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他要裝逼打臉!
那名弟子使勁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向眼前的雪淚寒。
一張面龐平凡無奇,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窮酸相。
接著又將目光移到旁邊等待著的凝雪寒身上,瞬間便被其吸引住了。
氣質出塵,簡直就是風華絕代!
難道剛剛自己測試的時候搞錯了不成?
“這位仙師,不知舍弟的資質究竟如何呢?”凝雪寒輕聲開口詢問。
正沉浸在凝雪寒美貌中的那名弟子猛地回過神來,再次看向雪淚寒後連連搖頭。
雪淚寒原本平靜的內心愈發地忐忑不安起來。
剛才那道金光應該是他的資質還行吧?
而且他什麼時候成了雪寒的弟弟了?
“此子乃是極為罕見的天靈根,這種資質可謂是萬里挑一、萬年難遇,當真是天之驕子啊!”
聽到這一連串讚不絕口的話語,雪淚寒不禁有些得意忘形。
畢竟他如今才將近十五歲而已,尚未經歷過太多世事滄桑。
然而就在此時,那名弟子卻突然流露出滿臉惋惜之色。
他轉頭凝視著凝雪寒說道:“只可惜公子您的靈根卻是五靈根,而且還是五靈根之中最為低劣的那種,即便是加入我們仙劍宗恐怕也只能淪為一名雜役弟子罷了……。”
有一少女上前,她實在是不忍心如此美人傷心,“公子,修行雖是受靈根所限,但心性和自身努力才是最重要的。”
而壓根心中沒有半點波瀾的凝雪寒說道:“多謝告知。”
他現在卻很無聊。
他要的炮灰呢?怎麼還不跳出來?
說好的他是主角呢,怎麼還不讓他裝逼打臉?
這時,有幾束光芒飛來。
其中一人身御劍光,翱翔於天際。
身著一襲白色長衫,身姿挺拔如松。
面龐冷峻,劍眉星目。
他的長髮隨風飄揚,彷彿與天地融為一體。
另一人則坐著酒葫蘆而來。
身穿一襲墨色長袍,微微敞開,露出裡面的白色裡衣。
他面容俊秀。
嘴角總是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給人一種灑脫不羈的感覺。
最後一人踩在大刀之上,威猛無比。
他身材魁梧,身著黑色勁裝,更顯其威武雄壯。
他的臉龐猶如刀削般剛毅,眼神中透露著絲絲凌厲。
\"就是你嗎?天靈根。\" 那人將葫蘆收好,手中拿著一個酒杯,輕輕搖晃著杯中的液體。
湊到凝雪寒面前,仔細端詳著他。
眼中閃爍著好奇與期待之光,彷彿在審視一件稀世珍寶。
“嗯……果然不同凡響啊!如此容貌,令本尊倍感愉悅。你是否願意拜入本尊門下,成為我的得意門徒呢?”
話音未落,只聞一聲怒喝傳來:“酒鬼,休要胡言亂語!老子尚未收取關門弟子,此人自然歸我所有!”
說話間,一道身影如隕石般從天而降,帶著無與倫比的氣勢。
只見一名身材魁梧、威猛雄壯的男子落地生根。
手中一柄巨大無比的大刀直直插入地面,入土三分!
就在此時,天空之上最後一人亦緩緩飄落而下。
他身姿飄逸,宛如仙人臨世。
尚未開口,便有一股無形威壓瀰漫開來。
“本尊的劍峰也想要。”
“諸位恐怕有所誤會,我只是微不足道的五靈根罷了。真正擁有天靈根資質之人,乃是舍弟——雪淚寒。”
說罷,凝雪寒毫不猶豫地將身後的雪淚寒推至眾人身前。
那三位強者見到雪淚寒後先是微微一怔。
看了眼凝雪寒,再看了眼雪淚寒。
咦,真是怪了。
如此樣貌當是天眷,怎麼會是五靈根?而且那資質簡直堪稱爛泥扶不上牆。
打量完凝雪寒後,三人又仔細端詳起雪淚寒。
那位墨色長袍的男子忽而如閃電般扣住了雪淚寒的手腕。
剎那間,他臉色劇變,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驚喜之情,喃喃自語道:“這等天資,當真堪稱曠古爍今!世間竟有如此卓越非凡的天賦,實乃罕見至極!”
那身材魁梧的男子也是扣住雪淚寒另一隻手腕,臉上也是一驚。
“萬年罕見,天賦異稟,小子,拜老子為師,百年後,老子帶你橫掃妖族皇庭。”
那劍修男子聽著這麼一說,也繃不住臉了,有些心癢癢。
這兩個同僚他可是瞭解的,平日裡都是眼高於頂。
單單一個天靈根如何能被如此讚歎。
於是他一把將墨色長袍男子的手扳開,自己搭了上去。
驚訝的表情自他臉上浮現,這,居然如此天資。
接著遠處又是一束光芒,一人在空中漫步而來。
淺紫與白色交織的長髮宛如流雲般輕輕飄動。
他身著一襲銀白和紫色交相輝映的華服。
衣袂飄飄,閃爍著微弱而迷人的光芒。
宛如其眼神恰似深邃無垠的星空。
腰間懸掛著一根長長的鞭子,宛若游龍,靈動非凡。
手中輕握一把摺扇。
就在此時,他匆匆向下瞥了一眼,但僅僅只是那驚鴻一瞥。
卻如同一道閃電擊中了他,令他整個人僵立當場。
彷彿時間都停止了流淌。
此時,凝雪寒亦隨之投來目光。
兩人四目相對,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
“我是儒清,不知能否有幸得知公子姓名?”儒清來到地面,風度翩翩,彬彬有禮。
“凝雪寒。”凝雪寒輕聲回應。
當凝雪寒報出自己的名字時,儒清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宛如星辰璀璨。
“名字如詩如畫,悅耳動聽。今晚可否與本座秉燭夜談?我們還可以一起做些有趣的事情。”儒清的話語,讓那三人紛紛轉頭。
他們的臉上寫滿驚訝,對於儒清在仙劍宗內的為人,他們再清楚不過。
儒清固然心高氣傲,但在某些時候卻又有著超乎常人的冷靜。
更為奇怪的是,他偶爾還會表現出放蕩不羈的一面。
這些相互矛盾的性格特點交織在一起,讓他們對儒清感到費解。
然而,讓他們無可奈何的是。
儘管看他不順眼,卻也只能默默忍受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言辭。
原因無他。
實力不濟,打不過便是唯一的理由。
就是如此簡單而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