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運氣還算不錯,總算是爬了過去,嗚嗚的聲音是從裡面的屋子傳出來的,我們順著聲音,摸了過去,摸到了一個麻袋,麻袋裡面發出的聲音,我試著解開麻袋,可上面的繩子系的太緊,解不開。

我掏出了匕首,就在我割破繩子的時候,一個聲音大喊起來:“誰?誰在那裡?”

我都被嚇破了膽了,手心冒汗,手在發抖,繩子怎麼劃也劃不開,第二個聲音響起:“到底誰在那裡?”

哨子聲響起,一個渾厚的聲音說道:“4個人!”

這個時候,我已經不能再多想了,用力的割開了繩子,一個人從麻袋裡面站了起來,我扒掉了他嘴上的布條,耀陽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道:“你們怎麼來啊?”

這下,我們都不用藏了,一道銀光直接飛向耀陽,耀陽的手腳還沒解開捆綁,我只好一把把他撲到,咒罵著:“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打鬥聲響起,睡袋上的人,紛紛跳了下來,打著響指,向我們靠近。

我解開了耀陽手上的繩子問道:“撈仔呢?”

耀陽急忙摸向他旁邊,拿過我的匕首,解開了另一個麻袋,把撈仔也放了出來。

不斷有人倒下,爬起來,我和耀陽只是蹲在牆角,不敢動手,由於視線實在是太暗了,一點光亮都沒有,我都怕我自己傷著自己人。耀陽那點本領,更加不敢動,別說他看不見了,就算是看見了,他都未必是人家的對手。

但我能從聲音聽出來,越來越多的人向我們靠攏了,打鬥聲也越來越劇烈了。

我對著耀陽說道:“咱們得想辦法開燈啊!不然這樣對咱們很不利的!”

於是,我從兜裡摸出了一個打火機,照設出亮光。

我看到世友正在和原本就在屋子裡面的兩個人纏鬥在一起,世友很聰明,一邊打,一邊不停地製造出響聲,聲東擊西,讓他們猜不到他所在的位置,他是佔了上風了。

這邊由於沒有視線,關澤和南宮比較吃力,奮力地抵抗住要衝進來的人,還好門口比較窄,他們兩個人也應付得過來,撈仔藉著我手電筒的光,也加入了戰鬥。

我又照一個圈,牆上根本就沒什麼開關,這裡就是個土坯房,就算能裝電,他們都不會的裝,更何況現在這裡只是毛坯房而已!

不過,耀陽卻看到了一個木板處,似乎有一絲絲的亮光透了出來,急忙和我說道:“那裡,那裡,好像有亮光,開啟它!”

我急忙騎在耀陽的脖子上,扶著牆,用自己的匕首把手,敲那塊木板,還好木板不是很厚,幾下就被我敲了一個裂縫,然後我用匕首,艱難地敲開了木板,終於一速亮光射了進來,屋子裡面亮堂了很多。

黑暗之中,我們幾個人可能不佔一點優勢,可有了光亮就不同了,本來世友和關澤就是一等一的高手,加上南宮和撈仔,根本就不懼怕他們了!

屋內的兩個人很快就落了下風,世友輕鬆制服了屋子裡面的兩個人,耀陽上去就是一腳,一邊踢,一遍罵道:“讓你們綁老子,讓你們綁老子!”

他這個舉動,讓屋子外面的人聽見了,像發了瘋似的,往裡面衝,剛開始關澤還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隨著屋子外面的人,拿著長刀的加入,局面開始扭轉了。

他們開始瘋狂地亂舞,不管砍不砍得中,就是直接往屋子裡面捅,砍,這讓關澤和南宮有些吃不消了。

我感覺屋子外面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再這麼下去,肯定會衝進來的,一旦衝進來,我們都得被亂刀砍死,不管你是武功多麼的了得!

我對著世友說道:“把這兩個貨擋在門口,看他們還敢不敢衝進來了!”

