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汭國主看出了他的擔心,他朝著陌一鳴保證會在第四區域也就是接近深淵的地區建造一條通往七區的通道,而自已也會時不時親自前往東部地區檢視情況。而且他準備將一些修煉資源送往火煥,來表示自已的歉意,陌一鳴聽後雖然不太滿意,但是想到水汭現在的局勢也不好多要求對方幹些什麼,只能點頭同意對方的說法。

在陌一鳴來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很多惡意,所以他也不準備在水汭多待,沒有過多說什麼就準備離開。

此時水汭國主卻對他說道:“幫我和看守者問個好,麻煩了。”

陌一鳴聽到後震驚的回頭看向對方,水汭國主不急不慢的解釋道:“我跟他當年也算是見過面,那是幾百年之前了,當時我和他也只是在五國會議外面看門的臭小子。當時不知道為什麼他要給自已起這個外號,不過我現在算是明白這個外號的意思了,哈哈。”

“好,我知道了。您有什麼想要對他說的嗎?”陌一鳴聽到對方說的話一時間被震驚到了,他並不知道幾百年前的事情,在幾百年前他還沒有出生呢。

他對於對方的態度緩和了不少,但是他還是抱有一些疑問在心裡,不過只見對方搖了搖頭只是說了一句話:“不用了,問個好就夠了。”

陌一鳴聽後也沒問什麼便離開了水星殿,而在水星殿中坐著的國主則是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還真得跟你說的一樣,歷史還會再次重演嗎?”

同一時刻水汭的第九區域中的域主府中,第九域主正焦急的看著牆壁,像是在等待著什麼。過了些時間後牆壁顯現出一個女子,只是女子在看到男子後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男子問道:“任務還沒結束嗎?”

女子則是一臉無所謂的回答道:“如果你真的著急,就不能自已去嗎?非要因為這件事一直打擾我呢?”

男子聽到對方說的話後有些好笑回覆道:“不是你之前和我說好的嗎?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說話怎麼不算數的呢?”

“你的能力很強,不過腦子確實不太好使。我什麼時候說過任務完成了?我就實話告訴你吧,神使給了我三個身份,分別是東城柳家、南城莫家、西城諸葛家。在沒有調查完這些地方之前我是不會和你去那個什麼秘境的,你現在知道了嗎?”女子一臉無語的朝著對方解釋道

“那好吧,那我這段時間就先準備突破靈體了,到時候你結束了在通……”男子還沒有將話說完,與女子聯通的影像便戛然而止。他嘆了口氣,對方又先把自已掛了,他心裡暗暗發誓下一次一定要比對方快。

與此同時火煥北城的閻廉也暗自準備軍隊和武器符籙,他在等待著什麼。

由於閻廉的修為只有結丹兩重而且年事已高,火神山還是派來一位年輕的小隊成員來輔助閻廉處理事務,派來的的小隊成員只有一百多歲,但是修為和閻廉相當都是結丹兩重。

閻廉有時坐在城主位置上想到什麼事時,都會不經意的喊道祁天生的名字,只是一抬頭望向窗邊卻沒有那個熟悉的人。

祁天生的離去在閻廉心中留下了心結,此時的閻廉只希望陌一鳴回來能給他一個真正的交代。

每天的期待和念想支撐著閻廉在眾多的事務中消磨,他就像是一個站在糖果店門口期待糖果店開門的孩子一樣,每天都等待並期待著。

八月一日,陌一鳴從水汭回到火煥北部。他心裡也為水汭現在的狀態擔憂,從水汭東西部的民眾反應就感受的到。他一開始到水汭東部地區時就感受到了來自當地居民的惡意。只因為他是從火煥前往水汭,當地不少居民朝著他竊竊私語,雖然他不知道對方說什麼,但是他能感受到一陣陣的惡意,那是人不由自主朝外散發出來的。

