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怎看出來那個漠河之前隱藏了實力。”

三人繼續上山,夜鶯未有多語,紅鳶卻事事好奇。

“氣息。”

蘇謹言腳步未停。

紅鳶心中喃喃道:氣息,我當然知曉了,可我卻看不出來呀。

“等你到我這個境界,便可看出來。”紅鳶未語,蘇謹言卻似知她心中所想。

蘇謹言忽而駐足,夜鶯立時站於一旁,紅鳶撞在蘇謹言的後背上。

紅鳶退開,手捂俏鼻,嬌聲道:“哎呀,公子你怎停下了?”

紅鳶白了一眼夜鶯,嬌嗔道:“姐姐,真壞。”

夜鶯掩住櫻桃小嘴,明眸生輝。

“前方有血腥味,”蘇謹言抬眼看了一眼高處,喃喃道:“走,去看看。”

蘇謹言往前行去,夜鶯跟上,紅鳶用鼻子嗅了嗅,空氣清鮮,似感鼻子有些疼痛,捂著俏鼻追了上去。

半盞時過,草叢中橫七豎八躺著六具屍體,乃是先前見到的青城人士,從身上的傷口可看出來,皆是被刀所傷。

“這刀法已是出神入化了。”夜鶯查探了一番,這些人皆是,眉心被砍,入膚一寸。

紅鳶當然也是檢視了一番,點頭附和,道:“這六人皆是同一人所為,前後被砍相距不到十息之間,能做到刀口一致,且都是劈向眉間,這人的確是刀中好手。”

“會不會是……”紅鳶看向蘇謹言,蘇謹言應道:“就是她。”

紅鳶和夜鶯的腦海裡浮現一道英氣十足背上揹著唐刀的女子。

還有一道紫色的身影。

還有呢。

蘇謹言沒有動,他知曉前方那五具屍體乃唐門中人。

夜鶯和紅鳶自是檢視了一番,死狀一樣,皆為刀傷。

夜色將來臨,三人才上得山頂。

巍峨大山,一望無垠全部是凸起的山峰,山峰居多,可也非一望無垠,白霧縈繞,與天相纏,何以說一望無垠,自是眼前所見為證,那些看不見的都是夜鶯和紅鳶腦補的。

上得山來,目之所及,雲霧繚繞,似如仙山,江湖傳言未必是假,楊家山有寶藏,還真可能有寶藏。

這一路上山來,再未遇見人,如此大的山,也不知江湖人士,去往何處尋寶。

蝶舞山莊就在楊家山中,老林深山,蝶舞山莊有路可尋,此時他們三人行走于山上,卻是施展輕功而行。

這山高無人,這老虎,野豬……山豹等等大型動物,偶時可見,而這些動物有些偶時看見蘇謹言三人,似有影影相隨,一晃而過,這些動物並不以為意,它們自是該幹嘛還是幹嘛?

這裡是動物們愜意的山園。

半個時辰,也不知行了多少山路,夜色降下,前方一片空闊地,那是水面,山中有山,山中還有水,山上可見湖。

那湖很大,夜色下,不見其邊。

“就到這裡吧。”

蘇謹言腳步止於湖邊,夜鶯和紅鳶如似大雁滑翔,從空中而下,一左一右,落後半步,立於蘇謹言身旁。

來的路上,駝峰嶺酒肆聽得一些訊息,蘇謹言心知,見到此湖,他們所行方向並沒有出差錯。

夜間不易辨別方向,這大晚上,蘇謹言不準備摸黑前行。

他還未到辟穀不食五穀的境界,況且夜鶯和紅鳶兩人才剛踏上修行之路,她們倆可是一頓不吃餓得慌。

女孩子一頓不吃,當作減肥,修行之人可沒有這個說法。修行之人隨著境界越高,這容顏衰老緩慢,女孩子這顏值是越修越美,男子越修越俊朗。

山中一日,山下千年,便是這個理,這人間自是有了千年老妖之說。

這裡的靈氣更加濃郁,於此地休整,蘇謹言當然是想鞏固境界,夜鶯和紅鳶可修煉引氣訣,以求早日凝鍊出本命種子。

夜鶯和紅鳶走的是雙修之路,修道,修劍,兩人擅長劍法,不知凝鍊出的本命種子是否與劍類有關。

蘇謹言想早日見到。

首先,還是先解決肚皮打鼓的事。

“今晚在此休整,我這就去找些吃的過來。”

蘇謹言話完,轉身就走。

“公子,我們不是有乾糧還有水果嗎?”紅鳶望著漸行漸遠的背影喊道,她還從包裹裡拿出一個蘋果,朝蘇謹言的背影舉起手中的蘋果,還搖了搖手。

“留著以備不需之用。”

蘇謹言留下一句話,人影消失在紅鳶的視線裡。

蘇謹言怎不知他們備有乾糧,他的空間戒指中有好多呢,且不會變質變壞,水果保鮮。

蘇謹言想抓些小動物,升起架子烤著吃,空間戒指裡就有烤架,蘇謹言不知這烤架是空間戒指裡原先就有的,還是南宮依依後來放進去的,反正有烤架,今晚就嚐嚐野味。

蘇謹言沒有出去一時,他就折返了回來,一隻手裡提著一隻野雞和一隻野兔,另外一隻手裡竟然拎著一隻梅花鹿。

兩女愛乾淨,在離湖邊不遠找了塊平地,在草坪上剛鋪上狐皮毯子,就見蘇謹言折了回來,皆是瞪大了眼睛。

兩人不約而同心忖:修士果然不同凡響,公子畢竟是公子,這肚皮夠大。

女孩子本不用動手,找柴火的事,蘇謹言一個人幹了,這殺野雞殺野兔宰鹿的活,夜鶯和紅鳶竟是搶著幫忙,蘇謹言笑笑,他架起了烤架,升起了火。

夜鶯和紅鳶很是好奇,這烤架怎麼的憑空出現了,修士的手段太也神奇,難怪人間有神仙一說,別怪這拜佛求神之人磕破了頭。

修士這種無中生有,誰見了不以為是神仙下凡,跪著磕頭作揖呀!

