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樓的書房,妍至清在屋子裡環視一圈,發現這裡的空間還挺大,而且做了隔音設計,不怕被打擾非常適合辦公。

接下來兩個月,恐怕要經常在這裡辦公。

脫去厚厚的寬大的睡袍,妍至清只穿著一件純白的睡裙,坐在椅子上。

衣櫥裡有很多未拆標的衣服,應該也是宮凜上專門安排人放的。

棉質的睡裙穿在身上很貼身舒適,長度剛好遮住她的小腿。

她開啟電腦,手指在滑鼠上滑動,準備繼續新一輪的奮戰。

這次她專門網上找了些名師精品課程,跟著老師學習管理的專業知識。

課程內容有些不那麼容易理解,她一邊聽一邊做筆記,像是回到了十幾年前高考前夕拼命讀書的夜晚。

哎,她要是高考時候有這麼努力,估計211、名牌大學都任她選了吧。

現在的她,不過就是靠著一股蠻勁在這裡支撐。

畢竟,只要能坐穩總裁的這把交椅,她就是個有錢的富婆啦,有大把大把的錢錢。

錢來,錢來,錢從天上來!她勵志於做富婆的願望終於要實現了,雖然要付出足夠的努力。

但是,不想專注於搞事業的女配不是好花瓶!要做花瓶也要做最有錢的那一個!有錢了這些付出算什麼!

牆上的指標不知不覺快指向了12點,妍至清還沒有停止學習的打算。

這時房門輕輕響了一聲,一雙修長的腿踩過羊絨地毯,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

妍至清聽到了輕微的推門聲,她以為是於嫂給她送宵夜來了,也沒怎麼在意。

直到一隻指節分明的大手撫上她的肩膀。

“啊誰!!!”

妍至清蹭的從座椅上跳了起來,驚恐的拳頭揮向身側。

宮凜上看她被嚇到的模樣,一把抓住她的手,在掌心捏了捏,然後閒散地靠到辦公桌上,“嚇到你了?”

媽呀,是他呀,嚇死寶寶了,這人是故意的吧……

妍至清拽回自已的手,“你怎麼來了?”

現在可是12點啊,這人大半夜不睡覺,突然跑過來裝鬼嚇人,怕不是有病吧?

宮凜上一身西裝造型,神色有些疲倦,他繞過辦公桌走至旁邊的沙發,抬手鬆動了領結,坐了下去,“剛應酬完回來,想著過來找你,結果你不在臥室裡,找了一圈沒想到你在這裡。”

他用那雙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這麼晚竟然還在書房學習?妍至清,你很讓我吃驚啊。”

“怎麼?妍氏的位置讓你這麼有危機感?還是說最近工作中遇到了麻煩?”

妍至清迅速關了網課,避重就輕地道,“沒有。”

宮凜上摩挲著下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長裙,“這睡裙你穿很合適,看來你很快就適應了這裡。”

妍至清突然心頭漫出來一股羞恥感,好像今天特意穿了他買的衣服等他來似的。

“來的時候沒有帶太多衣服,衣櫃裡有我就隨便穿了一件,怎麼這難道不是給我買的嗎?”她反問道。

只住兩個月而已,也不想帶太多東西,反正早晚要走的。

“要是這裡的衣服不能穿,明天我讓人送衣服過來。”

“大可不必,我知道你不會帶太多東西,所以提前讓人備了一些,這裡的東西你隨便用,不夠也可以隨時說,會有人去給你打點。”宮凜上道,深邃的視線順著她的裙子慢慢向下,突然停在她的手腕處,“你受傷了?”

妍至清順著他的視線看向手腕。

池東闕勒的痕跡還在,洗完澡後更清晰了,紫紅的一圈格外惹眼,她用手握住手腕,試圖遮掩住痕跡,“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

宮凜上走近她,捏著她的手腕到眼前。

她的面板白皙,在光的照射下透著異樣的迷人,手腕纖細,觸感細膩,像雞蛋膜一樣吹彈可破。

這樣完美的肌膚上,一道紅痕顯得格外打眼。

“這痕跡,似乎是人為的,今天有見什麼人嗎?”

妍至清咬了咬唇,不準備說實話,“沒有,我自已弄傷的。”

“是嗎?”宮凜上眯起了眼眸。

這人顯然不信。

妍至清看他依然死死抓著不放,哂笑道,“宮凜上,就算我見了什麼人又怎樣,你是不是管太寬了,只是手腕受個傷而已,又不是什麼大問題,值得你較真?”

看她這麼說,宮凜上鬆了手。

能接近她的人,又能有如此親密接觸的人無非那幾個,他大概瞭然。

無所謂地聳聳肩道,“你受沒受傷我可沒興趣,只要是你別揹著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就行,別忘了我們之間,還有兩個月時間,希望彼此遵守點契約精神。”

說完慢悠悠轉身出去了,“行吧,你忙吧,我去洗個澡,待會兒來臥室。”

他走後,妍至清也沒有繼續學下去的心情了。

她快速收拾了電腦桌面,把資料收進抽屜櫃裡,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才慢悠悠朝臥室走去。

推開門,宮凜上顯然已洗完澡,一身清爽地坐在床頭,長手長腳顯得十分悠閒。

大背頭沾了水後,溼發凌亂地搭在額頭上,俊美的五官更顯妖冶年輕。

頭髮梳上去就是酷酷的霸總,放下來就是少年感十足的花美男。

看慣了他穩重霸氣、氣場強大的一面,再看他簡約居家放鬆的一面,有種別樣的風味。

這男人造型還挺多變的。

宮凜上原本在玩手機,聽到聲音抬頭,看到妍至清站在門口,他挑了挑眉,拍拍床頭,“呆女人,過來。”

額……這什麼形容詞。

妍至清走過去,就看到他手裡變花樣似的拿出一個藥箱,他拽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過去,“怎麼這麼磨嘰?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是蝸牛做的。”

妍至清眉頭微蹙。

嘴巴要不要這麼毒啊,哪有拿蝸牛形容人的。

不會說話就閉嘴啊謝謝。

剛想甩開他的手,就看他從藥箱裡拿出一管藥膏。

“手上這什麼破痕跡,太礙眼了,下次給你這裡雕個花。”他說著一邊擠出一大管藥膏抹上去,一邊嫌棄地蹙了眉。

原來是要給她抹藥膏。

藥膏在手腕上塗抹開後,一絲清清涼涼的感覺傳來。

雖然他嘴裡說著嫌棄的話,但是手上卻抹得很仔細。

只不過動作生疏,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妍至清呆呆地看著。

剛才不是才說對她的傷不感興趣嘛,為啥又特意給她抹藥?

還未想出個所以然,手腕就傳來一陣痛楚。

這男人不知哪根神經搭錯了,突然捏著她的手腕,用力揉搓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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