世友和我一人拎著一個,已經喪失了抵抗能力的這兩個人,往門口推,讓關澤和南宮讓開。

我的話外面的人也能聽得到,等我把兩個人堵在門口的時候,他們不動了,也不亂捅了。

突然靜止下來,變得異常的安靜,到讓我有些不安了,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放了他們兩個,我放你們走!”

我隔著他們兩個,向外看了看問道:“誰在說話,站出來!”

一個蓬頭垢面,臉色滿是汙漬,看不清臉的中年女人站了出來,低著頭說道:“是我,你是他們的頭?”

我沒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問道:“放了他們兩個,你能放我們出去?以後,不再追殺我們?”

女人搖頭道:“不能,只能保證你們可以出去這裡!”

我皺眉道:“那有什麼用?你得向我保證,以後都不再追殺我們!”

女人再次搖頭道:“這個我說了不算,我只能保證,今天你們可以安全地從這裡出去!”

我哼了一聲道:“那就找能說得算的人,出來說話!”

女人拒絕道:“如果他來了,你們一個都走不了,我是不想我的人再死了,追殺你們也不是我的意願,可我們也沒辦法,你們現在到底走不走?不走的話,就把他們兩個殺了吧,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我急忙說道:“走,走!你說話算數,可別偷襲我們!”

女人嗯了一聲道:“我說話算數!”

然後,女人對著其他人說道:“讓一條路給他們,讓他們走!”

我藉著外面的一點亮光,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女人,發現了點秘密,然後急忙拿出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行小字,放在自己手裡。

他們的人都已經讓開了,我和關澤說道:“你帶著人,前面走,其他人跟上!”

我走出去的時候,這房間裡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手裡都拿著刀,只要有一個不聽話的,我的身上就會捅成馬蜂窩,經過那個女人身旁的時候,我小心翼翼地把紙條塞在了她手上。

這女人先是一愣,然後接過紙條,什麼都沒說,直接放進了懷裡。

我們出了房間,走過了安全門,他們就一直在後面跟著,我讓他們把大門開啟後,我才放人。

女人卻拒絕道:“現在就放人,我把鑰匙給你們,我們不能接觸陽光!”

我想了想道:“可以!鑰匙給我!”

女人拋過來一把鑰匙,我讓撈仔去開門,確認了門開啟後,向世友點了點頭,人扔給他們後,我們開始撒腿就跑,所幸的是,他們沒追過來,看來他們是真的見不得光,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出來後,關澤問道:“咱們現在去哪兒啊?哪裡都不安全啊!”

耀陽說道:“要不先去北區看看,聽說那邊都是能打的,但沒這麼多的陰魂不散的瞎子!”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說話積點陰德吧,別張嘴閉嘴的瞎子,瞎子的!”

耀陽切了一聲道:“他們害的咱們這麼慘,叫他們瞎子就不錯了!”

我沒理會他,說道:“去教堂,我約了那個女頭頭,去教堂見面!”

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道:“她不是瞎子!”

耀陽啊了一聲道:“不是瞎子?你怎麼知道的?我看他們好像都是啊!”

我搖著頭道:“她不是,我看得出來!雖然,她一直低著頭,但我從她的動作,我可以看得出來,她腳步平穩,身體筆直,也不像其他人一樣,要扶著牆壁,或者拿著柺杖,她一定不是盲人!所以,我留了一個紙條給她,她要是能看見,她就會來的!”

南宮不解地問道:“就算她不是盲人,你約她幹什麼呢?”

我解釋道:“你沒聽到她說,她說得不算,但她不想她的人死,而她上面的人可不管這些人的死活,說明他們不是一條心的!這就是咱們的機會!我是想搞清楚,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樣的一個組織,為什麼對咱們求追不捨,身後老有這樣一群人,咱們會很麻煩的!已經有一幫洪門的人在追殺咱們了,現在又多了一幫低語者,加上張天王和黎歌的人,咱們可是到處都是敵人啊!這會讓咱們寸步難行的!再說,我還想知道,到底怎麼樣,才能進入中區?”

