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安排小黑和奎哥出了賭場,就在去製毒村的路上等著他們,一定要在開大會之後,攔住周扒皮,一定不能讓他去開大會。

晚上,花仔榮對我發出了邀請,想讓我參加賭局,幾個人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去看看,反正在賭場裡面也是安全的。

我帶著安仔和關澤去到了二樓大廳,裡面恢復了營業。

沒想到,得兒的人直接把我們帶到了三樓,我看到得兒後,忙說道:“我可沒錢和你們賭這麼大的!這三樓的多少賭額才行啊?”

得兒笑著說道:“你這麼個神通廣大的人,幾千個肯定是沒問題吧?”

我急忙搖頭道:“我有錢,和我怎麼花是兩回事兒!我不想把錢都花在運氣上!”

得兒笑呵呵地說道:“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兒,不賭不知時運高,不嫖不知身體好啊!”

我切了一聲道:“你這十賭九騙的,又不是靠運氣就能贏錢的!”

得兒哈哈大笑道:“這裡面賭錢可沒人敢出老千,這點你放心!”

說完,硬拉著我就往裡面走,關澤攔在了他身前,得兒識趣地鬆開了我的手,笑著說道:“你看看,你這保鏢也太盡職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那些是保鏢,我這可不是,這是我自家兄弟!你也別拉著我了,我進去看看就是了!賭不賭的,我自己決定!”

得兒高興地說道:“是的,是的,你自己決定,走吧!都一起來,沒事的!”

這三樓要說和兩樓有什麼不同,就是大廳裡沒有任何賭檯,也看不到服務人員,空蕩蕩的,不過牆上的壁畫和傢俱上面的古董,看起來價值不菲,同時我也觀察了一下,這裡好像沒有監控器,一個攝像頭都看不見。

更奇怪的是,也沒什麼保安,估計是這裡有很多不想人知道的大人物,不想被看到。

我經過一箱包廂的時候,門開啟了,裡面是間套房,我往裡面看了一眼,一名熟悉的香港影星正和幾名模特在廝混,哪幾位模特我是不認識,不過這影星要是走在大街上,估計十個有九個都知道他是誰?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真沒看出來。

得兒看我好奇,就解釋道:“有錢人,要不就是喜歡賭,要不就是喜歡毒,女人都是附帶的,剛好這三樣,我這裡都可以無限制地提供,所有啊,來的人比較多!而且啊,什麼人都有!我這裡保密工作做得好,不管是你多大的官,多大的腕兒,收費統一,保密措施做的好!”

我切了一聲道:“最主要的還是洗錢快吧?”

得兒笑嘻嘻地說道:“當然了,不然,你覺得他們哪來的那麼多的錢啊?你要不要去享受一下啊?什麼樣的明星,什麼樣的模特,又或者是你看上的,得不到的,我們都有辦法幫你實現!”

我錯愕道:“什麼人都行?我覺得英國王妃不錯!”

得兒哈哈大笑道:“原則上說也行,人嘛,都是有自己的身價的,看你出得起多少錢而已!你別不信,我促成過不少,你都想象不到的交易!”

我哦了一聲道:“這個我相信!這也是能理解的!看來,你還不只是荷官那麼簡單啊,還是拉皮條的啊!”

得兒臉色難看起來,但還是擠出笑容道:“都是職業,怎麼形容都行啊!這都是我們老闆神通廣大,我就是個跑腿的!”

我哦了一聲道:“那得看給誰跑腿了!給飯店老闆跑腿,就是個跑堂的,你要是給市長跑腿,那你就是市委秘書長了!”

說著話,得兒推開了一間正中央的雙開木門,裡面坐著幾個人都認識。

估計都是在等我,沒上賭檯,坐在沙發上聊天。

周扒皮,花仔榮坐在一起,一旁坐著一個胖子,我見過是胖福,還有一個個頭矮小,面板黝黑黝黑的,沒見過,正中間坐著昆巴的副官,他怎麼也來了,這個我沒想到。

幾個人看我來了,都笑容滿面的,招呼我坐下,彷佛我們之間沒發生過任何不快,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副官看了看我身邊的關澤和安仔說道:“他們可以去旁邊的房間玩,我的手下也在那邊,你的安全請不要擔心,我在這裡,沒人會惹事!”

