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諾將海勒拉到直播鏡頭外撂下狠話,“這局你必須贏下來,知不知道!”

後又迅速變臉,一手搭在幼崽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輸掉的那些幼崽太沒用了,居然連剛學兩天的人都打不過,

你是這裡最優秀的你一定會贏,我們不能連那個排名在吊車尾的育兒院都打不過。”

海勒沒回應,對保育員說的話隻字未聞,

兩天刻苦的訓練和米諾精神上的壓力讓崽崽身心疲憊,他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比賽前,兩邊互相鞠躬表示尊重,然後抬起雙拳“哈!”的一聲以助氣勢。

阿塔與海勒是同歲的崽崽,但是阿塔比對方矮有著先天的劣勢,若想踢中對手的頭部得三分是難上加難。

開局兩邊都是互相試探沒有用出全力,米諾在邊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海勒,咬著後槽牙忍住不在鏡頭前失去儀態。

兩人打得有來有回,面對海勒的攻擊阿塔能巧妙的運用身體躲開,前期都沒有得到實質性的分數。

海勒快速出腳,一個高位旋踢,一腳踢的阿塔一屁股墩坐到墊子上。

海勒不是掉以輕心的性格,他選擇戰速性後退雙拳抵在胸前做出防禦的姿態。

阿塔沒有猶豫起身進攻,助跳踢腿迅猛,不過海勒早有準備後退用手臂抵擋沒有被踢中。

阿塔持續進攻在前踢被擋住後,又使用橫踢把海勒整個人從側面踢倒在地,

他的力氣比一般幼崽大,海勒一時沒招架住這二連踢。

米諾看的心急如焚,前一秒還在為海勒踢的漂亮高喊,後一秒又因幼崽的倒地心急。

兩邊勢均力敵,旁人看了也不敢篤定哪一邊一定會贏。

阿塔學以致用在對手站起來的間隙緊緊盯著,做出預備姿勢沒有絲毫鬆懈,兩人互相凝視,戰鬥一觸即發。

海勒還以顏色快步上前騰空雙飛踢,阿塔勉強擋住給對方得了兩分。

雙方比分接近,你一拳我一腳,抬腳揮拳都身手敏捷,出手動作不拖泥帶水。

星星育兒院與小天才有著兩分之差,在時間臨近決定比分關鍵的時刻,這個時候如果尋求穩打那就防守不讓對方得分。

海勒便是這樣的選擇,在比試上多數出於防備姿態,再尋找機會回以一腳。

時間不多最後阿塔主動出擊,在轉身的瞬間使出旋風踢,

海勒向後退開一步躲過左腳沒踢中,以為結束時阿塔卻只是轉動身子,將上半身重心壓下使出右腳,高高踢中對手頭部。

海勒側摔在地上,幸好有頭盔,他只感覺那一腳力氣真的大,感覺現在頭還懵懵的。

裁判吹哨比賽結束,阿塔上前把小夥伴拉起來詢問對方,“你沒事吧。”

有些心虛的道,“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力氣太重了。”

海勒笑了抱住阿塔,“沒關係,阿塔好厲害,學的好快啊。”

是他自已最後不敢打選擇防守沒防住。

周圍響起一片掌聲,不僅為剛剛那才精彩的比賽鼓掌,也為兩個崽崽的友誼喝彩。

“哇!這真的是兩天就能學會的嘛!”

“兩個都是很棒的寶寶。”

“那一記旋踢和奧尼一樣的帥氣。”

“一招一式都很不錯,海勒打得進退有度。”

“恭喜星星育兒院喜提前二!”

“雙方誰也不輸誰,真的是很精彩的比賽。”

“星星育兒院的幼崽都是什麼物種,怎麼兩天裡學會這麼多。”

“我看他們叫小天才育兒院還差不多。”

阿塔回到到陣營,帕羅汀欣慰的揉一把他的腦袋,“打得很漂亮。”

何亦安抱著伊蘭,勾唇一笑,“阿塔像個小勇士,在上面一點都不退縮。”

崽崽們興高采烈的圍住阿塔慶祝比賽贏了,海勒回去只看到一臉陰鬱,

彷彿在憋著一股氣的米諾,旁邊的幼崽們低著頭跟做錯事的孩子。

米諾什麼也沒說離開直播鏡頭外,再待下去他要控制不住罵幾個笨蛋幼崽了。

“他擺什麼臉色,崽崽們輸了也不安慰一下。”