南宮疑惑道:“你怎麼就能確定她看得見,就算看得見,她能來嗎?萬一來了,帶一群人來怎麼辦啊?”

我聳了聳肩道:“不確定啊!她要不是盲人,就會白天過來,我約她的時間是白天,晚上咱們就離開了,不可能一直等到他們晚上的!”

決定好,我們又回到了教堂,牧師看見我們回來,有些擔憂地說道:“很多人在找你們啊,你們怎麼還沒走啊?再不走,我們也要被連累了!”

我笑了笑道:“牧師,你別擔心,我們不能待很久的!孩子們都怎麼樣了?”

牧師躊躇地說道:“這幾個孩子身體都很差,營養跟不上,還有兩個染上了毒癮,我這裡條件簡陋,沒法照顧他們啊,要不你們再想想辦法,能不能把他們送去醫院啊?”

我搖頭道:“你也知道,我們現在這種情況,到處被人追殺,那照顧得了他們啊,要是能照顧,就不送他們來你這裡了!”

牧師哎了一聲道:“你去看看他們吧!”

我走進了房間裡,幾個孩子團縮在一起,看樣子都很虛弱的樣子,其中兩個孩子身體還不停地在顫抖著,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女孩子,摟住他們兩個,也只能給他們點溫暖。

我走過去摸了摸,發抖最厲害的孩子額頭,在發燒,很燙,急忙找南宮來,給他們吃了點藥,商量著到底該怎麼辦?

正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世友帶著那個今天約好的女人來了,她應該就是一直跟在我們後面,我們走了,她就跟著過來了。

女人沒有再偽裝自己的視力,眼睛挺好看的,就這麼直視著我。

我率先開口問道:“你為什麼混在他們當中?”

女人反口問我道:“你是怎麼知道我不瞎的?”

我隨口回答道:“你隱藏的還是不夠好!你走路的時候,已經也和他們一樣彎著腰,總會找一些倚靠物,或者是參照物,低著頭或者是閉上眼睛,是隱藏不了你的視力的!一個看得見的人,一舉一動就是和他們不一樣的,他們或者不會覺得,可在我們眼中,一眼就能看出你的不同來!”

女人嗯了一聲,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問道:“你約我來,有什麼事?”

我爽快地回答道:“和你做一筆交易!”

女人不解地問道:“和我做交易?做什麼交易?”

我想了想回答道:“我幫你解放他們如何?”

女人不屑地說道:“你?你怎麼幫我?我為什麼要解放他們?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呵呵笑道:“你真不知道?有些事,應該不是你想做的,可你要生存,你沒辦法,是吧?你也擺脫不掉他們是吧?”

女人沒說話。

我繼續說道:“我剛接觸低語者的時候,我就在想,你們是怎麼生活的呢?如果,你們要是真的都沒視力的話,你們的組織是怎麼建立起來的呢?靠你們自己?在一個充滿視力,毫無底線,毫無人性的世界裡,你們再能打,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你們一次次的殺人,就不會遭到其他認的報復,你們就算再厲害,還能厲害過槍和暗器!所以,我斷定,你們的領導不是盲人,而且你們當中一定還有指路人,幫你們去做一些,他們盲人做不到的事!不過,我不是很確定,你為什麼會隱藏自己的視力?”

女人想了想說道:“你猜得沒錯,我們組織是有引路人的,也不都是盲人!至於我,我自然有我自己的原因,我沒必要告訴你!”

我嗯了一聲道:“這個我能理解,誰還沒點自己的秘密呢!怎麼樣,咱們能合作嗎?”

女人搖著頭道:“咱們沒辦法合作!我只能代表我自己,他們不會聽我的,今天我也只是代管而已!”

我搖頭道:“我知道他們是聽你的,只是你不願意幫他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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