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時分,他正疲憊的回到了自已休息的房子,他望著窗外那片黢黑的夜空,一輪若隱若現的太陰星,讓人望而生畏的碩大,逐漸壓抑著他的內心,他已經沒有了欣賞夜色的心境,今天發生的事情他依舊曆歷在目。

他又開始分析接下來的劇情走向。

“雖然拓跋羅灝他們活下來了,但接下來的劇情就是赤眉軍的所有高層召開一次大會,不過這次討論的八九不離十關於我的了,只要我沒事,按照劇情一切都不會改變,自已還是得想辦法自保。”

就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天神,今晚召開總部大會,領導下令我們務必將您送達總部參加,您準備一下。”

他聽完後心裡咯噔了一下,恍惚間沉默了,那個士兵一邊敲門一邊再重複一遍剛剛的訊息後,他才匆忙回應。

他坐上了裝甲車,從天圓地方的第三圈出發,這裡是民眾的居住區,也是最靠近總部的區域。

半個鐘左右,他穿過了第三圈林立的高牆城寨和密集的小巷大街,抵達了第四圈的外圍。

外圍的城牆佇立著一扇用從忍利恩合金鑄成的閥門,放眼望去,這些閥門多達一千扇,每一扇足足五百米之高,都分佈在天圓地方每一圈的外圍,這些都是出入口,每一扇閥門都標註著序號。

此時有個巡邏兵走了出來,每個人都手扛著從忍利恩元素製造的粒子束能槍,巡邏兵核實一下徽章身份資訊之後,他就聽到了一陣轟轟巨響,原來是眼前的閥門正緩緩開啟。

一覽天圓地方,呈靶心形而建,以哈達樓為中心,整座瑪旁被層層保護著,天圓地方總共四層,每一層都會有人把守著,而最外圍的防禦至關重要,一旦最外圍的防禦被攻破,天圓地方就會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逐一淪陷。

其他人也都陸續抵達總部就座,。

這時的豐旭熙顯得有些疲憊,黎指數也在逐漸降低,神遊能力過度使用讓自已感到體力有點透支。

豐旭熙強忍著隱隱作疼的腦顱,但依然堅持站在這裡,在一旁的傅九齡正稍稍攙扶著他。

傅九齡一邊扶著豐旭熙一邊擔心的說道:“領導,您要不先休息一下吧,您這樣怎麼主持大會?”

豐旭熙陡然虛弱的笑著搖頭,他緩慢地說道。

“沒事的,我還可以,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剛剛說完,豐旭熙抓住了傅九齡的手,用那嘶啞低沉的聲音吩咐著傅九齡。

“你等會去接待一下天神。”

傅九齡遲緩了一會兒之後點點頭,豐旭熙也鬆開了手,傅九齡打下手頭的一切離開了。

他獨自一人走進了總部大廳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腳步。

“天神,您的位置我們已經安排好了,請跟我來!”

他走進了總部大樓的那寬敞堂皇的議事廳,其他參加會議的人都陸續入座,在他眼前的是自東向西的高臺,高臺上有四個座位。

會議大廳的大門頓時敞開,他迎面而來,然而基本就座的核心高層都轉過頭望向大門,他被這樣的場面徹底的震驚了。

這時,傅九齡正好在前面叫住了他,並領著他走到了高臺上,他手足無措,彷彿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新人,聽從別人的安排行事。

傅九齡彬彬有禮的說道:“天神,這個位置是您的。”

天神的突然出現似乎沒那麼熱烈,所有人見到他時,怪異的眼神盯著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宛如彼此都商量好了一樣,集體默不作聲。

他能感覺到氣氛彷彿凝固成寒霜一般,面對這樣的大場面,他緩步往前走,故作處事不驚的姿態,穿過這片人群。

“行了,這下人都到齊了。”

豐旭熙信心滿滿地鼓掌,態度熱誠地歡迎玄囂的加入,其他人也看著豐旭熙的眼色之後,也跟著鼓掌歡迎。

或許在這些人眼裡,眼前的天神和自已想象中那種威厲莊嚴、浩氣凜然的天神形象有些落差,這些人也看不明白這樣平平無奇的氣質有什麼過人之處,值不值得這樣保護他。

豐旭熙咳了幾聲之後,大家見到豐旭熙虛弱的狀況,暫時不再計較,讓豐旭熙能緩緩身體,對於每個人來說心情是複雜的,畢竟聽者有意。

他見到這麼大陣仗,又自言自語了起來。

“我去,我當時也沒寫得這麼隆重啊,怎麼搞得像要開全國人大一樣。”