“海勒好可憐,回來只能收到保育員的冷眼相待。”

“能不能舉報他苛待幼崽啊。”

“嗚嗚嗚,小天才的寶寶們一臉灰敗沒有一點活潑和生機。”

下午星星育兒院對戰的是啟智育兒院,帕羅汀對上午的陣容做出調整,萊茵、奧尼、阿塔、伊蘭、小尋。

大家都知道不太有贏得可能,所以讓沒上場的寶寶體驗一下實戰比賽,

對方每個幼崽在踢腿揮拳上都有著阿塔、奧尼的水平,想要贏下來的機會不大,不過有個第二名已經很不錯了。

從海勒比賽輸了後,米諾沒有跟幼崽們說一句話,中午更是連飯都不給吃留在場館訓練,教練怎麼勸都無果。

米諾實在無法忍受成為四家育兒院裡的最後一名,到時院長一定會斥責他管教無方,

工作人員催他們去吃飯,他只推卸說:“我們晚一點吃不管我們。”

由此幼崽們只能餓著肚子在場館訓練,兩兩互相組隊實戰,米諾在旁邊冷冷的看著。

直播一直放到幼崽們該去午休的時間,工作人員再次提醒他們去吃飯好好休息一下,米諾還是拒絕表示一會兒就去。

直播間在幼崽們去午休時關閉了,他們下意識以為小天才的幼崽在直播結束後有去吃飯回酒店午休。

當直播開啟時小天才的幼崽已經在場館準備了,米諾只解釋他們來的早提前訓練一番。

下午的比賽開始,海勒第一個上場,沒吃飯沒午休,他感覺自已踢出去的腳都是無力軟綿綿的。

這是在懲罰他們沒有贏過星星育兒院嘛,可是他好餓好累,真的不想再動了。

幼崽的動作變得遲緩,好幾次都沒接住對方的出招,

在對手又一次出擊時,他再也堅持不住的失去平衡,身體傾斜倒在墊子上。

直播突然暫停,何亦安他們聽到那邊傳來尖叫聲,

一群人圍在那裡喊著什麼,他拉住一個急匆匆要過去的工作人員問,“那邊是發生了什麼嘛?”

“聽說是有一個幼崽暈倒了,現在要暫停一下直播。”

何亦安不放心的過去,看到的便是小臉蒼白倒在地上的海勒,他擠開人群觸控幼崽的小臉。

“怎麼會突然暈倒了呢!聯絡醫生了沒有?”

導演舉著光腦,神情焦灼,“打了,救護車在來的路上了。”

又對著無關群眾大喊,“你們都起開別都聚在這裡!”

直播的中斷引起觀眾的疑惑又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嘛,隨後有訊息透露是有一個幼崽暈倒,突發緊急情況停止了直播。

在其他育兒院的觀眾不知道事情的發生滿屏問號。

“???”

“啥,有崽崽暈倒了””

“我看見了,海勒在比賽過程中暈倒了。”

“所以為什麼會暈倒,中午休息時間也沒有直播鏡頭。”

“中午吃飯保育員說推遲晚點去,下午去午休遲遲沒走,比賽前又早早就在那,你品,你細品。”

米諾在海勒暈倒前還冷眼旁觀幼崽遲緩的動作,下一秒他看見幼崽暈倒不動,

一堆人圍上去,有各種人的叫喊。

他神情迷茫了片刻,臉色慘白,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全身冒出一股股冷汗,

終於發覺自已做的太過了,這回想挽救都晚了,他沒想到會這樣,如果追究起來一定會逃不了責任。

何亦安望去見米諾愣愣地站在一邊啥也不干他就來氣,

他冷喝道,“你這會還不趕緊聯絡院長還有海勒的家長。”

離這不遠就有一家醫院,救護車來的很快,海勒躺在擔架被送到車裡,

導演上去陪同畢竟是在他的節目組暈倒,米諾作為他的保育員是必須跟去。

何亦安蹲在同是小天才育兒院的幼崽們面前,崽崽們被嚇得神情呆滯,

他放柔聲音,“你們別擔心,海勒已經去醫院了,一會帶你們先回房間休息一下。”

之前坐在海勒身邊吃飯的幼崽,她張嘴想說什麼又猶豫要不要說,

何亦安觀察的仔細,“你想說什麼嗎?”

