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說你是個累贅,你還不信!這才剛剛開始,你就開始拖後腿了!”

沈勇無奈地答應道。

“這個不能算得!這個又沒有遇到危險!我就是害怕草裡面的毛毛蟲嘛!你就別囉嗦了!你不想抱著我的話,可以揹著我的!”

王詩語道。

“好!就這樣吧!抱就抱吧!”

說完,沈勇左手抱著王詩語,右手撥草,朝那個破舊的小院子而去。

到了小破院的大門口,沈勇才將王詩語放下。

“勇哥!我感覺這地方真不是什麼好地方啊!陰風嗖嗖的,我這背後直髮涼啊!”

王詩語道。

“被嚇得了!心理問題!你就把這凶宅想象成一個風景旅遊區就行了!我就沒有感覺到任何涼意!沒事啊!別害怕!大白天的,就算有怪物,它也不敢出來的!”

沈勇安慰道。

“好吧!那我試試看!”

王詩語道。

這時,沈勇抬頭一看,竟發現大門的門頭上面寫著三個字。

這三個是古體字,沈勇不認識。

“王詩語!你的文化功底比我高,你快看看這門頭上,已經被腐蝕得差不多的三個字是什麼啊?”

沈勇問道。

“土地廟!”

王詩語看都不看,直接回答道。

“啥?土地廟?你不是說這裡是凶宅嗎?怎麼又變成土地廟了?”

沈勇詫異地問道。

“土地廟就一定是好的嗎?殺人的土地廟,就是凶宅啊!”

王詩語道。

“好吧!你說的也在理!不過,我倒是覺得,很有可能是‘鳩佔鵲巢’!”

沈勇道,“不過,這個土地廟可真夠大的!跟田間地頭的小土地廟想必,這裡應該是土地爺爺的大豪宅了!走!咱們進去瞧瞧!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霸佔了土地廟,在這裡興風作浪!”

說著,沈勇推開破舊的木門,走到土地廟裡面。

王詩語因為害怕,緊緊地跟在沈勇的身後,幾乎不離開半步。

土地廟院子裡面,雖然是磚漫地,但依舊是雜草叢生!

從磚頭縫裡長出來的粗壯草,把磚塊都給撐破了!

雖然院子裡荒草遍地,但是三間正房還是好好的,並沒有坍塌的跡象!

沈勇和王詩語撥著一米多深荒草,來到正房屋門前。

“勇哥!咱們要進去嗎?”

王詩語道。

“進啊!這門又沒有鎖,進去看看!萬一有好寶貝呢!咱們就發財了!哈哈哈”

沈勇道。

“我們現在也不缺錢啊!”

王詩語道。

“誰會嫌錢多啊!多一點是一點!”

沈勇道。

“肯定不會有寶貝的!我感覺裡面有死人還差不多!”

王詩語話音剛落,突然一陣陰風颳來,原本晴朗的天空竟然陰沉下來了!

從來不怕冷的沈勇,竟然也感覺背後有些微微發涼!

天生異象,必有妖孽!

看來,這個土地廟還真的有點不簡單,恐怕真的像王詩語所說的那樣,是一座不折不扣的凶宅!

但是,都已經到這了,不能半途而廢,沈勇必須要找到靈物不可!

不過,說來也很奇怪!

一般情況下,不論是靈玉或者靈花之類,凝絕靈氣的靈物,在沈勇靠近的時候,都會感覺到充裕的靈氣。

本來這個土地廟裡釋放的靈氣,沈勇在三十公里意外的福塔上就已經感受到了。

可現在已經到了土地廟裡面了,沈勇反而感受不到一絲靈氣的存在!

這簡直是太奇怪了!

沈勇心想,難道說是自己感受錯了?

這裡沒有靈氣?

不應該啊!

還是得仔細找找看!

於是,沈勇把正房門推開。

“嘎吱!”

隨著房門嘎吱一聲被開啟,一陣陰風呼地一下從院子裡吹進屋子裡,把屋子裡的塵土吹了起來,滿屋灰塵四起,啥也看不清。

“吱吱吱!”

突然傳來幾隻老鼠的叫聲。

“哎呀!腳下有老鼠!”

王詩語喊了一聲,急忙抱住沈勇,又喊又叫,還不停地跳來跳去,躲避老鼠。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那麼巧。

幾隻老鼠胸從他們腳下經過,卻被王詩語一陣亂跳,踩死了三隻。

“可以啊!王詩語!你竟然踩死了三隻老鼠嘞!不錯不錯!膽子可以!”

沈勇誇獎道。

“勇哥!你別拿我取笑了好不好!我最害怕老鼠了!看著就膈應的慌!我剛才踩死三隻老鼠,純屬胡亂踩的!是它們點背,非得從我的腳下跑!”

王詩語道,“你說這些老鼠也真是,好像一點都不害怕我們!見到我們竟然不是往沒人地方跑,而是朝著我們跑!你說是不是有些奇怪啊?”

“是啊!的確有些奇怪!”

沈勇道,“很有可能屋裡有更令它們可怕的東西存在,那些老鼠慌不擇路,才朝著我們腳下跑的!”

“啊?更可怕的東西?不會是鬼吧?”

王詩語道。

“誰知道呢!等會里面的灰塵散了,我們再進去看看!”

沈勇道,“目前來看,屋裡的東西好像並沒有攻擊我們的意思!”

“現在沒攻擊,說不是等一會不攻擊,也有可能是在準備攻擊我們!”

王詩語道。

“別自己嚇唬自己!沒事的!”

沈勇道。

“什麼沒事啊!勇哥,你快往屋子裡看看!好像懸空坐著一個人!”

王詩語指著房子的正中道。

聞言,沈勇順著王詩語指引的方向看去,隱隱約約好像是有一個坐著的人。

不過,沈勇認為那肯定是土地廟裡的塑像,沒什麼可怕的!

隨著灰塵落下,那個不知道是人是塑像的傢伙終於可以看清楚了!

但是,仍舊分不出來是真人還是塑像!

只見,那東西盤腿打坐在正中的桌子上,一頭白花花的長頭髮,遮住了整個面部。

頭髮足有一米多長,從頭上垂下來,幾乎將整個上半身都遮住了。

更奇怪的是,後面的頭髮竟然繫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端垂直系在上面的房樑上!

“勇哥!咱還是走吧!這好像是一個吊死鬼!”

王詩語害怕地,用顫顫巍巍的聲音道。

“不會吧!我怎麼看著像是頭懸梁錐刺股呢!”

沈勇一拉王詩語道,“走!咱們去撩開他的頭髮,看看它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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