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嫿和白子畫這一路上遇到不少幻境,但這對於他們來說都是雕蟲小技。

他們來到黃泉洞後也只遇到幾隻小鬼,但也無傷大雅。

他們一時大意,就中了單春秋他們用卜元鼎煉製的迷香。

師徒倆身著紅衣,初嫿頭戴鳳冠,手裡舉著酒杯。

“你是誰?”

“我是你的娘子啊……你想…要我嗎?”

雖然這是白子畫心中所想,但眼前的人舉手妖嬈,語氣輕佻,絕對不是他的嫿嫿。

“三千微塵裡,吾寧愛與憎。醒!”

卜元鼎的幻境被白子畫打破。

“嫿嫿,怎麼樣?”

“師父,我沒事……”

“哈哈哈!白子畫,我還以為你是什麼正人君子呢,沒想到啊!真該讓六界都看看你們這對行苟且之事的狗男女!”

單春秋不可一世的聲音傳遍整個洞穴,初嫿恨不得將他的嘴給縫上。

“你個死人妖!有本事出來打!”

“臭丫頭,這一次就是你們師徒的死期!”

單春秋對初嫿可謂是恨之入骨,每一次相遇都想讓她噶。

白子畫帶著初嫿跑出了黃泉洞,這裡的危險是不可預估的,他不想讓初嫿灘這趟渾水。

白子畫讓初嫿回長留等他,他去救溫豐予。

可是初嫿怎麼會乖乖聽話呢,單春秋一定是利用溫豐予設陷阱等著白子畫。

而且,最危險的莫過於那個卜元鼎了。

小圓子:支線任務,按照劇情,進入卜元鼎,將卜元鼎之毒引渡到自已身上。

任務獎勵:1000積分。

初嫿:哇哦,這麼多積分,看樣子是個大單。也好,這樣也不怕白子畫中毒了。

初嫿故意落入單春秋製造的幻境,進入卜元鼎之中。

而白子畫在救出溫豐予後就打算去把卜元鼎奪回來。

他又回到黃泉洞中,卻看到初嫿落入了卜元鼎內,他想都沒想就進去救初嫿。

等白子畫找到初嫿的時候,她已經中了卜元鼎的毒,白子畫想要幫他把毒吸出來的時候,初嫿趕緊自封經脈。

“嫿嫿!聽師父的話,你不能有事!”

白子畫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他不敢想象,失去初嫿後他會怎麼樣。

“師父,你放心,我不會…有事兒的,我們先出去……”

“好……嫿嫿你記住了,不管你去哪兒,師父就去哪。”

白子畫抱著初嫿衝出了卜元鼎,正好碰到了想要將他們封死在裡面的單春秋。

白子畫因為初嫿中毒而憋著一口氣沒處撒,單春秋正好撞槍口上了。

白子畫不僅把卜元鼎奪了回來,還把單春秋打得只剩下一口氣。

要不是最後殺阡陌趕到,單春秋可能就要就此“雪藏”了。

“丫頭怎麼樣了?”

聽到殺阡陌親暱的稱呼,白子畫皺起了眉頭。

“她中了卜元鼎的毒,危在旦夕!殺阡陌,管好你的手下,如若嫿嫿出了任何事,我都要讓七殺陪葬!”

說完白子畫就帶著初嫿回了長留,白子畫用了此生最快的速度御劍。

他一直關注著初嫿,此時她已經昏迷不醒了。

空間裡。

小圓子: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獲得獎勵1000積分。

初嫿:小圓子,我能不能把炎水玉給徹底毀了,那樣十方神器也就不會再聚集,妖神之力也不會重現了。

小圓子:鑑於宿主在此世界中的優秀表現,系統會向主系統申請您的訴求,請等待。

初嫿:……

小圓子:宿主久等了,依照相關規定和上級商榷,已同意您的訴求。

小圓子:替換炎水玉並銷燬共計花費800積分,已為您扣除。

初嫿:……老孃用命換來的積分還沒捂熱呢,就又花出去了。

系統變了一個和花千骨脖子上一模一樣的勾玉將其一晃,然後驅動空間之力將其毀滅。

這下沒了後顧之憂了,就算單春秋真的集齊了十方神器,妖神也無法現世。

空間外的白子畫回到長留後,就馬不停蹄的將還在睡懶覺的笙蕭默給拎到了絕情殿。

“喲,小初嫿這是怎麼了?”

白子畫狠狠的瞪了一眼笙蕭默,要不是他的醫術高超,他斷不會讓情敵上絕情殿的。

“她中了卜元鼎的毒!”

“什麼?!”

笙蕭默也不敢嬉皮笑臉的了,她仔細給初嫿診脈。

初嫿沒一會就醒了,她感覺渾身無力,口乾舌燥的。

“水……”

白子畫趕緊給初嫿倒了杯茶喂她喝下。

“嫿嫿……”

“別擔心我,放心,山人自有妙計……”

初嫿虛弱的將空間裡的解毒丹拿出來遞給白子畫。

“看吧,還得是我。養父算到我該此一劫,早就替我準備好了。”

白子畫看初嫿明明很難受,卻還是強顏歡笑哄他開心。

他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滾了下來,他把臉貼在初嫿的手心,靜靜的看著她。

旁邊的笙蕭默一臉吃到瓜的表情,原來如此……

能看到師兄這個樣子真是早點發了,只是小師侄這樣樣子真是讓人憂心。

“你哭什麼,我說的都是真的。只是這藥引子有些難找,需要以天山雪蓮為輔。”

小圓子:女人吶,就是想騙走人家培育多年的雪蓮,還裝!

初嫿:你可以去休假了……

小圓子:好嘞,奴才告退!

跑的倒挺快……

白子畫拿著初嫿遞給他的藥:“嫿嫿,你放心,你不會有事的!等我……”

白子畫飛奔到院子裡,將他培育了千年的雪蓮都摘了給初嫿做藥引。

笙蕭默想看看能解卜元鼎這天下至毒的解藥是什麼樣的。

他悄悄的切下一小塊解毒丹打算私藏了拿去研究,卻被白子畫發現把他給趕出了絕情殿。

笙蕭默:行!我就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

初嫿喝了藥後,就感覺渾身發熱,她能感覺到身體裡的真氣在亂竄,經脈在重塑。

還好,她沒什麼痛覺。

“嫿嫿,怎麼樣了?”

白子畫緊張的看著初嫿的反應。

“師父放心,我好多了,不信你看……”

初嫿把手伸到白子畫面前讓她把脈,脈象確實平穩了許多。

“嫿嫿,你嚇死我了……”

白子畫緊緊的將初嫿抱在懷裡,他差點就要失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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