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州城虎門醫院。

這裡是虎門施家在富州城的一個分院,大華之內,誰都知道虎門施家的強橫,這可是和國公爺擁有同等震懾力的勢力。

唯一不同的是,虎門並非一個家族,而是一個擁有恐怖實力的組織。

只不過,虎門現在的掌舵人是施圭峎,所以虎門施家在大華讓許多人敬畏三分。

遭受到了黃陵燁的懲罰後,施圭峎傷痕累累地躺在了虎門醫院裡。

此時虎門施家許多人聞訊趕到了這裡。

施圭峎雙目充斥著如血一般赤紅,他看著站在病房裡的眾人,一團怒火順勢燃燒起來。

雖說他並無性命之憂,但是他的一條腿被打斷,手下兄弟也都被廢去了雙臂,這對虎門施家來說,簡直就是滔天的恥辱。

“老爺子,光明製藥集團欺人太甚,您放心,我一定讓光明製藥集團的人,生不如死,動咱們虎門的人,他們這是在玩火,哼哼……”展喃鄔滿面怨毒之色,那猙獰的面容,讓人頓時不寒而慄,看起來無比的嚇人。

展喃鄔是虎門第一長老,他的修為可以說能堪稱老怪級,在大華武道也是擁有著非常高的震懾力。

十大門派之掌門都未必能擋得住此人。

施圭峎那可是虎門的掌舵人,而光明製藥集團竟敢對他動手,展喃鄔作為虎門第一長老,豈能善罷甘休?

虎門威嚴被人踩踏,展喃鄔必須要讓傷人者付出代價,用鮮血和生命來償還。

這件事絕沒有妥協的餘地,否則虎門在大華的威嚴何在?

“再等等吧,那小子的實力太逆天了,若輕舉妄動,虎門將會損失慘重,老夫身為虎門之首,豈能看著兄弟們因為我而無辜送命?”施圭峎立即搖搖頭,對展喃鄔開口說道,哪怕危機已經解除,施圭峎躺在病床上還沒忘記那無比恐怖的秦天之手段,兇殘程度簡直讓他回想起來都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幾十年來,施圭峎什麼樣的大場面沒見過?什麼樣兇殘之被沒領教過?

可今天,所有的一切與秦天相比之下,那簡直就不堪一提。

那小子的速度太快了,出手必然就是殺招,打到你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如此一個恐怖的年輕人,施圭峎豈能不知,自己提到的不僅僅是一塊鐵板,而是長滿了捯飭的鐵板。

觸及者,未能傷敵,輕則被捯飭傷到失去戰鬥力的地步,重則性命難保。

如此狀況,施圭峎不得不小心謹慎。

即便要報仇,他也要想個萬全之策,能有把握讓秦天死無葬身之地,才可動手。

反之,這將會給虎門帶來滅頂之災。

虎門其他高手正以極快的速度趕到富州城,秦天還特意放出話來,誰再敢觸碰他的底線,殺。

所以,施圭峎哪怕怒意滔天,也不敢貿然做出報復的決定。

此時,一個接著一個虎門、施家高手接踵而至。

病房裡,很快就站滿了人。

“老爺子,誰實力逆天?說出來讓我也看看,他到底長了幾個腦袋?”展喃鄔不屑地冷笑著,根本就不把秦天放在眼裡。

在他看來,再厲害的人,也不能凌駕在虎門的頭上拉屎撒尿。

即便秦天有三頭六臂,他動手斬之,又有何不可?

“不錯,展大長老說的不錯,誰動了老爺子,我們虎門就直接殺之,管他是誰,虎門就是要讓大華這些對虎門虎視眈眈之輩看看,得罪虎門是什麼後果,哼……”

“派人通知他,讓他跪爬到老爺子的面前來賠罪,否則,誅他九族。”

“老爺子,你放心,虎門已集結數千高手,全是精英,十大門派如何?都沒這個膽子跟我們虎門對抗,區區一個光明製藥集團,踏平了它又如何?”

展喃鄔滿意地點點頭,傲氣十足的說道:“虎門何時被人這麼欺負過?我今天便要親自會會他,把他踩在腳下,讓所有人都看看,虎門不可辱……誰有這個膽子,試試看,看我虎門如何滅了他們全家。”

看著一個個怒氣衝衝、殺氣騰騰虎門手下,施圭峎輕嘆一口氣,顫音道:“梵天雷夠厲害了吧?老夫的貼身護衛實力也夠強悍了吧?在此人面前,連一招都擋不住,不是老夫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老夫所言句句屬實,此人實力是老夫這麼多年來,從未見過的強悍,不可小覷……”

嗯?

眾人一怔,能夠讓施圭峎這麼驚悚的人,恐怕在大華這塊地面上,還沒幾個。

看著眾人臉色微變的樣子,施圭峎繼續說道:“據我調查,此人叫秦天,是光明製藥集團總裁蘇曉倩的師弟,其師是鬼手三叔,而他的身份,相傳與多年前突然消失的秦家有關,至於是不是秦家少主,暫時還並未得到確認。”

鬼手三叔的弟子?

秦家少主?

難怪這麼狂妄了,原來是有來頭的。

可即便如此又如何?鬼手三叔和秦家都早已在大華失去了影響力,虎門眾人豈能將此人放在心上?

特別是展喃鄔,更合適露出了蔑視之色,冷笑道:“老爺子,鬼手三叔已失蹤十幾年之久,秦家覆滅也已近二十年,這等過了氣的人物和家族,也敢來挑釁虎門之威,誰給他的膽子?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什麼阿貓阿狗都來找茬,虎門威嚴何在?”

聽到這一番話,眾人猶如打了雞血一般,頓時臉色陰戾到了極點。

“對,不殺此子,難解我心頭之恨。”

“馬上派人通知他,立即滾蛋虎門醫院來,跪在門外等死。”

“我還以為他真有三頭六臂呢,沒想到竟是這麼個跳樑小醜?哼,他真以為鬼手三叔能逆天?一個土郎中罷了,醫術再高又如何?即便他真是秦家小主?那又怎麼樣?整個家族都沒了,一個逃命十幾年的秦家漏網之魚,誰給他的底氣,敢公然挑釁我虎門?簡直就是找死。”

“對這等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就必須要比他狠、比他兇殘的手段,給予他最致命的打擊……”

“砰!”

展喃鄔怒劈旁邊的小桌子,雙目閃動著滔天的殺意,一字一頓地說道:“虎門不可辱,是男人的就跟我走……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到底有幾個腦袋,敢這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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