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按照和李長河的約定,也是回到了白鶴樓。
他原本打算先回白牛村的,也是李長河告訴他,今日暫且不要走,
因為白水鎮夜裡有一場大熱鬧。便是這恰逢的“乞巧盛會”也是十分有意思的事情。
顧老一聽有熱鬧可以看,也就高興十分。要等到在這白水鎮看完熱鬧
於是李長河便邀請葉風和顧老先留一晚,待幾人回到白鶴樓。
也是要了各自要了一間房,準備今晚就在白鶴樓暫時歇息。
葉風在房間裡也是等了許久
這才看見李長河和顧老一同走了回來,
待一切安頓好,顧老便是玩累了,先回房間歇息去了,
李長河又與葉風說了一會兒話,這才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的清晨
陽光穿透窗紗,斜斜照進廂房
床榻之上的少年盤腿而坐,撥出一口氣後,睜開了雙目,
他起的很早,
趁著清晨正是天地間靈力充沛的時機,也是將自己體內的真氣簡單的調息了一番。
待李長河醒來之後,葉風便是與他道了別,說是自己有些事要辦,要離開一段時間。
那李長河也是點了點頭,祝他一路平安,又囑咐他早些回來,好一同去青靈山。
葉風又道:“顧老先生還在熟睡,我不好擾他清夢,他那邊也就請李大哥代為告別了。”
李長河也是頷首答應。
葉風作別李長河,便是按照記憶,直奔白水鎮另一頭的“順安堂”藥鋪
等他來到“順安堂”
便是一陣親切的感覺撲面而來。像過去的十年一樣,跨入了順安堂大門。
便有一個比他大一些的青年開口道:“這不是葉風嗎?”
葉風自然也是認識他的
這便是順安堂的學徒工,名叫張二虎的。
葉風打了聲招呼道:“二虎哥。”
那張二虎走出櫃檯道:“葉風,這兩個多月,你去哪裡了?”
葉風道:“此事說來也是話長了。”
張二虎一笑道:“莫非你去哪裡發財了?”
葉風擺擺手道:“哪有——”
說罷,目光左右一掃,皺眉道
“咦?林老伯呢?”
葉風這才發現藥鋪內並沒有那掌櫃老伯的影子,平常他是一直要坐堂看病的。
張二虎聞言,輕輕嘆氣道:“此事說來也話長了。”
葉風皺眉道:“怎麼了?”
張二虎聞言,
道:“葉老伯他……害了場病。一月前就撒手人寰啦。”
葉風心中一顫,道:“怎麼會?”
張二虎嘆道:“唉,人固有一死,又有什麼會或者不會呢?”
張二虎頓了頓,又道:“林老伯曾經待你的恩情,我也是知道的,
要不,你替林老伯上柱香吧。”
葉風聞言,也是確信了此事,
雖然心懷悲傷,但人死不復生
他也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
堂前,輕煙嫋嫋,葉風凝望著面前刻有林老伯名字的一面靈牌,沉默不語
他雖然悲傷,卻又想到林老伯此生待人良善,一輩子從醫,救治過不知道多少重症病人,所謂醫者仁心,說的也就是林老伯這樣的人物了。
所以就算林老伯如今駕鶴西去,他老人家也是可以升入仙界,位列仙班的。
想到這裡,葉風深長一嘆,也是釋懷了許多。
唯一遺憾的可能就是未能當面與林老伯告別了吧。
焚香完畢,
葉風有些失落,從“順安堂”出來,
張二虎送他出門外,問道:“葉風,你以後去哪?
如果沒有去處,要不然我就與林公子說一聲,你來順安堂做學徒吧。以你的天賦,他一定會同意的,而且你只要勤加學習醫術,以後坐堂看病也是很有可能的。”
葉風道:“二虎哥好意,葉風心領了,只是……葉風還有一件事要去完成,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不過我想證明自己。”
張二虎嘆聲氣,點了點頭,又如以前一般笑道:“明白了……小葉子,不管你做什麼,二虎哥都會一如既往的支援你的。”
他說罷,黝黑的臉上又嘿嘿一笑,道“以後發達了,記得想起你還有一個二虎哥。”
葉風也是微微一笑,點頭朗聲道:“是,二虎哥。”
……
白鶴樓一件上房內,
模樣俏麗的少女懶洋洋躺在被窩裡,陽光已經越過硃紅的窗欞,照在了她的被子上。
但是她卻還遲遲不願起來
等到那刺眼的陽光又漸漸的爬上了她的臉上。
她終於才睜開了慵懶的眼眸,抬眼看了一眼窗外
“哦,天亮了”
她終於爬起床,
推開一扇窗,頓時窗外一陣清風吹來,拂過她的面龐,她這才清醒了一些。推開門叫來小廝,為她打來一盆水她便洗漱起來。
等到她坐在梳妝檯前為自己梳理好了髮髻,正在自我欣賞自己美麗動人的容顏之時。
忽然發現,她那手腕上從小帶到大的銀白手鍊不見了。
韓清雪立即緊張起來
“不會昨晚落在路上了吧,千萬不要啊”
她祈禱著
不過,好像可能性有點大。
“不行,我得出去找找。”
那件東西對她十分珍貴,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回來。
啪嗒一聲,她推開門,急匆匆走了出去。
此刻的青魚街,人已經沒有了昨晚那樣擁擠。
不過,韓清雪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
尋找無果,韓清雪也是十分懊惱,要是昨晚她沒有沒心沒肺的睡過去,
又能及時發現手鍊丟失,或許還有機會找回來,如今過了一夜,找回來的機率也就不大了。
她心裡煩悶
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知不覺,走到一處湖泊邊
沿著柳岸漫無目的的走著。
忽然見到一個穿著青色道袍的女子正在與一個錦衣青年爭執著什麼。
從他們的爭執中,好像聽見了什麼“靈虛道院”什麼“世家”。
韓清雪面上一凝,既然與靈虛道院有關,那她免不了要偷聽一番他們在說些什麼東西,找手鍊的事情也就放一邊去了。
韓清雪偷偷的躍到一顆柳樹背後,仔細的聽去。
她的耳朵也是靈光,也是大概聽清了那對男女對話
“見月,你知道嘛,我從那麼遠的地方來,就是為了你。你別忘了,你們司馬家與我們宋家可是有婚約的,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住口!如今我已經是靈虛道院的弟子,這些話你不必說了”
“那又怎樣,如今我的修為也不差,過幾天,我便也是靈虛道院的弟子了。你早晚也要嫁給我。”
“宋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