地走了過來,我隨手在房間了找了一根木棍,躲在門後邊,聽著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也變得緊張了起來。

門被推開了,我聽見了是世友,急忙放下棍子,開門。

黑暗中的世友,十分的疲憊,身後揹著一人,滿臉的血,看不清長相。

我也沒廢話,急忙把他身後的人拖進了房間,接著月光,我才驚訝地發現是羅莎。

世友喘了一口氣,吩咐我道:“去把我醫藥包拿過來,再燒水!”看我還愣著,再次叫道:“快!”

我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跑去拿急救包,然後開始去燒水。

等我水燒好了,世友已經把羅莎抱上了床,雙手按住她的胸口位置,看我端著水過來了,吩咐我道:“你來按住她傷口,我給刀具消毒!”

我手忙腳亂地走了過去,世友一鬆手,我的手就按了上去,世友吩咐道:“用力,一定不要再讓血流了!”

我看著自己指縫間的血,有些頭暈,強忍著按住傷口,羅莎的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只有微弱的呼吸聲。

我都沒來得及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世友讓我放開雙手,我猶豫了一下問道:“可這血……”

世友搖頭道:“不用管了,再不把子彈拿出來,命就沒了,看她運氣好不好了,應該是沒打到心臟,你讓開吧!”

我麻木地鬆開了雙手,世友用力點了羅莎一個穴道,然後一邊用紗布擦拭傷口,一邊用刀劃開一道口子,我在一旁乾著急,只能給他換紗布,找工具。

一個小時過去了,世友突然坐在了地上,然後十分虛弱地對我說道:“拿針把傷口給她縫上,我要休息一下!”

我看著世友問道:“你怎麼了?受傷了?”

世友緊閉雙眼,全身顫抖著說道:“給……我……吃……定心丸!”然後就暈了過來。

現在剩下我一個人,一個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一個剛剛暈了過去,我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冷靜了一下後,在急救包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定心丸,想了想,扒開世友的衣襟,才看見他內懷裡有的暗釦,我直接粗暴地撕開後,裡面調出了一個珍珠大小的藥丸,我也不管到底是不是他說的定心丸,就給他塞了進去,然後又給他灌了水,扶他在一旁,他漸漸地全身不再顫抖,呼吸變得均勻了起來,自己坐了起來,雙眼仍然緊閉開始了打坐。

我急忙站起身,想起要給羅莎縫合,找來了急救包的針線盒,看著羅莎胸口傷口,不由打了個了冷戰,然後穿針引線,開始給她縫合。

縫合好了,她的血也不再流了,摸了一下她的額頭,開始發燒了,給她服用了一刻阿莫西林後,給她找來了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

我再去看世友,他好像已經進入了忘我的狀態,嘴裡不知道說著什麼,不一會兒,頭頂上冒煙了,感覺他要昇仙了。

這時,我聽見了外面的吵雜聲,急忙把帶血的紗布裝了起來,用清水沖洗了一下地板,把工具都收了起來,可這房間太小了,要想藏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如果現在有人進來搜查,一抓一個準,跑都沒地方跑。

吵雜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還聽見了犬吠聲,我知道有人衝我們來了。

來不及多想,看見廁所地板的木板上,有一個翹邊的地方,用力地掀開,露出了一個大洞。

這裡的房間為了防止受潮,地上的蛇蟲鼠蟻,所以都是把房間架空起來,離地面有個15,6公分。

我也不管羅莎受傷到底有多嚴重,拖著她就把她扔進了他們地洞,然後匆忙地蓋上地板,因為我知道,一旦進來計程車兵發現了羅莎,不但她會死,我們也不能倖免。

外面計程車兵終於來了,還是很有裡面的敲了敲門,雖然這門已經沒有什麼存在的價值了,我從廁所裡走了出來,把他們擋在了門外,不耐煩地問道:“這麼晚了,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啊?”

