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半個月即將過年了,公司的事也忙的差不多了,突然間閒了下來,感覺無聊的頭疼。

徐總公司那邊也一直沒有傳來好訊息,這讓我心時不免產生許多不好的想法,陳浩自回來後也沒有再聯絡過我,雷傑但是聯絡了幾次,都是聊些無關痛癢的家常話。

這天,我和小莉一起去公司打了一個上班卡,然後我們就一起揹著書包去了中介公司。

臨近年底,我也該上心去曹磊公司一趟,將這最後一個季度的盈利給盤算好,收了分紅也好回家過年了。

前二天唐輝打電話說他公司再有一個星期就忙完了,到時候會提前幾一週放年假,他順便開車來接我和妹妹們一起回家過年。

當然他說的回家是回他的家,畢竟我們結婚了,孃家不再是我的家了。

說來也挺可笑的,我在那個家生活了二十幾年,我從不覺得那是我的家,而是我父母和哥哥的家,如今自已終於嫁人了,也算是有了一個自已的家了,只是不知道這個家能庇護自已多久?

收完這一筆盈利,再有三天,公司也該給我結算實習生的專案費用了,心裡一合計,今年收穫 不少,我在心裡開心的默默計劃著:終於攢夠買房的錢了,明年該給自已買套房了。

因為明天公司的年會上,小妹報了一個獨唱節目,如今也需要給她買套好看的衣服,明天好上臺表演,看著家裡最漂亮的妹妹,如今一臉燦爛的笑容,我心裡滿是歡喜!

昨晚和小妹睡覺的時候,她還悄悄的跟我說:“大姐姐,你猜猜我這三個月收了多少錢了?”

我聽著小妹這調皮的話,心裡無奈的笑了笑,這丫頭,她是忘了自已大姐姐曾經也是從她這崗位做起來的了?

她每個月的收入我可是比她清楚多了。

“不猜,多少我也在花用的時候悠著點,多少給自已存點,以後要是不幹勞務這塊了,你自已就拿這錢去學個手藝。”

小妹當時還滿臉疑惑的望著我:“大姐姐,這麼好的工作,收入還這麼多,又不累人 ,幹嘛要轉行?反正我是要在這公司工作到退休的。”

哎,看吧,人的眼界這東西,真是無法形容的,看著面前一臉天真的小妹,我也想到了當初的自已,那時候陳浩跟我說要時刻準備著轉行,我心裡不也是這種想法嗎?

經過二年的磨礪,如今東區這一片,無論是幹招聘的還是做勞務的公司,大大小小的,猶如雨後春筍一般一片一片的往外冒頭,幹中介的利潤空間也被這些新開的小公司擠得沒了容身之處。

所以還得是陳浩說得對,勞務與中介這塊,沒有任何門檻也沒有任何技術要求,是個人只要隨意在裡面摸打兩月,就能知道其中的門道了,於是一個個的都幹起了中介,甚至都想發展成勞務公司。

“你話你說的也太早了,你在公司就沒有聽過你大姐姐的八卦?我跟前領導關係不好,與老闆的關係也不怎麼樣,所以我都隨時準備著被老闆掃地出門的念頭,你是我親妹妹,我要被老闆開了,他還能繼續留著你在公司?”

“哦,知道了,大姐姐。”

“錢呢,多有多的花法,少有少的用處,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所以該花就花,但當省則省,將不必要的開支節省下來以備不時之需,這才是大智慧,明白沒有.......”

今年過年,由於賈婷婷還有兩個月即將生產,她這狀況非常不適合長途奔波了,所以簡平他們夫妻和他小舅子夫妻一家決定留在廣州,只是兩位老人特別想回去過年,奈何沒有搶著火車票。

我嫂子聽說唐輝開車回家過的,於是她讓我哥找我來說,讓唐輝捎帶她父母一起回老家過年。

這事不用問唐輝,我直接幫他拒絕了我哥,如今老家大雪紛飛,路況不是特別的好,車上要是加上嫂子父母,這就超載了,我怕會出危險,所以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這事可把我哥給氣狠了,並且放下狠話,說明年自已一定也要去買個車,再也不要為了這麼一點點小事而受我的氣。

我笑笑,不置可否, 我心裡想著:你簡平要真有這能力,我們全家都能笑臉醒了。

他也不看看:如今的小食店才交他手上三個月,同事們去過幾次後再也沒有去過了,那其他的客戶肯定也是一樣的想法了。

真不是我小看了簡平,就他這腦子,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德行,他能幹成一件事都是祖宗在底下走關係幫他走後門了。