“哥哥,你,你能給我們一支營養劑嗎?我好餓啊。”

不停的訓練中午又沒補充能量,在這裡的崽崽無一不是虛弱疲憊的。

“可以啊。”

幼崽們眼睛睜大隱隱期待,他們不奢求要有多好吃的食物,能不餓肚子就好了。

何亦安思考幾秒不確定的問,“你們都沒吃飯嗎?”

幼崽沉默的搖頭,“米諾叔叔說我們輸了比賽沒有資格吃飯,還不能回去睡覺除非我們下午能贏回來。”

另一個幼崽有說,“海勒哥哥就是因沒吃飯沒休息累的。”

像的開啟了什麼開關,崽崽們一個個控訴起米諾做的“好事”,

什麼把海勒的東西扔了,動不動罵他們,休息時間少……

旁邊的工作人員姐姐聽得氣憤,“我幹!這不得舉報撤掉他A級保育員的證,他不配當保育員。”

何亦安聽完也是氣的兩隻手發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恨不得給那人渣來上兩拳,就是有這樣的人存在,導致幼崽從小的性格被養歪。

好不容易平復下心情,何亦安叫工作人員先帶幼崽去吃飯,

然後送崽崽們回房間休息,最好能再通知一下院長,他怕米諾沒把訊息告訴院長和米諾的家長。

“好的,好的,我們會照顧好這裡的幼崽。”

何亦安回到自家崽崽們身邊,看向他們純真的眼睛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就是有人要這樣苛待幼崽。

醫院裡醫生給海勒打了一針營養劑,對導演他們說明,

“幼崽現在沒有大礙,就是身體飢餓加上沒得到足夠的休息。”

怎麼會這樣,導演看向身邊的米諾希望得到一個解釋。

這個時候米諾還不死心的推卸責任,他掩去眼底的驚慌失措,強裝淡定的開口,

“是我沒照顧好幼崽,海勒不聽話不願意吃飯我應該逼他去吃的,

他以前事事都是第一,這回輸了心中不服氣自已在那不停練習,估計是這樣導致身體吃不消的。”

導演和醫生還真的聽信了他的謊言,只覺得這幼崽太倔強了,是自已把身體搞垮了。

院長急匆匆的趕來,身後還跟著一位中年男人,

他穿著一套高定亞麻色西服,肩上披著一件黑色大衣,儒雅且有風度。

院長拿出手帕擦擦額間的汗,“怎麼回事?海勒沒事吧。”

導演發話,“沒事沒事,醫生說睡一覺就能醒來了,幼崽就是太拼命刻苦才會累倒的。”

聽海勒沒事院長鬆了一口氣,隨即將怒火對準米諾,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通知我!”

導演一愣同樣疑惑為什麼他不通知院長,只有米諾能聽到自已現在的心跳有多厲害,他抬眸直視,

“我是覺得在沒有確切訊息前不要驚動了您老人家,我這剛想給你報個平安您就來了。”

院長半信半疑,暫時先相信他說的話,對他們介紹身邊的男人,

“他就是海勒的父親,同時是卡利斯族的領袖。”

導演震驚沒想到有一天能見到卡利斯種族的領袖,

能成為一族的領袖絕對是在領導風格上受族人敬仰,且在聯邦中有著高度聲望

他移步到沙發坐下,兩條修長的腿微微交疊,

男人只是淡淡的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但是他們卻彷彿周遭的空氣中有一股無形的威壓襲來,他靜靜地注視著床上的幼崽。

米諾心虛的嚥了下口水,手掌心已經跟著冒出冷汗,

他從來沒見過海勒的父親,只在院長那聽說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他只當以為是個有錢有點勢力的貴族,沒曾想是一族的領袖。

“嗡—”訊息的震動聲打破這安靜的空間,導演抱歉的退出房間看訊息,

沒一會他氣沖沖的推門進來,考慮幼崽在休息他低聲呵斥,

“米諾你在搞什麼鬼!你幹嘛不給幼崽吃飯休息,你這是在變相的虐待他們!”

院長:“什麼!”

海勒的父親休斯把視線轉向一臉死相的米諾身上,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的一切看透了,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和威脅。

他的聲音低沉有力,透著一股霸道以及與生俱來的冷傲,“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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