而他透過東西部通道來到西部之後又是另一番景象,來到保守派區域之後當地居民顯得十分熱情,甚至拿出了不少食物來給陌一鳴品嚐。

這兩番截然不同的景象預示著水汭即將陷入分裂。

不過此時的陌一鳴沒有想太多,他還是在想怎麼跟閻廉解釋,按照水汭國主的解釋東部這幾十年和西部產生嚴重的割裂,這種割裂不止包括民眾之間的精神思想傳輸,還有域主之間的區別,東部大多數域主都是激進主站派,而西部都是保守和平派。

要是在六十年前深淵沒有出現之前,沒有區分東西部整個水汭還是在水汭國主的控制中。但是深淵出現之後一切都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就算水汭國主說要在修建一條通往東部通道也無濟於事,思想並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改變的。

如今來看的最壞打算就是依靠武力去鎮壓了,西部修士要遠遠強於東部修士,而且目前水汭只有一個靈體境修士那就是當前的水汭國主。陌一鳴也不是沒有跟他討論過這個問題,不過水汭國主卻對他說:“不到最壞情況,我是不會對自已國家的子民動手的。但如果他們妄圖挑起戰爭,讓整個世界再次陷入不安之中,我會將這些逆賊一個一個的處理掉,一個不剩!”

思考著問題的陌一鳴此時已經回到了火煥北城,他本來想要直接找閻廉說明情況,不過在前往城主府的路上卻看到一個熟悉的人。陌一鳴率先開口說道:“這不是小王嗎?你怎麼在這裡?”

“陌副隊你好,我是接收火神山釋出的任務來到這裡輔助閻城主完成一些任務工作的。”站在陌一鳴面前的男子有些緊張的回應道

“閻廉的狀態還行吧?”陌一鳴有些疑惑問道對方

“閻城主年事已高,不過在我任職北城輔司這幾日看下來,閻城主還是精力充沛,無論是處理事務還是書寫公文都是非常積極迅速的。”王小川朝著陌一鳴彙報道

“好了,你可以處理自已的事情了,我要去找閻廉說一下動亂的結果了。”陌一鳴結束了兩人之間的對話。

王小川點了點頭後便朝著城中其他地方走去,而陌一鳴則是繼續朝著城主府走去,聽到王小川說的情況後他也是鬆了口氣 ,本來他還擔心閻廉會因為祁天生而陷入低谷,不過現在看來是他多慮了。

來到城主房間後,閻廉激動的跑到陌一鳴面前朝他詢問結果。陌一鳴將水汭國主告訴他的訊息如實轉達給了閻廉,閻廉聽完後急忙詢問兇手有沒有被找到,陌一鳴搖了搖頭對他說道:“兇手大機率是東部修士,而東部地區都是激進派。對不起了”

陌一鳴並沒有將話說明白,他知道對於閻廉這件事情遠遠沒有結束,而對於他來說能做的也就只有記住,等待著機會,當真正出現機會的時候去報仇。陌一鳴沒有多說些什麼,他對著閻廉做了個手勢,口中說出一道口型,閻廉看到陌一鳴的手勢和口型後一眼便知道他要表達什麼。

陌一鳴將大拇指放在食指關節上,而其他四隻手指齊平舒展,這是暗示他要保證好北城的發展。同時陌一鳴口中說的口型則是讓他暗中發展勢力,等待機會。顯然陌一鳴也看不慣水汭東部的行為,他有些私心,不過這些私心也是以火煥這個國家為原則建立的。如果要傷害火煥,他絕不姑息,即便是自已的手足父母他也不會放過。

閻廉看到這一幕後點頭表示自已知道了他的意思,而陌一鳴傳達過自已的態度後也朝他告辭離開了現場。

為什麼他不能明著跟閻廉說呢?因為看守者給他和隊長設下了禁制,不允許兩人口頭傳播關於戰爭的訊息。不過隊長和他有的是方法表達自已的意思,只不過明面上還是得遵守著看守者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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