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川一聽陳默的提議,就有些壓不住嘴角,這小子輸給自已有些受打擊,這是要拿他們找回信心嗎?

這一回由江小川做裁判,隨著一聲哨響,眾人如離弦之箭,又如脫韁的野馬,因為有了彩頭,二十多個人都跑出了超水平的發揮。

大概兩圈之後,還有一半在第一梯隊,又過了一圈後陳默也不再保留,開始對別人壓圈。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已被陳默無情碾壓,一個個心裡叫苦不迭,紛紛斥責陳默就是個怪物!

十圈之後,陳默已經站在江小川身邊看著別人已經毫無鬥志的放棄了,只能走過來對陳默氣喘吁吁的說一聲“服了”!

但陳默並沒計較立下的彩頭,只不過是逼他們用盡全力跟自已比一場而已。

等兩人回到宿舍時,只見裡面亂成一團,亂吼亂叫和小孩子的哭聲混成一片。

陳默趕緊過去幫張彤按住羅峰,江小川則是從自已的床下把小女孩拽出來。

問了下張彤這才弄明白,羅峰一醒來就亂吼亂叫的要起身出去,可他都什麼樣了!張彤按江小川說的話辦,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羅峰出去!

而小姑娘一醒來就吵著要找媽媽,可張彤上哪給她找媽媽去?

然後他就帶上假髮給小女孩扮偽娘,逗小姑娘開心,可是一不小心假髮套掛在床鋪上,光禿禿的形象顯露無遺,這驚世駭俗的變身把小女孩嚇得還以為進了盤絲洞,裡面的都是妖怪,頓時哭的稀里嘩啦!

小女孩不知怎麼就到了床下,唯一的正常人張彤因為還在按著羅鳳,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江小川為了安撫好小女孩,只能在龍祖的憤怒聲中,把又小了一圈的石頭丟給小姑娘,但是答應龍祖幫他找恢復。

隨後江小川在龍祖的建議下把羅峰綁在椅子上,擺到臨窗的位置,幫他恢復陽氣。

但還沒安靜片刻,突然傳來一陣手機的震動,江小川發覺是自已的口袋傳出來的,皺著眉掏出來一看,竟然是白夏打過來的!

接通後,還沒等江小川開口,白夏先出聲道:“你把小姑娘帶過來!”然後說了一連串地址。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弄得江小川還以為自已剛才是不是做夢接的。

聽白夏說話的語氣嚴肅的近乎沒有感情,江小川覺得自已的熱情立馬消減了一半,女人真是令人難以捉摸的動物。

不禁也有些懷疑,難道上次的襲擊查出幕後指使的傢伙了?

沒有過多思考的時間,他馬上抱著小女孩站起來,看了宿舍的幾人一眼,而陳默的眼睛一直追尋他的視線,兩道目光相遇後,江小川對陳默重重的點了點頭。

陳默立刻會意跟隨江小川走了出去,兩人又來到之前說話的樓梯間,江小川慢慢囑咐陳默道:“老四,這裡的事就交給你了!有什麼問題,等我回來之後再處理!”

江小川深深看了一眼陳默後,就抱著小女孩轉身走了。那飽含深情的一眼很像一個女人帶著孩子辭別自已的丈夫。

陳默目送完江小川消失的身影,悵然若失了一會,把事情理出個大概,認為自已還是能力有限,儘管情況還不算棘手,卻也和張彤一樣幫不上什麼忙,不覺有些氣餒。

江小川抱著小女孩一直來到校門外,準備攔個車趕過去,可是大概因為是早晨的原因,竟然一輛車都沒看到。

無奈,看了眼站牌,發現最早的公車馬上過來了,還好這個站點沒什麼人,於是做好了衝上公車的準備。

又站了一會後,果然看見公車搖搖晃晃的像個步履蹣跚的老人慢慢騰騰的開了過來,只是下一秒江小川就傻眼了,不僅沒人下車不說,車上恐怕連站的地方都難以立足了!

車上人擁擠的程度已經快把人從半開的窗戶中分裂出去了,彷彿車上的每個人都成了蛆狀的寄生體。

就在車門拉開的瞬間,江小川抱著小女孩以一個百米衝刺的速度竄了上去,可是也僅僅是貼上去而已。

公車大概一下子吃了太多東西,頓時引起了消化不良,一震之下從後面噴出濃厚的黑煙,像給後面的行人施了黑魔法。

可是公車的車門不能不關上,驀地一人從車門處飛了出去,有人把江小川拽了上去。大概是看到江小川抱著孩子,又像個年輕的父親,帶孩子不容易。

那人還在後面追車,邊跑邊帶著哭腔罵道:“老子又要扣上錢了!”

江小川在心裡默默同情一番, 老兄可不是我把你踢出去的。

過了一個多小時,江小川終於來到白夏指定的地方:龍湖區桃花灣。

他剛下車,就看到白夏帶著人等在這裡,身上穿的都是黑色的皮衣,閃出幽暗的光芒。

一看就知道都是訓練有素的安保人員,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身上彪悍的氣息已經達到內斂的程度。

白夏從江小川懷裡抱過小女孩,乍一看到白夏,小姑娘驚喜的叫了一聲,可是白夏沒理她,小女孩疑惑的轉過頭看向江小川。

小女孩在白夏懷裡掙扎著,倔強的眼神中滿是驚恐,難受的樣子彷彿要從分別的父母中只能選擇一人以後一起生存。

於是一行人跟著白夏向裡面走去。

江小川面無表情的跟在後面,心裡忽然升起某種莫名其妙的不安。

“白夏,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談!”江小川停住腳步,在後面對白夏的背影說道。

聲音不是很大,可足夠讓白夏聽清。

過來的這一路,江小川一直認為自已和白夏之間有著某種隔閡,可是他不知道那種隔閡是什麼,所以他需要弄清楚。

他覺得自已已經快被白夏折磨的快瘋掉了,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就像用一把鈍刀在割他身上的肉,而他現在身上的肉已經快被割的差不多了。

江小川覺得自已只剩下一副骨架在苦苦支撐著裡面的五臟六腑,如果再不給他一個答案,恐怕他自已都要把這副骨架嚼碎了,和著裡面的雜碎一塊嚥下去。

江小川看到白夏的身子明顯頓了一下,轉過半張臉,用毫無感情的語氣說:“是需要談談,可不是現在!”說完又毫不猶豫的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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