兔肉,野雞,梅花鹿上烤架,蘇謹言就為夜鶯和紅鳶講起空間戒指的事來。

順便略提了一下煉器師,煉丹師……煉符師等等,只是略提。

蘇謹言這一說,夜鶯神情還好,紅鳶看向蘇謹言的眼神像個怨婦,搞得蘇謹言很是尷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個始亂終棄之人,拋棄了結發之妻,紅鳶這怨婦的小眼神,蘇謹言他自已差點就迷茫了。

這烤肉的香味四溢,紅鳶的眼神再次有了新的光澤,星光點點,聞著香噴噴的野味肉色,櫻桃小嘴微張,這嘴角有了些許水漬。

呵呵,紅鳶還伸出粉紅舌頭舔了舔紅唇。

撒上佐料,也就是鹽巴、辣椒粉、再烤一會兒,用小刀割下肉撒點蔥花就直接可上口了。

桌子,凳子皆有,筷子飯碗酒盞一應俱全,有了酒盞,自得有酒,蘇謹言還真拿出了酒,呵呵,百花釀。

蘇謹言不敢看紅鳶,那小媳婦哀怨的眼神之光都溢在了粉桃小臉上。

不就是沒有把你們兩人的包裹放進空間戒指裡嗎?用得著嗎你?

公子呀公子!你去如廁都能備上百花釀,公子你可真牛。

噗嗤一聲,夜鶯實在是憋不住了,她笑出聲來。

酒香肉香撲鼻,可顧不了那麼多了,夜鶯,紅鳶直接上手,一人抓起一隻兔腿啃咬了起來,撕咬下一塊肉,舉杯而飲,酒水和著兔肉越嚼越有味。

酒過三巡,十斤一罈的百花釀,飲了一半,一隻野雞沒了,兔肉也下了肚,這梅花鹿肉,三成未去其一。

“一人樂不如三人樂,三人樂不如眾樂樂。”聲音由遠而近,清脆香甜。

蘇謹言,夜鶯,紅鳶故作大吃一驚,三人朝聲音來源之地看去,不一時,也就一會兒功夫,一道紫色,一道白色出現在視線裡。

“咦,嘖嘖。”紫色裙子的姑娘笑意盈盈,她睜大了眼睛,像發現了驚奇之事,望著圍桌而坐的三人,發出驚歎之聲,“親孃喲,果真沒有騙你姑娘,這還真有神仙呀!”

紫色裙子的女子,背上揹著唐刀穿著錦衣白服的女子,兩人離蘇謹言三人足有十丈之遠,她們躊躇不前,似怕靠近會惹得神仙不開心。

“兩位姑娘可來一坐。”蘇謹言展顏一笑,他對這兩人很是好奇。

紫色裙子的姑娘臉現喜色,驚喜道:“神仙哥哥,可是喚我們兩人?”

她還指著她挺直的鼻子,有些驚訝,有些不信,更多的是欣喜。

“這裡還有誰嗎?”蘇謹言聲音溫和。

那女子還真朝兩邊瞧了瞧,喜悅之情溢滿臉上,那眸眼星輝灼灼。

錦衣白袍之人亦是驚訝,可她神情未變,臉色有些冷。

這大山上,這大湖邊,竟有人夜色下,圍桌而飲,誰見了,只怕都會心湖波濤洶湧,心緒連連吧,膽小之人嚇暈嚇死,也是有可能的。

而這兩位姑娘見到蘇謹言,夜鶯,紅鳶三人在此圍桌吃肉飲酒,她們兩人竟是這樣一副神情。

蘇謹言如何不心生好奇!

夜鶯,紅鳶不約而同心忖:公子多情,神仙哥哥。呵呵!呵!

兩位姑娘落坐,兩位姑娘是面對蘇謹言而坐,兩位姑娘且是眼望蘇謹言而坐下的,此時兩人還是望著蘇謹言。

夜鶯提壺斟酒,在蘇謹言邀請兩位姑娘時,桌子上就添了兩副碗筷。

蘇謹言笑笑,心忖:我這是神仙嗎,有人盯著神仙這樣看嗎?何況乎,這是在大山之上,這是在夜色之下,這兩位姑娘不是傻子,就是非同不一般之人。

兩位姑娘怎會是傻子呢?

不用再懷疑了,蘇謹言看來看去,他沒有看出這兩位姑娘有什麼不凡,蘇謹言笑笑,這次笑笑,只是在心裡笑笑,這兩位姑因他看不出不凡,兩位姑娘才顯得更不凡。

“神仙哥哥,我可以喝酒吃肉嗎?”聲音清脆糯聽。

紅鳶白了一眼蘇謹言,這百花釀姐姐都給她斟上了,還問,這是在問神仙哥哥嗎?分別是來勾引神仙哥哥的。

“當然,這百花釀不是給姑娘滿上了嗎?”蘇謹言笑笑,“兩位姑娘不必客氣,相逢即是緣,喝就是了。”

呵呵,公子臉皮可真厚。夜鶯,紅鳶對視一眼,唇角勾起。

公子還真成神仙哥哥了,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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