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錄音
葉嘯承鬆開手,蹲到宋茶麵前,臉上是勢在必得的微笑:“你那麼想他?放心,他很快就會來陪你的。”
宋茶揉著你的被拽到快要碎掉的頭皮,驚詫於葉嘯承的話。
他葉嘯承哪裡來的本事能綁封讓?
葉鳴不可能會給葉嘯承任何支援的,否則當初不會那麼幹脆利落的就離開首都。
可若是葉嘯承一個人,別說封讓,宋茶他都弄不來。
但如今的情況是,宋茶已經落在他手裡了,葉嘯承也說封讓會過來。
不是吧,封讓真的會過來?
“宋茶!”她正這樣想著,就聽見了封讓的聲音。
與她不一樣,封讓被五花大綁,然後被人毫不留情得摔在了地上。
坐在床上的宋茶和趴在地上的封讓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濃濃的絕望。
“封小少爺,別來無恙啊。”葉嘯承坐在椅子上,臉上諷刺的表情十分囂張。
封讓看都懶得看葉嘯承,是他蠢了,竟被葉嘯承給暗算。
虎落平陽被犬欺……
“啊!”封讓的態度惹惱的葉嘯承,他幾步走到封讓面前,然後一腳踩在了封讓的頭上。
宋茶想也沒想就下床想去阻止但是被葉嘯承一掌推開。
封讓動彈不得,卻仍舊關心著宋茶:“不用管我。”
葉嘯承腳上的力度更大了幾分:“喲,還真是感動啊,可惜,你這樣更該死了!”
許是見封讓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葉嘯承又將腳拿開然後拽起封讓的衣領:“誰允許你關心別的女人的?你就應該一直喜歡清羽,你要當清羽的狗才對,你再敢看別的女人一眼我就殺了你。”
葉嘯承臉上的笑容詭異陰森,在黑暗的房間裡讓人不寒而慄。
封讓從小哪裡受過這樣的氣,更何況他本身就對葉嘯承有意見:“你有這個本事殺我,就不會等到現在了。”
宋茶簡直是想去罵醒封讓,這個時候不選擇沉默保全自已,怎麼還想著去挑釁葉嘯承。
他難道不明白什麼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嗎?
果然,葉嘯承臉上的表情瘋狂變換著,唯一不變的得眼裡對封讓濃濃的恨意。
他將封讓放開,朝地上吐了一口:“行啊封讓,倒是我小瞧你了,嘴硬是吧,讓我看看你骨頭是不是也這麼硬。”
葉嘯承隨手抄起一旁的凳子然後狠狠砸在的封讓身上。
一下不夠,他舉著凳子又打算連續去砸。
不可以!
宋茶的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身上傳來劇烈疼痛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擋在封讓身上了。
封讓的眼睛頓時睜大看著因為疼痛而面部扭曲的宋茶:“宋茶!宋茶!”
“別……嚎,還……沒死。”宋茶勉強擠出這麼一句來。
封讓的大嗓門在這個時候仍然讓她備受折磨,這次更近,直接在她耳朵旁邊。
葉嘯承看著地上的男女,冷哼出聲:“噢喲,真是好感人的一齣戲碼啊,只可惜,你們兩個這次都要折在我手裡,一起上路倒也不錯。”
葉嘯承說著,便從懷裡拿出了一部手機,宋茶認得,那是她的手機。
“封讓,你知不知道,宋茶的手機裡,有一段音訊,你絕對喜歡的音訊。”葉嘯承雖是對著封讓說,眼睛卻一直在看宋茶。
他不放過宋茶臉上的任何情緒,在見到宋茶出現驚慌表情的時候,如願笑出了聲。
葉嘯承獰笑著把宋茶拽到一邊,然後用她的臉掃開了手機。
宋茶現在可以肯定,那段錄音葉嘯承肯定已經聽過了。
雖然宋茶錄這段錄音就是要給封讓聽的,可是不代表是現在。
她想阻止,可她的力量微乎其微。
葉嘯承看著地上的封讓:“想聽嗎?想知道她手機裡有什麼錄音嗎?”
“葉嘯承,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要錢開口就行了,何必非要這樣做?”宋茶儘可能的去阻止。
這種情況下,如果錄音被放出來,對封讓來說就是生不如死。
“宋茶,收起你那副樣子,我瞧了噁心。真後悔,當初不該只錄音的,應該還錄影,把你那副賤樣子給錄下來。”葉嘯承頭都沒抬,嘴裡說著輕蔑的話語。
突然他起身,開啟了錄音,並將聲音調到最大。
手機裡傳出來宋茶和邊清羽的聲音。
“那封讓呢?封讓可是封家的小少爺,又那麼喜歡你……”
“我不可能正眼瞧他的,利用一番倒是可以……”
空曠的屋子裡,聲音更顯清晰。
宋茶低著頭,不敢去看封讓的反應,這本該是她用來對付邊清羽的武器。
現在卻成為葉嘯承傷害封讓的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葉嘯承的笑聲響起。
“怎麼樣啊封讓?是不是心如刀割呢?你也有今天,你瞧,你擁有一切,卻還是得不到清羽的心,我剛剛還說讓你去做清羽的狗,原來是我錯了,在清羽那兒,你連條狗都算不上哈哈哈哈哈哈。”
地上的封讓沉默不語,宋茶甚至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的頭髮糊做一臉,臉上的汗水混雜著灰塵,任誰也想不到這會是封讓,是封家的那個金貴無比的小少爺。
葉嘯承拿著宋茶的手機對著封讓的臉拍了好幾張照片,嘴裡唸唸有詞:“我要把這些照片發到網上去,我要讓你們跟我一樣淪為笑柄被所有人指摘嘲笑和辱罵。”
說完,他就轉頭看向了宋茶。
宋茶被他看得頭皮發麻,下意識往後退去。
葉嘯承卻是一把抓住宋茶的腳踝就這麼把人給活活拖了過來。
宋茶身上頓時多了許多擦傷,疼得她流出生理性的淚水。
看著宋茶的淚水,葉嘯承明顯比剛才更加興奮:“宋茶,我知道你心疼封讓這小子,覺得我在侮辱他,可是,你還是心疼心疼你自已吧,因為我要侮辱你了。”
葉嘯承露出獰笑,猶如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他上下打量著宋茶,眼神猥瑣張狂。
宋茶心中警鈴大作,她必須得做點什麼,否則不用等到25歲,她現在就可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