一個帶頭計程車兵,敬了個禮,然後客氣地說道:“接到上面的指令,來這裡搜查一名在逃的犯人,我們看到有血跡在這附近,所以來看看,您這裡有沒有見到什麼陌生人?”

我撇著嘴道:“你們這方圓十里,都是渺無人煙的地方,怎麼可能有陌生人啊!不都是這個村的人嗎?”

士兵急忙又解釋道:“當然,當然,是一個女人,之前和您有些矛盾的那個女人!”

我冷哼了一聲道:“被我從這裡扔出去的那個?那你們怎麼找到我這裡來了啊?我要是見到她,也會把她再扔一次出去的!”

士兵急忙點頭道:“那是,那是!那可不可以讓我們進去房間裡面看看呢?”

我瞪著眼睛說道:“你什麼意思?要搜查我的房間?”

士兵應該是知道上次在這裡發生的事情,兩個士兵因為得罪我,差點被巴圖爆頭,所以格外的小心,看我生氣了,急忙擺手道:“我們就是進來看一眼,也好對上面有個交代,不然,我們就這麼回去覆命,我們隊長肯定會責怪我們的!”

我白了他一眼道:“看你們難做的份上,就進去看一眼吧!”

兩個士兵感恩戴德地走了進去,我跟在後面,這房間一目瞭然,除了兩張床,一個衣櫃什麼都沒有,衣櫃的門還是敞開的,這根本就藏不了人,當看到世友坐在地上時,十分好奇地看了看我。

我轉做不在意地道:“啊,打坐,練功,天天晚上都這樣!”

士兵嗯了一聲,開始往外走,都走到門口了,看見一直叫個不停的狗,還是轉身回來,直奔廁所,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只好帶人離開了。

看他們走遠了,我急忙跑到廁所裡,把木板撬開,拽住羅莎的肩膀,把她又給拖了上來,摸了一下她的鼻息,還好還在喘氣中。

漫長的一夜過後,世友先醒了,臉色有些蒼白,但總算是恢復了一些。

先是看了看羅莎,摸了摸她的脈搏,看了看她的傷口,才放心道:“救回來了,你記得一天三次,消炎藥不能停!等我好些,再上山給她弄點草藥!”

我好奇地問道:“她受傷了?你呢?你傷到哪兒了?”

世友搖頭道:“我沒受傷,就是耗了太多真氣,一時沒執行過來,現在調息好了,沒太大事!”

我不解地問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世友回憶道:“你不是讓我出去找她嗎?我就順著田間的小路,想去看看他們住的地方,可還沒到地方,就聽見了槍聲,我順著槍聲的位置走了過去,就是那天殺高部長的那塊空地上,7,8個人戴著頭套,跪在地上,他們是要槍決!我過去的時候,他們都已經執行完畢了,馬上就要燒了屍體,我看見其中一個人好像就是咱們要找的羅莎,也沒想那麼多,就過去搶了屍體就跑!”

我啊了一聲道:“一群拿著槍的人,你當著他們的面,把人給搶回來了?”

世友點頭道:“也就是因為這樣,我真氣消耗的太快了,所以,到這裡就沒一點力氣了,只能打坐休息恢復了!”

我想象著當時的場景,世友就像超人那樣,一個身影一閃,羅莎和他就消失在了那群士兵的視野裡,估計士兵們都懵了,還不得以為是外星人啊!

我腦補了一下的,當時的畫面後,再次問道:“他們為什麼要殺羅莎啊?”

世友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去的時候,他們都已經開槍了!我猜羅莎的心臟已經很正常的人不一樣,長得位置有點偏差,不然她根本沒機會活下來!”

我看了看床上的羅莎問道:“就算現在救活她了,她得多久才能恢復啊?咱們的計劃怎麼辦啊?你說她會不會是暴露了計劃,所以才會被執行槍決啊?”

世友搖頭道:“應該不是,剩下那幾個人,不是工程隊裡的人!”