所有人都就座之後,豐旭熙坐在了高臺的中央位置,而他正好在豐旭熙的左邊。

他的眼睛看著高臺之下的所有人,這裡的人全是他筆下的“赤眉軍”核心人物。

最高的軍事參謀長第一個。

“領導,”

一位名為邵丘平的軍官向豐旭熙敬禮,豐旭熙回敬了他。

“邵將軍。”

豐旭熙很高興的看到了這位將軍的到來,更是周公吐哺,

衣著端正、一身正氣的老兵形象出現在眾人眼前,他看了許久,霎時間他記起了這個人。

“這個人物,不就是我寫的邵丘平嗎,‘赤眉軍’的軍事參謀長,地位僅僅只是在豐旭熙之下,他算是資歷最老的了,赤眉軍’的大元勳,德高望重,本人忠誠豪邁,對組織裡的弟兄是肝膽相照,就是頭腦簡單了點,大老粗一個,早年跟隨創始人箴德箴標兩兄弟起頭反抗貫匈族,大多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就是難免有些趁匹夫之勇。”

“這兩的關係我寫的挺微妙,選舉下一任領袖的時候,邵丘平是最反對豐旭熙的,畢竟豐旭熙的設定是混血種族,後來他看到豐旭熙治理羌州和組織的卓越成績,還有滿腔熱血和遠大抱負,成見也放下了,最後兩人冰釋前嫌,變得像魚和水的關係一樣,誰也離不開誰。”

邵丘平一臉無奈地甩甩手,語氣幽怨地說道:“這幾日其他郡縣和小鎮都被毀得七七八八了,道路被堵得走不了道,所以耽擱了這麼久。”

拓跋羅灝嘆了一聲,鼻息吹動著底下的兩撇有點花白的大鬍子,渾厚方正的臉龐則惆悵地搖著頭,濃重的黑眼圈十分明顯,好長時間沒睡過安穩覺了。

“沒事,我們也是剛入座不久,只要能到就好。”豐旭熙面對前輩謙卑地說道。

會議也在一聲關門聲後開始了。

隆九齡站了起來,啟動了在正中央位置的全息投影

“根據這段時間無人偵察機傳遞的情況,羌洲的車莎州和姒水河中游的其他州已經淪陷了,魔羅族的軍隊,而羌洲的所有靈長族基本都在瑪旁州這裡,目前剩下的只有這裡的天圓地方,形勢對我們來說很不利。”

然而已經在大廳等候多時的“工人團”部長嫪森也站了起來,彙報情況。

“根據在蒼梧洲、燻育洲的哨站收到的情報,燻育洲的七國也遭受到來自魔羅族的入侵,境內戰爭已經打了三個月了,七國目前只能拉攏到箴國和奚國的聯合。”

和“第斯”(羌洲早期反抗貫匈族的舊地主以及地主階層,現如今已歸順了“離析者”組織,隸屬於人民軍)的部長阿史那凱齊也都在大會中。

只見他一身

“”

第一隊的元洪、第二隊的暨之翩、第三隊的拓跋羅灝、第四隊的文麗和“戍守團”的魯士鈞這些指揮官也陸續到達哈達樓的大廳,這時候,一個憑空飄過的身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金色的微光忽明忽暗,身姿颯爽的出場方式吸引眾人的關注。

“各位到到齊了吧,領導已經到了。”

她叫子霏,是一名來自炁族的戰士,他的頭部都有屬於自已生命的元神,元神能她的後腦散發出淡黃的圓光,正是每一個靈族頭部的元神,淡淡的閃光粒子在她秀髮上晃悠跳動,高聳的馬尾顯得幾分無法忽視的颯爽和幹練,有稜有角的五官與姣美纖細的體態相互契合,貫穿胸膛的圓孔正是炁族的獨特的標記。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這時候的暨之翩環視了一週後,十分篤定地說著。

玄囂就站在了眾人背後的位置,他的聲音更是總算是蓋過了其他人。

“放心吧,只要魔羅族撤離,我會離開瑪旁的,我比較適合自由自在的生活,在這裡太悶了。”玄囂看上去依舊灑脫,滿不在乎,但其實這如同燃燒的火苗再一次被冰水澆滅。

這時候的豐旭熙為了緩解此時凝重的氣氛,他費力地拍了拍手掌,提醒所有人把焦點投向他自已。

“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解決眼下的問題,各位,大敵當前了,是應該要怎麼保護好保護好霄宇。”

