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神棍開始了他的表演,“看你身上有一股正氣,你爸爸應該是軍人,還是上過戰場打過仗的那種。現在從事的也應該是類似的職業,應該是警察。”

姜大神棍語出驚人,一開口就把兩個女孩唬住了。

“凌雲,你真的會算命啊?再算一下,要是能說的對,我就信你。”

“天機不可洩露,不過大家有緣,跟你多說兩句也無妨。”如果有扇子搖兩下,再撫一下鬍鬚,姜凌雲覺得這樣更符合他玉面神算小郎君的造型。

“請大師指點迷津,要是你說的對,我把阿冰送給你都可以。”

“你說的是真的。”姜凌雲瞬間破防,大師的模樣早扔了,露出一副豬哥樣。

覃冰又打了舒詩沁一下,“你們兩個胡咧咧,老是搭上我幹嘛?”

“大師在此,要心誠。”舒詩沁裝模作樣的胡說八道。

姜凌雲咳嗽了一下,說道:“看你渾身有書卷氣,你母親應該是知識分子,而且你外公外婆他們應該也是大知識分子。”

舒詩沁點點頭,“大師果然是神算,不知道還能算出什麼來?說說吧!我看你能說出什麼花兒來。”

這些資訊只要想查,還是很容易查到的。對於姜凌雲的裝神弄鬼,舒詩沁才不信他。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姜凌雲心想,看來得給你來點乾貨,不然還真以為我玉面神算小郎君是徒有虛名的。

“我看你五行犯水,幼年時有一劫,應該是曾經掉到水裡,但幸好有驚無險。”

這就真的把舒詩沁和覃冰嚇到了。舒詩沁七歲的時候和覃冰去水庫玩,不幸落水,覃冰一邊把樹枝遞給她,用力拉著她,一邊拼命呼救,很快有幾個釣魚的人聽到呼救,才把舒詩沁救了上來。

知道這事的人很少,舒詩沁當時不敢告訴她的父母,過了很久才跟她的爸媽說,她爸媽還批評了她,去打聽了當時都有誰幫忙救了人,拿了禮物帶著舒詩沁一個個上門去道謝。

姜凌雲這個神棍之所以知道這件事自然是前世舒詩沁告訴她的。

“你…你是怎…怎麼知道的?”舒詩沁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說完又轉頭問覃冰,“阿冰,是不是你告訴他的?”

覃冰連忙搖頭說道:“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和他說過這件事。”

然後兩個女孩盯著姜凌雲,眼光很滲人。

姜凌雲慌的一批,但還是很好的保持住了高人風範,“天機不可洩露。”

舒詩沁放狠話,“你要是不說,信不信我揍你。”

“艹。”姜凌雲忍不住爆粗口了,他認識的都是什麼女孩,一個個的都有暴力傾向,大家不能好好說話嘛?斯文人喊打喊殺的有意思嗎?

舒詩沁眼圈立時就紅了,泫然欲哭,哽咽著說道:“你兇我,還罵我。”

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這一副傷心的小模樣又演的是哪一齣。

“我沒兇你,也沒罵你。”姜凌雲有些懵圈。

“你說了還不承認。”舒詩沁眼淚汪汪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這傢伙演技太好了吧?

“你告訴我怎麼知道的,我就原諒你。”圖窮匕見了,不就是想要知道內幕嗎?我就不告訴你。

“天機不可洩露。”

“不說算了。”舒詩沁也不裝了。

三個人在那裡等了一個多小時,舒詩沁旁敲側擊,威逼利誘都沒有從姜凌雲這裡知道答案。

姜凌雲見她們凍的不行,就讓她們先回去,舒詩沁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就答應先回去了。

走之前,舒詩沁抱了一下姜凌雲,小聲說道:“沒事的,婉秋不會離開你的。”

姜凌雲愣了一下,看來舒詩沁她們都看出來了,只是沒說。

覃冰猶豫了一會也抱了一下姜凌雲,才抱了沒一會,舒詩沁就說道:“好了好了,抱那麼久幹嘛?我生氣了。”

姜凌雲感受著覃冰身體的柔軟和好聞的體香,也不由得心神盪漾。這麼完美的女孩不知道最後會便宜誰?

舒詩沁看著覃冰紅撲撲的臉,揮著拳頭威脅姜凌雲,“不準打阿冰的主意,不然揍你。”

說完,兩個人就走了。

姜凌雲抽出一支菸,點燃之後覺得自已太沒用了。這件事情他出面也可以的。

但葉婉秋很擔心會傷害許峰,所以寧願自已來解決這個事情。

“凌雲,你在等誰?”姜凌雲回頭看去,原來是陶書語和她宿舍的人。

“在等一個朋友,你們去聚餐了?什麼時候回去?”

“是啊!我們剛吃完飯,去逛了一會。”陶書語和其她的女孩說道:“你們先回去吧!”

另外幾個女生也很識趣,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有煙嗎?”陶書語問道。

姜凌雲拿煙出來遞給她一支,又幫她點著了。兩個人在那裡吞雲吐霧的。

“沒想到班長大人也會抽菸。”

“會抽,但很少抽,女孩子抽菸別人會以為我們是小太妹。我也很少見你抽菸。”

“心煩的時候會抽一下,但沒有癮。”

“你有什麼煩心的事?”

“沒什麼事。”姜凌雲不想和她細說。

陶書語暗歎一聲,自已和他還是無法成為真正的朋友,李松會一直擋在兩個人中間。要是自已當初沒有和李松拍拖就好了。

“班裡的人都覺得你和張正輝的關係很奇怪,你好像很嫌棄他,但又對他那麼好。”陶書語沒話找話的說道。

“衣品彙成立的時候我借了他五萬,借了陳彬兩萬。本來我說讓他們入股的,死胖子鼠目寸光,說借給我就行了。不然他現在躺平就可以了,每個月啥也不幹就能分一筆錢。”

正在網咖開黑的張正輝打了幾個噴嚏,“M的,肯定是姜凌雲那個狗日的說我壞話,不就多吃了你幾餐飯嗎?”

陶書語也算是明白姜凌雲為什麼那樣對張正輝了。“他有你這樣的朋友也算是他的幸運。”

“幸運的人應該是我。”姜凌雲嘟囔著說道,想起和張正輝前世的交往,離開申城後,和陳彬的關係也淡了很多,只有張正輝每年都會來看他。這份情義,姜凌雲即使重生了也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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