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一聲清脆而響亮的斷裂聲響徹整個寬敞的房間。

池姒原本正要伸出的手猛地縮了回來。

她的目光與池欣交匯,後者眼中閃爍著笑意,但同時也透露出一絲挑釁意味。

只見池欣淚水朦朧,臉頰掛滿淚痕,柔弱無力地輕聲說道:\"姐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啊。只是……只是腿部受了傷,疼痛難忍之下,手才沒能握緊那塊玉佩。希望姐姐不要怪罪於我……\"

池嶽聽聞池欣的話語,滿臉都是心疼之色。

連忙安慰道:\"欣欣別怕,這又算得了什麼呢!不過區區一塊玉佩罷了,摔壞了也就摔壞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了拍池欣的肩膀,表示安撫和寬慰。

池姒沉默不語,心中卻湧起一股熟悉的刺痛感。

池欣敏銳地注意到這一點,只見池姒輕輕拍打著自已的胸口,彷彿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般。

池欣暗自冷笑一聲,心想:“果然如此,我還以為你變了呢。”

她一直自認為非常瞭解池姒,知道她在父親面前總是表現得格外柔弱。

這種故作可憐的姿態,讓池欣十分厭惡。

然而,如果不是因為某些原因,池欣也不會對池姒如此關注。

畢竟,她們之間存在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和矛盾。

想到這裡,池欣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池欣的腦海中正思考著一些事情,但還沒等她想完,突然感覺到眼前閃過一道模糊的影子。

緊接著,一股劇痛襲來,她的臉上狠狠地被扇了一個耳光。

這突如其來的一擊讓池欣完全措手不及,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然而,痛苦並沒有就此結束。

就在她驚愕之際,另一邊臉頰也遭受了同樣沉重的打擊!

這一連串的變故發生得如此之快,以至於當池嶽和李豔紅終於回過神來時,池欣的兩側面頰早已腫脹得老高,清晰可見五指印。

而始作俑者池姒,則若無其事地放下了剛才隨手抓起的蒼蠅拍,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她還將那隻蒼蠅拍在手中輕輕掂了掂,似乎對這個“工具”的效果相當滿意:“果然啊,還是要用專業的器具來賞賜給專業的人呢……”

這不,蒼蠅被打了吧。

池欣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她張大嘴巴試圖尖叫,但卻驚訝地發現自已完全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瞪大雙眼,驚恐萬分地看向身旁的父母。

然而,當她與他們的目光相遇時,心中更是湧起一陣寒意。

她竟然看到了母親眼中滿含著心疼和震驚,而父親則是滿臉怒容氣得發抖卻也飽含驚悚的張大的嘴。

這一幕讓池欣感到無比困惑和害怕,她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人身形一閃,便迅速來到了池欣身旁,並呈左右夾擊之勢將其護在中間。

與此同時,只見池姒慢慢彎下腰去,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撿起散落在地上那已經破碎成數塊的玉佩碎片。

她動作輕柔而又謹慎,彷彿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傷到這些珍貴的寶物一般。

當所有的玉佩碎片都被拾起後,池姒緊緊地握住它們並將其藏於背後。

池姒施展出修復術,心中 念動咒語,一道耀眼光芒從她手中綻放而出,徑直籠罩住那些破碎的玉佩。

眨眼間,原本破裂不堪的玉佩竟奇蹟般地復原如初,就連上面細微的紋路也未曾受到絲毫影響。

池姒抬起頭,目光徑直落在眼前的三個人身上。

他們此刻的行為怪異至極,宛如正在上演一場無聲的鬧劇。

只見這三人嘴唇一張一合,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只是徒勞地發出一陣低沉而沙啞的嗚咽聲,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聲音傳出。

這種詭異的場景讓池姒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看的對面三人毛骨悚然。

池欣臉色慘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雙眼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她猛地從座位上跳起來,張牙舞爪地向著池姒撲去,彷彿要將所有的恐懼都發洩出來。

然而,就在她即將靠近池姒的時候,只見池姒迅速抬起腳,用力一踹,直接將池欣踢飛出去。

池欣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她的身體痛苦地蜷縮著,嘴角溢位一絲鮮血,眼神中滿是驚愕和難以置信。

李豔紅和池嶽也想要撲過來制服池姒,沒想到卻是以同樣的方式仰躺在了池欣的身邊。

池姒雙手叉腰,微微彎腰,“怎麼地上這麼好睡嗎?”

冷哼一聲,“別以為我池姒還是之前好欺負的!從今天起我池姒和池家從此恩斷義絕再無任何瓜葛!”

說著像是變戲法一般,從口袋中拿出合同,拽著池嶽不滿但是卻緊緊握住的手,在上面按了手印。

心口的刺痛感褪去,池姒看著合同面上都帶上了一絲歡愉。

對上三人的眼神,池姒邪魅一笑,“是不是想要說話,但是卻發現說不出來?”

“嘖嘖嘖嘖,都怪平時太過造孽,上天都看不下去罷了。”

池姒轉身就要走,就看見池欣狠狠的眼神剜了自已一眼,眼神卻帶著一絲瘋狂往上看了一眼,很快收回了視線。

池姒停下腳步,順著一看,唇角笑意更深。

在池欣驚恐的眼神下,拆毀了房間中的竊聽器和監視器。

一臉地好笑,“怎麼,就這麼想要毀了我?”

池姒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假,李豔紅正在地上揉著屁股,見此場景也不藏著掖著了,把隔壁小桌子的瓷器杯子一下子摔碎。

眼神中閃現著得意,但是幾秒鐘過後,身後沒有聲音傳來。

李豔紅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

池姒嗤笑一聲,“哦?你在找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

池姒笑著說,“在你的乖寶貝女兒房間中睡著呢,那味道可真是~”

池欣臉色大變,黑乎乎的很是難看。

池嶽一臉地聽不懂,疑惑地看向身後的母女倆。

池姒不願再多待,轉身留下一句,“下次見到我記得躲我遠遠的,否則我見一次就踹一次!”

出了池家,池姒才覺得自已的鼻腔中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一時間覺得有點好笑。

就池家那鳩佔鵲巢的母女倆,還想要學古人的摔杯為號?

她和摔杯為號的主人公喝酒的時候,這倆人連胚胎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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