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剛才我內人給打電話說,我孃的病又發作了!”

關虎抽泣道。

“啥病啊?怎麼不送醫院啊?”

沈勇問。

“我娘得的是冠心病,每次發作的時候,都疼的死去活來的!之前送進醫院很多次,花了許多冤枉錢,也不見有效!現在我沒錢了,送到醫院,不交錢,沒得治,只能眼睜睜地活受罪!”

關虎老淚縱橫地哭道,“這怎麼能讓我不傷心啊!是我這個做兒子的不孝啊!”

聞言,沈勇這才明白,原來是自己誤會關虎了!

關虎是一個妥妥的大孝子啊!

能夠結交這樣的人,沈勇覺得值了!

“別哭了!過來!我幫你!”

沈勇道。

“勇哥!會不會太給你添麻煩了?本來這都是我的事的!”

關虎為難地道。

他不想一而再的麻煩沈勇。

“你是想讓你娘活活受罪嗎?”

沈勇厲聲問道。

“不想!”

關虎道。

“那你還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看麻煩的人是你!婆婆媽媽的!跟個老孃們一樣!”

沈勇道,“既然你叫我一聲勇哥!那咱們就是兄弟!這次我幫你渡過難關,以後合作你幫我就行!”

“是!勇哥!我明白了!我的命是勇哥救的!以後我全聽勇哥的!”

關虎擦了擦眼淚道。

這時,沈勇拿著那把鍍金鑲玉的匕首刀走到關虎面前道:“閉上眼睛!”

“好!”

關虎不明所以地閉上眼睛。

沈勇握著匕首刀在手中轉了兩圈,之後便在關虎的頭上耍了幾下。

等沈勇停下來的時候,關虎的長頭髮和長鬍子已經全都不見了!

“睜開眼看看吧!怎麼樣?對我給你理的髮型和刮的鬍子還滿意嗎?”

沈勇把明晃晃的匕首刀豎在關虎的面前問道。

看著刀面裡的自己,關虎都不敢認,摸了摸只剩下一寸長的頭髮和有點扎手的胡茬,關虎才敢確定,這就是自己現在的樣子。

“太棒了!我感覺自己瞬間年輕了二十歲!滿意!真是太滿意了!”

關虎驚訝道,“勇哥的刀法果然了得!關虎真的是佩服至極啊!”

沈勇把鍍金鑲玉的匕首刀給關虎。

“這把刀給你了!或許還能值點錢!你拿去賣了吧!”

沈勇從口袋裡掏出來唐影給他的一萬塊錢,抽出八千給關虎道,“我身上只有這麼點錢了,你先拿著用!”

“謝謝勇哥!”

關虎沒有客氣,立刻收下!他真的很需要錢!

事不宜遲,沈勇帶上關虎回家,給他母親看病。

關虎的家在雲河縣郊區的一個小村裡。

途中,正好路過雙鳳女鞋店,於是順道就把要送給李小娜的高跟涼鞋給買了。

一路一百二碼的車速,不多時便來到了關虎的家門口。

關虎的家是一個破舊的農家小院,主房是三間瓦房,兩邊是窩棚。

一進院門便聞到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可以得知關虎的母親長期服用中藥。

“白洋!我回來了!我給咱娘請來了一位高人!”

關虎大聲喊道。

這時,堂屋的門“吱呀”一聲開啟,從裡面走出來一位面容憔悴的婦女,正是關虎的妻子,白洋。

白洋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關虎問道:“你是誰啊?”

“我啊!關虎!你男人啊!”

關虎道。

“關虎啊!你咋變成這幅模樣了呢?門牙咋還掉了呢?”

白洋吃驚地問道。

“我的事,等會慢慢再給你說!咱孃的病咋樣了?”

關虎著急地問。

“唉!不見好啊!剛才一直說心口疼!喝了點藥,也不起作用,現在好像疼暈過去了!”

白洋有氣無力地道。

一人得病,全家遭殃!

以前,關虎一家在雲河縣城裡也是有房子的,全家人也住過一段時間,過了一段好日子。

可是,自從關虎母親患病之後,家裡狀況便開始走下坡路!

再加上關虎又被迫加入了正義會,每個月要自己墊付十萬元給葉龍,讓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無奈之下,關虎將縣城裡的房子賣掉,重新搬回到了老房子裡來住。

關虎一聽,眼淚再次忍不住地流了出來。

“關虎!放心吧!我會治好伯母的病的!”

沈勇拍了拍關虎的肩膀,安慰道。

“這位是?”

白洋有些詫異地問道。

“哦!這位是勇哥!快叫勇哥!”

關虎擦了擦眼淚,慌張地道。

“勇哥?看他年紀沒多大啊?”

白洋是個老實的農村婦女,不懂江湖上的稱呼跟年齡無關。

“哈哈哈,沒事的!我叫沈勇!嫂子叫我小勇就行!”

沈勇笑道。

“勇哥!對不起了!她一個婦道人家,不懂這個!還望勇哥不要見怪!”

關虎連忙道歉道。

“沒事的!不在乎這些虛的!我還是趕快給伯母看病吧!”沈勇道。

“好!好!勇哥屋裡請!”

關虎對白洋道,“去給勇哥倒杯水!”

“哦!”

白洋答應一聲,便去倒水了。

一邊倒水,白洋還一邊犯迷糊:

“今天關虎這是怎麼了?”

“他可是最喜歡把自己打扮成關公的樣子了,怎麼會捨得把長頭髮和長鬍子都給剪沒了呢?”

“這個沈勇年紀也不大啊?看著傻了吧唧的,關虎為啥對他這麼客氣?還叫他勇哥?”

“不對啊!他這麼年輕,不像是會看病的啊!關虎是不是被騙了?”

“不行!我得趕快過去阻止他!”

白洋端了著一碗白開水,快步過來,想要阻止。

可是,當看到沈勇和關虎都是一臉嚴肅的時候,嚇得她硬生生地把話又咽了下去,端碗的手都在不自覺地顫抖。

關虎看到白洋緊張的樣子,連忙過去接過碗,道:“白洋,別害怕!沒事啊!相信勇哥!咱孃的病一定會好的!”

關虎的母親,名叫路菊。

沈勇來到床邊,看了看骨瘦如柴,面板乾枯,幾乎奄奄一息的路菊,眉頭都皺到一塊去了。

這哪裡是冠心病啊!

這分明是中毒了呀!

而且是折磨人的慢性毒!

“把水給我!”

沈勇伸手道。

關虎不敢怠慢,連忙把碗遞給沈勇。

“拿一把繡花針來!”

沈勇沉聲道。

白洋不明白為什麼治病要繡花針,但還是連忙回到臥室,從針線筐裡拿來一把繡花針,顫抖著手遞給了沈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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