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情滿樓就像旁人眼中燈紅酒綠、珠光寶氣的瓊樓玉宇。

一位少年自打進門就是嬉笑浮誇的一副紈絝子弟模樣,他的面上早早爬上了兩片粉嫩。

順著凌亂的領口向下看去,隱約可以看出數不清的新舊刀劍傷痕。

老鴇桃花眼掃過那隨意依靠在岸几旁的朗俊少年時,她似乎極力剋制著心疼或者強迫自已不去扒開那領口檢視都有哪些地方又傷到了。

“世上女子千千萬萬都喜穿粉色羅裙罷了。”她道。

一旁的第劉統抿了抿嘴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個一嚥了下去,他想說上一句話,說一說主帥在兇險戰場上是因為什麼險些喪命。

這位鐵血將軍在四面埋伏、萬箭齊發的逆境中,也不曾如此的躊躇過,如今正猶豫著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是,少年主帥抿嘴不語,就連章冰暖也語。

少年的情感之路坎坷且漫長,就像是為了平衡他在戰場上的所向披靡。

周剎亦可也明白是自已有些太心急了。

只好等著,等待她心意不再消沉。

查奈邊城所發生的事,只不過是周剎亦可的在紅塵中翻滾。

他的使命不該是情愛所能羈絆,紅塵卻是他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若即若離、背叛與忠於。

就像是,他明白眼前的她就是那個人,並且也願意和她繼續相處下去。

只不過不知道她心中的真實想法,若是願意又怎麼會遲遲不肯相認。

周剎亦可不想就這樣放棄,他可是個有著掠奪者氣息的戰爭勇士,他已經有了決定。

他看著她,大概注視了五六分鐘,眼中有悲傷、怯懦、鼓舞、決心和歡喜。

至此,已經改變了她的命運軌跡。

“替你贖身,跟我走。”他道。

遮面的黑紗輕輕上下晃動。

幕後老闆被邀請來到情滿樓雅間,他穿著上等錦緞製成的黑色衣袍,手中不停搓揉著一串閃著油光的米色珠串。

倒是與這個金碧輝煌的歡悅場所也不違和,他肥碩的身軀並不笨拙。

他看起來沒有驚恐和畏懼,只當不曾認出在場的幾位。

作為查奈邊城的鉅富之一,自然是第一批見到新城主,也有幸見到了佔據查奈邊城的主要人物,他只是進門時面色有些微變化,之後再無其他。

當週剎亦可說道要為老鴇贖身的時候,他這才面色微微抽動,心道:

“我這情滿樓裡什麼樣的女子沒有,這老鴇年老珠海不說,就連樣貌也算不上出挑,還莫名其妙的自打上次投河不成就整個黑紗罩著,這個少年帝王到底想幹什麼?”

第劉統面色有些尷尬,道:“主帥問話,爾等不答,又是作何!”

肥碩的情滿樓幕後老闆忍住爆粗口的想法,捋了捋思緒,連忙說道:

“在下的情滿樓有如今一番景象,離不開這老鴇的功勞。”

心裡卻道:“就算這年老色衰的老鴇沒什麼價值,便宜賣了你們難保周剎國的狂徒們覺得受到侮辱,賣個好價錢才算是皆大歡喜。”

如果說第劉統聽到他心聲,他一定狠狠給他幾個耳刮子,然後再砸一大把東珠。

大聲告訴他,道:“那人豈是你一個情滿樓買得起的人!”

很快達成協議,從此老鴇就是周剎亦可的人了。

他牽著她的手,越握越緊似乎有許多話想要對她說。

卻就這樣緊緊捂住,頭也不回的帶她離開這情滿樓,她說不出的感動,只有她知道這是被他認出來了,且不顧及世俗眼光的帶她走。

修整三日的平靜時間還沒有結束,就被羅衣國主導的反對周剎亦可的戰爭給打破了

周剎亦可就像以往一樣決定在戰術上先發制人,並沒有和羅衣國國主羅武和鳳賢國女帝納蘭的軍隊正面抗衡。

他採用繞道迂迴直擊浮石山。

對於浮石山的戰略重要性,他與左右副統帥第劉統、章冰暖都經過無數推演,是深思熟慮的結果。

還有什麼比一個好的戰略部署更令人期待。

直到,雙方剛一交火,鳳賢國的軍隊作為急先鋒,遇到周剎國的軍隊之後就遭受了比較大的損失。

鳳賢國女帝納蘭尖銳的聲音響徹在皇宮之中:“為什麼那些周剎國計程車兵們這般厲害,勇猛到不畏懼炮火和刀劍。難道他們就不顧及自已的性命,不思念家鄉的妻兒嗎?”

她從寶座上站起來,所有的朝臣將領們都匍匐跪地,就連頭都不敢抬起,盛怒下的女帝納蘭是會殺人的。

要是說,周剎亦可是一隻可怕的雄獅,虎視眈眈的盯著在坐的各位。

那麼女帝納蘭就是一隻吐著信子的毒蛇。

鳳賢國的朝臣和百姓都害怕他們的女帝。

但是前線的戰場上像是在用失敗的訊息逼迫她,令她無法維持鎮定,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她從來不相信鳳賢國會受到損失,巨大的傷亡令她十分痛苦,不清楚敵方為何如此強大。

只有剩下她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安靜思考過後,那些可惡的羅衣國士兵們,只是讓我們鳳賢國去浪費周剎國的兵力,只為了保留更多自已人。

在這一次的衝鋒陷陣之中,鳳賢國卻做了傻子才會去做的事。

但是,羅衣國一點歉意的說法都沒有。

他們就安穩的觀察著前線的一切,在鳳賢女帝納蘭這裡收到的抗議書信,全然被丟在了手邊的廢紙簍裡。

羅衣國國主羅武命令弟弟羅斌,在交戰中儘可能得保留自已的兵力,就算是女帝納蘭做出各種抗議也不必理會。

但是她如果命令兵士止步不前,那就用箭雨驅趕他們繼續前進。

羅斌無奈的揮手命令弓箭手做出準備。

女帝納蘭得到訊息的時候差一點暈厥過去,聯盟條約當中,確實有先鋒營隊不得後退的規定,自已也是簽下了名字。

但是,如此刻意的被當做炮灰,她說什麼也是不願意,只能命令傳令史開道,親臨戰場。

她把女兒納蘭春雨喚到陣前,又淚流滿面的對著她告別,對她說著將要御駕親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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