我哎了一聲道:“咱們也別猜了,等她醒了,咱們再問她吧!這裡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在這裡的每個人每天都該是提心吊膽的吧?說不準那一下,命就沒了!”

世友想了想說道:“咱們這裡不安全啊,得想辦法把她轉移走,巴圖隨時都可能會過來的,這裡想藏個人都難!”

我為難道:“可給她轉移到哪裡去呢?這裡咱們人生地不熟的,走出去說不定就會被舉報了!”

世友想了想說道:“一會兒,我揹她上山吧?順便我也可以採點草藥!”

我猶豫了一下道:“可山上的環境,不利於她恢復吧?”

世友嗯了一聲道:“可也只能先這樣了,她必須得離開這裡,在咱們這裡太不安全了!”

這邊世友剛揹著羅莎走吊,那邊巴圖就過來了,進來後,也是看了一圈,然後對著我說道:“有件事,我想該告訴你一聲!”

我哦了一聲問道:“什麼事啊?這樣嚴肅的?”

巴圖笑了笑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那是那天那個和你一起的女孩子,昨天晚上讓我給殺了!”

我故作驚訝地問道:“為什麼啊?她還挺喜歡的!”

巴圖看見我色迷迷的眼神,馬上就放鬆警惕道:“女人,哪都有,還不是多得是啊,我幫你找,這個你就放心吧!”

我哎了一聲,裝作有些可惜道:“挺好一小姑娘的,哪得罪你了?”

巴圖笑著說道:“弄爆了我一根汙水管!”

我啊了一聲道:“不至於吧?一根水管,你就要了她的命?你這殺氣有點重啊!”

巴圖搖頭道:“那是一根水管那麼簡單啊!是我們的汙水管,爆了之後,流進了梯田裡面,媽的,我幾畝田的收成都沒了!我能不生氣嗎?我懷疑她是故意的,不得不殺啊!要是留著她,再讓她弄爆我幾根水管,我這生意還怎麼做啊?我的貨還交不交了?”

我急忙問道:“那沒耽誤我們交易吧?”

巴圖擺手道:“怎麼會呢?成品我在就收完了!現在正加工呢!這些是以後的貨,我現在最擔心那些汙水進到土裡,會不會直接把我的地給弄壞了,再也長不出植物來啊!你說她該不該殺,是不是可恨!我還在找專家過來看看,這些汙水到底汙染的有多嚴重!?”

我不解地問道:“什麼汙水汙染的這麼厲害啊?那以前你們都怎麼往外排的啊?排到哪裡,不都是汙染環境嗎?”

巴圖看了看我說道:“都是些加工後的廢水,要說有多嚴重嘛,也沒多嚴重,就是長不出莊家來,我們平時都是直接排到大海里去的,海水這麼一稀釋就沒事了!”

我這才明白,他為什麼要劫持一對施工管道的隊伍回來,就是為了排汙水的,還不能請那些正式的施工隊,不然一旦讓他們回去了,就會暴露這裡的位置和資訊!所以,劫持一隊過來後,等施工完了,就全部殺了滅口,也不會再有人知道!

巴圖以為我是沒興趣聽,馬上轉換話題道:“你的那個高手能不能借我用一下啊?”

我有些奇怪道:“你借他幹什麼啊?你手底下幾千號士兵,你不用!你借他!”

巴圖解釋道:“昨晚,我計程車兵看到有人把那女的屍體給搶走了!”

我啊了一聲道:“搶屍體?為什麼啊?你不會以為我有那種癖好吧?我就是再變態也不玩那個啊,再說了,我何必搶呢?我喜歡的話,和你直接說就是了,你還得為了個死人不滿足我啊?”

巴圖哈哈大笑道:“我當然知道不可能是你,我懷疑她可能還有幫兇,我計程車兵不擅長追蹤,你的高手肯定可以,所以,我想請他幫我查檢視!我的好幾個士兵都說,昨晚有個影子一閃而過,然後屍體和人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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