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勉強站著,麻臉老者再次快速欺身上前,不讓張恆勝有半刻回氣。

這一次,麻臉老者一步跳起,藉著衝力兩手握著長杖狠狠的朝張恆勝腦袋打下去,長杖上黑光大盛,化為一大團黑色火焰。

這個氣勢……是上品靈具配上品法術嗎?

張恆勝倒吸一口氣,腦海中閃出了王家時看過的幾場王家子弟對戰時的景象。

不能用手接。

心中暗道一聲,張恆勝不由細想,左手猛地伸向衣袖的乾坤袋一掏,也不管是什麼靈具,立即注入靈氣往前一擋。

“…嗡…”

這時一道鳴音響起,張恆勝只覺腦海中突然一陣如尖刀刺著的劇痛,動作一僵。

就在麻臉老者的長杖如大鎚一般將要把張恆勝的腦袋鎚爆時,他也與張恆勝一樣身影一頓,長杖上的大團黑色火焰散去。

只是隨著動作的慣性,長杖還是落下。

“嗵”

長杖頂端斜打在張恆勝的臉上,頓時就把張恆勝一擊拍得橫飛出去,在空中翻了一圈後狼狽地摔到三丈外的地面上。

因為方才一瞬間老者靈氣大散,一這杖僅有肉體的力氣,雖然麻臉老者煉體後的肉身力氣遠超凡人,但也未能把張恆勝殺掉。

頭上的扎發散開,他左手按著紅腫的左臉,鮮紅的血從額頭落下,張恆勝咬牙忍著痛,迅速翻起身站起來回頭看去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青色霧海邊緣處,李姓文人手持玉扇子,右手在喉嚨處拈著法印,向自已這邊張著口。

而麻臉老者滿臉怒色的朝李姓文人說著什麼,只見他有一隻耳朵流著血,似乎與張恆勝一樣也中了招。

音波類法術嗎?

可惡,耳朵很痛,聽不到聲音。

張恆勝趁著機再取出一把燧發槍朝向麻臉老者,同時左手捏印,用焰劍往槍側露出的引火線點燃。

“砰”

在發炮前的剎那間工夫,麻臉老者身影大幅側避,巨大的反衝力把他身邊撞得後滑半米,

差點讓他翻滾。

而再次目擊了空間投射器威力的李姓文人迅速拿起玉扇子一扇,青霧潘湧,他的身影再次淹沒在霧海中。

就這一瞬間的工夫,張恆勝掉下燧發槍,雙手捏印,腳上赤芒一現,他立即轉向身向,身影如箭的飛奔出去。

明白到對方二人都比自已強後,張恆勝立即逃跑,本來就單打獨鬥都已是勝算不大,那可能再留下來繼續打,張恆勝慌不擇路,只管向前奔。

麻臉老者見此一怔,回首一看不遠處倒在地上的烏姓粗獷漢子的半邊屍體,一轉身全力向張恆勝追去。

而青霧中的李姓文人聽見兩人遠去的奔跑聲後,也從青霧中跳了出來,他先是快步跑到粗獷漢子的屍體邊一摸索,把一個乾坤袋收好後才朝兩人消失的方向快速追上。

……

狼狽不堪的張恆勝在樹林中拼命的狂奔著,而他身後十多丈處的麻臉老者卻一直保持著這個距離追著。

拼命逃跑的過程中,張恆勝雖然無瑕使用燧發槍瞄準、攻擊身後的麻臉老者,但服下丹藥還是可以的。

張恆勝一邊跑著,心中一邊詛咒,很是氣憤。

可惡,這一次我實在是太託大了……不對,是太輕視煉氣士了。

因為用燧發槍殺過通竅期第九層的高總管,便以為殺三個戰力遠不如他的煉氣士問題不大,差點當場喪命。

幸好這個老鬼的跑步速度不比我好,只要拖上一段時間,應該能脫險的。

只是這次暴露了實力和財力,也與他們兩個結下腸子,只怕不殺了他們兩個事情就結不了。

一定要找個機會再暗算過,不過,這一次一定要逃掉才行,不能再正面對上了。

張恆勝在林中抱頭鼠竄的同時,一邊悔恨著自已的輕率行事。

雖然張恆勝計劃的好,但他身後的麻臉老者卻是死追著不放,大約逃了兩炷香後,麻臉老者沙啞的聲音不時的傳來。

“這位小道友,老夫並無惡意,只是想與你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好化解彼此的仇恨。”

“我觀小道友出身不錯,必是明白事理之人,如果是你與烏道友有何怨恨,可以告訴老夫一、二,老夫發誓絕不偏彼。”

“老夫與烏道友也不熟悉,只瞭解此人行事旁若無人、唯我獨尊,必定是他做了什麼惡事,小道友可否停下來相談一、二。”

在凝霜樹林中繞了幾個彎後,麻臉老者還在奮力的追著,張恆勝暗罵對方難纏之時,看見前方一條大河洶湧澎湃,頓時想起了地下冰河對面有一處煙霧濃厚不可視物的、也是自已這一次的目的地,被稱之為霧域的地方。

只要進了霧域後,全力運轉《空靈咒》把自已的氣息掩藏好,又不使用《低階火霞遁》和《明目咒》這些會發光的法術,他必然找不到我。

雖然多少還是有些危險,但總好過像這樣不知道要跑多久。

心中有了主意後,張恆勝毫不猶豫的朝前面直衝,在河邊一躍,同時雙的捏出《飛焰劍印》,做好萬一出現犀角冰蛇時的應敵準備,就這樣,他再次跳過了地下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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