老話不說嘛:將熊熊一窩,兵慫慫一個,母懶懶一窩。

賈婷婷和簡平這懶成一對了,而他的弟弟夫妻,也不是特別勤快的人,而且簡平的丈母孃又邋里邋遢的,洗個碗還能留兩滴油給下位客人加餐用。

而且,就這樣的,簡平還不想請個臨時阿姨來洗碗。

所以真不是我看不起他,而是他真的沒一樣能讓我們看上眼的,就這樣,他還死活在我父母面前死倔,說是賺得不比我父母的少。

這可把我媽樂呵壞了,一個勁的誇兒子出息了,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什麼的。

我媽這一頓誇頓時又把簡平給能的,大手一揮說要給丈母孃夫婦漲工資了。

按理員工聽老闆說要給自已漲工資,都應該高興的,但是人家才丈人一家也不是傻的,剛來的那小半月,店裡生意火到爆,後面生意漸漸凋零,人家也是有眼睛看的,再一合計,不用簡平和女兒說,他們自已心裡也有數,這小店估計也沒啥收入來源了。

那簡平這不是相當於給自家人開了空頭支票嗎?

好在這小舅子倒是個機靈的,賺不賺錢那不重要,反正賺再多,也不會進自已的口袋,姐夫能給自家人漲工資,他樂得開心。

於是他又是一頓彩虹屁鼓吹起了自家姐夫的厲害來。

結果等年底最後一盤帳,簡平發不出來工資的時候,一個個的全都黑了臉了,這也包括賈婷婷在內,此時她才徹底醒悟:簡平就是個表面光的草包,真是幹啥都撐不過三月。

擺地攤,人家都賺錢,就他賠錢,幹某寶,同一批的朋友,如今人家都賺錢了,就他幹了一個半月,賠了二萬,結果人家不但不總結失敗經驗,直接帶著自已來廣州幹小吃店了,結果本來生意火爆的小食店,三個月不到,讓硬是讓他幹到發不出父母的工資了。

這男人真是沒法要了,等這孩子生下來,就跟他離婚,賈婷婷暗暗在心裡發誓。

這次我們提前開車回家過年,所以大妹妹就將年假也休了,過來廣州和我們一起坐車回去過年。

雷杰特意在年前一週打電話問我,今年在哪過年,我說我回老家過年,我順口問了一句:你們回老家過年嗎?

雷傑說,他和父母要回去老家過年,但他小叔一個人在廣州過年,如果是往年,我要是聽到這訊息,我一準高興的飛起來,如今心裡沒了一絲波瀾。

我和陳浩終究成了過去。

和雷傑匆匆聊了幾句,我就掛了電話了。

仔細想來,和陳浩已有近三個月沒有碰面了,也不知道他過得如何了?身邊有沒有談女朋友?

才得空想了他那麼一不會,下午就接到了他打來的電話,還是那熟悉的聲音,平淡如水的嗓音,他問我什麼時候有空,可以一起喝個茶,我說今年肯定是來不及了,我明天就準備回老家過年了。

他開玩笑似的問:“丫頭,今年找著男朋友沒有?”

我直接告訴他:我結婚了。

然後電話那頭久久沒了聲響,我不確定是不是手機訊號不好,所以才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我不確定的“喂”了幾聲,也沒有任何的迴音,我正想掛了電話重新再撥過去。

電話那頭此時又傳來他的聲音:“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我說:“就在與你們失聯的那幾天,我回了一趟老家,遇著了小學時的同學,然後兩個看對了眼,順便就去領了個證,把婚結了。”

電話那頭傳來他憂鬱的嗓音:“丫頭,結婚是人生大事,怎麼就如此草率的決定了?”

我無奈的說:“陳浩,我從小就缺愛,所以遇著了一個愛我的人,哪怕明知道人家對我僅有一絲絲的愛意,我也願意及時抓住這可憐的一絲愛意。”

“我明白,但......”

“陳浩,我覺得我對你的愛,表現的特別赤裸裸,是你真的感覺不出來,還是你心裡從來沒有過我?既然你一開始就不把我當女人或是女朋友,那我去找一個適合自已的人,將自已嫁了,這沒錯吧?陳浩,我腦子笨,像你們這樣高大尚的愛情,我無法感同身受,我只想抓著眼前自已夠得著的。”

“他對你好嗎?”

“挺好的,至少小時候他就特別照顧我,也是我此生交的第一個朋友,十年後再見,他跟我表白:說他喜歡我很久了,所以我就跟他領證了。”

久久的,我們彼此隔著電話誰也沒有再說過一句話,但我們彼此都知道,我們都在等對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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