我向關澤和安仔點了點頭,他們出去後,得兒關上了門。

副官很親切地問我道:“你是哪裡過來的啊?”

我平淡地回答道:“內地過來的!”

副官噢了一聲道:“第一次看見你,就覺得你與眾不同啊!果然是有來歷的人啊!”

我笑著說道:“來這裡的,哪個沒點歷史啊!”

副官再次笑了笑道:“也是的!那來這裡是有什麼目的啊?”

我隨口回答道:“想著做點小生意的,可目前為止還沒看到可以合作的人!”

副官哦了一聲道:“是嗎?那你看我怎麼樣啊?”

我受寵若驚地說道:“那肯定是好啊!就是看您不像做生意的人,應該也不缺錢吧?”

副官笑著說道:“怎麼會不缺錢呢?像今天這種場合,我的錢就不夠用了,和你們比不了啊!”

我很豪爽地說道:“那不如這樣,咱們今天搭個夥,我出錢,您玩,贏了對半分,輸了算我的!”

副官驚喜道:“說真的啊?”

我點著頭道:“當然了!這話還能有假啊!”

其他人一聽急忙也邀請道:“還是和我搭夥吧!”

副官猶豫了一下,我再次說道:“您上次在關口幫我了我大忙,我都沒感謝您呢,這次咱們合作,定能大殺四方,我這人自己賭不行,可一定能帶著人發財的!”

副官動了心,應該也是賭癮比較大,馬上就開始了。

幾個人也只好上了賭檯,他們玩的一種最簡單的賭法,賭三張,三張最大,然後是同花順,順子,在就是一對,單張則比大小。

每一張都可以加賭注,不限次數,不限金額,可以加到一方沒錢了為止。

還真是賭場無父子,上了賭檯的人就變得不一樣了,沒人在乎誰是什麼身份,髒話也都出來了,賭品看人品,說的一點都沒錯。

周扒皮的賭品真是最差,心態也最不好,輸了就罵娘,贏了就囂張。

我一直在觀察那個面板黝黑的矮個子,他倒是很沉穩,手上沒牌,一般都不會詐,牌面大也不加多,每次都贏一點,但就這樣,他面前也是堆滿了籌碼,從那些籌碼的顏色可以看出來,已經有上千萬了。

副官這邊比較喜歡投機,有時沒啥大牌,也往裡面衝,前面還行,後面幾次下來,就開始有人不信了,加大的賭注後,他也不敢繼續詐,就退了出來,這幾次下來,他已經輸了幾百萬了。

他看了看身後的我,我淡定地說道:“放心,你大膽玩就是了!”說完,拿出了一張支票遞給得兒說道:“套現沒問題吧?”

得兒猶豫了一下道:“不是不信任你啊,不過,我們這裡過錢都得稽核一下,這是規矩!”

我點著頭道:“明白!”

很快他手下就拿來了一堆籌碼,擺在我面前,我推給了副官說道:“來吧,看你大殺四方!”

副官雙眼冒著金光,興奮地直搓手道:“看我不殺光他們的!”

副官技術一般,可勝在錢多,也算是不輸不贏,可週扒皮這邊已經有些頂不住了,檯面上的籌碼開始見底了,他旁邊的胖福勸道:“你先休息一下吧!”

周扒皮那肯罷手,對著胖福說道:“你先給我拿點!”

胖福不情願地說道:“上次的尾數你還沒給我呢,還要拿啊?”

周扒皮已經輸紅眼了,眼看著手上一手好牌,快加上賭注了,說道:“你先借我點,讓我賭完這把再說!”

這把牌是他和矮個子兩個人在較勁兒,矮個子一般跟了幾圈就不跟了,也不會加很多賭注,但這把牌,他一直在追,都知道他手上一定是大牌,估計周扒皮的牌也不小,兩個人就這麼耗著,看臺面上已經堆了鉅額的籌碼了,周扒皮不死心啊!