“我倒是覺得不用那麼悲觀。”暨之翩說出了意想不到的回答,所有人都驚異地望著他。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做?”隆九齡有些沉不住了,很想知道其中原因。

“我讓慕容眷和你們說說。”暨之翩稍微後退幾步,騰出位置示意讓慕容眷上前解釋。

“就目前看來,除了從忍利恩能擊敗之外,我們特異軍還發現了一個現象,當時我和其他戰友們殺死了巨魔羅,可巨魔羅的倒下卻依舊沒有逼停魔羅族前進的步伐,他們不管前方多危險,從沒有怯戰撤退,好像一個個永不停歇工作機器,我當時就懷疑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在控制他們,於是我們找到了特異軍第三隊隊長的幫助,他的魘鑄能力能製造幻境從而控制魔羅,我們活捉了一隻魔羅族進行試驗,最後它徹底喪失了自主的行動能力,就好像一個斷電的機器人,或許是因為魘鑄的能力打斷了這些魔羅與某個東西的聯絡,脫離了控制。”

慕容眷將自已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闡述,一氣呵成,說完之後,他環視了一下週圍人的反應。

“你是想說,那些魔羅族就是個扯線木偶,他們沒有自主意識。”

這時的袁洪突然開口,他似乎理解了慕容眷的發現,但依舊存在疑惑。

“沒錯,只要我們切斷他們的連線肢體的線,也就是癱瘓他們的控制系統,或許我們就有機會打贏這場戰爭。”

“但這個線在哪裡呢?”子霏疑惑地問道。

此時此刻,沉默了一段時間的玄囂終於開口了,他一直篤定的答案徹底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我知道,就在那座螺旋塔樓上。”

慕容眷等人還在喧譁的時候,豐旭熙的卻十分贊同玄囂的話,豐旭熙的回答所有人紛紛用訝異地目光望向了這位身材單薄、虛弱欠恙的大領導。

“我贊同玄囂的話,其實慕容眷說的這個我一直都知道,所以我依靠神遊能力四處尋找答案,只是他們微波防護系統很強,幾乎將我拒之門外,但我大概相信,那座塔樓就是控制檯。”

盡顯疲態的豐旭熙感覺到全身乏力,蒼白的臉色嚇壞了一群功臣,然而這時,豐旭熙汗流浹背地坐在了座椅上,按動著太陽穴,冷汗溼潤著鬢間的頭髮,皺眉頭費力喘氣地說道。

“既然知道了,那就想辦法把那個螺旋塔樓直接轟了。”拓跋羅灝頓時大笑,洪亮的聲音響徹整座議事廳。

暨之翩很堅定地點了點頭,瞬間在場的所有人一片喧譁。

“但要怎麼接近塔樓呢?”豐旭熙深吸了口氣,摩擦著拳頭,看著玄囂。

“只能聲東擊西了,我們丟擲誘餌,吸引敵人朝著一個方向去,而等到塔樓徹底失去保護之後,我們的人潛入進去。”

玄囂的突然開口,向眾人闡述自已的計劃,可氣氛如同降至零點一樣冰凍,可此刻被孤立的玄囂似乎話語剛落,所有人開始沉默地思考著如何出奇制勝,就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傳到了每一個愁眉苦臉的人耳邊,頗具自信的說道。

“我覺得可行。”

嗓門嘹亮的拓跋羅灝十分贊同了玄囂的戰術,袁洪和慕容眷見有人贊成,他們舉起了手錶示自已的抉擇,就連沉著黑臉的季之翩破天荒地舉起了那隻手,“輕呂”和“第斯”的人無比自信地選擇了對玄囂的認可。

“那我們挑出幾個人吧。”

在所有人的探討下,決定了三位特異軍和派遣一部分特異軍先解決魔羅君—破壞,而“離析者”士兵則堅守最後一道禺氏戎州的人類防線。

待一切都擬定下來之後,就開始計劃作戰部署,最外圈的兵力增加了,從忍利恩的火箭炮車也已經有序地排列在了最前線,哨塔上的脈衝槍和重機槍也已經全部部署到位,難民們也安頓好了,士兵們在整理著槍支彈藥,用從忍利恩鍛造的戈戟鉞殳也在每個士兵們和特異軍的手中,哨兵和巡邏兵日日夜夜堅守站崗,都在為戰鬥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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