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在做完當天的煉器工作,張恆勝去了一個地方,那裡是與他的宅院相距較遠的一處外門弟子的生活宅院,也是血誓盟的總壇所在。

才一進門,坐在大堂中與好幾個弟子一起看著書的秦少君便向他招呼道:“張師弟,你今天來了嗎?”。

張恆勝上前,熱情笑道:“是呀!我是來看看書的。”

“我有幾本不錯的介紹哦!”秦少君在桌上的書堆上翻了幾下,拿出一本黃色皮的書籍遞給張恆勝,說道:“這是上次夢研會最受歡迎的。”

“謝了。”拿過書後,張恆勝坐在一旁認認真真的樣子看著。

這裡雖說是劉鐵生的私人住處,但經他無私奉獻後,已經變成了血誓盟成員自由使用的公共場所,因此,大堂中不時有弟子進出,張恆勝本無心看黃書的,他一直在等,當天色入夜後,大堂中只剩下劉鐵生盟主一人時,張恆勝才放下書上前搭話。

張恆勝隨意的問道:“劉師兄,把自已的家改成這樣,也不怕不方便呀?”

劉鐵生笑道:“沒事,習慣就好,都是自已人。”

“哦!”張恆勝在他旁邊坐下,翻開書看著,嘴上無意的說道:“劉師兄果然是我們煅器堂最可靠的師兄呢!難怪大家都這麼尊敬你,推你做盟主。”

“呵呵,怎麼會呢?”劉鐵生不好意思的說道:“都是一家兄弟,大家讓我做盟主不過是因為我在煅器房中待時間較長,才讓我做的。”

張恆勝抬頭說道:“那麼說劉師兄你對煅器堂的事情最瞭解了吧!”

“還算是吧!”劉鐵生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如果不是女弟子之間的事情,我大都是知道一下的。”

“女弟子嗎?”張恆勝歪頭想了一會兒後,忽然問道:“那你聽過王樂樂這個人嗎?”

劉鐵生一愣,他凝視著張恆勝,問道:“你怎麼會問這個名字的?”

“以前秦可人師姐告訴我的。”張恆勝馬上答道:“可是我不知她是誰,想著會不會是師姐的朋友?”

劉鐵生神色凝重起來,他搖搖頭道:“我不知她們是不是朋友,但這個名字你以後不要再提。”

“為什麼?”張恆勝不解的問道。

劉鐵生猶豫一會後才坦言地說道:“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但你不能再向別人說這個名字,這也是為了你好的。”

“這個王樂樂以前是煅器堂一個外門弟子,不知為何殺了很多同門弟子,後來門中安排了十二個內門弟子去追捕她,但結果還是被她逃了,王樂樂這個名字現在對我們煅器堂來說不是個光彩的名字。”

張恆勝聽後訝然,他不可置信的說道:“十二個內門弟子也能讓她逃嗎?才通竅期第一層,怎麼可能?”

劉鐵生聽後不屑的說道:“是十二個靠關係成為內門弟子的廢物,都是拜託族內一位在天陽門中的元胎期煉氣士收為門人,才騙得了內門弟子的身份。”

說完後,劉鐵生想起什麼似的再補充道:“當時那十二人都是淬氣期八、九層的煉氣士,他們不旦追捕失敗,聽說還被通竅期第一層的王樂樂殺死了一半以上,所以說沒真功夫就是不行,後來天陽門來了一場大整頓,不少這樣靠關係上位的內門弟子紛紛降為外門弟子,真是活該。”

劉鐵生邊說道,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邊笑著,張恆勝沒有在意,他聽得仔細,默默地記下劉鐵生的話裡的資訊。

三年多前叛徒嗎?這個王樂樂與梁炎平有什麼關係呢?

感覺他們之間不會有什麼聯絡才對,是有什麼私情嗎?

張恆勝想不出有什麼聯絡,便再次問道:“還真是夠兇狠的女人呢!你還知道什麼嗎?”

之後,劉鐵生又說了一些,但都是沒多少內容的情報。

張恆勝見事情問得差不多後,便向劉鐵生答謝道:“謝謝劉師兄你為我講解,否則,我要是沒頭沒腦的在人前說出來,還真怕會惹出什麼麻煩呢!”

劉鐵生爽快的笑道:“沒事,我們血誓盟都是親兄弟。”

張恆勝放下黃書轉身離去,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星光點點,就在張恆勝快要邁出院門時,劉鐵生忽然朝張恆勝大聲說道:“對了,那個王樂樂的事,你最好別向你師傅提呀!”

忽然冒出秦佑的名字,讓張恆勝心中一顫,他然後緩緩回頭望向劉鐵生,緊張的問道:“為、什、麼?”

劉鐵生坐在大堂中,他大聲音的說道:“因為當初追捕王樂樂的內門弟子中大半是秦家的人,但最後只有一個叫秦夢雪的活了下來,對秦家的人來說,王樂樂這個名字很刺耳,尤其是對你師傅來說,王樂樂其實是你師傅的相好,所以你不要在他面前提。”

張恆勝聽後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呆住,腦海中記憶翻湧。

三年多前,天陽門中追殺一名負責針織靈絲衣服的女叛徒。

十二位淬氣期八、九層的內門弟子,通竅期第一層的女叛徒。

秦夢雪也有參加,死傷過半。

王樂樂的情報在張恆勝的腦海中亂搗,最後,張恆勝猛地回想起來,三年多前,他在白泊城中與秦夢雪再遇時的情景,口中呢喃道:“……女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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