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徑直上了二樓,開啟了好幾個房間的門都是空無一人。

直到最後一個房間,一股淡淡的清花香傳來,類似於甘泉的味道,江少禹記得,那是風信子花的香氣。

他緩緩靠近,一眼就瞧見大床上的那抹身影縮成小小的一團,胸口呼吸平穩,上下起伏。

狹長的睫毛,恬靜的睡顏,不免讓人多了幾分眷戀,男人蹲下身,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眼底漫起薄薄的一層霧氣。

“玥玥,對不起,我來遲了。”

還好沒事,他早該想到的,有虛魂石在,她就不會受傷,只是眼前這個熟悉的容顏還是他的時玥嗎?

不假思索之際,他打攔抱起女人,還在她的身上裹了張毯子。

不能再耽誤時間了,他要帶她走,不管誤會再深,她的命都要更加珍貴。

可沒走幾步,剛到一樓,懷中的女人正睜著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你是誰?你不是程𩣑哥?你要帶我去哪裡?”

睡得不深,本就在淺眠的她,身體一跛一跛的抖動,瞬間就被驚醒,看清他戴著黑口罩的臉,著實被嚇的六神無主。

在嚴重恐慌狀態下的人,猶如被嚇慘了的鵪鶉,不敢動彈一下。

“玥玥,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等回家我解釋給你聽。”江少禹聞言頓了頓,雙腳仍快步如梭。

見情況不對勁,這聲音感覺又陌生又熟悉,她不敢相信他,女人只知道自已馬上就要被綁走了。

“放開我!放開!”她劇烈的開始掙扎,大喊大叫。

別墅內的聲控燈“咻”的一下全亮了,內室外室明晃晃的一片,有些刺眼。

江少禹的臉色“唰”一下白了,他緊緊護住懷裡的女人,誓死不放手。

“救命啊!有人綁架我,程𩣑哥,救我!!”

女人雙腿劇烈的抖動,她狠狠揪住他的衣服,黑色的鴨舌帽也在掙扎中被她拍打在了地上。

亂糟糟的頭髮暴露在她眼前,最後她又把目標對準男人的頭髮,蠻橫的用力一扯,

那一瞬間,江少禹覺得他的頭皮都快被扯斷了。

“噓,你別叫,我是來救你的,我是少禹,江少禹。”

他試圖安撫女人,承認自已的身份,這樣一來或許她會心甘情願的跟自已離開。

少禹?江少禹?

女人頓時恍然大悟,折騰的更厲害了,她捶打著他的胸膛,嘴裡破口大罵,“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又想草菅人命了嗎?你滾開!!!”

魔頭?草菅人命?男人愣住了...

“你放我下來。”趁他愣神之際,飛快地從他的懷中掙脫開來,垂直落在地上。

“嘭!”嚴嚴實實的摔了一跤,女人扶著一旁的椅子慢吞吞起身,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事吧!”男人迅速反應過來,扶著她的腰。

“你放開我!”女人拍打他的手背,挪開了一絲距離。

“玥玥,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以前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我不求得你的原諒,只是想真真切切的告訴你,謝承安不是個好人,你不能待在他身邊了。”

江少禹一把扯下口罩,露出俊臉,他面露難色,情急之下又拉住她的手。

“道歉?我被你折磨的都少了半條命,好在程𩣑哥救了我,難道要我相信一個想要殺了我的人嗎?”

她是失憶了,又不是傻子,憑什麼別人說什麼她就信,這段時間的相處,直覺告訴她,程𩣑對她的好,是發自內心的,他絕對不會害她的。

殺你?折磨?從何說起?

男人的瞳孔黯淡下來,他大力擁她入懷,撫摸著她柔軟的髮絲,喃喃道,“我怎麼會折磨你呢?我那麼愛你。”

“愛我就要殺我喜歡的人嗎?你就是個大壞蛋!”女人猛地推開他,怒吼道。

那無比冰冷疏離的眼神,刺傷了他的心,他只覺得那一刻心臟驟停,呼吸混亂,密密麻麻地針直戳他的血管。

“你是...你叫什麼名字?”聲音連他自已都沒察覺的有些顫抖,害怕慌亂的情緒湧上心頭。

女人皺眉,不耐煩的答道,“安月。”

神經病啊,這個男人,說愛她,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再說一次。”眼眸中透露著不可置信,他的身體都在發抖,後背直冒冷汗。

“安月啊,你有病啊?!我是誰都搞不清楚?還來綁我!!”女人怒了,火冒三丈。

江少禹攥緊了她的手腕,骨頭嘎吱作響。

“好痛啊!放手,放手啊!!”安月大叫,拼命的甩手臂,可即便使出渾身的力氣來,卻仍敵不過。

“放開她!”外面一道磁性冷冽的男聲傳來,黑影從大門口走來。

“程𩣑哥。”女人大喊,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謝承安!!”江少禹握住她的力氣鬆了不少,他的視線轉移至門口的男人臉上,咬牙切齒的喊道。

“放開月月。”謝承安不緊不慢的走了進去,目光掃過安月那張哭唧唧的小臉。

“程𩣑哥,救我。”女人不明白為什麼他的表現十分平靜,看到她被困,也不慌張。

“把我的時玥還給我。”

而一旁的男人好像快要碎掉了,他直視著謝承安的那雙深邃的眸子,彷彿要從中捕捉到什麼蛛絲馬跡。

“你的時玥不見了,關我的安月什麼事?”謝承安用手輕輕地就把他推開,把女人護在身後。

“她就是時玥,你這個王八蛋!”男人徹底崩潰,當胸一腳,把他踢的倒退幾步,背後的女人緊緊攥住謝承安的衣角,寒怕的渾身顫抖。

不等他喘息分毫,又是一腳飛踢而來,這一次被他靈活的避開了。

謝承安拍了拍自已胸膛處的灰塵,嘴角勾了勾笑,那表情好像在嘲笑江少禹,你就只有這點本事,到最後還是他贏了。

什麼都沒說,可全被男人看在眼裡,城牆被攻破,沒有迴旋的餘地,江少禹倒退幾步,抱拳,目光堅決,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

正準備再次揮拳出擊時,安月轉到謝承安面前,擔憂的盯著他的身體從上往下仔仔細細的檢查一番。

“程𩣑哥,你有沒有傷到,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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