花仔榮做起了和事佬道:“要不差不多就開了吧,別就看你們兩個人玩啊!”

矮個子本來是同意道:“那行吧,開牌吧!”

誰想這周扒皮以為矮個子認慫了,急忙擺手道:“那怎麼行?繼續加啊,我看你能加多少?”

矮個子有些不高興道:“我就算加了,你也得有錢跟啊!”

周扒皮無奈地看著自己檯面上僅存的那點籌碼,再次哀求胖福道:“幫我這次,加倍還你!你忘了,我最近的那批貨,你還沒給錢呢!”

胖福臉色一變道:“你他媽的說什麼呢?不借,一分都沒有!”

周扒皮估計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想著得兒問道:“我還能拿多少?”

得兒卻聳了聳肩道:“對不起,您老的授信額度早沒了!”

周扒皮很無奈,只好說道:“那開牌吧!”

矮個子卻搖頭道:“不開!我要加註,能跟就跟,不能跟,你就連看牌的機會都沒有,這桌子上的錢都是我的!規矩你懂的!”

周扒皮隨口就罵了句髒話,可也是很無奈。

我站在副官身後,用手懟了他一下,副官愣了一下,然後他也是聰明馬上反應過來,對著周扒皮說道:“錢我可以借給你,不過得有條件的!畢竟這錢不是我的!”

周扒皮討好地看著副官問道:“您說!”

副官看向我道:“你說吧!”

周扒皮臉色一變道:“他說?他想我的命,我總不能借個錢,把自己的命都搭上吧!”

我壞笑道:“幹嘛周老闆說這麼喪氣的話啊?借錢可以,不過是不是得有點抵押啊?你看看你有什麼值錢的玩意兒,壓在這兒,這錢我就借給你!”

周扒皮想了半天才說道:“你不是就想要我西寨的渠道經營權嘛!我輸了,就直接給你了!不過,我要是贏了,我就拿這錢買你的命!”

副官不悅地說道:“你在說什麼?把你的話再重複一遍!”

周扒皮這會兒好像是無所畏懼道:“你以為我真怕你啊!平時在我們這裡吃吃喝喝的,也就算了,賭錢從來不自己拿賭本,你空手套白狼啊!來個熟人,過個關,你都卡的死死的,沒少賺錢吧?我們是給你主人面子,不是給你啊!這些事要是說出去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副官臉上掛上了一層冰霜,剛想說話,我急忙打著圓場道:“沒問題,你贏了就拿這些錢買我的命,不過就不知道誰敢收這錢,那你要是輸了,我不但要你西寨的經營權,我還要你的命!這樣才公平不是?大家做個見證!”

眾人都沉默不語了。

不料,這是矮個子突然開口道:“那我也加註,我贏了我要賭場外面大營的經營權!我輸了,我這檯面的錢,大家分了!”

花仔榮認真地說道:“這可不是我們能做主的!這大營……”

副官卻一擺手道:“大營那邊我說得算,可以!”

花仔榮有些不悅地說道:“何副官,這不合規矩吧?這種事一向是開大會定的,怎麼你一個人就說得算了呢?本來這大營是老改合光頭他們管理的啊!”

副官哼了一聲道:“老改都多長時間沒過來了,現在大營亂糟糟的,光頭根本搞不定!天天死人,昆巴將軍早就叫我整改了,現在交給撈仔,我覺得沒什麼問題,就這麼定了,回去我自己和將軍說!”

我一聽說這裡面還有光頭的事,馬上就改變了主意,這個撈仔這不是再搶光頭的生意嗎?這可不行!

我剛想說話,撈仔又說道:“放心,光頭和老改的生意,我是不會碰的!這下可以了吧?”

花仔榮還是不放心,還想再說說,可副官一拍桌子道:“你們是不是真當我是擺設啊?你們要不要看看我,到底能不能說得算啊?這些年,你們賺到錢了,也給我一些,是不是就覺得我不敢和你們翻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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